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颤抖吧昏君-第15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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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后宫妃嫔闲着没事做,可不得紧盯着刘嫔嘛。
  她们再是内斗相争,也不能让快进冷宫的刘嫔比她们更早一步接触到隆承帝。
  她们争宠争不过在皇上身边长大,且陪着皇上一起变老的温浪,刘嫔逆风翻盘,后妃们得呕死。
  隆承帝的后宫难得众志成城严防死守刘嫔。
  纵然刘嫔聪慧,能言善辩,左右挑拨也无法打破后妃们联手制造出的封锁,刘嫔能说动一个两个,却无法撼动皇后。
  若不是她名下还有魏王,而魏王出名的嘴毒心狠,刘嫔过得更惨,早被后妃折腾得香消玉殒。
  “娘娘,听说魏王今日同温将军爱女定亲。”
  “是吗?”
  刘嫔脸庞苍白,在破旧的宫苑中,只有她一人,一如最后的梦境,她只带着尚宫一人老死皇陵。
  尚宫劝道:“您得打起精神来,梳洗一番,魏王殿下还是认您的,他嘴上不提,也不来看望您,只因他忙着为皇上办差,并非不孝您呀。”
  “孝顺?他孝顺能眼看着本宫住在荒凉的宫苑?能看着本宫被皇后,被那群贱人们逼迫?他只顾着他自己,孝心都给了温浪!
  他——哪怕对我——”
  刘嫔掐着小拇指,“有这么一点点孝心,他在陛下面前提一句,或是让温浪说一句本宫的好,我也不算白生养他一场。
  他恨我,一直怨恨我偏心,可我偏心他十多年的事,他都忘了,只记得本宫最近两年偏心老大。”
  “魏王不曾忘记您,主子醒一醒吧,把您忘到脑后的人是皇长子,恨您的人也是皇长子,他为讨好惠妃,没少——说您偏心魏王,说您的丑事。”
  尚宫跪下来,拽住刘嫔的衣角,含泪恳求:“您想离开这见鬼的地方,还想得到陛下的宠爱,您想要的一切只有魏王能帮您。
  奴婢怕您伤心,不敢多提魏王,如今您一日三餐有荤有素,端来还是热的,使热水等等从不短缺,不是您给奴婢使了银子的原因,也不是皇长子暗中安排的。
  他们看得是魏王的面子!魏王在一日,您就有希望。
  魏王对您亲近几分,您离开此地并不难,陛下那边——不是奴婢灰心丧气,您做得再多怕是无用的,外面都说武王同您的旧事,陛下能痛快?
  陛下并不缺后妃侍奉,年轻娇嫩的,风韵犹存的,皇后她们一直陪着陛下的人能同陛下叙旧,您不再是不可替代又特殊的那人。
  尤其是陛下最近修身养性,对美色后妃不上心,大多的精力用在朝政上,他在意皇子,早不在意后妃。”
  刘嫔低头看着尚宫,冷淡道:“你的意思是让本宫哀求魏王?感激李湛?”
  “您同魏王到底是亲生母子,殿下是个嘴硬心软的,您对亲儿子低头并不丢人,母子两哪有隔夜仇?”
  “本宫同他有仇!刻骨铭心的仇恨!早知今日,当初本宫就该把他掐死——”
  “可惜,时光无法逆转倒流。”
  李湛身影出现在门口,背对着依靠在暖炕上的刘嫔,“以前爷一直不懂,偏爱爷的母亲为何突然恨爷入骨?爷哪做得不好?
  多亏顾县主为爷解惑,爷看到了——又知晓一些事。”
  刘嫔坐直身子,指甲扣进肉中,盯着李湛有恨,有怨,也有几分畏惧。
  她眼前的李湛同梦中片段绝情狠心的帝王渐渐合成一个人,一样的威严霸道,一样的孤独。
  温暖拍了拍李湛的胳膊,李湛侧头勾起嘴角,反手再次握住温暖的手,温热的体温暖了他的心,他比那个李湛幸福,也更幸运。
  “一个梦,一个梦而已,就让您舍弃爷,否认爷同您十几年的母慈子孝。”
  “你——你知道了?”
  刘嫔挣扎从炕上爬起,苍白的脸庞多了一抹焦急后的潮红。
  “本宫没有做错,对不对?是你不孝,本宫才会提前做一些准备,帮你大哥,总好过帮你。”
  李湛仿佛听到了最好的笑话一般,笑得前仰后合,笑出了眼泪,“对,对,您说得都对,您就继续指望大哥吧,他做太子,您才能母以子贵,做皇后,做太后!”
  刘嫔心头突然空落落的,“他是陛下长子,机会希望比你大,纵然一时不如意,他礼贤下士,同武王,同朝臣亲近,他——他不过是蛰伏,迟早有一飞冲天之日。”
  李湛协同温暖向刘嫔磕头叩首,行大礼后,李湛起身说道:“爷同温暖定亲,今儿特意来告诉您一声,该尽的礼数已尽到,您仔细保养身体,等着大哥接您出去享福吧。”


第二百七十七章 死婴
  “魏王殿下……”
  尚宫追到宫苑门口,苦苦哀求:
  “您别同娘娘一般见识,她一时懵住了,又上了年岁,受了委屈,您多哄哄她,娘娘能想明白,您同她都顶着,疙瘩越来越深。
  娘娘不好过,于您不好,其实娘娘经常同奴婢说起,从未后悔生养过魏王殿下,她指望着殿下。”
  李湛随意向后挥了挥手,听到也当没听到。
  刘嫔想开了?
  别开玩笑了。
  一个分不清现实同梦境的人,李湛不再指望从她身上再得到母爱。
  何况他又不是要奶吃的小娃娃,早已独立,无需生母指点维护。
  刘嫔对他不亲近反倒成全魏王,若是她真心悔过,李湛不好再对她‘不管不问’。
  怎么也得想办法将刘嫔从几乎废弃的宫苑移出来,尽量让刘嫔过得好一点,后妃不敢随意践踏嘲讽她。
  刘嫔重新缓过这口气,在背后捅李湛一刀,李湛更麻烦。
  李湛扶着温暖登上马车,他一闪身跳上去,随温暖钻进马车中,吩咐车夫慢走,”先绕着京城一圈,爷同小暖多相处一会儿。”
  车夫应了一声,小喜子坐在车夫身边,果断递上了一对耳包,对车夫比划了个捂耳朵的手势。
  王爷真会玩,乘坐马车在京城溜达,只为同温大姑娘相处,莫非王爷不舍得花银子去酒楼茶肆?
  车夫带上了护耳,扬起鞭子,马车不快不慢的行驶。
  温暖将温茶塞到李湛手中,又向他肩膀靠了靠,“若是难过,尽管投奔我的怀抱,我来安慰你呀。”
  “……”
  李湛差点笑出声,上辈子做女王的人果真不一样,哎,谁让他就喜欢上她了呢。
  “咱们两个倒是同病相怜,有娘等同没有。”李湛感叹一句。
  “那是您没娘疼!别带上我——”
  温暖熟练从布置在马车中的抽屉中翻出干果,捻起一颗杏脯放到口中,酸中带甜在口腔中炸开,是她喜欢的味道。
  “安阳长公主会把我当作女儿看待的,她很疼我,我就没指望尹夫人,我娘——她为我付出许多,帮我打下基业,天底下最好的母亲就是她。”
  “以你现在温浪嫡长女的身份?你身体里的血脉另外一半始终是尹氏的,除非你同安阳姑姑说实话,否则爷不看好安阳姑姑对你毫无芥蒂。”
  李湛顺势将温暖手中毫无规律的果干整齐按照大小排列。
  她手掌心按照个头排列齐整的果干一点都不好吃了。
  “爷发现了,你们都有些执迷于前世,小暖还好些,除了对尚未见过的安阳姑姑之外,对当世人有正确的判断,不因前世而有失公允。
  可顾娴她们完全相信前世的一切,好人就是好人,坏人就是坏人,爷推测母妃知道的前世不多,正因她对那个李湛太多的怨恨,才只能想起那个李湛最绝情的片段。
  就因为一个片段,她就把爷驱逐,恨不得没生过爷,恨不得爷去死。”
  “不单单是因为李湛绝情!”
  温暖将干果打乱,看着顺眼多了,扬起眉梢:“舍弃你支持皇长子,她是觉得皇长子离着太子之位更近,她能辖制住皇长子,干涉朝政。
  您的生母从来都不是一个只专注后宫争宠的女子,她想要得可不仅仅是做皇后,母凭子贵做太后。
  那个李湛同她根本的矛盾,并不在于她对摄政王时卑躬屈膝,以旧情打动摄政王,背叛陛下。
  更多是她的野心太大,而乾元帝受够摄政王的掣肘,又怎么可能再给自己头上带个紧箍咒?”
  “你前世对陛下有孝心,感激陛下最终传位于你,同陛下的父子之情不太深,不如今生你们彼此坦荡信任。”
  李湛默默品茶。
  “我能正常看待王爷同乾元帝的区别,并不是我比顾娴她们高明,最重要是除了乾元帝嫌弃我丑,夺我兵权之外,我同他没有刻骨铭心的仇恨,不是他逼死了我,他给了我娘一个盛大肃穆的葬礼,天下素镐,万民齐悲。
  让我娘为国付出的功绩铭记史册,百姓感激她。
  就冲这一条,我对他也是感激的,原谅他总是嫌弃我丑。”
  李湛默念,还说他心眼小?
  温暖的心眼也不大!
  “反而是武王他们,我不是照样看不惯。没心思区分他们同我前世的仇人有何不一样的。
  王爷有的只是记忆,宛若旁观者一般看了别人的一辈子,你会感动,会痛苦,会愉悦,如同你看了一本书,随着情节起伏或喜或悲,带入进去的情感有限。
  书看完了,你还是你,不会变成书中的人。
  顾娴深刻体会到绝望,肝肠寸断的痛苦,不是一个时辰的观看片段,而是十年,二十年,三十年,一辈子的酸甜苦辣,她怎能以平常心对您?”
  温暖声音平缓,“他们对王爷的怨恨无法化解,否则他们辜负机缘,重来一次的意义何在?不过我可以理解他们,并不意味着我认为他们做得报复就是正确的。
  武王同王爷的帝位正统之争即便没有顾娴也会继续下去。”
  李湛点头道:“他已经看出父皇对爷的偏爱了,尽管放马过来,爷不怕他,爷比那个李湛最大的优势就是娶了小暖。”
  温暖低声问道:“刘嫔指望皇长子,王爷为何狂笑不止?”
  “……笑她傻,笑她不配做母亲!”
  “可以说说?”温暖试探的问道。
  上辈子皇长子早早死在出使的路上,葬礼极是草率。
  等李湛登基后,皇长子才追封了王位,据说皇长子因办事不利,让隆承帝失望才会没得封号。
  隆承帝对儿子们相当宽容,让他失望的儿子不少,册李湛为太子后,其余皇子都封王了,甚至叮嘱李湛顾念骨血之情。
  造反的二皇子也仅仅是圈禁在王府,并未撤掉二皇子的封号。
  “爷无不可对小暖言之事。”李湛放下茶杯,伸手将温暖搂进怀里,轻声耳语,“他不是母妃的儿子。”
  李湛稍稍停顿,“记忆片段中,父皇临终前交代,皇长子也不是他的亲生骨肉,母妃当年生下得是死婴。”


第二百七十八章 恼恨
  刘嫔生了个死婴?!
  “皇长子——”
  不是皇上的骨肉?温暖话不用问出口,神色变化足以让李湛明白意思。
  李湛摩挲温暖紧绷的后背,轻声说道:
  “爷没猜错的话,只有父皇,岳父,以及安阳姑姑知晓,以父皇的性子,很难作出换子的决定,他以为自己天生没有帝王命儿,将太子之位拱手让给皇叔。”
  “安阳姑姑杀伐果断,绝不会让白皇后舍了性命,以及白家满门的性命得来的皇位最后落在情敌的儿子手中。”
  李湛再次压低声音,“记起片段后,爷这几日拐弯抹角查了查,啧啧,不查不知道,武王未就是干净的,母妃有喜,他当年没少出入太子东宫。
  姑姑千防万防都没防住黑手,不过姑姑早有安排,她不信命,更不信父皇没有儿子降生,于是安排岳父——在母妃生产时,大闹先帝,分散武王等人注意。
  如此,姑姑才能把死婴换成皇长子!”
  温暖恍然,叹息:“难怪陛下对他要求是多读书,请了许多的大儒教导他,不愿他有非分之想,除了他之外,其余皇子都有继承帝位机会,唯独他是一点机会都没有。
  一直读书,不奢求太子之位,皇上能保他一世太平。
  正因为刘嫔偏心皇长子,把他同武王——不对,难道武王不知他不是陛下的种?”
  “皇叔不知道,姑姑让他们以为下药失败了,皇叔一直没怀疑过,当然许是皇叔的生母并未将谋害母妃的事告知他。”
  李湛嘲讽道:“皇叔毫无自觉带上对孕妇有害的药粉,才能瞒过母妃,皇叔害了母妃第一个儿子,可母妃对皇叔一直维系着旧日情分,一直结好皇叔,在片段中,甚至同皇叔暧昧……因此那个李湛不怕太后干政才将太后赶去皇陵。
  他无法容忍生母同摄政王私情!容忍太后背叛先帝!”
  温暖笑道:“好,好,我说错了,别生气,那个李湛当皇帝荒唐,对皇上的孝心,同王爷不相上下。”
  “只是不相上下?”李湛靠近温暖,做势去亲她,尾音半是傲娇,半是威胁,“嗯?”
  男子的气息喷在温暖脖颈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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