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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佬穿成女配(快穿)-第1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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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三年里,张幕僚为了南北商路一事忙前忙后,衡玉一直都承他的情,逢年过节从来都没忘记给他送礼。

    等张幕僚进来后,衡玉示意他坐下喘口气,又命春冬奉上茶水,一应礼节让人完全挑不出错处。

    捧着温热的茶水,张幕僚深深叹了口气:“看来大当家早就在等着我了。”

    “张先生不来,我下一步计划就走不通,这才偷得几日空闲。”

    张幕僚喝完两口茶水润喉,正色道:“我此番过来,是想代州牧大人问大当家四个问题。”

    “张先生但说无妨。”衡玉温声道。

    “第一个问题,大当家绑架冀州牧之子,不怕冀州牧动怒吗?”

    “我是山贼。山贼打家劫舍乃天经地义之事。如果冀州牧动怒,肯定想要出兵剿匪,并州牧能容忍他出兵并州吗?”衡玉轻笑。

    当山贼有当山贼的快乐,她现在顶着这一层身份,又何必太过作态?

    张幕僚默然。这肯定不能,州牧和龙伏山寨牵扯太深,他不可能坐视别人对付龙伏山寨。

    “那第二个问题,大当家,龙伏山寨距离平城只有两三日的路程,你组建一支这么多人的军队,动静是不是闹得有些大了?”

    衡玉道:“多吗。这整片山脉都是我的地盘,让这八千人手拉手站在一起,甚至没能把我的地盘围满。这么一想,我觉得八千人还是太少了点。”

    张幕僚苦笑:“话是这么说没错,但是……”

    “我与州牧早已经是一条船上的人了。”衡玉这才正面回应,“说实话,如果我不说,州牧会知道我有多少兵力吗?正因为我信任州牧,我才选择了坦诚。”

    “我明白州牧在担忧什么,卧榻之侧,岂容他人鼾睡?”

    “但是时局已经变了,乱世已现,天下割据之势不可挽回,并州不动,其他人就会出手将并州吞并。”

    “冀州牧派他的儿子过来并州,真的是单纯为了贺寿吗?我想州牧大人心里也是清楚的。”

    张幕僚又再度默然。

    他发现,大当家对局势的把握太清晰、太精准了,她把一切都剖析清楚了,于是他无话可说。

    许久,张幕僚才重新找回自己的声音:“第三问,大当家欲取并州,但你手里有足够的人才帮你执掌并州吗?”

    “张先生听说过陈郡宋氏吗?如今陈郡宋溪已经效忠于我,而且还为我推荐了几位谋士,他们不日就会抵达山寨。”

    “谋士也到位了,难怪大当家要出手取并州。”张幕僚感慨,“其实,比起大当家,容姑娘这个称呼也许会更合适。”

    衡玉微微一笑,知道这个消息是并州牧透露给张幕僚的。

    她依旧成竹在胸,便衬得张幕僚更加无奈。

    “容姑娘现在是以男子之身示人,所以你的手下们都服从于你。但有朝一日你的身份揭露,你有没有想过,这俗世的性别之见会让你的手下生出异心?很多服从你的人,也会因此而背弃你。”

    “容姑娘有实力,我相信容姑娘能够磨平性别之见,但这需要多少时间?耽误的时间里,又要有多少百姓遭罪受难?”

    “这就是州牧大人的最后一问。”

    午后的风慢悠悠从窗外飘进来。

    室内的时间似乎都被阳光拖长了般,于是衡玉的声音也放缓从容。

    “给我八年,不,顶多再给我五年时间,我必然攻回洛城。”

    “我知道州牧说的是对的,性别之见的确存在,但除我之外,这世间不会再有一个人有自信,胆敢宣称自己能在十年之内雄踞天下。”

    “我不去打破成见,成见会一直存在。我不去打破阶级,并州牧这样寒门出身却身居高位的只能是个例。我不去争夺天下,容家就难以洗刷污名,天下并不会因此减少离乱,百姓也并不会因此得到安宁的生活。”

    衡玉突然一拍桌案,快步来到张幕僚身前,眼睛明亮干净,里面似是倒映着汹汹烈焰,要将整个天下的危乱都涤荡干净。

    “请张先生告诉我,我为何不争,我凭什么要把这天下让给不如我的人?”

    “我欲取并州,再夺冀州,最后吞幽州,手握三州之地图谋天下。先前州牧的四问我都回答了,如今我也有一问请张幕僚代为转述——”

    “从龙之功近在眼前,并州牧可愿效忠于我,谋家族百年兴盛大计?”

 第19章 王朝因我兴替19

    ——我凭什么要把这天下让给不如我的人?

    ——并州牧可愿效忠于我?

    这么两句话; 问得猖狂,也自信到了极点。

    但事实不就是如此吗,帝王之位; 凭什么要让懦夫居之?凭什么要让品性不端的人居之?

    张幕僚很难说清楚自己此刻的感受; 他只觉得心头渐渐燎烧起一股火来。这股火; 是被眼前人的铿锵之言激起来的。

    他亲眼看着眼前的人从一介孤女走到这一步。

    这三四年时间里; 事事皆如她所愿。这样从未踏错过一步、一直在胜利的人,哪怕张幕僚是并州牧的心腹; 他也得承认,他已对眼前的人心生折服之意。

    张幕僚深吸口气; 努力让自己恢复冷静。

    他没有立即给出任何答复,只说自己想要在山寨里多留一段时日。

    衡玉已经重新恢复成往常那温和清冷的模样; 轻笑道:“张先生难得过来山寨一趟,是该多留几日,让我一尽地主之谊。”

    顿了顿,衡玉又提议道:“州牧大人的寿辰近在眼前,不如这样; 五日后,我随张幕僚一同赶回平城为州牧大人贺寿。”

    见张幕僚点头; 衡玉说:“先生是要先去安置; 还是想先去见见祁公子?”

    张幕僚斟酌片刻,表示自己先去安置; 再去见祁珞。

    衡玉命春冬为张幕僚引路。

    张幕僚从室内出来时,一股冰凉的冷风夹杂着桂子清香迎面吹来; 终于把他心头燎烧的那团火压了下去。

    太可怕了; 这样鼓舞人心的能力实在太可怕了; 他刚刚真的恨不得直接应下来; 随着大当家大干一场,谋图那份从龙之功。

    来到自己的住处时,张幕僚发现自己的一应待遇,和大当家手下谋士的待遇完全一致,这让他心中越发感慨。

    歇了会儿,张幕僚才去书院见了祁珞一面。

    看着面色红润、不仅没憔悴还隐约长胖些许的祁珞,张幕僚觉得——大当家对冀州的图谋,早晚都要成功。

    时间一晃而过。

    五日后,衡玉亲手置办厚礼,和张幕僚一行人前往平城为并州牧贺寿。

    祁珞没有过去,只是拜托张幕僚把寿礼带回去。

    贺寿的车队进入平城,衡玉前往胡家住下,而张幕僚直奔州牧府,向并州牧回禀这几日的种种。

    这三年时间里,在并州牧的放任下,天师道顺利在并州扎根。

    凭着这么大的功劳,胡云毫无悬念地成为了天师道祭酒,手头把控有天师道的不少人脉。

    就是靠着天师道的人脉,衡玉才能够打通一条贯穿南北的商路,全面铺开情报网。

    衡玉见过胡家人,与胡家家主、胡云二人商量好后续事宜,又接见了其他手下,忙碌到第二日,她才将自己的拜帖递到州牧府。

    并州牧在自己的院子里接见衡玉。

    看着缓步走进院子的衡玉,并州牧心下升起感慨。

    三年前初见时,她也是穿着一袭墨色缎子长袍,逆着光从容走来。

    只是那时候,她的容貌还稍显稚嫩,眉眼间只是风华初成,现在却已经尽露张扬矜贵。

    如果他还年轻,还意气风发之时,并州牧绝对不会轻易将并州拱手相让。可现在他老了,再也没有那种争雄的胜负之心。

    他的大儿子资质平平,二儿子倒是出挑,但跟容衡玉一比,这所谓的出挑算得了什么,顶多只能成为一时枭雄,随波逐流。

    所以,比起争权夺势,现在并州牧只想保全家族的性命,让家人能够在将来的乱世中过得稍微舒服自在些。

    衡玉撩开衣摆,坐到并州牧对面,亲自沏茶。

    茶香袅袅间,两人温声谈话。

    他们没谈论什么天下大势,只是坐着絮叨家长里短,絮叨最近的天气。

    并州牧还把乐家和贺家相争的事情当成笑话告诉衡玉。

    “我记得贺家有个小辈,是叫贺瑾对吧。之前乐家和贺家交好之时,两家有意向联姻,所以贺瑾和乐家大小姐私底下有过几番接触,那位大小姐对贺瑾情根深种。”

    “后来两家翻脸,乐家大小姐在家里又哭又闹,绝食相逼,依旧想要嫁给贺瑾。但转头就传出贺瑾和其他世家小姐私底下接触的消息,乐氏女恼羞成怒,拔剑杀去宴席,直接把贺瑾吓得摔进湖里才躲过一劫。不过这样一来,那贺瑾也越发成了场笑话。”

    这贺瑾,就是衡玉以前的未婚夫。

    她轻笑着点评:“竖子不足与谋,贺家和乐家完全是在狗咬狗,由他们去吧,闹腾点也好,他们那些人凭什么能过安宁日子?”

    从衡玉的话中,并州牧猜出了不少事情——

    这三年里,贺家和乐家的落寞,怕是与她脱不了干系。

    他心中好奇,却没有开口询问。

    聊到日暮四合,并州牧留衡玉吃了顿晚饭,并且把自己的儿子都介绍给衡玉,表示衡玉缺人用,尽管吩咐他们去跑腿。

    “他们能力平平,不过是自己人,值得信任,所以用来跑腿正好合适。”并州牧说。

    衡玉换了个更亲近的称呼:“薛叔你太谦虚了,全并州人都知道虎父无犬子,让两位兄长做跑腿的活是屈才了。我觉得两位兄长如今的职务就恰到好处,不用变动。就连薛叔你也是,并州怎么能缺了你掌舵。”

    并州牧笑起来:“这样也好,你要忙的事情太多,并州这边有我帮忙,不会出什么大事。”

    等衡玉离开州牧府时,并州牧依旧没有开口称呼一声‘主公’。

    但私底下,他们的心腹都知道——并州,已经易主。

    一桩心事彻底放下,并州牧心情愉悦起来,不仅有了闲情养猫头鹰,还亲自过问了寿宴的准备工作。

    寿宴当天,并州所有数得上号的官员和世家家主都派人过来。

    并州牧坐在主位上,衡玉坐在他身侧,悠然欣赏着台下的歌舞,还饶有闲情地跟并州牧点评起歌舞的优劣。

    聊到高兴处,两个人推杯换盏。

    下方的人注意到这一幕,纷纷压低声音交谈起来。

    “那位少年是谁,你们以前见过他吗?”

    “不曾,可是州牧族中晚辈?”

    “我见过州牧的家眷,似乎没有一位的容貌气质能对上。”

    酒过三巡,并州牧撤去歌舞,没有再卖关子,起身向在场众人介绍衡玉:“这位是我的副手,日后诸位若是有要事不决,可以寻我商议,也可以直接去寻她。”

    “你们称她为山先生就好。”

    山大王,山先生,没毛病。

    下方众人微愣,都不明白这个少年是从哪里冒出来的,怎么这么年轻就成为了并州牧的副手。而且事有不诀可以直接问这位少年,并州牧明显是分权给了少年。

    一直到酒宴散去,一些人才思考出眉目来——所谓的山先生,怕是那位龙伏山寨的大当家吧。只是没想到那位神龙见首不见尾的大当家会这么年轻。

    有了并州牧的帮助,衡玉只花了几天时间就在平城站稳脚跟。

    随后,她启程赶回龙伏山寨,找来春冬:“我不在这段时间,祁珞那边情况如何?”

    春冬没忍住,捂着嘴笑出声来:“宋先生和周先生日日去寻他谈心,而且书院学子们的底子太单薄,祁公子不得不花更多的时间吃透社科书册,我看他这些天除了教书外,还经常在山寨里走动。”

    作为男主,其实祁珞是个很聪明的人。

    他最大的优点是性情仁善、礼贤下士,而且出身名门望族,声望极高,时常有谋士前来投靠他。

    只可惜,他是个被时势成就的英雄。

    一年后,祁珞的父亲冀州牧意外出事,祁珞的二叔早已野心勃勃,抓住机会想要干掉祁珞自己上位。两人苦苦争夺冀州,在那段时间里,祁珞的心计手段迅速成长。

    后来又遇到各方势力觊觎冀州,为了护住冀州,祁珞和他手底下的谋士们一心发展冀州。

    等到各方势力争相上场表演过一番后,一直在暗地里发展的冀州也成为一方霸主。

    野心被实力浇灌,疯狂生长,再加上谋士们的劝告,祁珞这才决定角逐,成为最终的赢家,接手了一个人口锐减、满目苍痍的中原大地。

    现在她的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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