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督公养妻手册-第2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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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林皎月顿了顿,轻声道:“督公自会严处她,现在先叫她闭门思索,暂作警示。”
  照雪连忙应是。
  林皎月离开院子,阿环也正气喘吁吁地跑来:“夫人,小院的被褥枕套已经整理好了,今夜便过去歇息吗?”
  林皎月轻嗯了声,阿环便点点头。
  可阿环实在有些好奇,悄声问:“夫人若担心弄脏了被褥,我们提前垫个垫单便是,为何要换屋子睡呢?”
  林皎月略显神秘地笑了下:“我自小便有个心愿。”
  阿环眨眨眼,盼闻其详。
  林皎月背着手,一步一步往回走,边走边胡诌:“小时与母亲还有阆哥儿同住那么小个院子,心里十分盼着能有更大的屋,便许愿,等将来有钱要住大宅子,有许多空房间,到时候住一间,空一间!”
  眼见夫人明明在笑,阿环却总觉得她不是这个意思,可她脑袋瓜子不够聪明,想不明白,这哪里好笑?
  等到夜里,林皎月要沐浴时,发觉葵水果然来了,便没泡澡,只将毛巾沾湿了,仔细擦拭身子,结束后,再将早就备好的月事带给系上。
  阿环忙着布置小屋,托孙嬷嬷将她炖好的红糖姜枣茶端来。
  林皎月喝一口下腹,舒服地长叹一声,脸颊都漫上绯色。
  孙嬷嬷呀了一声,小心伸手,担忧道:“白日见夫人精神不济,这会儿好似确实有些低烧啊。”
  阿环也吃了一惊,赶忙用手背轻轻拂拭了下林皎月的额头,急得团团转:“那奴婢马上去请个大夫来吧?”
  “无妨,”林皎月笑起来,“要不是孙嬷嬷发现,我自己都没感觉到,想是这些日子精神紧绷,睡一觉就好。”
  孙嬷嬷和阿环本想再劝劝,可今日是葵水第一日,林皎月腹下渐渐痛起来,也没有精力再折腾了,她们也只好作罢,先依着夫人歇下。
  阿环心里急,又不好违背林皎月,只好悄声与孙嬷嬷道,她夜里会小心照看的,若是不妥便立刻去找大夫,也叫孙嬷嬷年纪大了,好生歇息。
  而恰巧这一夜,九千岁也迤然回京了。
  离京大半月,再回到都城,守城刚想拦人,被身后长官猛提溜回去。
  长官大吼一声:“督公千岁!”
  马上男子似是笑了一声,趁着月色扬鞭策马,只留一抹玄色背影曳曳生风。
  等人走了,守城难掩诧异:“九千岁不是被圣上罚禁足了吗?怎得此刻从城外回来?”
  长官锤他一拳:“上面说说,管你屁事,你可知京中现在人手最多的是哪儿?”
  守城是外地新调进来的,满脸茫然。
  “是他厂卫司!京中禁军和各部府衙人手加一块都不敌!”
  “况且还有传闻,督公在京外更豢养了上万的私兵,你有几个脑袋,敢盘问他?”
  守城吸了口气,胆战心惊低下头,心道刚刚幸好没拦人问话。
  宁王府很快也接到消息,宁王便与李长夙闲聊起顾玄礼,聊着聊着,提到他思前想后,都觉得李长夙提议只杀冯坤,不动督公府之人的提议很好。
  “宣平侯的那个世子,着实扶不上墙,往后再留也没有多大作用,趁着这次死了也干净,更能激发宣平侯对瑞王还有顾玄礼的恨意,长夙啊,你的提议不错,”
  宁王笑起来,“说来,我起初还以为你让为父不动督公夫人,是有旁的心思呢。”
  李长夙闻言一愣,立刻摇头:“儿臣没有旁的心思。”
  宁王一笑:“那是自然,为父只是说说,想起早年你去南坪伯府作客,回来也曾赞许过那三姑娘容貌出众。”
  “那都是年少不懂事之言,父亲不要取笑儿臣了。”
  李长夙面色平静,难辨心中所想,宁王自然也不会再揪着这件事打趣自己儿子,两人很快便聊到了其他。
  殊不知,想讨好夫婿与公爹,端着补汤走到屋门外的林觅双,却将两人谈话听了个大概。
  习秋在一旁呼吸欲止,而林觅双整个人亦如遭雷击,眼底尽是血丝!
  另一边,终于回了府中的督公慢悠悠朝着主屋走去,边想他的小夫人倒也好命,这些天都没听闻出过意外,边慢悠悠勾起唇角,觉得这会儿将人吓醒,定然十分有趣。
  结果走到主屋前,才发现等待他的只有一片清寂,黑灯瞎火,连个看门丫头都没有。
  好巧不巧,闷热的夜里,又下起了小雨。
  梅九接到督公回府的消息时,正在收拾他记了一个月的小簿子,督公这趟外出虽没带他,却也让人跟着记录了,前些天刚刚送回来,他忙着誊抄,一时忘了时间。
  等到出门去见督公,才发觉,咦,下雨了。
  他想了想,回屋换了套方便杀人的劲装,又把刀戴好了,提着小簿子哒哒哒跑去。
  督公站在夜幕中神色莫测,浓密的睫毛上站着细密的雨滴。
  待他走近了,督公却是慢吞吞问起,他不在府中这一个月,可发生了什么特别的事。
  梅九一顿,也不知督公问得是哪方面,可既然问得笼统,他也只有把自己所有知道的,事无巨细汇报上去。
  顾玄礼听闻瑞王府因着宣平侯世子暴毙,手忙脚乱时,神色不变,而听到宁王府原打算闹个意外,劫持夫人,结果不知为何罢手后,终于笑了声。
  他无所谓冯坤怎么死,别人将锅甩给他,他心情好时也可以接着,但只要想到,有个暗处觊觎的可怜虫,窥着他掌中的小夫人,看得见,摸不着,就觉得十分有意思。
  啧,多可怜啊,可惜了他的小夫人虽然胆子大,但定不敢爬他的墙,也定然不知道,这位世子早年拜访伯府的时候,就曾感叹过她容貌过人。
  就让那位世子远远看着,心痒得同猫爪似的才好,他最爱看这种求而不得的戏码,谁叫他就是个心思诡谲的太监呢?
  梅九见督公听到别的没反应,只有听到夫人相关的事后笑了,便猜测,哦,督公是想听夫人的事。
  于是他围绕着夫人,把事情说得更细了些,包括了夫人去玉佛寺祈福,为督公大肆批判那些满口胡言之人,还有夫人为了照料小珍珠,尽心尽力险些将自己都累倒的事。
  顾玄礼听着听着,嘴角的笑意终于一点点扯平了。
  他缓缓扭头看向梅九:“你说,那些人同她说,咱家与段贵妃是那种脏关系,连着那小畜生都是替段贵妃养的?”
  那明明是你捧在手心里的小珍珠,梅九额角抽了抽,但还是诚实点了点头。
  也是这时,他才反应过来,咦,督公怎么不进屋啊。
  哦,屋里黑漆漆的,夫人今晚不住这儿。
  顾玄礼眼中闪过一抹哑然,可很快又被他压制下去,他扭过头,看向这黑漆漆的主屋,突然笑出来:“所以,她就信了?所以,她搬出主屋,是在给咱家甩脸色?”
  梅九眨眨眼,茫然半晌才道,属下不知。
  夫人今日搬出院子的时候,他也好奇问了孙嬷嬷一声,孙嬷嬷只笑吟吟的,什么都没说。
  想来,可能……确实?
  雨下得大了些,黑金色的曳撒被淋了个全湿,乌发也黏在苍白的脸上,让顾玄礼看起来像个从湖里爬上来的美艳水鬼。
  他薄唇轻扯,露出个阴森森的笑:“好。”
  言罢,问清夫人在哪,转身便走。
  梅九一顿,伸长脖子问:“督公,您不去看看小珍珠啦?”
  督公连一个呵都没回他,只平静着目光,一路走向林皎月落榻的小院。
  府中下人意外撞见他,值着大雨,此起彼伏颤抖行礼,跪了一路。
  梅九慢慢慢慢皱起眉,下意识要去摸自己的小簿子。
  督公这次,是要对着夫人犯病?
  等走到小院外时,雨声与人声渐弱,视线里只剩窗户纸透出来的一丝暖黄。
  顾玄礼推门而进,惊起了靠着柜架守夜的阿环。
  阿环因着督公对夫人好,早用尽全力克服了恐惧,但今晚不知为何,瞧见对方一眼,浑身寒毛都竖起来了,还没张口,顾玄礼提起小丫头的衣襟就将人扔出了屋。
  力道虽不重,可阿环被砸懵了!
  她一把爬起来,眼睁睁看到屋门在眼前被嘭一声关上,涌到喉头的劝阻全部哑然。
  夫人今日刚来葵水,烧也未退,若是浑浑噩噩下触怒了督公如何是好?
  顾玄礼走进里屋,昏暗的影子模糊映照,叫他看清榻上有个小拱包。
  他眼中浮出抹冰冷的戏谑,走过去坐下,伸出手,慢条斯理拽下被角——
  瞧见双安静闭着、哭得通红的眸子。
  顾玄礼顿了顿,被这张脸晃了神,忽又察觉到空气中有抹淡淡的血腥味儿。
  旁人都道他杀人如麻,甚至饮血啖肉如家常,可实际上他一丁点儿都不喜欢沾血,每每杀人时被溅一身,都恨不能闭气掩眸,因着那味道哪怕只有一点儿,都会叫他想起自己被埋在死人堆里的时候。
  现如今,他闻到了林皎月的身上有血味儿。
  额角跳了跳,第一反应是,苦肉计?
  呵,手段丰富啊。
  他都没舍得将这具漂亮的身子弄出血来,哪怕是上次替林皎月纾解时,也是极尽柔和的,丁点儿没弄破她,她倒好,为了给他甩脸色,竟敢如此折腾。
  舌尖抵了抵上颚,顾玄礼意味不明地笑了声,将被子一扯,全部扯了下去。
  这番动静,终于惊动了蜷成一团的林皎月。
  她微微一抖,下意识放松身子,睁开了红通通的眼。
  四目对视,顾玄礼平静垂下视线,盯住了那穿着开裆裤,半遮半掩,露出的一半白。
  这穿得是什么?
  腰上勾下去的,又是什么?
  顾玄礼极难得愣了会儿神,林皎月却已经回过神,惊慌失措地低叫一声,拽住被子便往上拉。
  可被子一角被顾玄礼坐压着,怎么都拽不动,她行动快过脑子,嫩嫩的玉足下意识便伸出来,一脚抵了过去。
  她只想着叫人挪开些,让她盖,盖住,等足底真贴上去了,才轰隆意识到,自己居然踹了督公……
  变故就在一瞬间,想缩回脚已经来不及。
  顾玄礼神色微妙地钳住了她的脚踝,刚想沉声问,胆子越来越肥了?却感觉掌心的温度有些不对。
  林皎月发烧了。
  见林皎月还要挣扎,他不耐地呵斥了一声:“再动真将你脚斩了。”
  林皎月瞪大眼,慢慢慢慢放软了力道,可眼周越发红了。
  她被迫由顾玄礼用指腹摩挲了会儿足心,又冰又痒,难受得她真想立刻哭出来,可记得这人不喜欢自己哭,久而久之,憋得整个人微微战栗。
  顾玄礼看她一眼,不做声,只在估量了个大概后,缓缓将她的脚塞回被子里。
  小夫人立刻就把脚缩回去了,动作时又不小心蹭到了他,可林皎月这次大概慌了神,都没发现。
  心中原本的压抑和暴虐,被这只玉足轻轻一踹,好像全踹空了,顾玄礼沉默了好久,险些忘了自己是来做什么的了。
  他想起来后,刚想问林皎月,为什么要搬出去,身上这带子又是什么,忽而就听到他的小夫人哭了。
  哭得很低,像不想被他听见,但又实在忍不住,便攥着被角,将自己头埋在枕边的被子里一颤一颤——可她身上还没盖好,软白白也还露着一小半呢。
  不伦不类,顾玄礼想,可又想,真白。
  他啧了一声,将林皎月的脑袋从被子里提起来,嫌弃地给她重新裹严实,却没止住那婉转若莺啼地哭。
  甚至,林皎月好似有恃无恐,哭得更大声了。
  “行了,咱家什么都没做你都哭成这样,咱家要真把你怎样,是不是要把整座府都掀翻了?”
  他随口嘲弄,没想林皎月竟低声回了句嘴。
  “说什么?”顾玄礼皱起眉头,没听清。
  烧昏了头,又在起初被吓失了神的林皎月便攒着委屈,抬头控诉似的看他,一字一句:“你就是欺负我了!”
  顾玄礼挑起眉。
  林皎月的理智被病痛镇压,开了话匣子,颠三倒四地哭诉:“我病了,头好疼的,睡了很久才睡着,你一来就把我闹醒,还掀我被子。”
  顾玄礼哑口,她又继续哭:“我还来葵水了,肚子也好疼,谁不知道姑娘家来了葵水不能着凉,你还用手冰我足底,还让我肚子见风!”
  顾玄礼这才知道,原来穿开裆裤是因为来葵水了,而那个东西……大概是女子都用的,月事带。
  身经百战的督公难得有几分神色微妙,寂默片刻,便听着被他裹成个粽子似的小夫人越哭越伤心,数落地话也越来越多,越来越放肆——
  她甚至敢颤颤巍巍地瞪顾玄礼了。
  “我知道督公厌嫌血腥味儿,还特意搬出了主屋,您不夸夸我懂事,反而还这么凶我……我,我真的很委屈。”
  泪珠像珍珠串子,怪不得她从前没钱戴首饰也楚楚可人,因这些漂亮的水光色,都攒在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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