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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
“我什么我,怎么?想打一架吗?你打得过我吗?”
“还有我。”丹宸皓眸色阴冷,幽幽扫来。
阿月敛眉凝视这两人,这两人深藏不露,纵然交手,她并没有十足的把握。
可她不能就这么眼睁睁的看着青云葬送前途!
“我知道,我没资格要求你什么。你喜欢谁我也没资格过问。可是,独独她不行。她早晚会害死你的!就如同我娘亲一样!我怎能容忍你爱着这样一个霸占了我躯体的杀母仇人?这样一个随时可能会害死你的危险存在!”
听此,司徒青云眉头顷刻沉了沉。
“阿月,你阿娘的死,不怨她。”
“可若不是她,又怎么会变成那样!”
阙玥有些不明白的看着两人,显然有什么她不知道。
瑛姨不是李阙玥自己杀了的吗?为何,会同自己有关系?她的记忆中,从离开北疆后,便再也没见过瑛姨了?
比起阙玥的疑惑,一些知情人亦是纳闷。
暗一暗三挑眉,显然有些怀疑。
这将军夫人说的什么话?不是自己当年亲手杀害了自己的娘亲吗?怎么同这侧妃又有关系了?
旁边的侍卫们面无表情,主子们间的对话也不是他们该听的。
而一直没有说话的司徒廷昊此刻发声了,凝视着司徒青云。
“你一定要救她?哪怕同所有人为敌。”
“兄长再问多少遍,青云的回答也是如此。她的命,除了我,谁也不能动。”
司徒廷昊敛眉,终是一声冷笑。好一个除了你,谁也不能动。
刷啦一声,抽出一旁南京恭敬递来的佩剑,冷冷看着人。
“你不同她打,那同兄长打吧,你我二人的剑谁先被打落在地,谁输。赢了,放你们走,绝不食言。”
司徒青云敛眉看着司徒廷昊。
司徒廷昊接过一旁羽林军递来的剑,看着人笑了,笑容中透着无可奈何心疼。
“青云啊,作为你的兄长,这是我对你最后的放纵。”
司徒青云面色一沉,抓过断剑上前一步,敛眉看着人。
“兄长,得罪了。”
“司徒青云”阙玥忍不住抬手想拉住人的衣袖,却终是将手放下了,黛眉微蹙难掩担忧。“都小心点。”
司徒青云凝眉看着人,“别担心,我还没虚弱到那种地步。也不会狠到杀了自己兄长的地步。”
阙玥收回手,没再多说什么。
“将军!一定要小心啊!”
陈三岭怎么可能放心得下,将军如今这副模样已经在强撑。若是同人交手,只怕是雪上加霜,伤上加伤!
丹宸皓幽幽一句,啧叹。
“青云啊,打不过也不怕。毕竟,你是伤者啊,败了也不丢脸。”
司徒青云平淡着眸子看着同样敛眉看来的司徒廷昊,未语。
一行人黑脸敛眉看来,神情复杂的瞅着这全然不知道自己处境的男子。
说的什么话?究竟是哪边的人?
丹宸皓虽然嘴上这么说,可根本没那么担心司徒青云会失败。就算失败了,也没什么好担心的。
他们想逃离这里并不是什么问题。
经过他一番观察,这女子虽然下手快狠准,确实有这能耐。却是不足为虑。
而这位青云的大哥,也不是一个很大的麻烦。
来时听堂主提起过,将军的他的这位兄长,早年因为在北疆锦卫营训练时出了一点意外,筋骨尽给毁,全身武功莫名其妙被废了个七零八散,根本习不了武,不足为虑。
而且,他还真不相信,这么一个在军营特地派人照顾自己弟弟的人会这么狠心,真要把人往绝境里逼。
至于这一群羽林军暗卫,确实有些棘手,可也没那么难对付。
“兄长,我不会因为你的伤而留情的。”
“放心吧,我也不会因为你如今的情况而放水的。”
两人凝眉相看,神色各异。
旁边的人敛眉看着,没有出声。
刷啦,二人手中兵器微微握紧,凝眉看着对方,下一刻猛然朝对方出手。打着打着,打到远处斜坡去了。
望着那交战的二位,阿月此刻看向了阙玥。
见人朝他们走近,陈三岭即刻警惕起来。
“你想做什么?”
阿月冷冷扫了眼护在阙玥跟前的陈三岭,一声冷笑。
“你用不着这么防我,我就想和她说说话。”
陈三岭嗤笑挑眉,“没什么好说的。退回去吧。”
阿月没有照办,而是沉眸凝视着一语未发看来的阙玥,笑了。
“怎么?不敢和我说话?你如今已经胆小到这种地步了?还是人老了,没了之前的猖狂傲气?”
阙玥抬眸看着人,笑着摇了摇头,“是啊,人老了,不中用了。”
“池倾城,你究竟为何还会如此气定神闲?你难道不知道你如今的处境吗?”
阙玥凝眸看着人,口吻平静透着些许自我调侃,“都要死了,还有什么好害怕的。”
一如既往的莞尔一笑,一如既往的气定神闲,一如既往的事不关己高高挂起的模样。
还真是冷漠无情的人啊。
扫了眼仍然同司徒廷昊交手的青云,眸色阴沉可怕,死死盯着阙玥满是怀疑。上前一步,同人靠近,低声质问。
“那药你真的喂了?”
声音微小,叫人不知道这二人究竟是在说什么?
身后几步外的陈三岭同丹宸皓敛眉看着人。
这是在说什么他们不能知道的?
阙玥知道这人指的是什么,正是忘忧丹。
沉眸望着不远处的司徒青云,莞尔苦涩轻笑。“放心吧,这点我没有耍花招。”
“那为何他对你还是如此,他这模样可一点也不像是要忘了你的样子。池倾城,你让我怎么信你?毕竟,他如今可是唯一一个为你赴汤蹈火拼命的人,你会放弃这个机会?”
阙玥眸光低垂,“我不知道为何会是这情况?药,我确实喂了。你就没有想过,是你的药有问题吗?”
突然的一句反问,也算是意料之中。
可是阿月坚信不可能,那药是她从真的池倾城那里拿来的,没可能会是假的。
戚长山也鉴别过,确实是忘忧丹。
这其中,究竟哪里出了问题?
阿月敛眉看着李阙玥。
不得不承认,李阙玥说的话她自然有些相信。可是,真的喂了药了的话,为何青云一点反应也没有?
阿月凝视着李阙玥,看了看不远处的司徒青云,心下隐隐浮现一个想法。
青云那么聪明,会不会是李阙玥露出了什么破绽让人有所察觉?那药青云压根就没有吃?若真是如此,岂不是白折腾了?
阙玥见人面色有些难看,看着人没有说话。
司徒青云的情况确实有些让她不明白。她不知道忘忧丹吃下究竟是什么效果?
当年她吃过一颗,可是醒来就什么都忘了。药效什么时候起作用,她并不知道。
“也许,药效有点慢,慢慢的就全部遗忘了。”
阙玥抬眸看着阿月,笑着调侃,笑容中难以掩饰的心酸。
阿月一声冷笑,“我还没见过这么慢的药效。”
阿月凝眸看着人,只见一头白发苍苍,容颜也已经开始衰老,眼见皱纹遍布,模样比起跳崖前确实变了不少。
俨然已经从先前貌美的少女此刻已经变成了一个中年妇女。
“原来,我变老了是这副模样。”阿月凝视着阙玥,喃喃嗤笑。
阙玥抬眸望着人,莞尔。“是啊,和瑛姨很像。有时晃眼,总叫我以为是看到了她。”
竟然还是一副从容淡定的模样,阿月内心多少有了怒气。
“别提我娘,你不配叫她瑛姨。”
阙玥凝视着人,眸光微沉,终是缓缓开口。“阿玥,你为什么要说,你娘亲的死和我有关?”
阿月冷冷凝视着人,一声冷笑忽地抬头怨恨的凝视着人,“怎么可能和你没有关系?”
阙玥抿唇看着人,“告诉我原因吧,恨我也得给我个原因不是吗?”
阿月冷冷凝视着人,忽地嗤笑,一句你不配知道原因。
阙玥抿唇沉沉凝视着人,忽地笑了幽幽看来。
“我不配?明明是你自己杀的娘亲,怎么赖到我身上?怎么?给不了理由,是不是因为根本同我没关系?根本就是你,你只是不敢承认,想推脱到我身上罢了,这样你会好受”
刷啦
锋利的长剑直指着阙玥的脖颈。
阿月冷漠凝视着面前女子,眸色阴沉冷漠,阴翳厌恶。
“你想用激将法激怒我?”
阙玥沉眸看着人,没有说话。
与此同时,丹宸皓正欲飞身掠杀而来,却是被陈三岭拉住。
丹宸皓些许不解的盯着人。却见陈三岭同人摇了摇头,示意不会出什么事的。
旁边的暗卫见将军夫人抽剑架在侧妃脖颈上,相视一眼,目光冷冷盯着阙玥身后的两名男子身上。时刻准备着出手!
“哎呀呀,可不能这么快下手啊,不然我拿什么交差?”
与此同时,不远处赶来的戚长山瞅着那空地上拔刀相向的女子,啧声冷笑不已。
戚长山手中弯月戟悠哉悠哉又下没下耍弄着,眸底杀意凛然。
池倾城啊,你还真是让人头疼呢。
怎么命这么硬?杀了这么多次都弄不死?这次要是再杀不死啊,真是的,真是要被逼疯了啊!
“你不死应该全部想起来了吗?怎么,我娘怎么被你害死的,你一点印象也没有了?”
阙玥敛眉,摇头。
她应该全部记起来了,不可能还遗漏了什么的。
阿月沉沉看着人,俨然一副什么都记不得的模样。不免气笑了,指着人脖子的刀又逼近了几分!
“想知道?我不告诉你。按照你的性子,不明不白的被仇恨,会很纠结的吧。”
阙玥凝眉看着人没有说话。
“你只需要记住,我娘的死,你就是始作俑者。”
“我不杀你,杀你,便宜你了。”
就在阿月即将收刀的时候,空中忽地飞掠来一个石子,狠狠打中了阿月的手臂。一股强大的力量迫使人抓剑的手猛然往前一推,狠狠朝阙玥砍下。
阿月面色一变,当即要收回手。
然而,还没有收回手,便是被赶来的司徒青云一剑打飞,当即跪地吐血,面色难看。
“将军夫人!”羽林军即刻上前,将人扶起。
与此同时,赶来的司徒青云一把抱住阙玥,抽剑接下了破空而来的那把弯月戟。抬眸,冷冷看着对面悠哉悠哉破空而来的戚长山。
“戚长山,你还真是贼心不死。”
戚长山挑眉,接住自己的弯月戟幽幽落地,一脸头疼。
“没办法啊,她一日不死,我一日不得安宁。”
这时,紧随后面而来的司徒廷昊正要朝司徒青云杀来。然而没有想到的是,不过两招,司徒廷昊手中的剑就被司徒青云打掉。司徒青云持剑直指着人的心口,眉头微蹙。
司徒廷昊看着直指心口的断剑,看着眼前这个弟弟,不免有些释然笑了。
“兄长输了。愿赌服输,你们走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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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百四十五章 万万没想到
清晨,北辰禹国,一如既往,熙攘街道,吆喝叫卖声不止。人来人往,川流不息,喧哗热闹。民间茶坊,议论纷纷,热闹非凡。
“啪哗啦”
一阵清脆物体落地声响起,众人疑惑不解,朝声源处望去。
原是店小二脚滑,不慎撞翻了桌上的竹箸桶。顿时桌上一片狼藉,竹箸散落一地。
店小二,面色惶恐,赶忙对客人赔礼道歉。掌柜的赶忙过来察看,一见桌上坐着的是九王爷这尊大神,不免心下无奈叫苦。
只得一边呵斥着店小二粗心,一边赔礼道歉。
“行了行了,不怪罪你们,退下吧。”
北辰野有些不耐烦,似乎有什么急事似的,目光紧紧盯着楼阁下方街道,没再理会掌柜的。
同席的北辰宣朝掌柜摆手。
“苟掌柜,去忙吧。不必管我们。”
见五王爷都发话了,掌柜赶忙应声退下。
楼阁临湖而建,来往客人络绎不绝。
楼阁下方,街道繁华。
北辰宣看了眼楼下。楼阁下方,站着一名女子,一身捕快装束。正是大理寺大名鼎鼎的女捕头苏府千金苏昧。
望了眼犹如做贼般的北辰野,桌对面的北辰宣莞尔一笑,口吻温和,却带着几分揶揄。
“苏姑娘?可真是巧了,遇上了。怎么,不下去打声招呼?”
起身下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