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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人,正是辰瞳。龚三,赵四擦了擦唇角的血迹,冲着辰瞳抱拳道。
辰瞳微微颔首,看着几人冷漠而强势,道:“你刚刚,说什么?”
“剁了我弟喂狗,又能如何?”
他辰瞳一直认为秦川就是自己师傅,秦川的儿子也自当是他的师弟,喊一声弟也无可厚非。
孟芋的脸色也一下变了。
辰瞳这绝对是残破九州最有来历的几人,哪怕是大能都不敢轻易招惹。而刚刚那人趟入是辰瞳的弟弟,一切都忽然说的清了。
唯有辰瞳弟弟能在数岁进入无极学府,并得到一些人的青睐。
也唯有辰瞳能使的动龚三,赵四为奴仆。
“开,开个玩笑!”孟芋讪讪而道,开始服软了。
辰瞳连看他一眼都没有,将目光撇向了孟正,锵锵道:“此人,我要剁了喂狗!”又看了一眼花衣裳少年,冷漠道:“这几人,要给我弟道歉!”
孟正眉头紧皱。
如果是辰瞳的弟弟,第二个条件也无可厚非,至于第一个条件就未免有些霸道了。他堂弟不过是言语冲撞一下而已,用得着直接动手吗?
“第一个,还望换个条件;第二个,可以!”
辰瞳又撇了他一眼道:“你要想与我交手,尽可出手!”
龚三又道:“花衣裳的小子,太过嚣张;直言少主是没爹的杂种,将少主伤的不轻!更直言要少主过来给他道歉,方才罢休!”
辰瞳眼眸一下爆发一道犀利的杀气。
别的不说,尚可也是他敬重的一个人,如今有人敢说秦阳是没爹生的杂种,这不仅仅侮辱了少主与秦川,就连尚可都被羞辱。瞳孔犀利的可怕,声音也是格外的阴冷,道:“孟家,一个不留,今日后,灭族!”
第五百九十章 夫人!
“刷!”
这一刻连孟正的脸色都变了,辰瞳要是真动了杀心,他孟家真的要完!打,不敢杀眼前的辰瞳,不杀,再过几年孟家绝对要完。
“辰公子,夫人说了,小孩子不懂事,道完歉即可,没必要大动干戈!”龚三又道,虽然他也想动手,可夫人的念头却不敢违背。
辰瞳蹙了蹙眉。
“侯兄,速来!”孟正也意识到这件事的棘手了。不过还好,看这模样还有一些转机。
侯杰,脸上带着一些潮红,刚刚在与孟正还有无极学府院长杨业喝的正舒服;刚刚孟正前来处理一点小事,没想到竟然没处理掉。
不过看了一眼场中的状况也知道了。
心底暗自偷笑,得罪了辰瞳,他孟正自然是难以处理。干咳一声,走上前去,爽朗一笑道:“辰师兄,发生了什么,竟然还要大动干戈!”
辰瞳撇了他一眼,冷漠道:“滚!”
一下,侯杰脸上的笑容僵硬了。
他以前仗着秦川的徒弟,这辰瞳多少还是给一些薄面,至少表面上的尊重还是有的,然而眼下,却是直接让他老脸都给搁不下去。
“辰师兄!”他脸沉了一些。
“再敢多说一句废话,我替师傅清理门户!”辰瞳冷幽幽道。
一下,侯杰的脸色变了,酒意更是不知清醒了多少。他忽然意识到这事不像是表面发生的这般简单。硬着头皮问:“发生了什么?”
这么大的事,自然有旁观者。
上前叙述后,侯杰的脸要多阴沉就有多阴沉。尚可有一子这事没有大肆宣传,可一些该知道的人还是知道的。顿时,一拂袖,果断倒退。
听完事情的经过,辰瞳冷着脸,问道:“你还要插手吗?”
“我不认识他!”
“刚刚我只是觉得这是无极学府,不应该大动干戈!”侯杰说起慌来,脸不红,气不喘,一副本就是如此的模样。
这一幕,让孟芋脸色猛然一遍,刚刚侯杰与孟正吃饭之事他也知道;眼下,焦急道:“侯前辈!”
侯杰一扫之前的柔态,强势道:“你是谁,我认识你吗?”
“噗!”
这一幕,差点将孟芋气的喷出一口老血。
孟正脸色也变了,知道这一次真的摊上了大事,更猜测,那少主的来头,怕是不小。
后方,有一身着紫色衣裙的女子走来,她一举一动都带着一股高贵典雅,一双星辰般的眸子泛着冷意与疲倦,来到场中,一道道身影纷纷弓身道:“夫人!”
哪怕是孟正都不例外,欠身道:“夫人!”
这一刻,他明白了辰瞳,侯杰为何会有如此态度。当看到这人的瞬间,联想侯杰在酒宴上说,九州迎来了一个小主公,他哪里还有不明白的。
“此事,大事化小,小事化了,就此算了!”尚可摆摆手,他不想秦阳刚三岁就落个不好的名声。
几个小辈,咬咬口舌本就不是什么大事;闹到这般动静,再闹下去,整个九州都会说秦阳太过蛮横,秦川一脉太过嚣张。
辰瞳眼眸闪过了一抹不甘。
“我说的,不好用了?”尚可看了一眼辰瞳,疲倦道。
一个秦阳尚且让她疲惫不堪,当真没心情去再管这些琐事了;更不想无端出现一些骂名。这孟家,终归是一个大能家族,九州数得着的存在。
“管用!”辰瞳退到了一旁。
“张口!”孟正冷声道。
孟芋错愕的看着堂哥:“我?”
“扑哧!”
一道剑气涌去,将孟芋的舌头斩了下来!孟正不管孟芋的惨叫,双手抱拳,弯身道:“孟家管教不严,口吐狂言,惹了小公子,还望夫人见谅!”
尚可只是看着他,没有说话。
“扑哧!”
又是一剑,将孟芋直接废掉,继而道:“行为嚣张乖戾,仗着修为欺人,当废除修为!”
尚可这才缓缓点头,她虽然说着大事化小,小事化了!可一个人敢说将她儿子剁了喂狗,她真能无气?
“稍后,我亲自带小儿,前去道歉!”
“不了!”尚可摆摆手,转身就走。
“扑哧!”
又是一剑,直接斩掉了一条左臂,鲜血淋淋,染红了整个地面;一条手臂更是坠落在地。那是孟正自身的手臂,他继续保持弯腰动作,道:“身为大能,却约束不了自身对人动手,当罚!”
尚可点头。
至此,此事才算告一段落。
龚三,赵四长吁口气,脸色满是涨红,不是因为别的,而是因为得意。
夫人说大事化小,小事化了二人确实有些怨愤,现在,看着孟正先斩孟芋舌头,再废孟芋,以及自斩一臂,他忽然觉得好不畅快。
再看着那道纤细的背影,目光满是崇拜。
这才是夫人。
不需动手,不需威胁,不需强势。
不过三言两语,把该做的事已经全做了。
辰瞳冷漠的扫了一眼孟正,道:“你很庆幸,庆幸夫人大度!否则,你已经死了!”
“轰!”
他绽放修为,大能境。
孟正单手抱拳,再度欠身一拜;大能境与大能境也有区别他自然清楚。
辰瞳连看都没有,转身离去。
看着一行人远去,孟正再道:“明日,我便将我儿遣返,一生不得踏足苏州,一生不得修炼。”
“不用,秦川一脉,还没小气到这般地步!他就留在这吧,日后若是修行有成,觉得今日对谁不爽,尽可前来挑战!”尚可浅淡的声音徐徐落下。
孟正脸上这才露出一抹钦佩的笑容,若是之前一番种种不过是为了化解尚可心中的怨气,那么眼下,他便是真的钦佩。
不是因为秦川,仅仅因为尚可便值得钦佩。
再度单手作辑道:“夫人,大气!”
身怀利器,杀念自生。
越是强者,越难束缚自己,尤其是到了九州无惧任何一人的时候;那股唯吾独尊,自我放肆,不觉中便展露了出来。
再看今日夫人,他只能说一句:“令人钦佩!”
第五百九十一章 自闭!
时间一晃,又是两个月。
秦阳已经三岁半了,这两个月,秦阳也没有再入无极学府,更不谈修炼的事。也不去学堂,整个人时常发呆,哪怕见了叔伯之辈也很少说话。
好像得了……自闭!
这一幕被尚可看在眼中,疼在心底,更多的还是一股无可奈何。
什么都做不了,只能眼睁睁的看着。
东神州,书院!
秦川站在一座山巅默默眺望东神州,轻声呢喃:“四年多了!”
本来,他以为很快就会再回东神州,却没有想过昔日一别,已经过了如此之久;再回想这四年多,时间过的真是飞快,连他都没有一点的空暇。
四年多,书院与四大势力加进了摩擦,圣人战也是时常爆发;道门,传承圣地更是有强者加入进来,支援书院;不然,最终的决战怕是已经来临。
纵然如此,书院也不过堪堪稳住局势。
看着残破九州方向,顿上少许,秦川迈步走去;他要赶回东神州看看;这一次若不抓到这个间歇的时间,下一次怕又要一两年之后了。
残破九州,秦川赶了回来,遥遥看着前方的城池唇角泛起了一抹笑容,心灵上的疲惫也得以缓解。
“呼!”
唇角,泛着笑容,朝着天行郡走去。
一步步走去,当临近天行郡时,秦川整个人都僵了那么一下,一股熟悉的感觉,像是血脉当中的召唤,自城中传递而来。
一下,秦川止主了脚步,眉头也在紧蹙。
“怎么回事?”秦川有些不解,这一股强烈的感觉不断对他进行召唤,一次又一次的与血液共鸣,让他心血来潮。
迈步朝着召唤的方向一步一步走去,很亲切,每靠近一步都感觉一阵暖阳阳的,心脏也是调动的愈来愈快。
“怎么回事?”秦川重复道,在心底有这十万个疑惑。
慢慢的,一步,一步他来到了天行郡,城主府后山的一个山巅,脚步停了下来,瞳孔也在不断的收缩,从震惊到茫然,从茫然到惊喜,从惊喜到狂喜。
一切,都在眨眼见转换。
那个呆呆的坐在山巅的小孩,给他一股血脉之间的召唤。
不可磨灭,也难以磨灭。
身为圣人的秦川,感知的太过清晰。
一下,他知道了那小孩是谁……自己的孩子。再看他的年龄,不过三岁半,刚好与自己离开对上。一下秦川愣在了哪里,嘴角不自觉的咧开:“我有孩子了!”
“我有孩子了!”
“我秦川,有孩子了!”
他在大笑,激动的不能自己。他秦川,真的有孩子了。
脸上满是浓浓的笑意,很阳光,也很灿烂,更多的则是开心。
“呼!”
深吸口气,压下砰砰乱跳的心脏,秦川朝着前方走去,脸上依旧挂着温和的笑容,心底却有一股怎么也无法抑制的狂喜。
前方,那做在山巅的小孩,感知了什么,转过身看了过去,一双眼睛乌黑明亮,似有星辰在其内闪烁,不过很快就黯淡了下去。
看了一眼秦川又转过身去。
一下,秦川的身体僵硬了,如此年幼却有这黯淡的眸子,莫非,被人欺负了。念起,则是一股无法抑制的愤怒,他秦川的儿子竟然被人欺负了。
眼眸闪过一道冷色,继续走上前去,张口,想称呼点什么,却一下哑舍。
他不知道,他叫什么。
冒昧的叫儿子么?他不过是第一次见自己,这根本就不可能。叫名字吗,却不知道他叫什么。一时间,犯怵了。他总不能叫自己儿子小朋友吧。
在暗处的龚三,赵四自然早早看到秦川,也认出了秦川,见到秦川尬境,不由提醒道:“小主公,叫秦阳!”
“秦阳!”
秦川喃喃了一声,抬头看了一眼那方烈日,又将目光停留在小孩身上,冲着他道:“秦阳,你怎么一个人在这,你娘呢?”
然而,秦阳却连看他一眼都没有。
继续呆呆的看着前方,精致的小脸蛋没有一丝的表情。
“秦阳?”
依旧不理秦川。
“在看什么呢?”秦川柔声道。
秦阳撇过了头,看向了另一个方向,背对着秦川,不去理他。
这一下,秦川微蹙眉头,正常的孩子被一个陌生人叫,哪怕是不喜也不应该没有一点反应,眼下的秦阳却有些不对。
“这些日子,发生了什么?”秦川稍退一些距离,负手而立,眼眸深邃而冷漠,时不时散发一道寒芒,让二人打心灵深处畏惧。
龚三,赵四对视一眼,似在交流谁来说。
“小少主,可能……有点自闭!”龚三硬着头皮道。
秦川依旧冷淡的看着前方,这点他自然看出了,而他想知道自闭的原因与过程。
“……!”
不过片刻,龚三便将来龙去脉全部说了过来。
秦川眼眸充满了愧疚,亏欠秦阳,也亏欠尚可。
正如龚三所说,怀胎十月,自己没有来看她一眼。秦阳出生,自己仍然没有在旁,甚至秦阳一岁岁的长大,自己始终没有回来过。
自己歉他,更愧她母亲。
挥了挥手,让二人退了下去;自身则自嘲的一笑,没爹的杂种?自己这爹又和没有有什么区别吗?自始至终都没有现身一次。
走上山巅,来到秦阳身后。
这一次,秦阳那乌黑的大眼看向了下方,似乎在寻找龚三,赵四;也似乎在想他二人怎么还没将这个人赶走?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