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督公养妻手册-第5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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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顾玄礼出现得不低调,他驾马横冲,一路疾驰绕街,逛了整圈才确定下,最大最圆的花灯在这儿。
  他眼中寒光凛凛,那他的那盏灯呢?
  今日出宫,确是急了些,因他弄错日子了。
  鳌山所耗费钱财颇多,文帝继位两年,国库本不丰厚,为了表现宠爱,也是下了血本,所以他今夜亦会一道前来观赏。
  顾玄礼便慢吞吞想,借着陪同贵妃看鳌山的机会,倒是能再悄悄文帝最近又在闹什么小把戏。
  走过去的路上,他心不在焉,亦满脑子都在算计瑞王,终归完全不是为了陪贵妃才来——
  可耳畔宫人们的却议论不休。
  他们说,圣上体恤娘娘身子重,不宜出宫看花灯,这才在宫里建了鳌山。
  又说,谁说不是,往年这时,圣上都是要邀娘娘一道微服出宫赏灯的。
  还说,哪来的传闻说圣上要相看别家姑娘了,明明这宠爱只有贵妃娘娘独一份儿的。
  最后说,就是就是,七夕佳节,连牛郎织女都不如圣上和娘娘感情深厚呢。
  顾玄礼这才从自己的报仇大计里回过神,满脸微妙地将人提过来:
  “今日是七夕?”
  那小太监不知自己哪一句说错了,惹了督公的怒,哭哭啼啼道,是啊是啊,娘娘生日与七夕是同一日,多少年都是这样过的。
  顾玄礼倒吸了口气——嘶,记错日子了。
  这是他第不知多少次不打招呼便冲出了宫,贵妃和文帝都被他甩在了身后,一路疾驰,喋喋骂娘!
  不怪他反应这般大,那晚小夫人为了求他答应,可真是豁出去,哭红了眼什么话都随他说,什么苦头都任他施,若是今日爽约,怕是泪洒府邸,彻底不叫他安宁了。
  可怎得这么些年都没人告诉他,今日便是七夕?
  怎么说,太监就不配过七夕了?
  离他娘的谱!
  谁知他才刚找到小夫人,便见着眼前场面,顿时阴阳怪气地气笑出声——
  “啧,李世子,你再往前一步,咱家可就要砍了你的腿了。”
  凉亭里的两人皆是一震,林皎月堪堪从李长夙表露要帮她的反应中回神,蓦然见到顾玄礼,不自觉露出与刚刚截然不同的笑——
  “督公,您来了!”
  她起身提起裙摆,看也不看桌上满满摆放的小玩意儿,以及眼前面色忽变的李长夙,如设想一般,高高兴兴扑进了顾玄礼的怀里。
  李长夙见状的一瞬,瞳孔骤缩,仿若她从一只高傲的雀,变成了只自甘折翅的蝶。
  而折翅之人面冷如玉,看起来丝毫不曾怜惜她。
  在他看不见的地方,林皎月笑吟吟将手塞进顾玄礼空着的另一只掌中,捧在自己心口,捂着他骑马被吹冷的手:“我等您很久啦~”
  那只手,亦反过来,将她握得很紧。
  李长夙回过神,藏在袖中的手紧紧握住,不动声色地转身行礼:“长夙见过督公,刚不过是在同夫人相谈伯府之事,略涉私密,故而才稍稍靠近些,并非督公所想。”
  林皎月也才想起来这茬,微微讶异地看了顾玄礼一眼,猜测他是不是误会了,刚想说话,被对方一个眼神瞪回去。
  她眨眨眼,乖乖靠在他身旁,不开口了。
  顾玄礼抬起眼,慢声讥讽:“那是咱家误会了?”
  李长夙顿了顿,抿唇不语。
  他蓦然想起回门那日,顾玄礼乖戾无礼,将所有人都震得不敢说话,亦想起了顾玄礼只派手下一个掌班就敢大闹宁王府的壮举。
  他不能反驳顾玄礼,如同不能反驳宁王,因他们权势滔天,都能为所欲为。
  若想能有说话的资格,就得站在和他们同样平齐的位置,乃至更高。
  李长夙深吸了口气,想起自己今日来“偶遇”林皎月的目的,默默将心中的晦涩尽数压下。
  他淡声拱手:“是长夙失礼,还请督公责罚。”
  顾玄礼这才重新笑出来,目光落到桌上:“责罚倒是不必,苦海无涯,回头是岸嘛,可李世子倒是告诉咱家,这些,又是什么呢?”
  李长夙藏在袖中的手再度握紧。
  他是真的没有想到,顾玄礼还会出宫,会来找他的夫人。
  对方上次逐了个嚼口舌的丫鬟出门,好似在告知全京人,他同贵妃清清白白,可这么些年,众人看在眼里,谁信真的清白呢,不过是装腔作势罢了。
  男人,特别是个残缺之人,能得那般高贵的女人的垂怜,他当真不会动心?
  顾玄礼当真清白?
  不过是吃着碗里,瞧着锅里,野狗圈地般不让旁人侵占他的任何女人罢了!
  可饶是如此,自己仍得忍耐。
  他咬紧牙:“是长夙担忧夫人等您时无聊,派家仆买来送于夫人的。”
  可所有人都瞧得清楚那些糖人啊,小琉璃灯啊,还有磨喝乐,怎么来的,如今还怎么放着,连外头的罩纸都没拿下来,林皎月分明是动都没动过。
  顾玄礼略显满意,便也难得善心,看向一旁大气不敢出的侍卫:“你就是买东西的家仆?”
  那侍卫抖了抖,颤声道是,再无刚刚提溜甩人的果敢。
  顾玄礼笑起来,慢悠悠举起刀,那侍卫噗通一声跪地,李长夙也霎时白了脸。
  凉亭外的百姓根本不敢往里多看,贵人们三言两语,于他们而言,有时可就是要命的法令!
  罔提,九千岁举刀啦!
  可顾玄礼只是举刀,将桌上的那些东西一一扫落,琉璃做的灯噼啪碎裂,炸成一朵莲,吓得林皎月都挪了几步,缩在顾玄礼身后。
  顾玄礼提刀指着那侍卫:“捡起来。”
  侍卫脸上闪过震惊,可九千岁的刀不是好商量的家伙事,他只能凭九千岁的一句一句吩咐,先将这些东西捡起来,捡得手指鲜血淋漓,再将没摔坏的全部捧出凉亭,大声吆喝——
  “宁王世子大发善心,送,送礼品啦!”
  督公叫他笑着吆喝,他努力了,可觉得自己笑得比哭得还难看。
  百姓们再害怕,听着宁王世子的人出声,也敢来看一看,
  结果一听世子要送东西,顿时热闹得宛若集市,还有一声声欢笑,答谢世子。
  买给林皎月的东西……被顾玄礼,当做垃圾,又转送给这些人,李长夙的脸色发青发白,整个人几欲站不稳!
  林皎月实在受不住人群的窥探,小心拉了拉顾玄礼的手。
  她想走了,这里好无趣。
  顾玄礼黑漆漆的眸子闪过难辨的情绪,想着刚刚,她冲自己扑过来,妾身也不叫,夫君也不叫,看来是不觉得她犯了错,不需要讨好自己,理直气壮得很。
  他咧着白牙笑出声,看了眼摇摇欲坠的李长夙,矜贵提点:“今日便到这儿,咱家劝李世子,不该想的别想,不该碰的别碰,否则,”
  他看了眼地上摔碎的琉璃灯,目光讥讽,“下次碎的是哪儿,就说不准了。”
  李长夙沉默许久,缓缓点了点头,轻声笑道:“多谢督公提点。”
  林皎月被顾玄礼带出了凉亭,远离人群后,终于能松口气,不用再像刚刚那样缩在顾玄礼身后了。
  可她才松开顾玄礼的手,发觉对方好似浑不在意,连挽留都不曾,甚至还送她一程甩手。
  林皎月后知后觉,轻悄悄将手重新握了回去:“督公,您怎么不牵我了呀?”
  乌纱冠下的黑眸里满是漠然,慢吞吞地直视前方:“夫人哪用得着咱家牵,宁王世子的手都恨不能摸到你脸上了。”
  说着,将手又抽了回来。
  林皎月终于找回了原先被打断的震惊,她哑口片刻,轻轻凑过去,打量顾玄礼讥讽回视的神色:
  “督公,您在……不高兴吗?”
  顾玄礼眯起眼,狭长的凤目扬起危险弧度。
  他磨了磨牙,微微低头,沙哑的声音柔柔道:“是呀,咱家不高兴,恨不得把不守妇道的夫人就地给扒干净了,从外到里好好惩处。”
  林皎月的脸轰隆红起来,忍不住埋进对方肩侧,头也不抬地闷闷埋怨:“还,还在外头呢。”
  顾玄礼顿了顿,又给气笑了。
  他轻轻捏起林皎月的下巴:“咱家要惩处夫人,不是给夫人找乐子,你这只捡自己想听的听的毛病到底是哪儿学来的?”
  他早就想问了。
  林皎月婉转的眼眸看向他,她今日除了画花钿,还勾了微翘的黛色眼线,眼尾如同带着钩子,一瞬不瞬地勾着他:
  “可是,我没有不守妇道呀。”
  她顺着顾玄礼的姿势,将尖尖的下巴枕在他掌心,将她等到他之前发生的事样样告知,甚至包括了李长夙借口的“伯府私事”。
  她确实想看李长夙不得好下场,可前提是她的家人不出事,所以阆哥儿的事,自然要“随口”这么透露给顾玄礼,毕竟现在保护阆哥儿的人,还是顾玄礼拨过去的。
  同时,她也得洗清自己的嫌疑嘛。
  顾玄礼自然知道她没做,知道她心底里讨厌李长夙,那些礼物也没有被人碰过的痕迹,可他来时见那两人站在一块,不禁又会想起自己最初的猜测——李长夙喜欢她。
  基于这个可能,一切都变得不是味道。
  他是个太监,蒙头走黑路走到如今,也荒唐至今,等着他的只有一条不得好死的路,能给身边人的,至多只有条活路,旁的再也给不了。
  可他在路中间被清辉勾得抬起头,见到了头顶的月亮,他才知道,原来月亮还愿意照着他,
  原来他也舍不得这光,
  原来他也有一瞬遗憾,遗憾不能脱去枷锁,上九天揽月。
  就在他什么都做不到的时候,有旁人来觊觎他的月亮了。
  所以他怎么能高兴呢,待他死了,还有更多的人会觊觎她,拜倒在她裙下,或是采撷无能为力的她。
  她又要如何应对?
  是同他这个不得好死的阉狗一起被抛去乱葬岗,还是怎样呢?
  真烦呐。
  顾玄礼恹恹地松开手,不再计较林皎月刚刚的解释。
  没想,他刚放下手,小夫人反倒牵住了他。
  顾玄礼眉头一挑,任由小夫人突然爆发勇气。
  她像化身成了色胆包天的纨绔子弟,将他拉进鲜少有人路过的巷角里,借着外头摊贩货架的遮挡,踮足吻上他微凉的唇。
  外头锣鼓喧天,笑闹声倾城,里头他们一吻渐深。
  间隙中,小夫人用气喘吁吁的气声告诉他:“夫君,这才叫,不守妇道。”
  作者有话说:
  顾玄礼:上可九天揽月下可下海捉鳖,(自信挺胸)人中龙凤
  林皎月:你脑子不好记不住日子
  顾玄礼:……


第42章 花灯
  林皎月不能问他; 是吃妾身的醋了吗,还是因着什么别的才如此不高兴呀?
  怎么问都是冒犯,或会叫他更恼火; 她索性什么都不说; 用最柔软的吻去打动一个男人——
  是了,太监又如何,她所求的又不是一晌贪欢; 而是长久。
  他哪怕是为了哄她才说过喜欢; 那也证明; 他愿意哄她; 为她所动,那她为何不敢求得更多?
  她本就是个知晓如何撩动人心的女子。
  一吻毕; 她眸光剪水; 湿漉漉地看向他。
  还没等问,督公; 您消气了吗; 顾玄礼抬起眼; 幽光频现,猛然颠倒两人位置,将林皎月抵上墙角,让她踉跄无依,只能瘫坐在他支起的膝上。
  “督公……?唔!”
  宽大修长的手死死捏紧她的肩和后颈; 强迫她仰起头,承受他被勾起的汹涌情愫,一吻又至。
  他凶狠得像一匹刚熬过冬天的狼; 林皎月匆忙的一声呜咽也被他尽数吞入腹中。
  林皎月一直觉得; 顾玄礼的吻技不是很好; 力道倒是如他本人一样,不论何时都来势凶猛,横冲直撞,常常咬得她嘴角发红发肿,火辣辣的疼。
  什么人呐……
  没被缚住的小拳头便愤愤地敲了一把这人胸口,如小雨点洒在大海里,悄摸无息。
  直到外头跑过一群孩童,你追我赶地险些窜进小巷,林皎月害怕地往他怀里又缩了阵,顾玄礼才舍得放开她的嘴唇,侧身微挡,将她罩在黑漆漆的斗篷里。
  他手臂撑着两人身后的墙,抵在角落里,堪堪压住眼眸中还想继续勃发的欲。
  林皎月看不到顾玄礼刚刚的神色有多露骨、多危险,她只懊恼自己的胆怯暴露得如此快,随意捏了个借口,委屈不已地喃喃:“唇脂都没了。”
  她重新抬头,悄悄打量顾玄礼,他的神色已然恢复大半,只剩薄唇上残留着几抹她的颜色,彰显刚刚两人有多缠绵。
  顾玄礼胸膛起伏了好一会儿,才幽幽用指腹揉了把嘴角,抹回她唇上:“还你。”
  林皎月:“……”
  她小声笑出来,紧紧抵在对方怀里,听对方声音低柔,啧啧咬她的耳尖:“夫人这不守妇道的功力也就般般而已。”
  林皎月又锤了下他的胸膛,心中却想,若他不是个太监,就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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