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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佬穿成女配(快穿)-第14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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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听到这里,衡玉微微拧起眉心:“那条线报,是密阁的人送来的?”

    “没错。”沈洛点头,“行唐关的将领按照那条线报进行反击,结果……那条被冒死送出来的线报里提到的时间、地点和人数全都是错误的,那是大周特意放出来迷惑我们的消息。那一役……”

    说到这里,沈洛的肩膀轻轻颤抖起来。

    他用力克制了许久,才能再次开口。

    “我大衍,再失两万精锐。”

    最艰难的话已经说出了口,后面的话也就变得顺利成章起来。

    “因着这,行唐关守将和密阁相互推诿,最后里面又牵扯进了各方势力之争,才导致了尚原的入狱。”

    经此一役,就牺牲了足足三万人数的青壮年。

    他们代表了三万个家庭,他们身后有近十万之数的家人。

    一时之间,院子里只有北风呼啸席卷而过的刺耳破空声,间或夹杂着沈洛急促的喘息声。

    他就是觉得,这一切,不应该是这样的啊。

    行唐关一役牺牲了那么多士兵,但是朝中对此的反应,还没问责尚原的反应大。可是按理来说,最重要的、最应该放在第一位的,难道不是去抚恤士兵吗?

    如果说文臣不知道戍边之苦,不知道战火弥漫时百姓的痛楚和挣扎,难道他祖父不知道吗?为什么……为

    什么祖父也和其他官员一样,选择了置之不理。

    这个答案好像很简单,沈洛又宁可自己真的什么都不懂。

    就在沈洛的情绪越陷越深时——

    突然有人恶劣地将一捧雪塞到他的脖子里。

    冰凉的雪触碰到温热的肌肤,瞬间就化开了。

    沈洛丝毫没有防备,气得险些跳脚,嚎叫道:“云衡玉,你杀人啊!”

    与此同时,一直在和衡玉打眼色的云成弦趁他不备,将一捧雪直接拍到沈洛的后脑勺上。

    那股凉意还没完全散去,又一股凉意自他天灵盖直袭而下。沈洛这回是真的跳脚了,他咬牙切齿:“你们两个混账,没有人性的王八蛋!”

    “客气客气。”衡玉谦虚。

    “彼此彼此。”云成弦谦让。

    沈洛:“……”就怕流氓不要脸。

    “你刚刚在想什么,一直在走神。”

    衡玉逗过他,也不可能真的看着他这么狼狈,朝后面一招手,婢女纷纷上前,给沈洛擦拭头发的、送姜汤的,忙成一团。

    沈洛吸了吸鼻子,他发现,被这么一打岔,那些波涛汹涌几乎将他整个人淹没的情绪,已经于无声无息间化去:“没想什么,我就是下定了决心,必须得把尚原尚大人救出来。而且,我一定要想办法让那些人的算盘全部落空。”

    他阻止不了利欲熏心,但他看不惯。

    他要想办法破坏那些人的算盘。

    虽然……咳咳咳他也不知道该怎么去破坏就是了。

    衡玉看着他上一刻还在愁眉苦脸,现在就在贼眉鼠眼。

    她其实知道沈洛为什么而悲,为什么而愤。但她不知道该如何去劝沈洛。

    对于他这样富贵懒察觉的少年来说,世界要么是白的,要么是黑的,纯粹分明,很难容下既不是白也不是黑的灰色地带。

    但这世界,偏偏多得是灰色。

    很多人起初非黑即白,后来都入了善恶混沌,行事不问对错,只谈立场。这其实很痛,偏偏又难以避免。

    世人喜欢把这称作“成长”,可它也未必不是对年少时的自己的背叛。

    衡玉亲自用公筷夹了一筷子肉,放进沈

    洛碗里,平静道:“放心吧,尚大人肯定能救出来。要是出了什么事,我陪你担着。”

    “是啊,我觉得局势没有想象中那么可怕。”云成弦笑着,把三人的酒都满上。

    沈洛切了声,面露不屑:“什么担着不担着的,要是出了事,做大哥的能让你们担着?”心底却柔和了下来。

    掩饰般地低下头扒了两口饭,沈洛这才继续说起牵扯其中的各方势力。

    以太傅为首的文臣一系,以他祖父为首的武将一系,以太子为首的太子党,以礼亲王为首的纯帝党……

    说着说着,沈洛有些不好意思地挠挠头。

    他压下几分不自在,向两人邀功:“我昨天还派了我的书童去尚府,你们猜怎么着,尚老夫人正发着高烧卧病在床,尚夫人素来病弱,府里一时间也没个管事的人,到处都乱糟糟的,我书童就拿了我的令牌去请了大夫,后面我送了些名贵的药材去尚府,现在尚老夫人的身体已经没什么大碍了。”

    衡玉诧异,夸道:“做得好。”

    昨日事发突然,她临时安排事情也很难面面俱到,一时就疏忽了尚府那边,没想到沈洛能想到这点并且帮忙找补。

    “那可不是,小爷能差到哪里去?”沈洛一副气焰嚣张、小人得志便猖狂的肆意模样,看得云成弦的手又痒了起来。但他还没来得及偷袭,沈洛就先一步问他:“老二啊,你快来夸我,能不能上道一点。”

    “你说谁是老二?”云成弦额角青筋微跳,实在受不了这个令人牙疼的称呼。

    “嘿嘿嘿,说的是谁,那个人自己心里清楚啊。”

    云成弦摆不出那副冷若冰霜的沉稳模样了,扑过去掐他。

    衡玉趁机夹了块鹿肉,蘸了厨下特意备的酱料,品尝起美食,对两人的打闹视而不见。

    等她吃得半饱了,衡玉终于开口:“弦堂兄,该你开口了。”

    “行。”云成弦也打累了,抖了抖手,重新坐直,又是一副洛城风流无双的清冷姿态,“我父皇还没想好要怎么处置尚原。”

    这是从昨日的对话里,云成弦得出

    的结论。

    他发现了,只要他不把他父皇当作洪水猛兽去看待,其实……他父皇也不是那么难以沟通。这个压根不算是结论的结论,让云成弦对康元帝的态度发生了细微的变化,也隐隐摸到了揣测帝心的窍门。

    他继续道:“我感觉……我父皇在等别人给他一个台阶。”

    闻言,衡玉顿时来了兴致。

    她身体前倾,靠得离云成弦近了些:“仔细说说?”

    云成弦点头,边回忆着昨天的情景,边娓娓向衡玉他们解释。

    昨天傍晚,他进了御书房直跪而下,没有直说尚原的案子,而是开口说了他府中的一些事端,借那个事端来影射尚原的案子。

    康元帝不知道是否听懂了云成弦的暗示,但在云成弦问他该如何处理这件事情时,康元帝的回答是:“就算你的仆人再忠心,他也是有过错的。身为主子,不赏罚分明,要如何约束你府中的其他人?但他既然罪不至死,罚过了,也就该找个由头把他放了。只是这个罚的度,必须好好把握。”

    云成弦的速记能力很强,他几乎完美复述了康元帝的这番话。

    随后对衡玉道:“我问过你爹,他说父皇对朝中积年老臣都素有恩待,他那个人……最是心软不过,如今尚原和尚府的遭遇,他应该也是看在眼里的。”

    衡玉在脑海里迅速过滤云成弦的话:“我认可你的判断,皇帝伯伯现在的确是在等一个台阶。这个台阶必须够有说服力,够去说服皇帝伯伯,也够去说服满朝文武,让那些想要从尚原身上谋求利益的人全部都对此无话可说。”

    “你想到了?”沈洛惊喜。

    衡玉白他一眼:“我还在想。”

    她的确想到了几种方法,但是都不够有十足的说服力。

    就在三人陷入思索的时候,院子外突然传来一阵急促的脚步声,随后,冬至急匆匆进了院子里,朝衡玉俯身行礼:“郡主,刑部来人了。”

    “他说,是奉了尚原尚大人的命令,来给您送一样东西。”

    东西冬至已经要来了,他两手奉上。

    那是一个木盒,木盒打开,

    里面安静躺着一封信。

    衡玉拆开信,里面只有一句话。

    【如若方便,烦请郡主明日午时一见,本官有要事相商——尚原】

    沈洛也探了个头过来,他震惊道:“尚大人为什么突然要见你。”

    “有意思。”衡玉合上信纸,“我们想要找的台阶,尚大人怕是已经为我们想好了。”

    这朝中各方势力,都想拿尚原来做一颗棋子进行博弈,但是他们在博弈的时候怕是忘了,尚原一个毫无家世背景的人能坐到密阁副阁主的位置上,他的手段绝对不简单,他是绝对不会安心做一枚棋子任人摆布的。

    那些人用他来下棋。

    他自然也要想办法破局。

    “所以你是打算去见见尚大人?”云成弦说。

    衡玉肯定道:“当然要去。尚大人在密阁副阁主一位上已经待了六年时间,他肯定会有后手的,我们三个人身份虽高,但都没什么权势傍身,如果有他相助,我们想要营救他,肯定会方便很多。”

    刑部牢房里,年过四十的尚原一身血衣。

    他被关在牢房里整整六日,在这样寒冬腊月天里刚遭受了酷刑,他的精神状态看上去并不太好,纵使如此,尚原依旧坐得笔直端正,似有青锋长剑欲从他的背脊里破骨而出。

    此时此刻,他正在这间干净的牢房里下棋。

    棋盘是他自己在地上画的,棋子是他问衙役要的。

    如今棋局之上,黑白棋子交错纵横,白子胜算明显,气势汹汹。

    然而,就在白子胜利在望之际,尚原捻起一颗黑子,在一个不起眼的角落轻轻落子。

    棋子落下,发出轻微的撞击声。

    只是刹那之间,白子的一切布局尽数被破,谋划落空。

    黑子虽前期死伤惨重,却因这一步棋成功翻盘。

    看着这已经彻底被颠覆的棋局,尚原那端凝肃穆的脸上终于泛起一丝浅淡的微笑。

    他将地上的棋子一一收回棋盒里,转过身子,看着天边夕阳余晖坠落他的眼瞳。

    “倒是突然有些想饮酒了。”

    “罢了,无人共饮,这酒就没了什么滋味。”

    为官数十载,他无人同行,无知己共饮。这京城的官,当得可真是没意思,还不如他以前在边境当小小县令时有滋有味。

    作者有话要说:我昨天凌晨睡了过去,一口气就睡到了下午五点,救命啊!

    晚安晚安                              lt;p/

 134、欲买桂花同载酒15

    衡玉平日里都是睡到日上三竿才醒;  今天难得起了个大早。她去了趟正院,见到了正准备出门去兵部的礼亲王。

    突然瞧见她,礼亲王有些诧异;  第一反应是看了看天色;  确定太阳没打西边出来:“过来请安?”

    衡玉要是过来请安的,那太阳就真的打西边出来了;  她行了一礼,对礼亲王说:“昨天傍晚;  尚原大人托人给我送了张字条;  请我今日午时去刑部牢房一见。我打算过去见见他,所以特意来跟爹你说一声。”

    礼亲王蹙起眉来,有些没想明白尚原此番的用意。

    他斟酌一二;  知道衡玉是过来知会他而不是询问他意见的;  所以沉默几息,便道:“既然是尚原主xe863;相邀;  去看看也好。”

    “不过——”

    “若他请求你做什么,你好好考虑,别冲xe863;了随意答应下来。”

    “爹放心,女儿知晓轻重。”衡玉再行一礼。

    目送礼亲王远去,她刚准备离开正院,妹妹云衡茹突然掀开帘子,从屋内迈步而出:“长姐,你应该还没用早膳吧,要不要留在院子里一道用膳?”

    衡玉脚步微顿;  知道这是礼亲王妃的意思。她与弟弟妹妹平日里相处得还不错,倒没有刻意拂礼亲王妃的面子:“也好。”

    用过早膳,衡玉在书房里把半本游记看完;  起身回屋,命人给自己换了身出门的衣服,提着食盒坐上马车赶去刑部,恰好在正午那时抵达刑部牢房。

    用银子打点一二,再把身份一亮,衡玉顺利进了刑部牢房。

    一入内,一股刺鼻的血腥味混杂着腐朽潮湿的霉味扑鼻而来。衡玉这具身体很少闻见过这种味道,本还有几分犯困,这下子是彻底被冲醒了。

    距离尚原的牢房还有一段距离时,衡玉就看到了他。

    其实她不知道尚原的牢房具体在哪一间,但看到那张脸那双眼时,她就莫名肯定,那个人就是尚原——

    能把冬日阴寒、暗无天日的牢房视若无物;

    哪怕身上被严刑拷打过的伤势还没康复,依旧坐得端正,不愿露出疲态与懈怠,对别人狠对自己更狠;

    若不是他脸色苍白无力,唇色发青,额角的大块

    伤疤刚刚结痂,也许没有几个人能够看出来他在几日前到底经历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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