友情提示:如果本网页打开太慢或显示不完整,请尝试鼠标右键“刷新”本网页!阅读过程发现任何错误请告诉我们,谢谢!! 报告错误
3C书库 返回本书目录 我的书架 我的书签 TXT全本下载 进入书吧 加入书签

大佬穿成女配(快穿)-第25章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祁澎抬起右手置于耳侧,宴席四周的上百名侍卫猛地举起手中长剑。

    长剑半出剑鞘,寒芒凛凛,任谁都不怀疑只要祁澎一声令下,这些侍卫就会举起他们手中的长剑,将宴席上犯乱的人通通绞杀个干净。

    现在的局面,几乎完全都在祁澎的掌控之中。

    在众位宾客神色张皇时,祁澎哈哈大笑:“我只是觉得,比起子承父业,冀州牧出了事,由冀州第二把手顶上去更合适,不知道珞儿以为如何?大好的日子,我实在不想动刀动剑。”

    “啪啪啪——”

    角落里,衡玉的鼓掌声突然响起,打破了这剑弩拔张的对峙。她边鼓着掌,边不疾不徐朝祁澎走来:“祁大人说得对,大好的日子实在不该动刀动剑。”

    “山先生你……”祁澎蹙起眉,刚想让她退下。

    就在下一刻,耳畔一道凌厉破空声传来,衡玉已不知何时与祁澎拉近了距离。

    祁澎神色微变,猛地摆出格挡的姿态。他下盘才刚站稳,衡玉已经迅速踢中他的膝盖,力道之大直接让祁澎的身体连晃几下。

    “你会武!”祁澎惊讶到险些破音。

    衡玉不语,迅速连攻。

    速度之快、力度之重、威势之猛,令祁澎全无招架之力。

    几乎只是几息的时间,竖笛已经横在祁澎颈间,直抵着他颈间动脉。

    衡玉环视四周,声音冷淡:“祁大人说了,大好的日子不想动刀动剑,剑入鞘吧。”

    话音刚落,护卫军的中队长、几个小队长迅速将剑入鞘,束手恭敬站着。他们的手下左右对视,迟疑片刻也跟着收剑。

    一时之间,除了祁澎的绝对心腹外,其他侍卫都收了武器。

    衡玉这才垂眸,慢悠悠看向祁澎:“祁大人对我着实不够了解。我又何止只是会武?”

    “你……”祁澎心底隐隐升腾起一股不妙来,他声音颤抖,只觉得情况有些脱离了他的掌控。

    衡玉声音温和:“照祁大人刚刚的说法,冀州一把手出事,你这二把手顶上去是名正言顺。那如果一把手没出事呢?”

    祁澎心头巨震,猛地扭头往出口方向看去。

    气质儒雅随和的冀州牧在祁珞的搀扶下,正慢慢走进人群里。

    冀州牧先是含笑着与衡玉点头致意,又看向那几个背叛他的心腹,最后才将视线落在祁澎身上:

    “……大哥。”祁澎咬牙切齿。

    “州牧大人!”

    “州牧醒了!”

    一时之间,不少人失态惊呼。

    冀州牧环视周围,轻叹一声:“背叛我的人,如果及时回头,不会再祸及妻儿族人。”

    情况简直急转直下,上一刻祁澎还在洋洋得意,现在胜利的天平就已经不断倾斜。

    冀州牧在位十几年,积威慎重,他话音刚落,就有不少人直接跪倒在地。

    又等了等,冀州牧抬手:“先清场,莫要扰了我儿的好日子。”

    在侍卫动起来时,冀州牧目光一转,视线落在神色张皇的贺家主和贺瑾身上:“这两位也暂时收押下去。”

    彻底肃清现场,冀州牧用力咳了两声。

    他勉强自己说完上述的话,已经彻底体力不支,本来就苍白的脸色越发没有血色。

    “山先生。”冀州牧看向衡玉,深吸口气道,“我现在的身体并不适合再为珞儿主持冠礼。但吉时耽误不得,不知道珞儿有没有这个幸运,请山先生作为他的加冠礼主宾?”

    此话一出,不只是周围围观的人,哪怕是衡玉都惊了一下。

    主宾的人选是非常重要的,一般来说都是由祁珞的父亲或者亲兄长来主持。她与祁珞无亲无故,冀州牧这是……

    “除我之外,在场众人里就只有先生最合适了。”冀州牧笑起来时非常温和,眼里满是诚挚。

    因为,主宾除了可以由父亲和兄长来担任外——

    还可以由主公来担任。

    无论如何,在珞儿邀请山先生过来定城时,他们二人之间的主从位置就已经定下。

    衡玉听出冀州牧话中之意,眉梢微挑,坦然道:“那我就恭敬不如从命了。”

    加冠礼最后,祁珞手中的匕首终于有了收纳它的刀鞘。

    他倒握匕首,抱拳向衡玉行礼。

    宋溪和周墨两位谋士站在台下,凝望着这一幕,就好像——在凝望一个新的时代冉冉升起。

    加冠礼结束后,定城还没得到彻底的宁静。

    冀州牧强撑着身体的不适坐镇后方,手把手教祁珞怎么收拾残局。

    衡玉作为客人,做好自己该做的事情后,就没有再插手其中。不过在院子里安静待了两日,她念着冀州牧的身体,还是前去拜见了冀州牧。

    冀州牧亲自出门迎接衡玉。

    衡玉打量冀州牧,以医者的角度劝道:“冀州的清扫不急在一时,冀州牧还是该先养好身体。”

    冀州牧点了点头,至于听没听进去就只有他自己知道了。

    冀州牧体内的余毒已经清理得差不多,不过衡玉还需要靠施针来激活他体内气血。在她慢慢施针时,冀州牧突然温声道:“我想冒昧请问山先生几个问题。”

    衡玉的手很稳:“州牧但说无妨。”

    “我中毒时日已久,如果体内余毒彻底清理干净,再加上后续调养得用心,不知道还能有多少时日。”

    衡玉扫了眼站在冀州牧旁边的祁珞。

    “让他也旁听吧。”冀州牧轻声道,“他已经加冠,又不是个孩子了。生死由命的道理,难道还需要我多教吗?”

    祁珞死死垂着头,没敢让人看到他脸上的表情,但他那一直在颤抖的肩膀,又将他的心情泄露得一干二净。

    衡玉将面前没动过的茶水递给祁珞,这才开口回答冀州牧的问题:“如果不伤及心血,寻一处风景秀丽之地安心休养,无灾无痛下,还有两三年光景。若是操劳奔走,身体得不到精心调养,顶多就是一年时间。”

    经过漫长岁月的积累,她的医术水平越来越高。

    但她只能救病,没办法争那已经注定的命数。

    冀州牧垂眼,看着自己瘦削到青白的手臂,坦然道:“这个时间已经比我预估的还要长了。实不相瞒,我这些天清醒过来后,能明显感觉到身体大不如前,做许多事情都是力不从心。”

    顿了顿,冀州牧抬眼看着衡玉:“我很早就听说过山先生的大名,也知道山先生的龙伏山寨的大当家。但是山先生的容貌、气度、智谋和字迹,绝对不是小门小户培养得出来的。”

    “接下来我想与先生谈的事情,事关整个冀州,所以如果先生方便,我希望先生能够在此事上坦诚。”

    “事无不可对人言,州牧既然问了,那我便说了。”衡玉微笑,“我本姓容,祖籍洛城。”

    都是聪明人。

    只是这么一句话,冀州牧便瞬间猜出她的真实身份。

    他脸上泛起淡淡的诧异之色,随后,那股诧异之色沉淀下去,又化为了然。他甚至猜到了更多事情:“我原本以为你要冀州是为并州牧要的,现在看来,并州已经易主了。”

    “容姑娘……我可以这么称呼你吗?”冀州牧停顿片刻,温声询问。

    见衡玉点头,冀州牧才道:“容姑娘的志向是什么?为容家满门讨个公道吗?”

    “州牧这么想,就是小瞧了我。”

    衡玉声音清润,像是山间溪流轻轻流入林间。

    “只要我想,衣食无忧唾手可得。但路有冻死骨,我不能视而不见;英雄有冤,卑劣者窃居高位,我不能视而不见;江山疮痍外族环伺,我不能视而不见。”

    “我什么都看到了,所以觉得自己必须做些什么。”

    她没说什么激昂之词,只是在平静地说着自己的想法。

    “我取并州,取冀州,但并州牧还是并州牧,冀州牧还是冀州牧。我从没想过做一州一地的主人,我要做的是天下共主。”

    被冀州牧亲自送出院子后,衡玉本来打算回自己的屋子里休息。但祁珞告诉她,祁澎想要见见她。

    短短两天时间,祁澎就从意气风发的冀州二把手沦为阶下囚。

    他两手抱膝,坐在阴暗潮湿的牢房角落发呆。

    有脚步声逐渐由远到近,衡玉提着灯笼来到门前:“祁大人,我来看看你。”

    祁澎瞪着衡玉,咬牙切齿道:“你会医术!!”

    这两天里,祁澎一直在思考到底是哪里出了问题,为什么他会输得这么彻底这么干脆。想着想着,祁澎将怀疑彻底锁定在了衡玉身上。

    衡玉声音谦虚:“略知一二。”

    这叫略知一二吗?全冀州的大夫都解不了的毒,她轻轻松松就解掉了。

    祁澎气得浑身发抖。

    他不由想起这位山先生说过的话。

    ——连我也不够可信,祁大人有什么机密要事,可千万不要告知我。

    ——祁大人,这么紧要的事,你怎么能交到我手里呢,我……我不行的,你还是另择高明吧。

    而那时候他是怎么回应的。

    他觉得在这件事情上,再没有比山先生更可信的人,于是他强行请这位山先生去探望他大哥!

    他还不是只请了一次!

    他请山先生多去几次!

    引狼入室!好一个引狼入室啊!

    祁澎一口老血险些从喉咙里吐出来,浑身气血都在翻涌。他为了成为冀州牧努力了那么久,结果彻底付之一炬,一想到这,祁澎就险些失声痛哭出来。

    “为什么?是我给山先生许诺的利益还不够多吗?”

    站在旁边的祁珞轻咳两声:“是的,二叔你请人做事太不够大方了,为了请动主公,我可是直接许诺将冀州送给她。”

    祁澎猛地抬头,看向祁珞的眼神像是在看傻子一样。

    祁珞撇嘴:看什么看!连他爹都毫无意见好吧!

    祁澎咬咬牙,又问:“山先生,我自问待你不薄,你为何如此对我?”

    衡玉平静道:“待我不薄吗,祁大人许诺贺家主要折辱我的手下,这就是你的待我不薄?派人严加监视我,在我治风寒的药里下了能加重病情的药,这就是你的待我不薄?祁大人,你我之间一直在相互算计和利用。”

    她为人做事的原则,素来是人敬她一尺,她回敬一丈。

    但从一开始祁澎与她结交的目的就不纯粹,只是因为她忽悠话术了得,才让祁澎对她消了些戒心。

    祁澎的表情顿时比哭还难看:“你居然都知道。”他输得不冤啊。

    衡玉点头:“若是换个时间境遇与祁大人相识,也许我会与祁大人成为忘年交也说不定。”

    “是祁大人先出手谋害祁珞和冀州牧,如今落到这般下场也是咎由自取。权势之争,成王败寇,不过如此,愿祁大人好自为之。我问过冀州牧,他允诺不会祸及你的妻儿。”

    见过祁澎,衡玉又去见了贺家主和贺瑾。

    这一天里贺家父子两滴水未沾,听到外面传来的脚步声,贺瑾跑到牢房大门。认出提着灯笼过来的人是衡玉后,贺瑾脸色微变。

    “将门打开。”衡玉吩咐跟来的衙役,又让祁珞秉退所有闲杂人等。

    锁被打开,衡玉推门而入。

    “你要做什么?”贺家主厉声道,“我现在虽然闲赋在家,不是朝廷命官,但你们不能随便对世家家主动用私刑!你们要置律法条例于何处!”

    衡玉抬手鼓掌。

    下一刻,侍卫长他们提着几桶冷水,狠狠朝贺家主和贺瑾泼过去。

    这大冷天的,突然被冷水泼中,贺家主和贺瑾都懵了。

    “别介意,在谈话之前,我想先让你们清醒清醒。”衡玉笑得温和有礼。

    贺家主抬手,恨恨将脸上的水渍全部抹掉:“山先生,你我无怨无仇,我实在不知这段时间里你为何苦苦相逼。”

    有人搬来一张太师椅。

    衡玉坐在太师椅上,一只手搭着扶手,另一只手支着下颚,好整闲暇地凝视着这两个丧家之犬。

    “折断他们的腿。”

    话音落下,骨头错位的声音响起来时,两道惨叫声也此起彼伏。

    看着贺家父子两抱着腿、身体颤抖的样子,衡玉笑道:“我这些年时常在想一件事,不知道贺家主能不能为我解惑。”

    贺家主猛地抬眼看她,猩红的眼里带着满腔怒火。

    “我在想,我祖父自尽时是何等绝望,而我小叔在火场里爬不出来时又是何等绝望。你们现在体会到他们的一二分痛苦了吗?”

    贺家主脸上的怒火彻底凝滞。

    他仿佛呆了一般,过了许久,他的嘴唇剧烈颤抖起来:“你……你是……”

    “容家遗孤,容衡
返回目录 上一页 下一页 回到顶部 0 0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温馨提示: 温看小说的同时发表评论,说出自己的看法和其它小伙伴们分享也不错哦!发表书评还可以获得积分和经验奖励,认真写原创书评 被采纳为精评可以获得大量金币、积分和经验奖励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