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督公养妻手册-第9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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略一琢磨,便也知晓了真实情况究竟如何——
  李长夙,倒是有点手段,
  段贵妃,嗤……
  他不动声色同农户道了谢,折身回他们的小屋,可还未走到,迎面跑过来几个神色匆忙的村民:
  “后生,不好了不好了!刚刚村里悄摸声息进了几个人,功夫好的不得了,把你媳妇绑走了!”
  手中瓷碗瞬间落地,碎成一滩狼藉。
  原先瞧着顾玄礼还觉得温和俊秀的那些村民们,便见到这年轻后生的脸色倏然沉下,青天白日亦如蒙上深灰,忌讳这从阴曹地府寸寸爬上来的现世恶鬼。
  *
  原本日渐温暖的天气倏然转冷回寒,宫中的内宦与宫门女缩在殿外抱着手臂战战发抖。
  “怎么说冷就冷了,前两日还晴空万里的,这会儿乌云遮得天都要黑了。”
  “就是,这才刚过午食呢。”
  小宫女多有埋怨老天爷,嘴里念叨不停。
  从宫殿中退出来的掌印太监闻言,私下瞪他们一眼,将人全遣散开来。
  “一个个的长嘴鹦鸽,在殿门口胡言乱语,也不怕触了主子的霉头!”
  老太监低声骂咧完,目光沉沉回头看了眼殿内。
  圣上身子抱恙,不得见外人,被贵妃贴身照拂已有两三日了……
  不等他回神,外头一列禁军走来,他见了赶忙换上笑脸迎上——
  现如今京中军备,除了那群使唤不动的厂卫司蕃子和城外的五万镇国军,其余全部都拢归到了摄政王李长夙手中。
  这位世子平日里不显山不露水,宁王即薨这么大的事一道撞上,也只叫他难掩地流了几滴泪,随后便在宗亲凋敝、朝堂晃动之时毅然匡扶住社稷,叫人不得不……心有戚戚。
  禁军一板一眼同掌印太监道,宁王府今日事务繁杂,摄政王便不进宫探视圣上了,特来传话,还请宫中好生照拂陛下,万不可疏忽。
  掌印太监笑着附和,待人走后,神色不明地原地站定片刻,叹了口气,回神折回养心殿,同贵妃汇报此事。
  重重帘幕深处,贵妃身影晃动。
  她看向床榻上那安静的身影,自己身上没有一处皮肤不在战栗发抖,可饶是如此,她仍只能撑着仪态,却难掩倦意地回一声知晓了。
  宁王府,比起冷意沉沉的宫里,似乎更添几分寒意。
  取下遮眼的黑纱后,林皎月迫不及待地抬头想弄清周边状况,整个人却狠狠一震,宛若被定在了椅子上。
  家将们皆身穿着玄黑皂衣,叫人窥不出来路,可这熟悉的屋内陈设和屋外景致,让头晕颠簸了一路的林皎月一眼看见,险些误以为一切都回到了原点,
  这是她前世被软禁了近半年的小院。
  “唔唔唔唔!”
  她回过神,怒不可遏地冲身前的家将们呼喊,可根本无人理会,这些家将们将人绑到,转身就走,顺便将前世林皎月怎么都敲不开得那扇门也锁死了。
  外头寒风呼啸,许是因为这间小院先前无人居住,而如今才被用来拘禁她,所以收拾得尚且规整,不若前世那般四处漏风破烂不堪,
  饶是如此,林皎月的心依旧一点一点如浸寒潭。
  她不会觉得这是宿命的补偿和愧疚,反而清楚明白,李长夙越发丧心病狂了……不仅里子腌臜卑劣,现在连面子都不顾,竟会趁着她同顾玄礼离京之际,将她掳劫回府。
  先前她还在同梅九商议,怎样劝说顾玄礼才合情合理,没想李长夙的人就在那一刻破门而入,分明是跟着梅九埋伏了一路。
  李长夙就不怕顾玄礼要他狗命?
  林皎月悲愤情绪一顿,蓦然想到,是了,李长夙怕什么,梅九先前才同自己说陆远入狱了,五万镇国军不能步宣威军后尘,在城外死死按捺,
  加之顾玄礼叫人投鼠忌器的上万私兵,在那一日三司会审中也全然揭露,根本只是些苟延残喘为求一口公道的老弱妇孺,根本不值挂心,
  那现在哪还有人能压得住李长夙的野心勃勃?
  甚至林皎月不负责任的猜想,宁王明明先前身子已说渐好了,这趟突然暴毙,又嫁祸到顾玄礼头上,当真不是李长夙的自导自演?
  她对这个前世有过一年接触的宁王世子……现在该是摄政王,从不惮以最低的底线去揣测。
  可她现在最担心的并不是自己将会遭遇什么,左右李长夙没有当场杀她,便证明她还有用,再不济……
  他对她有企图,有觊觎,她一时片刻就死不了,
  她只担心,顾玄礼乍然发现自己不见了,会是如何反应。
  *
  梅九一口血吐出来,被顾玄礼踹上心口,几乎要碾死在杂草丛生灰的路边。
  这是他跟着顾玄礼这些年以来,被揍得最重的一次,可他哑口无言,任打任杀,等顾玄礼揍累了,他甚至喘着气擦着血,颤颤巍巍跪到对方面前磕了个头:
  “督公,什么时候揍属下都行,哪怕您杀了属下,属下也绝无二话,但李长夙的人劫了夫人,您务必……千万快些回去救救夫人吧!”
  顾玄礼胸膛里烈火蔓延万里,听到这话想笑,可咧开嘴,吐出来的是血。
  “督公!”
  顾玄礼阴恻恻地将嘴角的血擦干净,点点头:“林皎皎不答应你一道演戏骗人,你就把李长夙的人引过来,让他们真把她带走,梅九,你好样啊。”
  梅九脸色苍白,嘴唇颤抖说不出一个字儿。
  “陆远的死板正直你是一点儿没学到,怪不得他当年把你派到我这儿,感情他也知道,小梅大人不择手段,和我是一类人啊。”
  顾玄礼嘴角终于咧起个笑,春寒料峭,忽而天空开始落雪,一点一点,犹如细盐纷纷扬扬。
  梅九说不上来自己是被揍疼了还是怎么,眼泪止不住地涌,他其实也想解释人不是故意引来的,他一路追过来受伤颇重,根本没来及顾上身后是否有人跟着,
  可到了这节骨眼,解释这个有用吗?
  他吸了口气,忍痛看向顾玄礼:“督公,什么时候都能追究属下错由,现在当务之急,是去救夫人。”
  “是去救夫人,还是救陆远啊?”顾玄礼满是讥讽地俯视他。
  梅九哑口,顾玄礼眼中满是恶毒:“救陆远务必要杀李长夙,怎么,陆远的命是命,我顾玄礼的命就不是命了?”
  这些人可真卑鄙啊,比他这个真小人还要卑鄙,他的夫人好不容易才让他鼓起希望去活了,而现在这些人却想要他再去杀一个王爷,再死一次。
  顾玄礼蹲下身,看着梅九一哂,一字一句轻又轰鸣:“回就回,可除了救林皎皎,我一个人都不帮你们杀。”
  大雪忽而纷纷扬扬。
  林皎月被绑在屋子里捂着口,眼睁睁看着窗外天彻底暗下来,大片大片的雪花如鹅毛纷纷洒落,哪怕中途有丫鬟进来布置了炭盆,燃得是昂贵的银丝炭,没有恼人的烟熏,亦不再严寒,她心中依旧寒意森森。
  不多时,屋门终于被推开,不出林皎月所料,月牙白色的绒皮大氅上还落着雪花,李长夙清幽儒雅而至。
  林皎月眼中几乎瞬间燃起火苗,拼命挣扎起来,控诉他的无法无天丧心病狂。
  李长夙转身关好门,仿若未察她的愤怒,走到她身前轻轻一叹:“顾夫人受苦了……本王,给你松绑。”
  他指尖温热,如前世许多次林皎月刻意去捉握时感受到的温度一样,从前她会心跳加速,会忐忑,现在却只有恶心与厌恶。
  可她躲不开,只能眼睁睁看着李长夙宛若拥抱一般,伸手穿过她鬓发,缓缓解开绑在她发髻后端的布条。
  才得了松绑,她羞愤怒骂:“李长夙!你的君子端方呢!”
  李长夙解布条的手微微一顿,俊秀面容也一闪而过僵硬。
  可很快,他收回手:“在第一眼见到夫人的时候,就再无什么君子端方了,”
  “长夙心悦夫人。”
  林皎月以为自己听错了,见了鬼,甚至有几分好笑。
  第一眼见到?心悦?
  那前世呢,他们之间有那么多眼,最后还不是听着遥遥远处嫡姐嫁进府,而自己惨死在宁王府后院?
  难道换了一世,心意便会变得如此坦诚?
  不,只是因为自己是他未曾得到过的人而已。
  顾玄礼越狱那日,李长夙对她所说所做的那些,她尚且可以当做他是在觊觎自己的脸,她亦仗着无旁人知晓,压在心底无人敢说,怕顾玄礼做出什么冲动的事来,想着左右自己也要和顾玄礼一道离京了,再也不用见到这人,
  可这人越发疯魔偏执,也越发无耻胆大,竟连这种鬼话都说得出口。
  不等林皎月气抖辱骂他,李长夙收回手,眼睫微垂,不再替她继续松绑:“夫人似乎还有些没弄清现在的状况。”
  林皎月一愣。
  “那不如就让你的家人来劝劝你吧。”
  作者有话说:
  搓搓手,干掉这个坏东西,我们就正文完结(然后就有甜甜甜的番外了!)


第70章 大结局(中)
  京城守备司接到摄政王命令; 这些日要严防死守城门,但凡见到可疑人等擅闯,务必要当场缉拿; 再不济; 格杀也是。
  守备司的人都在猜,暗害圣上的陆将军已被逮捕入狱,现如今还要防得; 不就是刺杀了宁王爷的顾玄礼吗?
  嘶; 抓顾玄礼; 这可是个硬茬儿;
  太严格了,真对上那阉狗的刀口是死路一条; 疏忽大意让人钻了空; 在摄政王那里也得脱掉一层皮啊。
  听着同编队的其他人窃窃私语,林阆握紧了腰上的刀。
  不应当。
  起初的惊讶愤怒之后; 他比所有人都更先反应过来; 若真是顾玄礼刺杀了宁王; 上头发布得命令,为何是要他们严防外头来得人?
  顾玄礼早该在城内了才是!
  所以他总觉得,李长夙披露出来的事里,必然有猫腻,圣上为何抱恙他不知; 但宁王绝不可能是顾玄礼杀的。
  阿姐还同顾玄礼在一块,阿姐相信顾玄礼,他……也不觉得这些事是顾玄礼做的;
  比起李长夙; 他更相信那个狗嘴吐不出象牙的姐夫!
  可军令难为; 林阆没法儿将自己的想法公之于众,等到他当值时,初春的天突然变了脸,天上开始下起了从小到大的雪。
  他绷着张被冻得发木的脸,一个人守在角落,不叫人看出他眼底的纷杂情绪。
  可该不该说巧合,就这么个鲜少有人的角落,竟叫他当真与回城的顾玄礼对上了视线。
  林阆说不上是冷的还是惊的,浑身寒毛倏然耸立,握着刀的手也不自觉握紧了。
  或许旁人还没发现这里来了最可怕的通缉犯,顾玄礼垂着眼眸驾马而来,发肩上覆着一层淡淡的雪,和他的眼神一样冰冷。
  他看着林阆,眼中没有一丝别样的波澜:“让开。”
  林阆不让,林阆目眦欲裂:“我姐呢?”
  他姐不可能放任顾玄礼在这种时候独自回京,他姐呢!
  顾玄礼默然无言,天上雪仿若落得更大了。
  过了好一会儿,他才开口:“被李长夙抢了。”
  声音嘶哑,宛若西北风霜打磨了数十年的砂石,粗粝又斑驳。
  林阆愕然,茫然地抖了抖:“他,他抢我姐……”
  “所以叫你让开,我去把你姐带回来。”顾玄礼龇开白牙,所剩无几的耐心快要用尽了。
  林阆握着刀的手拼了命在抖。
  说实话,哪怕到了这一刻,他仍旧相信顾玄礼说得是对的,李长夙那坏胚太不是个东西,他或许真做得出这种事。
  可,可他如今是京城守备司,身后守得不仅是李长夙,是皇城,更是京中数十万百姓,是……
  “我守得是大周最后的底线。”这是顾玄礼那日同他说的。
  若是阿姐好好的,顾玄礼不足为惧,可阿姐不在,顾玄礼就是个彻头彻尾的疯子,当真不会伤及无辜吗?
  他该放行吗?
  还是吼一嗓子,将人全部吼过来?
  林阆红了眼,略有几分不知所措。
  他懊悔不已,恨自己还是太过软弱,遇事摇摆不定,不能像顾玄礼一样果决,甚至不如阿姐一个久居深闺的姑娘家。
  顾玄礼嗤笑:“所以呢?”
  林阆喉头剧烈滚动了几番,终于哑声开口:“所以,你,你动手吧,在我出声之前,踩着我……”
  的尸体三字还没说完,顾玄礼眸中冰冷闪过,林阆只觉得眼前一道人影闪过,还没看清他是何时动的手,后颈传来剧痛,他便不省人事了。
  顾玄礼极力按捺将他脑袋往雪地里再踹两脚的冲动,把人扔到了角落的屋檐下免得冻死。
  嗤,踩着林阆的尸体?
  他翻身上马,顶着无数人的惊叫闯入京中,眼中尽是风刀霜雪。
  若说南坪伯府必须有人要死,那也绝不会是林阆这毛都没长齐的愣头青。
  *
  林茂年走进屋内,外头的下人们关上门,他僵硬着脸,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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