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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系是需要磨合的,再冰冷的心也会有融化的那天。
虽没明确承认这个儿媳,但心里早已接受个六七分,抛开年龄和身份来看,乔阿确实是个不错的人选,知根知底的,漂亮、孝顺、有才华。且换个角度想,儿子不婚,一直是个缺憾,看同龄人都子孙满堂热热闹闹的,羡慕得很,早日解决终身大事,抱上孙子,也了一桩心事。背地里都开始盘算起两人订婚、结婚的事,还同贺岳然悄悄说:“这么看他们两还挺般配。”
“我看看今天太阳打西边出来没。”
“……”
……
贺薄文见乔阿这几日围母亲团团转,一抽身整个人都蔫了,带她去东边的小岛散散心。
两人只带一个行李箱,准备在这里住两晚。东西放进小渔村里的民宿后,便去租了辆车环岛游。
中午,他们去一家大排档吃海鲜,贺薄文不喜欢这些,且总觉得清理不到位,有细菌,勉强吃了点,下午早早饿了,买了一堆水果果腹。
傍晚,他们坐在海边上边吹风边吃西瓜,等远方的白帆返程、艳红的晚霞黯淡,才懒懒离去。
乔阿穿了条白色吊带裙,趴在贺薄文背上,凉凉的海风不时拂起轻薄的裙摆,刮着他的手臂。
贺薄文抱住她的两条腿,手指还得勾着人字拖。往下看去,雪白的脚丫子不时翘起来,愉快地轻动。他不禁笑了一声。
“笑什么?”乔阿靠近他的耳边,忽然咬住他的耳朵。
贺薄文顿时松手,把人放下来。
乔阿以为触及底线,正要认错,一个重重的吻落下,有些粗暴。
她攥紧他的衣服,回应这个带有惩罚意味的吻。缠绵片刻,贺薄文松开她,脸埋在她的脖间。
乔阿听到他沉重的呼吸,唤了声:“小文叔。”
倏尔,他抬起脸,平复下来:“吓到你了。”
“没有,”乔阿勾住他的脖子,“我还要。”
贺薄文不理她了,笑着转过身:“上来。”
乔阿跳上去,被他带往民宿。
刚到房间,门被关上,乔阿被放下来,背抵着墙,又迎来一个吻,与从前不同的是他的手开始不规矩起来,从后腰摩挲到背部,再缓缓向下。
乔阿挂在他身上,配合轻抚,浑身发软。被抱起转个身,刚躺到床上,又被瞬间提了起来。
贺薄文把她放到身后:“床单没换。”
“……”
好好的气氛就被这么破坏了,乔阿干站在一旁,理好衣服,兴趣全无:“那你套吧,我出去坐会。”
门外有道矮墙,砖缝明显,放了两盆仙人掌。
乔阿站着吹会风,注意到不远处的小孩一直看着自己。她走过去,蹲下身同她说话:“你好呀。”
贺薄文收拾好房间,乔阿已经不见了,他到周边找找,见人和一个小女孩坐在长椅上:“怎么跑这来了?”
“给她买糖吃。”
女孩拿着棒棒糖,害羞地看向贺薄文:“叔叔好。”
“你好。”
乔阿也含了一根:“小朋友说一会有烟花,我们吃完饭去看吧。”
“好。”
……
七点整,在小广场,没有想象中盛大,只有短促的三分钟,烟花在半空燃放,小得可爱。
他们坐在礁石上欣赏,彼此倚靠着。乔阿晃晃他的手臂:“你记得那次去爷爷家回来你带我去游乐园玩,也看过一场烟花吗?”
“嗯。”
“我大概就是那个时候动心的。”
“因为什么?”
“不知道。”乔阿靠着他,手指在他手心绕圈,“那你喜欢我什么?“
贺薄文一本正经地列举:“聪明,善良,可爱,活泼,勇敢。”
见声音停下,乔阿不满地看他:“没有漂亮吗?”
贺薄文笑了:“有。”
“真敷衍。”
晚上沙滩没什么人,朦胧的月光照不亮漆黑的海面。白色的浪花翻卷而来,拍打着沙,发出阵阵松涛声。
“我要去游泳。”乔阿站起来,直接从礁石上跳下去。她脱下裙子,身上只留轻薄的内衣,往海里走去。
贺薄文望着黑夜里雪白的身体,嘱咐:“别游远。”
“知道。”
……
第39章 例外
贺薄文左右扫一眼; 好在没人。
再往海里看去,乔阿不知游去了哪里。
太暗了,视线不明晰。
贺薄文一时找不到她; 喊了两声:“阿礼。”
“阿礼。”
没有回应; 只有翻滚的海浪声。
他跳下礁石,衣鞋也不顾上脱; 快步往水里去:“阿礼——”
冰冷的水漫过身体,前方是一望无际的黑暗; 逐渐吞噬他的理智,声音也变得急促起来:
“阿礼——”
乔阿从身后游上来; 抹一把脸:“我在这呢。”
贺薄文转过身,一把将她按进怀里:“叫你别游远。”
乔阿抓了抓他的背:“怕什么,我水性从小就好; 你又不是不知道。”
贺薄文松开她,用力揪一下她的脸颊:“故意吓我?”
“啊; ”乔阿推开他的手; “疼!”
贺薄文看着眼下春色,把她按下水,海面漫到锁骨,藏住她的身体:“以后在外面不许这样。”
乔阿又冒上来; 勾住他的脖子:“又没人; 就我们两。”
柔软的身体抵住他的胸膛,随水波浮动。贺薄文抵开她,浑身燥热。
乔阿突然感受到水里有东西顶到自己腿上; 她自然明白是什么,咬咬唇,垂眼看去; 黑乎乎的海水掩盖彼此的身体,什么都看不到。顺手点了点他的腹肌,再抬眼,男人睫毛低垂,正动情地俯视自己。
“小文叔,你身材真好。”
即便如此,男人仍能克制,脱掉身上短袖,套到她身上:“回去。”
乔阿故意问:“回去干嘛?”
耳朵被轻轻提了下,他的眸色极深,一把握住手腕:“你想干嘛就干嘛。”语落,便拽住人往回游,还未上岸,直接将她打横抱起,往住处去。
“衣服。”乔阿摇摇腿,指向礁石边,跳下来自己走,拾起裙子甩到他头上。
贺薄文扯下来挂在臂弯,乘着清凉的海风,笑着跟上去。
他的短袖宽而长,被乔阿穿成裙子,盖住臀部,两条长腿跑跑停停。
“小文叔,我可以一直穿你衣服吗?”
“可以。”
她踮起脚转一圈,笑容明媚。
“等回去,我可以睡你的床吗?”
“可以。”
她朝他踢起沙尘。
“我可以吃超辣的火锅吗?可以坐你腿上吗?可以用你的毛巾吗?可以把牙刷放在你的杯子里吗?”
“可以。”
她奔过来,跳到他的身上:“那,可以坐爱吗?”
贺薄文双手托住她,看着这对亮晶晶的眼睛,亲了口脸颊:“日思夜想。”
……
很远才有一盏灯,整条路都是黑的。
贺薄文抱她进屋,未来得及开灯,唇齿又交缠在一起。
他将乔阿放下,大掌滑进衣服里,落在她纤细的腰上:“去洗个澡。”
“嗯。”
贺薄文没有避讳,立在卫生间门口看着里面的姑娘。
乔阿打开花洒,转过身直视他,赤脚站到地上。明明在笑,声音却紧张地微颤:“你帮我洗吗?”
贺薄文没有回答,走进狭窄的空间,摸向她的后颈……
水汽氤氲,乔阿被他整个拢在怀里。冰冷的唇在脖间游移,她仰起脖子,沉重的呼吸中闷出几个字:“我快喘不过气了。”话音刚落,陡然腾空。
贺薄文将她抱起来,走出去,放到了床上。
虽没开灯,借着卫生间的光也能看清彼此的身体。
平时穿衣看不出,他一直以为乔阿发…育不良,可到这一刻才清楚自己曾有多荒唐。
乔阿被他盯得手足无措,扯过被子盖住自己。
贺薄文俯身下来,鼻尖蹭蹭她的脸颊,轻咬了口滚烫的耳垂,低声道:“现在知道害羞了。”
乔阿臊得浑身滚烫,没处撒火,重重咬住他的肩。紧张使回应变得笨拙,她直挺挺地躺着,任他的手指随意探索。忽然耸肩,轻轻“唔”了一声。
贺薄文抬脸,从枕下取出个红色小包装,背过身去撕开。
乔阿不知道他是什么时候准备的这个,也许是下午,也许是来这里之前。她屏息紧张地干等一会,见半晌还没戴好,坐起身,从身后拥住他宽大的肩膀,稳住声音:“怎么了?”
“怕吓到你。”
乔阿偷偷往前看一眼,脸登时更烫了。她的小文叔没有中年人发福的身体,每一块肌肉、每一好看的线条都展示着自律。
贺薄文没给她继续羞下去的机会,转身压上来,明知已无法停下,却还是问了句:“我继续了。”
乔阿双手紧抓着床单,点了个头。
“不舒服就告诉我。”
她又点头。
没有小伙子的毛躁,他温柔又耐心,小心试探,同她一起忍耐。滚烫的身体布满汗水,分不清是谁的。
乔阿皱起眉,紧紧搂住上方的男人,额头抵着他的肩膀,死咬住嘴唇。
像坠入一片未知的海域,只能抓紧这只浮浆。
随海水漂浮、奔腾、翻卷,一次又一次冲浪而上。
……
男人一夜未眠。
乔阿睁开眼,便看到贺薄文半躺在旁边,看着自己微笑,这眼神……她又臊起来,拉起被子盖住半张脸:“笑什么?”
回应她的是一个绵长的吻。
乔阿忽然想起自己没刷牙洗脸,扭过脸去躲开:“我去洗洗。”
贺薄文捏住她的下巴把人掰回来,吻着吻着又欺身而上。
“没刷牙,”乔阿推开他:“你不会觉得难受吗?”
他像是不会说话了似的,笑着摇头。
“你没有洁癖了?”
“有的。”
“那为什?”问到一半,又被堵住嘴巴。
因为——
当爱能冲破底线,
你就是我唯一的意外。
……
第40章 宠爱
说是来散心的; 却还是闷在房里一整天。
乔阿感觉自己骨头都快散架了,不肯出去吃饭。贺薄文没办法,只好将食物买回来; 甚至打破原则; 端到床边喂她。
晚上岸边广场举行篝火晚会,照往常; 这种热闹乔阿铁定是会凑的,可浑身疲软无力; 嗓子还有些哑,含着薄荷糖趴在床上一动不动; 静静听远处大喇叭传过来的音乐声。
她用力嚼碎糖,囫囵咽下去,在心里骂一声:臭男人。
乔阿坐起身; 从行李箱里随手拎出件他的衬衫套在身上,走出去透个气儿。
路上一个人影都没有; 大家要么待在家里; 要么去广场上玩了。她大伸个懒腰,就见贺薄文单手托着半块西瓜走上来。见乔阿这身打扮,走近按下她的手:“穿好了出来。”
乔阿瘪嘴,脚丫子从拖鞋里抽出来; 轻轻踩了他的小腿一下。贺薄文没生气; 握住她的手腕,防止人跌倒:“进去。”
乔阿穿好鞋,任他拉自己回屋。
贺薄文用脚关上门; 一手拖西瓜,一手伸到身后揉她的屁…股。
乔阿扯开他的手,双掌抵住他的胸膛:“不来了; 累。”
“好。”男人笑笑,把西瓜放到桌上,从口袋掏出把小铁勺,开门出去。
不一会儿,洗完勺子回来,看乔阿趴在床上,坐到床边挖出西瓜最中间的那块递到她的嘴边。
“好甜。”
贺薄文没说话,挖出边边上一块自己吃下。
乔阿鼓着嘴,愣愣地看他:“你居然和我用一只勺子!”
“嘴里全是你的口水,还在乎这一点吗?”
乔阿看着他的眉眼,忽然翻身坐起来,将西瓜抢过来放在床头柜上,拉着贺薄文背对自己坐。
“干什么?”
“别动,等会就知道了。”
乔阿找出皮筋,给他扎头发。
贺薄文微弓背,松弛地坐着,任她捣鼓。
乔阿在他头顶扎了两个小揪揪,拿起镜子照过来:“看,可不可爱!”
“可爱,”贺薄文看向镜子里她的笑脸,“开心了?”
“我给你化个妆吧。”
“不可以。”
“就一次。”
“不行,男人不化妆。”
乔阿跪在他身后,抱住他的脖子晃动:“哎呀,就试一下嘛,小文叔——叔叔——哥哥——”她握住他的下巴,扭过脸来亲他一口,撒娇地哼起来,“亲爱的,大宝贝。”
这哪受得了,贺薄文妥协了:“不可以涂口红。”
“好!”
乔阿下床去拿化妆包,端个凳子坐在贺薄文面前,给他上妆。
贺薄文凝视眼前认真的小脸,手落在她的大腿上,慢慢往里送。
乔阿立马并住腿,转到另一边放着:“别动!”
他默默收回手,一本正经道:“是。”
“小文叔,你为什么一点都不老呢,一条皱纹都没有。”
“我还没老到需要长皱纹的地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