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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府了。”
听四哥突然开口,北辰野眸色微沉,手中的白蛟链刷啦一收,冷冷看了眼右相夫人。
“今日,你走运。来日胆敢对我皇族以下犯上,别怪本王不尊老爱幼。你是长辈又如何?”
转身持鞭子便是要离开。
“六王爷想走?我允许了吗?真以为我相府是这么好进的?”
只听身后一声冷笑,右相夫人手中剑冷冷插入下方地砖。
砰砰砰
顷刻间北辰野面前的脚下竟然一柄银白色的白蛟链破土而出,如同蛇魅凶残撕咬着朝北辰野杀来。
北辰野眸色阴沉,当即迅速飞跃躲避开!怎想刚落地,那从地里冒出的剑鞭噌噌噌接二连三盘旋绞杀飞来,势不可挡!
北辰野冷眸,迅速跃开,接二连三的攻击中堪堪避开一击,银色的剑鞭擦胸口而过,迅速后腿堪堪避开了,风吹过,一缕青丝无声飘落在地。
北辰野冷然扫了眼被割去的那一缕青丝。
“有意思。真以为自己命贵吗?”
冷笑,当即持鞭子冷冷一甩!直接朝右相夫人杀去!
空气陷入死一般的诡异寂静,一行人屏息凝神,蹙眉观看未语,大气也不敢出。
王辛月惊得说不出话,“娘亲竟然这么厉害的吗?”
司徒廷昊锁眉未语。
李阙巽同李阙玥两人没有说话。
“啧啧啧,不是一家人不进一家门。我就说嘛,能够驾驭右相大人这样的人,定然也不是什么省油的灯呢。今日,还真是见识了。”
戚长山再次不怕死的意一脸揶揄感慨。又是一副俨然看好戏的姿态!
来自西疆巫泽国的巫祈贤锁眉看着那右相夫人,目光落在了人手里的那条五彩剑鞭上的白色蝴蝶纹路。
好眼熟的东西?在哪里见过?哪处皇室?还是哪位世家贵族?
微惊,那是富父家族嫡女才能持有的白羽蝶煞鞭?那个传闻中女皇陛下甄选出来的那位富父家第三十代女丞相?!
如此说来,这位右相夫人不但是西疆富父家族的嫡女?!!!还是女皇的丞相?!!
巫祈贤眉角登时跳动了一下,面色有些凝重。
这富父家族当日可是参与了朱邪国安王篡位之事!若是让这女子知道如今在北疆锦卫营的墨离就是朱邪绝尘,那小子可就麻烦了。
这个家族甄选出来的羽煞者,没一个是盖的!这人为何会在北疆?!
而且,敢这么光明正大的暴露出鞭子,明显是因为压根没人有机会见这东西。
他的话盗窃富父王府时正好撞见的
随即巫祈贤不免笑了,难怪难怪难怪这么狂妄?!这背景确实不好惹!
砰
鞭子缠住了剑,而剑将鞭子死死扎在了地上。
只见激战的双方此刻谁也不能挣开,谁也不能收回武器!
众人瞠目结舌的看着,这分明不相上下啊!
忽地两人猛然挣来了双方,鞭子打飞了地上的石凳!石凳当即朝回廊处狠狠砸去!
正见一人从回廊处走来?!!!
咔擦迎面朝人砸去的石凳当即裂开成四五块,碎落一地。
众人舒了一口气,赶忙看去,来者何人?这么厉害?
回廊处走出一人,一阵响亮的鼓掌声,那人的感慨苦涩轻笑传来。
“还真是大开眼见啊,今日长见识了。”
是陆太师。同行的还有沈彧沈大人。
两人不爽敛眉扫去。
“你来做何?”右丞冷淡着眸色扫去。
“传圣旨。不过,看样子,来的似乎不是时候呢。”
只见一身素色青袍的陆太师手里摇着扇子,抬眸环视四周战况,墙毁了些许,尤其是那地砖,都活生生被撬开了一样?
这是要拆家吗?!
“还真是激烈啊。好在枢儿未来传旨,不然岂不是白白遭罪。”
说的正是其独子文官陆尚书陆大人。
只见人手中扇子悠然一合,挑眉一笑,用扇子恭恭敬敬的指了指身后。“呈上来吧。”
见一名公公恭恭敬敬的端着一个托盘从后面走出,托盘里放着一卷轴明黄的龙纹圣旨。
圣旨?!
众人面色一喜,如释重负,如临大赦!
陛下的圣旨来了,这可怕的战场终于可以平息了。
“焱王殿下也在,那可真是太好了。恰好也有殿下的圣旨呢,倒是叫我不必白跑一遭了。”
北辰焱珏面色微微一沉,冷眸看着那公公拿着的圣旨。
陆太师抬眸环视一行人,小心的拿起圣旨高高举起,面色恢复正经,不苟言笑。
“右丞司徒家,四王爷北辰焱珏,即刻接旨。”
右相一行人即刻恭敬跪下,恭敬接旨。右相夫人冷笑,持鞭不动。
跪着的右相转头冷眸看来,口吻淡漠不怒而威,“长央,跪下。”
右相夫人敛眉看着人,四目相对,隐有警告,右相夫人这才冷哼不乐意的跪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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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百六十章 儿砸 生来给你玩的
奉天承运,皇帝诏曰,右丞相次子司徒青云,因勾结南疆乱党,背弃职责在先,忤逆皇命在后,即今日彻底革除将军一职,本应处以斩首挂尸之刑。然,念其受耶梦伽罗蛊惑,常年又在边疆英勇杀敌,战功赫赫,姑,酌情处理。尸首可留,不得办理后事。右丞教子无方,是为大过,故今降官职一等,贬为礼部尚书。
另,其罪人焱王侧妃,南疆耶梦伽罗孽物,种种罪状罄竹难书,蛊惑人心。命将其尸首,即刻拖去大理寺焚尸台焚毁,永除后患。
且即日起不再是焱王侧妃,赐予我北疆司徒家二公子为冥妾,也算成全。
钦此!
“二位,请接旨吧。”
右相冷眸抬手,没有异议。只是这圣旨还没有接过,便是被右相夫人一把接过,只见右相夫人忽地起身,抓着圣旨抬眸冷冷看来。
“我要入宫面见圣上,这圣旨我不接受。我司徒家的儿子,任何人都不能定他的婚。她南疆肮脏玩意,妾都不配。”
众人面色难看,这右相夫人还真是
然而,叫一行人没有想到的是,焱王殿下这边。
圣旨什么的,压根都没有看一眼,接过后二话未说转身便是走了。
司徒廷昊望去,有些担忧,“焱王殿下”
北辰焱珏沉眸看了看一脸愁容的司徒廷昊,收回目光,抱着李阙玥的尸体起身便是要离开,北辰野赶紧跟上。
“焱王殿下”
公公急得上前便是要斗胆一软劝,然而被人一脚踹飞一旁,痛得面色难看。
陆太师头疼看着地上的公公,“公公,急不得,急不得。”
公公内心崩溃,欲哭无泪。
从来没有遇到过这等骇人不要命的抗旨!还一抗就是两人!?
沈彧敛眉看着那抱着阙玥尸体的焱王,眸色微沉,未语。
一行人就这么看着焱王殿下光明正大的抱着尸体走了。
戚长山见人抱着人走了,似乎是担心什么。见人临走,想起什么一般叫住了北辰焱珏,沉了沉眸。
“四王爷,我且问你一句,如果你恨李阙玥是因为你娘亲的事。那么,倘若宸姨还活着,你对她会有那么一丝后悔愧疚吗?”
迎来北辰焱珏敛眉冷冷一看。
北辰野嗤笑的瞅着一脸慈悲模样的戚长山,嗤笑。
“怎么,人死了,你戚长山觉着良心不安了?为人说话了?”
戚长山笑容苦涩的耸了耸肩,口吻有些感慨。
“我只是怕王爷鞭尸上瘾,日后若真有那么一天,追悔莫及。”
“没有那一天。”北辰焱珏冷然扔下一句,抱着尸体大步流星跨门而去。
“是吗?这么笃定,看来还真是名不虚传的心狠手辣,冷血无情呢。”
司徒廷昊锁眉凝视着那离去的人,眸底难以掩饰的担忧。
公然抗旨,不顾众人猜忌反对,强行带人的尸体回去。阿焱,你是还不能释怀吗?还是又是为了什么?
戚长山冷眸:究竟是有多恨她,才会连尸体也不会放过?
最终,李阙玥的尸首被焱王亲自带走了。作为尸首本人的阿月都没有够把尸体如愿带回家。
大家伙实在是不明白,焱王殿下究竟怎么想的?竟然公然抗旨?!不明白焱王为何执意如此?
十有八九是焱王真的很忌讳厌恶别人动他动过的人。否则,真的想不到其他更合适的原因了。毕竟经历种种,明眼人也看得出,喜欢什么的太不现实了。
要真喜欢,就不会把人手砍断,把人肚子的孩子活生生踹没了,把人亲自抓来扔进皇家监狱等死,不会把人折磨到那种地步,更不会把人逼死。
这样的折磨叫喜欢?说出来也没人心信吧。
更何况,人真正喜欢的是那位小郡主,是那从小一起长大的青梅竹马吧。
可为什么,就是囚禁束缚着侧妃不肯放?这得有多恨一个人才会咬死了不放?!
“究竟怎么想的啊臭小子,为了这么一个女人把自己弄成这副鬼模样你个臭小子,你怎么狠得下心抛弃娘青云”
右相夫人看着眼前的一旁那一具白布盖住的尸体,泪流满面,扑通一声坐跪在地上。
看着到白布下的惨状,看着那一身的大大小小深深浅浅纵横交错的新伤旧伤,看着人那空荡荡的一只血迹斑斑破烂不堪的袖子,血嘀嗒嘀嗒从袖子里流出。
只觉一口气险些没有抽上来,泪水夺眶而出,心痛如同刀割。愠怒心疼,眼眶红痛痛的,如鲠在喉,呼吸痛苦。
“你就为了这么一个女人伤为娘的心。你以前纵然再怎么不满为娘的决定,也会遵从为娘的意愿,纵然不满也会同娘说。可如今,怎么可以这样怎么可以这样,连告别的机会都不给娘,连商谈的机会都不给娘,一点机会都不给为娘娘怎么生了你这么个黑心的儿子!”
身侧的右相紧锁眉头看着人,冷漠的眸底满是担忧,上前动作轻柔的将人扶起来。
“不过一个没良心的废物罢了,你若是想要儿子,我同你再生一个便是。”
啪!!!!话音刚落当即迎来右相夫人狠狠的一耳光。
右相:“”
其余人:“?!!!”
众人眉头跳动看着那众目睽睽下被右相夫人扇了一耳光的右相,心照不宣默默移开了视线,怕惹祸上身。
陆太师眉头微微跳动,看着右丞左颊上那个五指分明的红肿的掌印,看着人的眼神多了些许同情。
“司徒萧葉,我忍你很久了!”
“儿子死了,你那一脸云淡风轻是什么意思!你说的是人话吗?!啊!这是我怀胎十月生下的儿子!是我们含辛茹苦苦养大的小儿子!是我自己都舍不得打一下的宝贝儿子!不是你可以随随便便用来训练屠宰的阿猫阿狗!他是独一无二的!!取代不了的,不是你说能换就能换的!”
挨了一耳光的右相面色阴沉的抬眸睥睨扫来,眼底的怒意不寒而栗,锁眉瞅着面前有些气急败坏的右相夫人。
“你为了一个孽障,打我?”
右相夫人咬唇凝视着人,哭着颤抖着紧握拳头,委屈哽咽。
“你明明知道的,我很在乎这个儿子。你明知道的啊司徒萧葉!他就是我的命啊!”
右相冷眸看着眼前哭得梨花带雨的人,终是头疼叹气上前一步,一把将人揽入怀里,敛眉。
“别难过了,你当那小子是你的命,他不在乎这条命。早把家人抛弃,留着他做何。”
“我让你生儿子,是给你玩的,不是拿来惹你伤心的。”
是拿来玩的
是拿来玩的
此刻,大家伙有些同情的看向了被放置在一旁的司徒将军的尸体,又将目光落在了一旁的司徒大公子身上,同情,担心。
看了看,还是同情担心。
是拿来玩的
是拿来玩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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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百六十一章 天凰山 焱寝
“司徒萧葉,你答应过我会把他平平安安带回家的,你承诺过的。可是你却背着我逼死他,逼他砍断了自己的手,逼他跳崖!你明明可以救我们的儿子,你却视而不见?你究竟为什么?你的心肠怎么能这么狠毒?你的心是铁做的吗?”
右相双手紧紧将人压在怀里,凝视着地上的尸体,敛眉未语。
陆太师敛眉看着这一切,有些不忍。看了看眉头紧锁的右相,知道人现在心里定然不好受。
叹气,抬手拍拍人的肩膀,神色沉重。
“小叶子,右相夫人,还请节哀顺变。我等就不打扰了,告辞。”
剩下的一行人看着这早已混乱的场面,也没来得及明白那一声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