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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男子冷冷看来,声音沙哑淡漠。“奉劝你一句,哪怕你的主子是一国君主在我这也算不了什么。你觉得你背后的主子又招惹得起我吗?”
    夜幽敛眉:“……”
    竟然如此猖狂放肆?!难道真的有什么了不得的身份?!
    其余人:“……”
    四目相对,寂静无声。
    最终夜幽看着人一声冷笑,“既然阁下铁了心要救人,我又何必自讨苦吃。阁下的话,我会原封不动转告我家主子的。”
    男子淡淡扫了眼夜幽,“如此最好,也为你失职有个合理开脱。”
    夜幽凝眉,真是……有意思,竟然猖狂到如此地步!!
    巫小渠敛眉看着拦在她们面前的男子,眸色微沉。这男人究竟什么来历?!
    “还不全不滚起来?想就这么躺着等死?”只见夜幽扫了眼地上的婢女,眼里满是不耐烦的厌恶。两名女子回神,赶忙从地上狼狈的爬起来,恭敬退到夜幽身后。临走前,夜幽看了眼敛眉看来的阙玥,笑着扬了扬手中簪子!
    “锦华,想见你的将军大人,想知道事情真相就自己来找我吧,我会和孩子随时等着你的。”
    阙玥看着人手里的那支簪子,扶着巫小渠的手微微收紧,未语。男子看着对面的夜幽手里的青玉簪子,眸光微沉。最后夜幽带着人迅速离开了,整条空荡的巷子里只剩下三人。
    只见男子替阙玥搀扶过手里的小渠,看着阙玥温柔劝道,“我看你的这位朋友如今受伤颇重,姑娘你若是不介意,可否到前方客栈一住,我也好叫人为这位姑娘治伤。”
    阙玥看着小渠那双被钩子扎穿的鲜血淋漓的大腿,没有拒绝,一句多谢。
    男子温柔的看着人,“于我,你不必如此客气。”
    阙玥微微一愣,抬眸看着人。男子没有再多说什么,而是从人手里将巫小渠扶过,一句多有得罪,随即将受伤的巫小渠抱起,往后看了看阙玥莞尔一句,“跟紧我,巷子错综复杂,别跟丢了。”
    怀里的巫小渠眉头微微跳动,微微扶额,只恨自己的腿如今走不了,不然,拉着倾城就跑了!
    阙玥看着人客气礼貌一笑,“公子放心。”
    然而,这还没走出几步,巷子里似乎赶来一人。两人还以为是夜幽去而复返,惊得当即抬头一看。只见昏暗的巷道里一名蒙面青年男子走来,看着男子恭敬的给人行礼。
    “公子,你没事吧?”
    男子微微颔首,“无事。”
    蒙面青年这才微微松了一口气,即刻起身恭敬走到人跟前,“公子,这位姑娘还是属下来抱吧,你如今自己身子骨柔弱,怎么能做这种事?”
    男子见自己的人来了,也没有拒绝,把怀里的巫小渠交给了面前这位蒙面青年侍卫。
    三人走后,本是离开的夜幽从黑暗中走了出来,看着同两人有说有笑的男子,挑眉一声冷笑。“这么重的焚冥尸蛊气味,也就她们不知道了。”
    身后的婢女面色有些难看,“公子,要奴婢们去跟踪他吗?”
    夜幽转头冷冷扫了眼一身狼狈的两名女子,一脸不悦。“就你们?行了,都滚回去和南华娘娘复命吧,这人我来跟踪。”
    两名婢女面色有些为难,“可是公子,敌人在暗,你一个人奴婢们担心……”
    话音未落,迎来夜幽冷冷一扫,紧接着两名女子脖子处多出了一条血口子,再深一点可就一命呜呼了!
    “公子,奴婢们该死!”两名婢女吓得当即跪下求饶。
    夜幽:“还不滚吗?”
    “奴婢们遵命!”婢女们赶忙从地上起来,瑟瑟发抖着赶快离开。
    “站住!”
    婢女们吓得当即顿住脚步。回头看来,“公子,还有何吩咐?”
    夜幽冷冷看着两人,“你们始终是我夜家挑选出来的杀手。我派你们跟踪司徒青云的事。南华娘娘若问起来,知道怎么说吗?”
    “公子放心,奴婢们今日只是奉命跟踪李阙玥,司徒青云什么的,奴婢们不知道,也没遇到过。”
    夜幽这才满意的点了点头,“嘴最好严一点,走吧。”
    “是!”
    夜幽不明白,为何南华要让人把李阙玥约出来?究竟是谁把夜幽拉出来的,至于簪子什么的,不过是夜幽自己从司徒青云房间里搜出来的罢了,南华根本不知道这事情。
    就在夜幽准备跟上人时,无意中却是发现了一道潜伏在黑夜中的人影迅速的跟上了三人。夜幽看着那跟踪在后的男子,敛眉,不动声色跟上。
    三人静静的行走在人烟稀少的巷子里,谁也没有说话,侍卫怀里的小渠则是冷眸盯着眼前的男子,眸光微沉。
    这人从方才出现,目光总是若有若无停留在倾城身上,然而待倾城转头看去却是又不动声色离开。那双冷漠眸子里的柔情,让人无法忽视。
    这模样……明显是认识倾城的样子。
    巷子里挂着的灯笼散发出昏暗的暖黄色灯光将两人的影子拉得长长的,摇曳不定。安静的巷子里只能听见哒哒哒的不同脚步声,前方巷口处传来的灯火若隐若现,喧哗热闹的声音隐隐飘来。
    “不知公子在这京城是哪位大人家?今日为了我们得罪了不该得罪的人,我等实在是内疚。”
    男子面色平静,“不过是寻常人家的孩子罢了,没有什么家世。”
    阙玥微微一愣,“方才看公子的出手以及听公子的话,还以为公子你是哪位达官世家的少爷呢?”
    男子顿下脚步柔柔看着阙玥,似笑非笑。“我只是寻常百姓,你会失望吗?”
    阙玥:“……并不会。”
    男子继续往前而走,口吻有些感慨。“是吗?我还以为姑娘你更喜欢京城中的达官贵人呢?或者是王爷世子之类的?”
    阙玥微微一愣抬头看着人,只见眼前男子一脸认真的看着自己,仿佛在等待着自己的回答一样。
    阙玥不免莞尔失笑,“公子说笑,无论公子你是什么身份,都是我们姐妹二人的救命恩人,我们一定会重重酬谢你的。”
    男子莞尔失笑,“好,这话了是你说的,我记住了。”
    “公子尽管记住,救命之恩,没齿难忘。”阙玥沉眸看着人莞尔礼数一笑,那张圆滑的嘴脸像极了曾经在焱王府敷衍奉承时的模样。
    巫小渠同侍卫不约而同看了一眼,随后冷眸各自没有说话。
    “怎么样?人找到了吗?”
    “回公子的话,尚未。”
    “一群饭桶!还不快点继续找!记住找到,第一时间告诉我!”
    街上,谬世兰殊正在沿街寻找擅自跑出府门的那个女娃娃,结果没想到会在对面街上看到了巷口处的巫小渠。起初谬世兰殊还以为自己看错了,可是随后看到人的正面,不是巫小渠和那李阙玥也又能是谁?!只是那抱着巫小渠的男子又是谁?
 第四百四十五章 救命恩人
    “公子,怎么了?”
    这时一旁的侍卫似乎发现了自家公子的异样,还以为公子是看到小姐了。只见谬世兰殊淡漠扫了眼那快要同人离开了的巫小渠,“无事,继续去找小姐。”
    “是。”
    谬世晋宥的出现,对于阙玥同小渠两人来说是意料之外的。巫小渠看着眼前的这位见面为数不多的男子,有些讶然错愕。
    谬世晋宥看着那被人抱着的巫小渠,扫了眼人腿上的伤,有些担心的询问。“小渠姑娘这是出什么事了?这两位是?”
    阙玥见是谬世晋宥,怕人误会给小渠造成不好的名声,莞尔解释,“原来是晋公子。是这样的,小渠方才同我去逛街时,遇到了抢劫的,多亏二位公子出手相助才能够安然无恙。”
    “原来是这样吗?”
    谬世晋宥得知事情缘由,目光又落回了眼前两名男子身上,两人戴了面具让人看不清容貌。“还真是感谢阁下的出手相助了。”
    两人本还有些怀疑,可是阙玥只说这位晋公子是熟识之人,可以放心。
    谬世晋宥温和的同二位男子道谢,并且询问男子的尊姓大名,何许人家,往后好报答。
    男子笑着摇了摇头,只一句举手之劳,不足挂齿。随后看了自己的随从一眼,随从明白,即刻将抱着的巫小渠放下交给了男子。谬世晋宥看着腿部受了伤的巫小渠,赶忙上前将人扶过,阙玥也是赶忙上前将人扶住。
    男子离开前看了看阙玥,似乎有些不舍。可最终只能朝人莞尔温柔一笑,
    面具下的那双狭长眸子,带着些许期许,沙哑着声音道:“下次见面,你会认出我吗?”
    阙玥看着人眼里有些疑惑纳闷,可在那人殷切的眼神下,阙玥不忍心拒绝,笑着揶揄,“谢公子你,可是认识我?”
    男子看着阙玥笑了笑,没有多说什么,带着自己的侍卫便是离开了。
    看着那渐渐消失在人群中的一主一仆,阙玥眸光微沉:总觉着……那背影很像……王爷……可是怎么可能?王爷不是被接去皇宫养病了吗?而且,若真是王爷,她也不可能听不出声音的。
    “这天虞城有哪家公子姓谢?据我所知,除了谢太傅有一孙子便没有其他的了。”
    这时,一旁的谬世晋宥开口了。阙玥转头看着人,并没有否认。确实,天虞城姓谢的大户人家,除了这谢老太傅有一孙子姓谢,倒真的在无旁人,看来,回去得派人去查一查了。
    “巫姑娘你这腿怎么伤的?看着伤口像极了钩子类的兵器?”
    这时,扶着巫小渠的谬世晋宥开口了,只是看着阙玥同小渠两人的眼神明显带着审视,显然不相信方才的说辞。
    阙玥同小渠相视一眼,小渠并没有打算搭理这人,也不要认搀扶,自己靠在了阙玥身上。对于谬世家的人,巫小渠真心不怎么喜欢。
    阙玥小心扶着小渠,看着谬世晋宥淡淡道,“实不相瞒晋公子,我们遇上南华派来的人了。”
    阙玥看着人,并没有打算隐瞒。毕竟,阙玥知道谬世晋宥知道小渠原先的身份的,随便给人编造个借口,这人若是聪明些就不会再擅自追问下去。且,阙玥也没打算给人好脸色,小渠不喜欢的人,她也不会去讨好。
 第四百四十六章 我才是你的将军
    谪云挑眉,“禹国一侧妃罢了。一纸休书,于主子而言,有何难?一句话的事情罢了。”
    看样子,还真是有夫之妇。扫了眼棺木。
    “这可不像他的作风。你家主子这不食人间烟火的千年铁树,最终还是动真心了。这可稀奇啊。”
    ……
    荆烟留在蛊室守着棺材里的人。
    迦叶司南几人出了蛊室。
    一眼便看见了坐在院中石凳上的少年,赤红色的西域繁琐民服哗啦作响,一双布满轻微茧子的手,静静擦拭着桌上袖剑,脖颈上的项圈哗啦作响。
    “怎么在这吹风?”
    闻声,司徒空虞侧头望来。
    瞅了自家老爹一眼,继续擦拭手中袖筒,没搭理。
    迦叶司南颇为无奈苦笑。
    还气头上呢。
    回来时,这孩子也不见人影。
    他还想着这孩子是自己躲到房间里,同自己置气。
    倒没想,在蛊室外面遇到这孩子了。
    神弓弩力量威大,一西域壮汉尚且不能完全控制。
    迦叶空虞才十一岁,竟然也敢胡来。
    更何况,那百里府的翻龙弹威力不比中原战炮逊色。
    二人如此胡来,怎能不让人心生怒意?
    平日胡闹,便也放任了些,如今,如此危险之事,怎不愠怒,不免说了这孩子几句。
    目光落在迦叶空虞虎口处,蹙眉叹气。
    “手上的伤可还严重?阿爹瞅瞅。”
    虽说用药蛊涂抹过,然红肿淤青的虎口还是让人瞅着心疼。
    迦叶空玉冷冷避开手,没回话,继续低头擦。
    谪云乜斜了这小子一眼,哼哼道。这小子,两年间,脾气还真是一点都没变。
    似乎察觉到谪云的轻蔑,迦叶空玉歪头扫来。口吻不咸不淡。
    “百里家的三少有时间挖苦我,不如留着关心关心自己吧。”
    话是放这。
    什么意思,大家都懂。
    这时,侍卫来禀,万马堂截的货已经全数送到,已清点入库。
    另外……百里家主派人前来传话,说是劳烦家主把百里府的货给“踢”回去。
    迦叶府那侍卫也不知百里府此话何意,咱府上何时截了百里府的货?
    这种事,不一直都是百里家的手笔吗?
    只是百里府来传话的管家笑容满面,诡异莫测,俨然一副抓了把柄的模样,让人不禁怀疑,莫不是府上还真截了他家货?难道是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