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丞相今天火葬场了吗-第11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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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只是。。。。。。
  姜婳望向那个空荡的房间,谢欲晚前两日出去了,今日也不知道能不能回来。这一月他似乎异常地忙碌,她倒也没问,左右不过是朝堂那些事情。
  一刻钟后,橘糖将冰汤圆端了出来。
  看见寒蝉也在时,橘糖一怔,将自己的那碗给了他。
  姜婳的眼神在橘糖和寒蝉之间转了一下,随后轻轻地用起了碗中的冰汤圆。冰汤圆没有她们平日用的汤圆大,小小一个,很圆润可爱。
  冰汤圆下面,橘糖还堆了些水果。像是葡萄、桃子和荔枝,都切成小小的,各自堆着。
  姜婳轻咬了一口汤圆,发现这么小的汤圆里面,居然还有夹心,是水果馅料的。
  橘糖回厨房给自己也拿了一碗。
  一时间院子中只有蝉鸣,随后晨莲轻轻地笑了一声。
  姜婳望向一旁的橘糖,又轻咬了一口勺子中的汤圆,不知是否是她的错觉,她总觉得橘糖同从前不太一样。
  具体是哪,她也说不清楚。
  她其实有想过橘糖是不是恢复了记忆,但是很快她又觉得不是。因为上一世她记忆中的橘糖也不是这番模样。
  上一世的橘糖不会无论开心还是忧心,都像是蒙了一层细细的雾。明明那是雾,不是雨,却还是恍若下一刻就要落下泪来。
  姜婳垂着头,没有再想那些。
  上一世她同橘糖朝夕相伴的时间点并不是现在,可能现在的橘糖有些她从前所不知道的事情,但是等事情过去了,应该也就好了。
  她的橘糖,是个小太阳。
  *
  傍晚时分,谢欲晚回来了。
  姜婳听见声音,将桌子上的册子拿了出来。
  她敲了敲他的门,没有动静。她又敲了敲,过了一会,门才从里面被青年打开。
  青年一身水汽,长发罕见地没有束起来,而是披散在腰间。
  他本来就白,被乌黑的发丝映着,脸和脖颈处反而更白了,像是那种上等的冷玉。
  姜婳将册子背到身后,轻声道:“夫子现在方便吗?”
  许久未曾听见的‘夫子’。
  谢欲晚望着少女,姜婳弯着眸,同他对视着。
  青年也笑了笑:“不太方便。”
  姜婳轻声‘啊’了一声,转身准备离开,然后就被青年牵住了手。
  即便是夏日,青年的手还是冰凉的。
  姜婳的手几乎在被触到的瞬间就感受到了那股冰凉,她回过身,望向青年握住她的手,没有在询问什么‘方不方便’,而是乖巧被青年牵进了房中。
  入了房间,姜婳将手中的册子拿出来,递给谢欲晚。
  谢欲晚的头发也依旧散落着,姜婳望着,不由怔了一瞬。她一直知晓谢欲晚很好看,陌上公子,温润如玉,风光霁月。
  起码单论皮相,她从来没有在这世间见过比他要好看的人。
  谢欲晚平日都是规整穿着衣裳,束起头发,浑身一副冷淡模样。
  如今披散着头发,身上还带着些许水汽,一副刚出浴的模样。
  意识到自己在想什么之后,姜婳捏着册子的手紧了紧,若无其事地将册子往青年面前送了送。
  青年却没有接,只是静静地望着她。
  一时间,明明房间内不热,姜婳却觉得自己的脸有些热了。
  她以为青年会吻下来,毕竟她们上一世便是世间最亲密的事情也做过了,她静静地看着他,觉得自己同亲口说‘你可以吻我了’也没有太大的差别。
  青年手停了一瞬,最后抬手轻轻摸了摸少女的头。
  他若无其事拿过少女手中的册子,开始批阅起来。
  姜婳一怔,却又觉得寻常。
  她望了望窗外,这是白日。
  若非寻常,他从不白日宣…淫。意识到自己在想什么之后,姜婳掐了掐自己的手心,手慌忙从谢欲晚手中拿出来,怕他看出自己的异样,甚至还若无其事地说了一句:“谢欲晚,你房间没有冰。”
  谢欲晚房间的确没有。
  但是处处都是树荫挡着,其实也不算热。
  姜婳胡说着,然后说来了一盆冰,姜婳望着白花花的冰,心中的热却更盛了。一种淡淡地被看穿的感觉从青年淡漠的眼神中透露出来,她望着望着,又有些‘不愉快’了。
  他好平静哦!
  姜婳望着对面的青年,他正认真地看着她答的册子。
  少女无聊地移开眼神,她没发现,在她移开眼神的瞬间,青年的手指软了一下。
  谢欲晚望着少女的字迹,她用的是他教给她的笔触。
  这方册子很重要,他应该再认真看看,但是。。。。。。有些看不下去。青年垂着眸,却不似姜婳心一般发热,如若一定要形容,也是泛冷。
  他不知。
  不知有一日她知晓了一切,该如何看待这些日的一切。
  他不敢——
  不敢再越界分毫。
  这只是一场拙劣的谎,是少女太过善良,所以他一直未曾被揭穿。但他要瞒她一辈子吗?
  谢欲晚望着对面的少女,捏紧了手上的玉扳指。
  姜婳正望着窗边的蝉,她其实看不见蝉,只能看见一片又一片的树叶,但是她知道,蝉就藏在树叶下。
  屋内本就不算热,又有了一盆冰,按照寻常来说,人应该都不会热的。
  但是姜婳没有。
  她听着蝉鸣,之前的心平气静没有了,她在想他为什么没有吻她。
  她心跳加速了,他为什么能够如此平静。
  这不公平!
  少女轻轻咬着唇,心中莫名有些不甘心。她回身望向身前的人,发现他还在看那方册子。
  她没有册子好看吗?
  姜婳撑着手,静静地看着对面的青年。
  她本来想同他说姜家的事情,但是今日这一出,她现在莫名其妙不想说了。虽然也觉得自己有些奇怪,但是姜婳已经开始放任这种奇怪了。
  谢欲晚望着册子,想到册子对应的事情,心倒是慢慢冷了下来。
  他望向一处,少女答完了题,还补了一句话。
  那一处边角,少女隽秀的字迹写着:“谢欲晚以后不能当大骗子。”
  。。。。。。这不是她喜欢说的话,谢欲晚第一次觉得自己那日不该给少女那些话本。
  可——
  谢欲晚淡然垂下眸。
  他好像就是一个骗子。
  姜婳望着谢欲晚,见他无比认真地看着手下的册子,且看着看着,身上的气压还低了下来。
  姜婳一怔,想着自己哪一题是不是答错了太多。
  可想了数次,她还是觉得书中就有只需要变通一下的东西,她不会错太多。
  少女咬着唇,心中更是剩了些愤懑。
  见他许久都未望自己一次,又想到这几日青年早出晚归,姜婳手轻轻掐了掐桌子。
  青年有所察觉,温声道:“怎么了?”
  姜婳摇了摇头:“没有。”
  少女的声音明显不是‘没有’的意思。
  姜婳其实也不是不想说,她只是不知道心中这种想法她能如何说,一边看着青年的平静模样,她一边心中更堆了些奇怪心思。
  直到青年长发垂到她手边——
  她的手无意间碰到,发现长发末梢还有些湿润,适才给她开门的时候,青年应该刚擦干头发穿好衣服。
  青年依旧是一身雪衣,里面有淡淡的纱布的痕迹。
  见她不说话,青年蹲下来,一双凤眸望着她:“小婳,怎么了?”
  青年蹲下来,姜婳坐在椅子上,两个人却是平视。
  其实距离已经有些近了。
  明明拥抱比这更近,但是姜婳却觉得这比拥抱要让人紧张。
  她含着些委屈地望向面前的青年。
  其实也不是委屈,就是她也不知道是什么样的情绪,只知道自己似乎也不大能控制住自己脸上的表情。
  青年眼眸微怔的那一瞬,她在青年眸中看见了自己的身影。
  她轻声吻了下去。


第九十八章 
  青年怔了一下; 两相对视之间,他看见对面的少女轻轻闭上了眼。
  像是他夜间推开窗望见的无数的梨花,在风吹过来的那一刹那; 簌簌地落下。
  雪白的身躯恍若冬日的薄雪; 一片; 又一片。
  其中一片曾经轻吻他的脸颊、脖颈,最后落在他的手间。
  蝉声鸣叫之间,他轻声开口:“姜婳。”
  这个吻就这般止住。
  少女抬起眸,怔怔地望向他。
  他心中那片雪; 在这一瞬,恍若那片在冬日间被冻了七日的湖。
  青年垂下了眸; 起身将人搂在了怀中。
  少女的脸安静地俯在他腰间; 他逃避了她眸中的神色。他不知他在做什么,他弯下腰; 整个人将少女‘禁…锢’住。
  只是他用的力道; 无比地轻。
  她只需要轻轻向后仰动,便能全然挣扎。
  谢欲晚垂下眸; 手放在少女肩上; 一遍又一遍地抚摸着。
  在他那双下垂的眸中,含着无与伦比的苦痛。
  雪是如此轻飘,可一片一片,那些愧疚终究压垮了一个君子的脊梁。
  他看着自己利用少女的善良和怜悯; 哄骗着得到了少女曾满含希望的余生。从未有一刻,他如此正式自己的卑鄙。
  他想到了那一声‘于陈’。
  那些被他可以忽略的在少女同旁人身上发生的热烈。
  他曾经只看见了少女眉目之间的笑意; 可是惶然愧疚之际; 他在梦中看见了她对面那个少年。
  那个让她一句话都不曾听他辩解的少年。
  他是在许久之后才知道,原来没有那么容易; 原来那些在当时未曾发作的醋意,后来会被回忆一次一次地翻涌出来。
  她就像是他偷来的‘珍宝’。
  即便在她在他身边之际,她依旧会为了于陈一次次对他说谎。
  他也说了谎,可他还是好妒忌。
  他似乎一生也难以在少女眼中再看见那样的眸光。
  他不如于陈。
  流亡的童年,腐烂的过往,同窗的嗤笑,权势的压迫。
  矜贵清冷的君子从来没有因何自卑,可有一日,她唤不出‘于陈’名字的那一日,他突然就明白了自卑是何种滋味。
  是可望不可即。
  他曾目视过那些他们之间发生的热烈。
  他见过她脸上因为那个少年独一无二的笑,见过她因那个少年而生的犹豫,和眉目间的每一分美好。
  可他呢?
  谢欲晚不知。
  他只能记住每一次少女扑入他怀中时,他于暗牢之中,她眸中含着泪。
  他似乎只能用苦痛将她绑住,上一世如此,这一世亦然。
  青年垂下眸,抱住少女的手有些发颤。
  他一下将人抱紧,心中一遍一遍道着‘对不起’。
  他明明知晓一切——
  可他。。。。。。居然还是连坦白都做不到。
  。。。。。。他怕她离开。
  青年雪衣单薄,少女鼻息之间满是雪松的香气,她垂着眸,心中有一处也戛然而止。似乎即便她再迟钝,也该知晓,这是拒绝。
  无论这是源于什么的拒绝。
  她没有挣扎,没有动,也没有说话,她只是静静地呆在他怀中。
  她本来也不是一个热烈的人,此番似乎已经耗尽了她用了许久才积攒起来的勇敢。可她也没有挣开他的怀抱,只是许久之后——
  少女垂上眸,轻声道:“谢欲晚。”
  她声音很轻,这一句话之后,再也没有说什么。
  像是在回敬青年的那个‘姜婳’。
  外面的蝉还在不知疲劳地叫着,一直叫着,像是永远不会停歇的模样。
  谢欲晚搂着怀中的人,手犹豫了一瞬,抚上了少女的头。
  “姜家那边的事情,莫怀告诉我了,要回去吗?”
  姜婳垂了眸,也没有直接回答,而是轻声道:“所以是因为这件事情今日才回来的吗?”
  其实不是,是因为她。
  但青年还是应了一声:“嗯,莫怀同我说了,下午恰无事,便回来了。”
  姜婳沉默了许久,她本来也在犹豫。
  青年轻声为她分析着:“那些证据已经足够扳倒姜家了。太子这半月已经在绸缪,至多再半月,太子便会对姜家出手,彼时姜家所有人都会下狱。如若你回去,太子动手的前一天,莫怀会将你接出来。”
  他像是在允诺一个礼物。
  “小婳,到时候这世间就没有姜家三小姐了。”
  青年声音温和,整个人恍若冬日的雪竹。
  姜婳一怔,抬眸望向了他。她有时都不知,她究竟该如何看待他。
  适才那番话,并不是青年在为她做选择。只是青年从她的犹豫间明白了她的想法,知晓她想亲自参与去姜家最后的覆灭。
  姜家像是她心底最深的一根刺——
  她要亲眼看着其万劫不复,那根两世的刺,才能被拔出。
  姜婳轻声一哼,心中也不知该如何想。面前这个人,他总是打一棒子,再给个甜枣。偶尔给很多甜枣,再打一棒子。
  适才她都闭上眼了,聪慧如他,如何会不知接下来会发生什么。
  但是他还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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