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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佬穿成女配(快穿)-第3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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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侍卫长解释道:“少爷,属下动用了我们埋在容家军里的人,但时间太匆忙了,目前只能查到这种程度,更细致的信息还需要再等一日。”

    “应该足够了。”

    衡玉说,垂眸迅速浏览起上面的内容。

    片刻,她的指尖在‘李顺’这个名字上停顿片刻:“安排一下。”

    她没明说,侍卫长却已经会意。

    病人不会对大夫设防。

    更何况,这个大夫还是无偿义诊。

    所以,虽然觉得这个大夫问的问题太详细了,但大夫解释说他的病很可能跟军营生活有关,李顺也就信了。除了不能说的事情,大夫问的其他事情他基本都回答了。

    末了,大夫将列好的药方递给李顺:“药方就是这个,我尽量列了便宜又有效果的草药。”

    李顺心中有些忐忑,伸手接过药方。

    他是没落世家出身,写得一手好字,又因为常年行军接触过浅薄的药理知识,大概扫了眼药方,李顺就知道大夫果然没有骗他,药方上的草药都比较常见。

    他暗暗舒了口气,真诚地向大夫道谢,那死气沉沉的脸上浮现出希望的光华。

    如果能够活着,谁甘心一直躺在床上等死呢。乱世之中没有了他的庇护,他的妻儿该何去何从。

    大夫摆手,温声笑道::“无妨无妨,十几年前我受过容家军的恩惠,若是不知道李统领受伤就罢了,知道之后还是想尽一份心力。”

    “再者说了,李统领的伤是因为前段时间抵御鲜卑而受的。于情于理我都不能袖手旁观。”

    李顺眼神一暗,勉强笑着送走大夫:他的伤是因为杀敌而受的,百姓感念他的付出,但他的上司和那两个下属却恨不得他躺着去死。

    等到大夫离开,妻子一脸高兴迎进来,眼里闪烁着没擦拭干净的泪光。瞧见李顺神色不对,妻子脸上喜意一僵:“怎么了,难道大夫……”

    “没事没事,大夫已经为我刮去腐肉,只要这两天不再发烧,我就没什么大碍了。”李顺连忙出声安抚,并且将手中的药方递过去,“这是大夫开的药,你去药方里面取药吧,家中的存银应该够用。”

    妻子长舒了口气:“那就好那就好,你刚刚吓死我了。”

    说着说着,妻子的眼睛又忍不住通红起来,显然后怕极了。

    大夫为李顺诊治完后,提着药箱慢悠悠走在路上,绕了好几圈,最后才走进一个普通的院子里。

    见到坐在上首的衡玉,大夫恭敬行了一礼,将他和李顺的问答尽可能复述出来。

    衡玉认真听着,斟酌片刻,她侧头看向家荣班的班主,也就是陈退。

    “加大话本和戏剧宣传的力度,是时候放出风声,让大家知道话本里的人物对照了现实中的哪些人。”

    乐家、贺家、王家……好几个世家都往容家军里安插人手。

    这些家族里的聪明人不少,他们当然知道收买人心的道理,但因为彼此拖后腿、天天内斗,容家军被他们弄得乌烟瘴气,分裂成了好几个阵营。

    像是李顺、徐腾他们这种,既没有忘记旧主、又无法融入新将领手里的统领,在容家军里的处境非常尴尬。

    但他们,偏偏又是容家军里实力最强悍的一方。

    在《将行》风靡整个云溪城,几乎为家家户户所知晓时,一则小道消息突然在私底下流传开。

    “你们知道吗,《将行》里面的舒家对应的就是容家,那残害忠良的奸相就是乐贵妃的父亲和贺家人……至于那个纵容奸相、早就想对舒家除之后快的皇帝,就是……”

    这个消息有些大不敬,偏偏又刺激得很。

    只是一个上午的时间,就在云溪城的百姓间传扬开了。

    又因为这种消息容易惹来杀身之祸,没人特意到云溪城的官员面前提及此事,所以一时间,这个消息压根没传到任何品级高的官员耳里。

    有人质疑这个消息的真假,有人拿话本上的剧情去说服,有人拿这些年容家做过的好事去辩驳……

    在有心人的安排下,这个消息也顺利传到李顺、徐腾和另外几个统领、大队长的耳里。

    满城喧闹,人心动荡。

    然而,容家没有后人了,就算他们觉得容家无辜又有什么用。

    就在这种声音刚传开时,又有一个消息流传开。

    “你们忘记了《将行》吗,舒家小少爷舒玉在忠仆的护卫下逃出京城,滚落山崖后遇到绝世高人教他怎么打仗怎么治理天下。在这过程中,舒玉还结识了不少志同道合的朋友,最后成功为家族洗刷冤屈。”

    “……你们说,容家当年,难道真的没有人逃出来吗?”

    这个消息,无心人听个热闹,有心人却不是这么想。

    徐腾、李顺几人终于按捺不住,悄悄约了个时间,低调在家中碰头。

    几人各自坐着,面面相觑,都没有人敢第一个开口。

    徐腾觉得嗓子不舒服,忍了又忍,还是没忍住压低声音咳了咳。

    然后,刷刷刷——在场所有人都扭头盯着他,一副等他开口的模样。

    徐腾:“……清,清个嗓子。”他挠挠头,“算了,我们这么沉默下去也不是个事。我跟大家认识十几年,彼此知根知底,这场聚会又是我带头组织的,有些话我就直说了。”

    众人神色一凝,然后就听徐腾继续道:“那家荣班也好,《将行》也好,都古怪得很。”

    “家荣,倒过来……不就是容家吗?”李顺声音很轻,却如惊雷般砸在众人心中,激起了千层巨浪。

    “你们也是这么想的对不对!”有人激动道。

    李顺是没落世家出身,因为识字又能统兵的缘故,在军中能接触到的东西比其他人都多:“没错,不知道你们还记不记得五年前军中曾经戒严,说要搜查奸细。”

    “但我私底下打听过,军中很可能是在搜查……容小姐,她从帝都逃了出来。”

    李顺又道:“小姐……我还记得将军说小姐的及笄礼将近,他到时候定要请年假回京参加小姐的及笄礼,送她出嫁。算算年纪,小姐如果还活着,现在也有双十年华了吧。”

    一番话后,现场又再次陷入沉默。

    众人无声对视,似乎是想看看别人是怎么想的。

    “如果……”徐腾轻咳一声,“我是说如果……如果小姐真的出现,你们会怎么做?”

    “我……我不知道。”有人艰涩道。

    “我也不知道。”又有人苦笑。

    “容家军现在乌烟瘴气,小姐之前逃出京城,能够活下来已经很不容易了,她要怎么改变现在的局面?”

    “丘畅,你怎么一直坐在那里不说话?”徐腾注意到角落里那个沉默不语的男人,觉得有几分古怪,忍不住出声问道。

    房间角落,气质粗犷的男人抱着茶杯始终沉默不语。

    听到徐腾的点名,男人慢悠悠抬头,露出一张与丘畅几乎完全一样的脸。

    但他的声线与丘畅完全不同。

    “如果小姐有实力能让容家军恢复昔日的荣光,诸位身为容家旧人,可愿意追随于她,助她夺回容家军吗?”

    徐腾脸色猛变。

    周围的李顺等人也纷纷起身,手按在腰侧刀柄上,神色紧绷,似乎只要角落里的男人敢轻举妄动,他们就会立即拔刀砍向他。

    “你不是丘畅,你是何人?丘畅怎么了?”徐腾咬牙切齿,心中慌乱之下,甚至没听清刚刚男人说了什么。

    这个假丘畅,其实就是侍卫长。

    他长叹一声,拱手行礼。

    “容宁将军麾下亲将,窦竞是也。诸位,一别多年,许久不见了。”

    云溪今夜又下起雨来。

    云溪城外十里地,容家军就驻扎于此。

    偌大的军营被切分成三部分,分别为左军、中军、右军。

    其中,中军的将士待遇最好,基本都是那些世家将领的亲信。左军和右军经常要承担各种脏活危险活,之前和鲜卑一战,牺牲最多的就是左军。

    徐腾身为左军统领,分配有一个独立的小帐子居住。

    他今夜很奢侈地点了两支蜡烛,穿着完整的轻甲,正安静盘膝坐在烛光下,垂眸擦拭那柄陪伴他多年的宝刀。

    像是在等待着什么般,擦完宝刀后,徐腾静坐不动。

    ——交换口令的声音,看来是到换防的时间了。

    在他的刻意安排下,今晚守卫左军的士兵全部是他和李顺的手下。

    半个时辰一晃而过。

    平时这个点,正是整个军营里所有人都熟睡的时候。

    外面有清越的鸟叫声响起,正是云溪城中最常见的一种雀鸟叫声。

    唯一特殊的地方,大概是这道鸟叫声三长两短,停顿片刻又再次重复一遍。

    徐腾从桌案后起身,一把熄灭蜡烛,提着手中大刀走出帐子。

    雨声掩盖了所有细碎的动静,哪怕有人不小心踢翻东西,也只是惹得熟睡的人嘟囔两声,翻了个身又继续睡着。

    偶尔有人起夜,也睡眼惺忪。

    直到一个时辰后,三军帐中燃起明亮灯火,才有人惊醒警觉,猛地从床上弹起,握住枕侧的武器迅速出了帐子。

    然而,才刚在帐子前露面,便有长刀架在他的脖颈之上,令他不敢再轻举妄动。

    “左军所有统领级以上将领全部被控制。”

    “右军也已全部被制服。”

    两刻钟后,才有人再报:“中军也不辱使命。”

    帐子里,衡玉安静跪坐着。

    今夜她依旧穿着方便行动的男装,然而一头柔顺的长发没有像之前一样束起,而是全部散落在耳后。

    这一刻,任谁都能看出来,她是个女子而非男子。

    幽谧的烛光拉长,照在她的半边侧脸上,让她整个人都添了几分神秘。

    听到徐腾的禀报声,衡玉缓缓抬眸,声音冷肃:“中军怎么慢了这么多,是不是出现了剧烈反抗?”

    “是。”徐腾道,“我们控制了那些统领级的将领后,出面命令左军和右军的士兵,他们都会听命行事。但是中军那边的士兵桀骜惯了,有很多中队长、大队长不服我们的命令,阻止起了反抗,不过并不影响大局。”

    “那些会反抗的,都是对方的亲信。杀一杀见见血也好,总要做清扫的。”衡玉的语气平淡到像是在谈论今晚吃什么。

    权势之争素来如此。

    她杀人见血,是为了这天下再无动乱杀伐。

    只要知道自己所做的是对的,她就不会迟疑。

    徐腾领命退下。

    黑夜里,雨水还在下个不停,有了越下越大的趋势。

    刀剑撞击声、惨叫声、喝骂声,无数声音杂在一起,构成乱世的一角。

    衡玉低头为自己研墨,提笔作画。

    她手中这幅骏马图刚画完,外面就有人匆匆来报:“小姐,全部都结束了。”

    衡玉将毛笔放回笔架上,收起桌案上摊开的画作,这才起身道:“正好,我们去见见他们吧。”

    中军军帐里,二十几个将领被捆得死死的,东倒西歪跪在军帐角落。

    其中有几个将领是世家出身,虽然从军,但那身文弱之气一看就是没怎么动过刀杀人的。

    他们原本高高在上,在容家军里地位崇高,一夜之间却被制服。此时不少人嘴里都在不干不净骂着,还有人对徐腾怒目而视:“徐腾,我是你的顶头上司,你敢这么对我,就不怕祸及妻儿吗?”

    “难道你以为,凭着你们这些卑贱的庶民,真的能够执掌下整个军队吗?我劝你们现在乖乖放了我们,如此还能得到一个痛快。”

    这个人刚说完,就被身边的人推了推,不赞同地拧眉摇头:他们的生死还在别人的手底下,这么猖狂,是嫌自己死得不够快吗?

    “徐腾,别信他说的。我知道你想要什么,加官进爵,战功不会被私吞,粮草兵器能够及时供应上对吧。你想要什么尽管提,我以琅琊陈氏的名义起誓,会尽可能满足你提出来的任何要求。”有人声音柔和,展示出了此前从未有过的温和体恤。

    徐腾抱剑站在他们旁边,与李顺等人一起,看着他们的目光就如同是在凝视一群跳梁小丑。

    “事到如今,你们还看不清局势吗?”徐腾轻声道,“这容家军,甚至是整个幽州,整个天下,都要变天了。”

    容家军如今的大将军姓洪,出身顶尖世家。他看上去四十来岁,眉间有常年蹙眉而形成的褶痕。

    听到徐腾的话,洪大将军神色冰冷,高声怒喝:“今夜的所有行动都太缜密了,绝对不是你们这几个人能够想出来的。你们背后肯定站有其他人吧,对方是谁?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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