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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佬穿成女配(快穿)-第4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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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然而——已是为时晚矣。

    北城门最先叛变。

    随后南城门被并州大军攻陷。

    再之后西城门里应外合,并州大军如入无人之境。

    遭受到最大抵抗的是作为主城门的东门,这里是由雍宁帝的绝对心腹把守。

    是的,哪怕是雍宁帝昏庸无能至此、哪怕世道崩坏到了这种地步,仍然有愿意为雍宁帝、为雍朝殉葬的臣子。

    然而,到已经没有任何人能够逆转这场攻城战役的胜负。

    东门艰难抵御两个时辰,终是沦陷。

    自此,帝都四大城门尽入衡玉掌控之中。

    入了后半夜,雨势逐渐减小,兵戈撞击之声、士兵行军的声音变得明显起来。然而帝都城中家家户户都闭紧门窗,没人敢开门偷瞧外面发生了什么。

    陈虎、并州牧等人也极力约束士兵,勒令他们不能做出任何扰民的行为,违令者直接斩首示众。

    衡玉一手举着灯笼,一手撑着油纸伞,淌着地上的雨水穿过朱雀主街。

    她所过之处,所有正在行军的士兵都连忙停下脚步,弯腰行礼。

    宋溪等人落后她两个身位,安静无声跟着她。

    这是衡玉穿到这个世界以来,第一次在帝都城中闲逛,第一次欣赏到帝都城的夜景。她姿态悠闲,仿佛是在巡幸自己治下的城池。

    大概一刻钟后,皇宫大门近在眼前。

    和笼罩在无尽夜色中的街道不同,皇宫里面灯火通明,直到现在仍有喊杀之声响起。

    侍卫长守在宫门迎接衡玉,一瞧见她的身影便迅速上前,就要跪下行礼。

    “将军甲胄在身,不必行大礼。”衡玉出声劝阻。

    侍卫长改为行抱拳礼:“属下幸不辱命!”

    “那就随我去看看吧。”衡玉笑道。

    皇宫这边曾经爆发过激烈的打斗,地上的血迹还没被雨水彻底冲刷干净。衡玉踩着血水,在侍卫长的带领下来到御书房前。

    此时,御书房里两军对垒,这已是皇宫最后的防线。

    禁卫军统领护着太后和两个小皇子且战且退。

    而另一边,陈虎等人手握弓|弩,虎视眈眈。年轻内侍挟着雍宁帝站在一侧,手中紧握的利剑已经将雍宁帝的脖颈划出一道血痕。

    双方一时僵持。

    直到一阵脚步声传来,方才打破了这样僵持的状态。

    众人循声望去,只见衡玉手持灯笼秉烛而行,神色从容平静。

    “主公。”陈虎抱拳行礼,声音郑重。

    衡玉颔首,目光定格在雍宁帝身上。

    说实话,这是她来到这个世界后第一次见到雍宁帝——肥胖臃肿,满脸仓惶,眼底下的青黛一看就是酒色过度导致的。

    就是这样一个不堪的人身居帝位,执掌了一堆人的生死。

    雍宁帝也在看衡玉。

    眼前的女子穿着华服,若不是她身侧尽是身穿盔甲的士兵,此刻身穿华服的她就像是正在参加一场宴席,随意穿花拂柳而来。

    她有着一张典型的容家人的脸,却又比容老将军他们要更加特别——

    因为容家人是臣,他们在他面前一直是谦卑的、恭敬的。而她不是,如今他们的身份处境是颠倒的。

    看着看着,雍宁帝目光中的惊惧之色逐渐加重。

    衡玉转眸,看向守在御书房外的禁卫军统领:“若你束手就擒,今夜皇城里流的血能更少些。”

    天空飘着的雨越下越小,衡玉收起油纸伞,抬手紧了紧身上的披风:“你做困兽之斗,无法改变这已经注定的结果,只会连累你手下的士兵白白送命。这些士兵上有父母下有妻儿,你要为了成全自己的忠义,而眼睁睁看着他们血溅当场吗。”

    风声呜咽而过,衡玉正准备再次开口,她突然冷笑,身体迅速往后一仰,轻而易举地将一道从暗处射来的弩|箭躲开。

    不需要她吩咐,侍卫长亲自领兵前去解决那个射出暗箭的人。

    禁卫军统领盯着她看了好一会儿,又转头看向自己身侧的士兵们,终于颓然地松开手中武器。

    哐啷一声脆响后,数百道哐啷声重叠在一起响起。

    现场所有禁卫军都选择投降。

    这场攻城战役,被后世史书评为‘无法复刻的战役’。

    正因为从守城大将到宫中内侍都出现倒戈,各大世家都蛰伏不领兵反抗,帝都才会在天色一暗一亮之间就完成了易主。

    直到天光大亮,看着那穿着并州军盔甲、在城中巡视的士兵,不少人还处于一种懵逼状态。

    并州大军怎么就,怎么就成功占据帝都了?一场很可能会造成重大伤亡的攻城战,就在短短半个月时间里,以最小的牺牲告终了???

    无论众人是怎么想的,这一切都已经成为既定事实。

    坐镇在皇宫内,衡玉不急着处置雍宁帝,也不急着处置乐家人,她正在忙着梳理帝都的情况、镇压小规模的动乱。

    在这期间,琅琊王氏等大世家纷纷为衡玉献上拜帖,衡玉全部不予理会:有一些早已从根子腐朽不化的世家,她是必然要清算的。

    这些世家没帮她做过什么,没为百姓做过什么突出的贡献,现在居然有脸见她,想要跟她讨价还价?

    他们的人生已经活得很美了,所以还是别想得那么美比较好。

    也许是因为从衡玉的态度中察觉出端倪,一些世家在面对并州官员,逐渐推诿怠慢起来,想要给衡玉制造一些下马威,让这位从山贼中发家的容姑娘知道世家的厉害。

    这些世家对帝都的渗透非常深,在他们的刻意刁难下,衡玉的政令一时之间没办法顺利传达下去。

    对这样的人,衡玉只有一个字:杀!

    不仅是杀那个推诿的人,连同他背后的家族一块儿清算。

    宋溪得知此事后,冷笑着对周墨道:“主公正愁找不到理由对他们下手,这些人就自己将把柄送了上来,还真是愚不可耐。”

    主公是注定创立不世功勋的开国帝王,那些世家想拿捏住她,可曾问过她手中的几十万军队。

 第39章 王朝因我兴替39

    世家的人是想跟衡玉讲‘礼’的:洛城容氏在没出事前也是世家; 大家本是同根生,相煎何太急啊。

    但衡玉跟他们讲‘理’:乱世之中谁的拳头大,谁的话就是真理。洛城容氏刚出事时,怎么不见诸位记得容家也是世家?

    十五万精兵驻扎洛城; 任这些世家有千万般不满; 最终都必须乖乖顺着衡玉的意。

    连着整治了几天; 那些原本蹦哒得特别欢快的世家子弟成了老鼠; 一个比一个胆子小; 龟缩在家里清谈论玄; 不谈国事; 不言民生。

    在苍生有倒悬之苦的乱世里,也就只有这些衣食无忧的世家子弟才能不在乎民生; 一天到晚做这些空谈。

    衡玉暂时不打算整治这种清谈风气; 她要忙的事太多了; 世家子弟不愿上进,她也懒得管他们。

    没有了这些人在眼前蹦哒; 衡玉继续忙碌。

    在衡玉忙着梳理帝都局势时; 雍宁帝这些皇族全部被关押在冷宫里——

    虐待是没有的,一日三餐也是提供的,但是想要锦衣玉食不可能,普通士兵吃什么; 他们这些阶下囚就吃什么。

    起初; 哪怕知道自己已经沦为阶下囚,这些食不厌精、脍不厌细的皇族完全咽不下这些吃食。

    守着他们的士兵也不介意,冷声道:“反正按照上面的吩咐; 要么吃这些; 要么什么都不吃。”

    没过两天; 这些人饿得前胸贴后背,也认清了现实,逮着什么就吃什么,没了那些破讲究的毛病。

    他们还算是好的,雍宁帝脖颈有伤,咽口水都艰难,明明饿得眼睛发绿,但每吃一口东西都犹如在遭受酷刑。

    他想过死,想过以死来保留帝王的尊严,但是摸了摸脖颈上的血痂,想起自尽会导致的疼痛,他又对自己下不去手。

    与此同时,乐府。

    自从帝都被攻破,乐府就被侍卫长派手下接管了。

    他没让手下去折磨乐家人,只是让手下盯紧了他们,不要让他们自尽。

    ——在这点上,乐家人至少比雍宁帝多了那么一点点血性。侍卫长会担心乐家人自尽,却压根不担心雍宁帝那边的情况。

    乐成言躺在床榻上,双眼无神看着头顶那蓝色的帐子。

    室内有点亮,现在应该是白天吧。他想着。

    这样只能躺在床上,连话都说不出来的状况实在是太痛苦了,尤其是乐成言知道他的仇人已经入主帝都,改天换日近在眼前。

    这一两年里,支撑他活下来的动力就是看着容氏女倒霉,但现在这种情况,容氏女已经是笑到了最后。

    他闭上眼,两眼流下混浊的热泪,突然用力咬向自己的舌头——

    没想到他这一生,想要结束自己的性命,必须要用这种最痛苦的方式。

    侍卫长手底下的士兵很快就发现了他的异常,连忙跑进来处理。

    一阵忙活后,乐成言终于被救了下来。他咬舌时力度和角度不对,现在不仅没死成,还让他的舌头受了严重的伤,连喝糊糊都困难。

    “不要让他死掉,别的无所谓。”

    侍卫长正在忙着清理帝都的宵小,得知消息后,抽空过来瞧了眼,如此吩咐道。

    一直忙活到十月底,衡玉终于将帝都的情况初步梳理完毕。

    她命人将宋溪找来,直接出声吩咐道:“接下来我要召开三司会审。”

    这场三司会审迟到了近八年时间,是用她姑姑的性命换来的,在原剧情里还导致了原身的死亡。

    也是时候,对过往的恩怨做个彻底的了断了。

    “这场三司会审的时间定在三日后,到时允许帝都百姓和各大世家派人前来围观。”

    “我没有雍宁帝那么无耻,非要一手遮天颠倒黑白,就用雍宁帝任命的延廷、御史中丞和司隶校尉共同审理这件案子。”

    这几个官员都出自世家,他们的家族就算没被衡玉清算,也没从衡玉手上讨到太大的好处,所以不会谄媚讨好她;又担心得罪她,为他们自己和家族惹祸上身,所以不会刻意为难她。

    这么不偏不倚去评判这个陈年旧案,正符合她的心意。

    在宋溪的大力宣传下,三司会审的消息迅速传遍四方,在世家大族和百姓间引起轩然大波。

    百姓们在茶楼里喝茶闲聊时,有人出声感慨道:“《将行》那出话本说的果然是真的。如果不是容将军成长起来,重新杀回京城,容家满门忠烈就要一直背负这种污名了。”

    自从衡玉掌兵后,现在大家也不称呼她为‘容姑娘’,而是更加恭敬的‘容将军’。

    一个少年毫无畏惧,讥讽出声:“居然有人把话本里的故事当真了,还真是可笑。现在容氏女占领帝都,谁知道她是不是要在三司会审上颠倒黑白。”

    最先说话的那人嘿笑道:“你这就错了,这场三司会审会在大庭广众召开,我们都能过去围观。有没有颠倒黑白,一看就知。”

    少年还要继续讥讽。

    他身边的人看不过去了,狠狠一拍桌子,道:“那你还想容将军如何?你能想出一个更加万全的法子吗?哪怕她那样的贵人不召开三司会审,直接说容家是被污蔑的,你又敢反驳吗?”

    少年脸上的表情顿时有些挂不住。

    这样的风声传不进衡玉耳里,却传进了祁珞等人的耳里。

    祁珞几个人私底下嘀咕一番,将衡玉选择三司的用意做了番宣传。

    很快,那些风声淡去不少,但还是免得了有人质疑。

    祁珞心底憋气。

    见衡玉最近没那么忙碌,等她饭后在庭院里散步时,祁珞把这件事告诉了她。

    祁珞郁闷:“这三司会审的形式,已经尽可能公正,但因为主公执掌大权,就有人怀疑主公以权谋私。”

    “天下唯庸人无咎无誉,不要太过计较这些事情。”衡玉平静道。

    她、宋溪、周墨,还有祁珞自己,日后都会有这样的经历,简单一句话、简单一个言行被翻来覆去放大解读。

    一个人想做毫无道德瑕疵的‘完人’太难了,她不会为了名声而迎合世俗。

    ——些许骂名,在她的功绩面前不值一提。

    祁珞翻来覆去嚼着这句话,心底的不平慢慢削弱。

    “去忙吧。”衡玉斜睨他一眼,“宋溪最近给你分配的公务是不是太少了,不然你怎么有闲情逸致关注这些事?”

    祁珞满头大汗:“主公,这不是饭后去茶馆里坐着消消食,然后就听了一耳朵吗,我可没有丝毫偷懒啊!”

    衡玉不辨喜怒地“嗯”了声,也不知道信没信这句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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