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督公养妻手册-第2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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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段贵妃欲言又止地看他:“若是昨日,瑞王世子妃没有羞辱你夫人,你还会凑巧痛快吗?”
  顾玄礼顿了顿,手指搅弄出的涟漪却未因此停歇。
  “你替她出气理所应当,她是你夫人,一荣俱荣一损俱损,可你也要知道,她只是个外人,她不会了解你的图谋,更不会为你着想,你将她当做夫人,又怎知她心中如何恐惧又利用你呢?”
  段贵妃似哭似笑地侧过脸,一双动人的杏目一瞬不瞬凝着他,“阿洪,你不知道我有多后悔,若是当年父亲没遇山匪出意外,我,我们……”
  “娘娘没喝酒,怎得尽说醉话呢。”顾玄礼轻笑打断了段贵妃。
  他面上看不出悲喜,甚至连一丝不耐都看不到,只将沾了水的手轻轻抖了抖,擦拭干净,再轻轻起身,将段贵妃扶回寝殿里间。
  “娘娘不用害怕,咱家说会护着您与陛下,不是说着玩儿,哪怕是陛下要咱家的命,咱家也不会怨恨。”
  段贵妃怔愣,反应过来之际,刚要反握住顾玄礼,可顾玄礼已经收回了手,像每个服侍主子的内宦一样恭敬有礼。
  他微微欠身:“那咱家就先行告退了,娘娘万福金安。”
  言罢,不由挽留,俊美的宦官挺起胸膛,转身走出寝殿。
  宫里众人见到这位爷,无一不面露恐惧,可一看到对方是从椒台殿出来的,又很快恢复镇定。
  因众人皆知,督公与贵妃极为亲密,每每从椒台殿出来后,心情都颇为不错,不会杀人。
  顾玄礼自然也知旁人这么揣测他,可今日,他确实心情不错,甚至边走边笑出来。
  就因为段贵妃的一句没将他当做下人,他便被拿捏至此,那口口声声是他夫人的小姑娘,怪不得对着他更为肆无忌惮。
  更可怕的是,他不反感这种肆无忌惮,反而像逗弄小珍珠一般,每每都存着期盼的心思,想看她还能再离谱到什么程度。
  这不行啊,顾玄礼心中淡淡地拉响警钟,能绊住他的,一只猫足矣,不能再多个女人了。
  偏偏小夫人一贯胆大,这日又侯在了洒金巷口,毫无自觉那张娇艳容颜引来多少人窥视,只盯着他驾着匹大马飒踏归来。
  顾玄礼嘶了一声,勒住缰绳,眼见小夫人看着他一点一点红了脸,可还是眼巴巴地抬起脸注视他,半晌才道:“夫人,你都不会害羞的吗。”
  林皎月哑然,刚想问他,来接夫君回家,为何要害羞,转而看见对方眯起的眼眸,顿时想起昨日景象。
  她愕然:“这是两件事!”
  且不提不觉,他提了,她便察觉,那处确实还有些酸胀。
  顾玄礼看着那张又红又白的小脸蛋,越发觉得像只没什么本事只会喵喵叫的猫儿。
  可想想也不对,她真挠起人来,是要命的,而她昨日在帐中娇吟颤抖时,却又比此刻更娇。
  一瞬间,原先所想的好像都不太作数了,就像他再冷脸时,小珍珠贴上来,他还是会伸手揉一把它的小胖脸。
  他意味深长地点点头:“好,是咱家害羞了,行吧。”
  林皎月一顿,心想你害羞个鬼,真要害羞就不会说出来了。
  她抿了抿唇,扭身便走,紧接听到顾玄礼在她身后笑出了声,
  耳尖都被烧红了。
  回到府中,管事忙来迎主子。
  顾玄礼在宫中耽误了半日,出来后又去了趟厂卫司,这会儿已至傍晚,林皎月思及他几乎在外耗了一整日,定精疲力竭,便请管事顺便传膳。
  顾玄礼哟了一声:“夫人要同咱家第二次同桌吃饭啦?”
  第一次便是昨日在瑞王府上。
  又是昨日!
  林皎月悄悄瞪他一眼,心想这人怎么总是擦边擦角地撩这种话题。
  一个太监……比冯坤还纨绔。
  她清了清嗓,故作镇定道:“督公辛劳,我有几道伯府的膳食方子恰好美味又温补,便想着叫厨房做一次,给督公尝尝鲜。”
  顾玄礼在饭厅中坐下,闻言点点头,恍若随意一般看了眼自己的手:“确实辛劳。”
  林皎月要说不下去了,颤颤巍巍举了杯水压下羞恼。
  好在顾玄礼逗了两次也够了,百无聊赖地撑着额头看她:“所以趁着还未吃饭,夫人便与咱家聊聊家常吧,咱家听闻寻常夫妻除了杀人外,都有好些话聊的。”
  林皎月险些一口水喷出来,她下意识看了看旁边的家仆,可所有人都巍峨不动,只有她显得十分没见识。
  她只好硬着头皮对上顾玄礼忍笑的俊脸,支支吾吾道:“督公怎么也不问我,昨日前因呢。”
  顾玄礼哦了一声:“因咱家想着,夫人若是有心,自当主动告知。”
  林皎月便赶忙将大姐姐要嫁那人的事,以及昨日原本的计划说了出来。
  她本想用把柄胁迫冯坤主动退婚,更差,也能用自己督公夫人的身份压一压对方,这两招原本万无一失,可惜全被那一味莫名其妙的药给打破了。
  冯坤失了底线,要强行对她不轨,所以她只好想着,不如破釜沉舟,将冯坤……杀给督公。
  顾玄礼眯起眼:“夫人怎知,咱家就会收那条贱命呢?”
  林皎月目光灼灼地看着他:“冯世子自己说他是宁王的人,宁王与瑞王不对付也不是秘密,而督公昨日进瑞王府,是从正门进的。”
  他说过,他只在进宫,和抄家的时候,走正门。
  所以昨日,林皎月断定,顾玄礼去瑞王府要杀人,而她将冯世子推出去,恰好可以给他当个挡箭牌,假装是冯世子闹出来的事,让瑞王宁王二虎相争。
  “可惜……事情好像没按我想象中的来,我被人用药算计了。”林皎月缩了缩脚趾,柔软的缎面鞋面鼓了鼓。
  待林皎月又不动声色地打听那药的由来时,顾玄礼则漫不经心随口回道,不过是贵人间常用取乐的东西,上不得台面。
  林皎月便没有再打听了,否则便也容易引人怀疑,只想着等以后有机会再自己查一查便是。
  顾玄礼却玩味感叹,若他没扯上瑞王世子妃,或许事情还真会按小夫人谋划得走,自己今日也不必受罚。
  她这么聪慧乖巧,自己又怎能不为她出气呢?
  于是顾玄礼难得温柔地劝慰她:“无妨,咱家替夫人报过仇了。”
  林皎月听他三言两语交代了昨日如何算计瑞王世子妃,甚至险些将人……随后幸好止住了,惊得一愣一愣。
  女子贞洁是一等一的大事,顾玄礼这招着实损人诛心。
  她下意识问:“督公停手了?”
  她倒不是真想要瑞王世子妃万劫不复,只是诧异顾玄礼也会良心发现,悬崖勒马,甚至忍不住已经将手作了鼓掌状,就差要给他拍拍手。
  谁知顾玄礼幽幽看她一眼:“只是想想没必要,让她自食恶果名声尽毁便够了,真要让她尝到乐子,岂不是便宜她了?”
  林皎月前面还在认真听着,到末了,狠狠一震,难以置信地看着对方。
  这是什么鬼话!
  不,也,也许他真是这么想的……
  顾玄礼是个太监,想必自己极难体会到那档子乐趣,所以也看不得他讨厌的人做这档事,哪怕对对方来说根本算是折磨。
  林皎月愣愣地想,或许顾玄礼也是潜意识表达了,他不讨厌自己,而且,或许,也是喜欢同自己那般玩乐,给自己占占便宜的……
  脑海中混乱想着,这顿饭吃得如同嚼蜡,顾玄礼却难得吃得津津有味,甚至还故作看不见小夫人红了脸,特意给她夹几个菜。
  他笑得漫不经心。
  不想让瑞王世子妃尝到乐子是一方面,但更多的,是想让瑞王府的人都品尝品尝这莫须有的滋味,让他们有苦说不出,有苦不敢说,有苦说了也用。
  这是他们欠自己,欠十五年前那八万条人命的。
  晚膳后,梅九背着个不伦不类地小包裹姗姗来府,要请顾玄礼这尊大佛回后院。
  林皎月见两人都未多说什么,便也安静地不曾开口询问相关,只乖乖巧巧地垂着头送别顾玄礼。
  顾玄礼心不在焉地嗯了声,起身瞥了眼小夫人温顺垂眉的样子。
  她的脖子纤细修长,锁骨凹凸玲珑,加之衣裳样式简素,没多少繁复边角和领结,便很容易让人将注意力全放在那片莹白的肌肤上。
  顾玄礼突然想起昨日,她一边将冯坤掐得要死,一边殷切切跑向自己,那一片莹白便是在凌乱中闯进自己眼里的。
  而昨日回府后……倒是有些匆忙,
  都没碰上几次呢。
  梅九背着药,还在一旁眼巴巴等着,便看到他们督公似有几分微妙地挪开视线,问向一旁的管事:“府里银子不够用吗?”
  管事一愣:“够的,督公的月俸还有宫里的赏赐尽数登记在册,都在库房中,督公随时可去查验。”
  顾玄礼挑了挑眉:“那夫人怎还总穿这几身?”
  管事与林皎月面面相觑。
  惯常人家,一般一季裁一次新衣,林皎月嫁来时,恰好错过了裁春衣,加上在伯府也捉襟见肘,所穿戴的衣冠首饰便显得局促了些。
  更何况……她悄悄藏起委屈,自己的嫁妆不都“送”给顾玄礼了吗,她哪来的盈余?
  管事也不是没想到这茬,上次询问林皎月可要开始试着管理中馈,便是为了此事,只是夫人太乖了,没督公准允,手是一丁点儿都不多伸,根本不像旁人家那些分毫必争的新妇。
  他正要解释,林皎月小声接过话茬:“管事先前还问过妾身,是这些日子太忙了,妾身没顾上。”
  管事一顿,心中更是感叹,自己也是有儿有女,见过旁人家孩子的,一般只有吃过苦的孩子,才会如此乖巧。
  他赶忙道:“督公恕罪,是老奴没照看仔细,明日便安排人手给夫人量身裁衣,女子家的头面也会去库房里挑选些出来让夫人相看的。”
  顾玄礼这才慢吞吞嗯了声,又淡淡道:“库房里的就不必了,去铺子里买新的。”
  布料还好说,可头面类的,让他不禁想到今日在椒台殿看到的那根红珊瑚钗子。
  库房里的头面虽说是宫里赏赐的,可不是段贵妃的东西,就是他抄家抄来的,要不就是上次要来的嫁妆,多少显得不适宜。
  他顾玄礼的夫人,何必用别人戴过的东西,要就要新的。
  “夫人都将嫁妆送给咱家了,咱家总不能真亏待了夫人呀。”
  连小珍珠都能日日吃上小鱼干呢,他理所应当地点点头,这才慢悠悠招呼着梅九离开,剩下受宠若惊的林皎月与笑眯眯的管事。
  林皎月从嫁来之前就做好了心理准备,从没想过能从顾玄礼手中讨到好,可如今看来,她好得不得了?
  管事在一旁也笑道:“夫人刚刚又忘了问督公,这府中中馈何时接过来了。”
  林皎月难得外露了几分慌乱:“可,可我不会这些……”
  周氏掌家,他们小院每月只能指望对方指缝里漏出的银钱过活,沈姨娘也不是贤惠持家之人,连教都没教过林皎月这些。
  管事略微沉吟:“那这样吧,孙嬷嬷与老奴对管账都略通一二,督公未开口前,夫人有空便照着学习学习,待下次再有机会,问了督公意思也好上手。”
  林皎月颇为动容,抿唇用力点了点头。
  另一边,随着顾玄礼往后院走的梅九终于咂摸出了味道,诧异道:“督公这个月要提前喝药,是因为夫人?”
  顾玄礼漠然看了他一眼。
  作为跟着顾玄礼最久的活人,梅九自然而然知道这话犯了他的忌讳,可他还是忍不住皱起眉:
  “督公这药喝了这么些年,剂量也是精心算过的,不该时候没到就压不住啊,怎会……”
  “梅九,”顾玄礼脚步微顿,扭过头认真看他,
  “咱家不是不敢杀你。”
  梅九嘴角一歪,把剩下的话尽数咽回肚子里,心里感叹,小夫人是有手段的,竟叫这棵铁树开花,开得如此凶猛!
  有手段的小夫人回去之后,嘴角一路都没压平,连带着阿环听了消息,都高兴不已。
  “太好了,日后夫人再外出,必不会被旁人家看低去了!”
  林皎月忍俊,想的却是,祖父当真没说错,命运怎会给她两条坎坷的路呢?
  顾玄礼虽然看着乖戾无常,可对她,不论初始及现在是否抱着什么目的,都比李长夙要好太多。
  这超出了她最开始的所求,光是督公流露出得这些照拂,就足够她撑起越多的信心,与虎谋皮!
  翌日大早,孙嬷嬷就带林皎月去库房挑了几匹布料,这是她头一次进督公府的库房,当真如刘姥姥进大观园,每进一间都都暗暗感叹富贵迷人眼。
  小珍珠跟在他们身后溜进来,瞧着也稀奇,什么都想挠一挠。
  “小祖宗哎,这些可不能挠,这是督公要给夫人做新衣裳用的。”孙嬷嬷笑眯眯地抱起猫儿,拍了拍它的小爪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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