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阙玥挑眉,“都还愣着做什么,还不请诸位夫人上刑。”
南宫明娇:“都给我滚下去!!!瞎了狗眼了!!也敢动我们!!”
“我看谁敢动!!!谁今日若是谁动了我们,定要他不得好”
语音猛然顿住,双瞳猛然放大,如雷轰顶,惊恐瞪目,一动不敢动。愣怔原地,双腿发软,娇躯控制不住微微发颤。
那双水灵灵的瞳孔里,倒映着一支凌厉掠杀来的木簪,此刻正直直顿在空中,飞速旋转不停。与瞳孔咫尺之距,如同箭在弦上,只要一松弦,随时有射穿瞳孔的趋势。
众人:“”
目不转睛盯着那飞射出,死死顿在南宫夫人瞳孔几毫米外,恍如静止住的木簪。
瞠目结舌,屏息凝神,鸦雀无声,大气也不敢出。
只闻啪的一声脆响,眼珠子前的木簪,偏开双瞳,擦面颊而过,朝身后飞射而去。
紧接着只闻铮几声轻响,飞射出的木簪死死钉在了圆柱上,咔咔一声,结实的圆柱被微微震裂出一条裂缝,余震颤颤。
圆柱旁的芳素一花容失色,惊恐缓缓仰头,愣愣仰头望着头顶几毫米距离的簪子,腿下一软,当即惊吓滑倒在地。
南宫明娇双瞳难以置信望着檀木椅上悠悠坐着挑眉睨来的女子。
面上传来一阵轻微刺痛,惊恐,抬手,缓缓摸上面颊,伸指一看,纤细白嫩的食指腹沾染着鲜血,淡淡血腥味萦绕鼻尖。
知道自己破容了。当即一愣,顷刻便是捂着受伤的面颊,跌坐在地,半晌说不出话来。
众侍卫面色微诧,难以置信。其余侍妾婢女面色难看凝重,眉头紧蹙。
目光望了望那圆柱上的死死钉着的玉簪,又望了望大厅正中间那一脸惊悚,花容失色,难以置信,面颊被划伤渗出丝丝鲜血的南宫明娇。
最后将目光投向了檀木椅上坐着的轻抿热茶的焱王妃。整个大厅鸦雀无声,噤若寒蝉。
“啪”轻微的放茶杯声响起,只见焱王妃微微起身,青娟抬手轻巧一挥,那支死死钉在圆柱上的木簪嗖一声,便是落回了青娟的手上。
南宫明娇颤抖着被婢女扶起。
“李阙玥!!!!你竟然如此待我们!!你知不知道我们是谁?!!!你真以为王爷护着你,你便可无法无天?!你竟敢对本夫人使暗器?!!”
玉苓容咬牙切齿,冷笑讽刺:“王妃姐姐还真是好大的胆子。妾身们还真是低估姐姐你了。”
被人幽幽扫来,心下一沉。
玉苓容亦是万万没料想到,李阙玥竟然藏得这么深!!!这贱人!!望向一旁的上官锦岚,只见对方面色同样难看至极。
千卉卉扑通一声跪地,顷刻哭得梨花带雨。
“呜呜呜,王妃姐姐,妾身们哪里说错了吗?王妃姐姐终于忍不住要发怒动手了?还是妾身们说到王妃姐姐心里了?”
那被吓白了面色的千卉卉哽咽抽泣,娇声糯语,我见犹怜,满面纳闷懵懂的看着阙玥。
“王妃姐姐舍得这般待妾身们吗?”
“瞧妹妹说得,这舍不得也得舍得。把夫人们都带下去。”
侍卫相视一眼,即刻奉命照办,上前将几位侍妾强行押出院外!
“放手!!!滚一边去!!别用你那脏手碰着本夫人!!”
“李阙玥!!!你给我等着!!!我姑母饶不了你!!”
“王妃姐姐!饶了卉卉吧!!卉卉怕痛!”
“李阙玥!!你敢动我们!!你知不知道我爹是谁?我爹若是知道我在这吃了苦!王爷也护不住你!!”
怒骂辱骂声,哭泣哀嚎响彻整个院子。阙玥沉眸,这才瞥向一旁面色发白难看,恶狠狠瞪来的的婧洛。
看着人,原本小巧精致的一张姣好面颊,此刻有些浮肿浮夸,淤青交横。
“王妃姐姐看什么?如今看着我这张脸,开心了不是?婧洛如今毁容,可都是拜王妃姐姐的老相好的好弟弟所赐!!”
阙玥淡淡看了眼人,“开心。”随即扫向一旁的流萤。
“怎么回事,御医呢?你家小姐这张脸是不想要了吗?”
流萤哽着脖子,恶狠狠没说话。方才只顾着趁机教训人给自家小姐出口恶气,哪还惦记得上去叫什么御医。
“怎么?你不是自认为最在乎你家小姐吗?她出事了,你不去先叫御医,倒是忙不迭先来教训本王妃?”
流萤咬牙切齿没说话,见自己的婢女被人教训,婧洛心下不痛快。
“李阙玥你这是什么意思,流萤做什么?需得你来训斥?她是我的丫头。”
阙玥瞥了人眼,冷笑。
派人去将府中郎中传来,这时候在一旁的一名婢女赶忙将药盘端上。
婧洛怒笑嘲讽。
“怎么?打一棒子给一颗糖吗?猫哭耗子假慈悲。”
“本王妃愿动手打你,何须再多此一举给你一颗糖?我这也是为自个好,我可不想哪天夜里,被婧夫人吓得失声尖叫。不过,你这是暗示我你想要一颗糖吗?”
婧洛一顿,面色一红,咬牙切齿。
“李阙玥!!!滚出我的院子!!”
“放心,会滚,不过不是现在。就你的院子,多待一刻,我也是不愿的。不过你似乎忘了,这可不是你的别院。”
婧洛面色一尬,恼羞成怒。
“你!!!”
“你什么你?这脸伤了,难道说话也不利索了?”
阙玥拿起药,轻轻蘸了些许,替人擦拭面颊,眉目冷淡。药水触碰处,婧洛痛得直蹙眉,不快嚷嚷。
“这么痛,你还不如杀了我!”
“还想要这脸,就别瞎动!!”
“你就不能轻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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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十九章 爷死了妾身可就守寡了
“你就不能轻点!!!”
阙玥挑眉,瞅着人,婧洛本以为这人要一脸冷笑嘲讽揶揄,怎料这人忽地莞尔一笑,调侃。
“你是在同王妃姐姐撒娇吗?”
婧洛神色一顿,耳根一红,恼羞成怒,嚷嚷。
“笑话!!本小姐长这么大!!就没跟谁撒娇过?!”
阙玥挑眉。
婧洛皱眉。“你是不是存心下手这么重的?”
“呀!被你看出来了!没办法,看着你这脸,王妃姐姐实在温柔不起来。”
婧洛:“”
青娟丫头闻言,掩面轻笑。小姐又在调侃人了。
流萤微微瞪目,焱王妃这是什么意思?!我家夫人长得这么欠揍?!
“你是个什么意思?!我长得就这么磕碜?”
“婧洛妹妹倒有些自知之明。你有空啊,可以学学千夫人,哭一哭,嗲三嗲,装一装,楚楚可怜,我见犹怜,谁下得了手?”
“我有病吧!!我去学她!!!”
“谁知道呢?万一你心血来潮,想去做一朵白莲花。”
“笑话!本小姐玉器世家,要做也是做价值不菲的玉器!!做什么白莲花?”
阙玥笑道:“也是。那其中精髓,以你的资质,你也学不了。”
“你什么意思?你是在说我愚不可及?”
“那东西也不是聪明就能学会的。”
婧洛:“”
院外的哭喊哀嚎咒骂声渐渐消失。夷诗入屋,恭敬回禀。说是各院的夫人打了三十仗便是挨不住,晕死过去了。
阙玥面色淡漠:“都送回去吧。另外,去派御医给她们看看。”
夷诗监督,纵使这群侍妾想蒙混过关,也无济于事。三十仗,对于一个身体稍强壮的女子而言,已是极限,更何况这帮娇生惯养的千金大小姐。
夷诗照办,退去。
“怎么,王妃姐姐心还是软的?婧洛还以为你要将人给打死才罢休呢。”
阙玥冷眉笑来。“都打死了,这后院日后冷清了。王妃姐姐岂非无聊?”
婧洛瞪着人,“就知道你李阙玥没这么好心。”
“你知道就好。”
阙玥笑了笑,未再多语,冷眉给人上消肿止痛的药。婧洛本欲嚷嚷,瞥着面前淡漠着张脸的李阙玥,忽地安静。
阙玥抬眸,见人这般安静,揶揄:“怎么不说话了?这可不像你。”
婧洛瞪目而来,正欲开口,却见这时院外走来一人,面无表情,正是王爷身边的贴身侍卫那个千年面瘫,清明。
清明同阙玥行礼,面无表情如实回禀。说是王爷回来了,特派属下等来接王妃回去。
阙玥凝眉望着人,微微蹙眉。
婧洛瞥了眼人,讥讽挖苦。
“爷一回来,便差人来接王妃,怎的,姐姐这般能耐,王爷还担心人受欺负不成?”
清明面无表情。
阙玥挑眉调侃:“婧洛妹妹这是吃爷的醋,还是王妃姐姐的?”
婧洛面色一黑,嘴角一抽,不耐烦将面颊上的上药的手拉开,没好气道:“李阙玥!!赶紧滚出我的院子!!!”
阙玥望了眼这人的脸,上了这药,休息个几日,估计也没什么大碍。
“好好好,这就滚,你这院子,本王妃也不想再来第二次了。”
莞尔一笑,带着青娟同清明离去。
盯着那远去的李阙玥,婧洛皱眉,心下嘀咕几句。
流萤不解,“夫人你嘀咕什么呢?”
“没什么。”
夜色深沉,后院渐渐恢复平静。出了后院,环视四周无人,阙玥这才顿下步伐,望着身侧眉头紧蹙的清明,面色难看。
“他出什么事了?”
清明显然没料想到王妃会突然这么问,眉头微蹙。
“王妃这话什么意思。”
阙玥一声冷笑。
“你身上的血腥硫磺味,怎么一回事?”
方才清明去后院找她,面上虽说面无表情,可那人眉宇紧蹙,眸底难掩饰焦灼。阙玥心下便是隐隐有些不安疑惑。能让这千年面瘫这般焦灼,除了北辰焱珏,阙玥实在想不出还有谁有这能耐。
目光纷纷盯来,清明拧眉,如实回禀。
“主子受了重伤。”
“他在寝殿?”阙玥黛眉紧蹙,沉眸,望着人。
“是。”
庭烨阁回廊处
阙玥步伐匆匆,沉眸快步往前而去。夷诗青娟紧随身后,清明敛眉未语。身后提灯的青娟担心的紧追其后。
“王妃,你慢些。”
阙玥蹙眉,步伐愈发匆忙。
寝殿外,清冷月光倾泻而下,树影婆娑,冷风阵阵,愈发清冷,一片死寂。
阙玥推门而入。一股阴冷的寒气扑面而来,清冷月光铺洒而下,淡淡的血腥味回荡在空气中。
阙玥凝视寝殿内那人,步伐猛然顿住。只见那人靠在软榻上,双眸微微紧闭,好看的眉头微微蹙起。
盯着人那张本是冷傲邪魅的倾城容貌,此刻已是苍白无血色,邪眉紧蹙,眸色有些落寞。
一身鎏金暗紫华袍,袍摆炸烂,满是灰尘。这般狼狈模样,是阙玥不曾见过的。
听闻人来了,北辰焱珏抬眸望来,眸中含笑。“你来了。”
阙玥挑眉,凝视着人。
目光落在了那人颜色深沉,鲜血渗红的半敞开的衣襟。上前几步,将人的衣襟轻轻掀开一看,眸光一沉,面色霎时凝重难看几分。
赫然入目,胸口大片血肉模糊,烧焦灼伤,不堪入目。
阙玥的手不免抖了抖,敛眉,抬眸望着铁青着面色的北辰焱珏,冷笑挑眉。
“王爷这是去火坑里走了一遭回来不成?”
北辰焱珏凝视面前挑唇讥讽几分的阙玥,一双凛冽眸子终是柔和几分,许些吃力,无奈将人拉住,柔声细语。
“你这是在担心本王吗?”
阙玥沉眸,“王爷要死了,妾身可就惨无人寰了。一需守寡,二无依靠,三无人要,怎能不担心?”
北辰焱珏无力苦涩笑了笑,“你若真无人觊觎,本王也不必担惊受怕,患得患失到这般地步。”
阙玥看了眼人,随即不再搭理人,望向一旁面无表情,手心紧紧握住剑柄的清明,蹙眉。
“为何不叫御医来?”
清明面无表情,如实回禀:“主子的伤,不能让人知道。”
阙玥蹙眉,冷眸盯着清明,目光落回北辰焱珏身上。
这人武功高深莫测,在这禹国,能伤他至此的,屈指可数。怎会受伤到如此地步?且看这伤势,显然是给炸伤的。这人究竟去做了什么?
方才还疑惑,这人究竟是出了何事,如今一看,李阙玥整个人一惊,万万没料想竟会是这般模样。此事不能外传,看来另有隐情。
既然人未打算说,她又何必逼人。见到这人还活着,便罢了。
望着北辰焱珏那一身的伤,阙玥不敢拖延,即刻准备给人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