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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贪污这种天理不容的龌龊事,他爹定然不会去做的。
他爹最恨贪污了。尤其是搜刮民脂民膏,趁机从职位中捞取利益的龌龊事。他爹最不耻不屑于此事,定然不会做的!
司徒瑾瑜心下这进行着一场拉锯战争后,本欲直接回府。可想到玥姐姐定然去找他,心下又是一阵欢喜激动,美滋滋,迫不及待的往回去。
不远处高壮的凤凰木下,枯萎的落叶纷纷洒洒而下。
一身玄色暗纹劲装的北辰野,瞅着那屁颠屁颠朝向厢房而去的司徒瑾瑜。
北辰野双手抱胸,眉头微挑,口吻笑侃依旧,却是少有的透着几分感慨。
“这司徒瑾瑜还真是对四嫂异常执着。”
已经撕去易容面皮的虞少白眉头淡漠,却是微微收敛。
“这事不同焱王妃说一声吗?”
北辰野挑眉悠悠看来。
“说了四嫂还会让他去偷东西?方才不过告知,此事同吏部侍郎府有关,四嫂显然变了面色。”
“若真让她去查,这账簿会不会被半路毁了,还真是难说。”
虞少白蹙眉冷眸未语。
这样的事,焱王妃未必做不出。
阙玥去厢房,并未寻到司徒瑾瑜。一旁的小捕快见李姑娘来了。笑道,说是侍郎小公子早早便是醒了,去寻二小姐了。
阙玥心下有些担忧,旁边的那捕快倒也是明白二小姐的担忧。这毕竟侍郎小公子,昨夜人睡得好好的,突然发病。
一切来得如此突然,打得一干人实在是措手不及。如今回想起来,还是叫人心有余悸。
阙玥这正要出门去看看瑾瑜究竟去哪了。转身便见走廊外,瑾瑜屁颠屁颠而来。口中还欢快喊着玥姐姐。
摘掉人头上的许些树叶,阙玥失笑,“你一大早,去哪寻了?”
司徒瑾瑜挑眉,一脸认真。
“捉雀。”
“巡捕房哪来的雀。”
“瑾瑜以为会有的。”
阙玥望着人,依照瑾瑜的,替人梳发,笑容柔和。
“回府后,便好好待着,别再跑来巡捕房。这地方,来往皆押送着犯人,总归不是玩耍之地。”
司徒瑾瑜点头,“玥姐姐放心,瑾瑜会乖乖待在府上的。”
“对了,玥姐姐,那个安衮进的案件处理的如何?账簿有什么蛛丝马迹了吗?”
阙玥面色平和,替人将穗子发饰系绑好。
“此事巡捕房仍在调查。你啊,别掺和这事。记住我的话,回去后就当什么都没发生,不可乱说。”
司徒瑾瑜嘟囔嘀咕。“玥姐姐说的,瑾瑜记住了。”
见司徒瑾瑜小公子可算是回去了。巡捕房一些人这心下可算是落了一块大石头。
纷纷揶揄,这半夜三更。不用再提心吊胆了。
回想昨夜那事,一些人如今想想都还觉着惊悚。
坊间迷症倒是听过一些,可这亲眼目睹,还是叫人惊悚害怕。
昨夜月黑风高,夜半三更。小捕快起夜,这才刚出门便见侍郎小公子,身着白色亵衣,被月光反射的白色光芒更加刺眼可怕。
披头散发,漫无目的,孤魂野鬼般,睁着双滴溜溜的大眼睛在厢房走廊四处游荡,行尸走肉。
可谓是吓死个人!!
这人大半夜的在巡捕房各走道游荡来游荡去,犹如鬼魅魍魉。
小捕快还以为是人醒了,亲切和善凑到人跟前。见人睁着双眼,便笑咪乐呵的同人打招呼。
人没反应。
小捕快纳闷,又抬手在人眼前挥了挥。
小公子,你这是睡不着了?
却见人没搭话,双目无神,犹如痴傻,没了灵魂般继续往前而去,行尸走肉一般吓人得慌。这人犹如入魔怔般,愣是往那巡捕房的小池塘而去。
这虽说塘里水浅,可这么一个兴没了灵魂的人,要真就这么躺了下去,难保溺死。
小捕快惊得赶忙去拉住人,却惊觉这人愣是拽都拽不动,拉都拉不住。
“哪来的这么大力气?”
明明只是个不识半点武功的娇生惯养的娇贵小公子。
走廊的动静很快引来了厢房其他人的注意。这尚未入睡的皆是惊得赶忙出门而看。却见院子里那丁捕快拽拉着那侍郎府小公子,一脸崩溃抓狂。
只道一句,这人发什么疯?!相视一眼,赶忙上前而去,要将人给打晕抓住。这还没下手,李姑娘便是闻讯而来,巫祁贤紧跟其后而来。
见院子里这般阵势,微愣。赶忙上前将瑾瑜拉住,叫唤几声,见人没答应。
只闻李姑娘微微敛眉,这是梦游了。
随即不待看着那众人恨不得立刻将人叫醒的模样,焱王妃蹙眉一掌将人给拍晕。
巡捕房各位搭把手,将人给送回了厢房。将人放在床上时,却是不小心将人给磕着脑袋了。惊吓得一干人愣是没敢说话。
这要真把人给撞出个什么好歹来,怎么同吏部侍郎府交待?
这一大早人醒了,见人这模样也完全不像是会发那种病的人。
。:
第一百二十九回 账簿叙事录5
侍郎府
见彻夜未归的小公子回来了,阿七感动的涕泗横流,抱着乌龟赶忙跑到自家少爷跟前。上下打量着自家少爷,一脸担忧后怕。
“少爷,你可算回来了。你要再不回来,老爷就要宰了奴少爷你这额头怎么青了!巡捕房的人打你了!!!”
司徒瑾瑜不以为意摸了摸额头。
“说什么混话,有玥姐姐在,谁敢打我!我自个起来,黑灯瞎火的,不小心磕碰磕了。”
小斯一脸心疼的盯着自家少爷。
“少爷都多大的人了,怎就自个不能小心些。”
见少爷把手伸来,小斯回神,赶忙将乌龟递给少爷。
司徒瑾瑜抱过自己的乌龟,有下没下逗弄着自己的乌龟。
“我爹呢?”
“老爷在前厅等着少爷呢。老爷这一大早就起来在前厅等着你了,估计又要罚少爷跪祠了。”
司徒瑾瑜不以为意,知道这回去定然又是挨老头子一顿怒斥。
反正老头子对他非打即骂,都没什么新花样,他都习惯了。
有什么大不了?捱过去他司徒瑾瑜又是一条好汉子!
想着拎起阿西,上下打量,一脸心疼。往前而去,小斯即刻跟上。
“你是不是没喂好它,这才一夜它怎么瘦成这样?”
小斯一脸无辜无奈。“少爷,这才一晚,哪能看得出瘦不瘦。”
司徒瑾瑜不悦挑眉,“我觉着瘦了就是瘦了。”
小斯不和自家少爷较真,他也同少爷较真不过,嘀咕。
“少爷与其担心阿西,还不如担心担心自己呢。”
司徒瑾瑜屁颠屁颠奔去前厅,瞅着自家一脸阴沉,尚未去上朝的老爹,咧嘴一笑。
“爹,我回来了。”
侍郎大人喝了口热茶,瞪着这混账小子,没说话,司徒瑾瑜见自家父亲这副模样。想着人没打算管他,不以为意撇了撇嘴。
“爹你没什么说的,那我可走了。”说着便是要离开。
吏部侍郎瞅着人,俨然一副怒火压着的模样,将人给叫住了。司徒瑾瑜心下一咯噔,却是没敢再往前走,停下脚步看来。
“爹还有何事?”
“说吧昨夜又去哪里鬼混了。如实招来,否则老子打断你的狗腿!”
司徒瑾瑜盯着自家父亲,闷声闷气道。“抱着我的阿西四处去散散,不可以吗?”
“家里这么大的院子,还不够你散步的吗?”
司徒瑾瑜一声不悦,瞅着自家老爹,一句“家里有你”脱口而出。
侍郎闻言,一口气险些没提上来。见自家老爹又要发火,司徒瑾瑜赶忙又道。
“将军府!!昨夜太晚了,家远,便去了二表哥府上。爹不信,可以去问二表哥!”
话音刚落,侍郎大人怒得的一把将茶杯重重放在桌子上。司徒瑾瑜额头冷汗微冒,至少没有扔他了!
“混账玩意!!竟然还敢瞒着!”
“我说过,你想去什么方疯我不管你!可勾栏之地,下次再叫我听见你去那种地方,打断你的腿!”
司徒瑾瑜嘟囔一句。
“你自己去又可以,凭什么我就不可?”
见人这副模样,侍郎大人怒得不轻。若非有早朝,吏部侍郎只怕已经怒得抓起戒尺便是又要给人一顿好揍。
“逆子,给我滚去祠堂好好跪着!”
“不跪。”反驳得毫不犹豫,干脆利落,毫不畏惧。
司徒瑾瑜虎着脸,直视自家阿爹而来。
“反正爹心下也清楚,你没在,我也不会安分跪着。你要罚,不如留到晚上你回来,你盯着我跪,我也不敢说什么。”
扯的尽是些歪理!侍郎大人满肚子怒火,实在是无处可发。冷冷撂下一句,混账东西,晚上回来收拾你!
吏部侍郎怒气冲冲离开,司徒瑾瑜见自家阿爹走了。不作犹豫,一溜烟赶忙离开了正厅。
赶忙将阿西交给阿七,便是要离开。
阿七纳闷:“少爷这是去哪?”
“哪来这么多话,去照顾好我的阿西。”随即一溜烟跑了。
老头子上朝,这可是机会。司徒瑾瑜这赶忙自个跑吏部侍郎书房,寻找那账簿。
这上上下下,来来回回,里里外外,司徒瑾瑜仔仔细细都找了一遍。这连自家账簿都找到了,就是不见玥姐姐们要的那本账簿。
又去书架仔细翻了翻,一堆一堆的书籍,司徒瑾瑜瞅着就头疼,厌恶的将手中书给扔下。
这翻了好一会儿,怎就愣是没看到!!
垂头丧气坐在桌案上,紧蹙眉头环视书房四周,口中嘟囔。
“老头子究竟会将东西藏在何处了?”
环视书房四周,能找的地方都找了,就连花瓶暗阁他也没放过!他爹究竟将东西藏在了什么何处?会不会根本就没在书房?
目光在四处打量,扫过堆满文轴的桌案,扫过书籍遍布的书架,扫过名画名书法挂着的墙壁,扫过头顶房梁,扫过脚下地砖一无所获,没有什么异样发现。
司徒瑾瑜敛眉,敛眉。
老头子能藏的地方不就这些地方了?他哪里都没漏下!啊!!!!!直接去问阿爹得了!头疼费力!!
司徒瑾瑜只觉头疼,瞅着自己手上的灰尘。一脸惊悚,赶忙拍干净。
这拍着拍着,目光无意在书架中环视。
阳光透过窗户照射进来,书架上的那一堆书,在秋日暖阳照射下,灰尘四起。
司徒瑾瑜蹙眉,哪个婢女又偷懒,都不打扫干净!害他沾了一手的灰。
灰司徒瑾瑜瞅着自己的手。就纳闷了,他爹素来最见不得污秽。没道理整日待在书房,时刻去书架旁。怎么能忍受这种小失误?!
别是书架有什么问题?!!
司徒瑾瑜心下一惊,赶忙起身便是要去书架旁。
恰好这时外面传来一阵脚步声,司徒瑾瑜心下猛然一惊,以为是他爹回来了。
惊吓得条件性反射,忙不迭钻到桌案下躲着。这才钻下去,却又猛然惊醒,不行啊!这桌案一眼就能看到。
又赶忙要爬起,却是因为惊慌一头撞在了桌案上,痛得司徒瑾瑜五官都给扭曲成了一团。
“谁在里面?!”
侍卫的呵斥声从外面传来。
不是老头子的,害他瞎紧张!
“兴许是你听错了?”
“书房重地,岂能大意,大人丢了什么东西,岂是你我能担当的。”
“这就算有,说不定也是小公子又来大人书房找什么好玩意。”
。:
第一百三十回 账簿叙事录6
“如此更是大意不得,小公子不懂事,这万一弄丢了大人什么东西,岂非闹着玩的。”
司徒瑾瑜这正疼在头上,摸着头发缝隙间的那一个大包,这肚子里委屈吧啦。
听这侍卫这话,这心里就不爽了。这是对他赤裸裸的轻视!!!
只闻嘎吱一声,紧闭的书房门被推开了。
司徒瑾瑜怒气冲冲钻出桌子,虎着张脸,顶着张黑脸。直接坐在桌子上,双手抱胸,一脸不爽的恶狠狠瞪着那外面紧闭的房门。
那两名推门而入那巡府侍卫,入目便见桌案上坐着一人,冷冷睨着两人。
“谁让你们进来的?”
两名巡府侍卫,望着那冷着张面孔坐在桌案上的小公子。
只见人阴沉黑着张脸,敛眉不悦睨来。少了往日的嬉皮笑脸开朗活泼,活脱脱一副冷面高傲,惹不得的模样。
“原来是小公子。属下还以为”
司徒瑾瑜不悦的双手撑桌,坐在书案上,挑眉一声冷笑讽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