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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月光小将军他人设崩了-第7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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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可偏偏这样荒谬的话,正好能将她这些年露出的端倪串联起一条完整的线。
  原来这就是她保守多年的秘密。
  原来就是这样的身世,让她不敢和他走到最后。
  陆怀海单手支腮,深深望向她的眼睛:“我很高兴你能同我说这些。”
  谢苗儿呆住了,眼瞳忽闪。
  她没有料到,他居然还能说出“高兴”二字。
  可是这句话,她怎么听怎么像临别赠言,总觉得他下一句就会是一棒子下来。
  谢苗儿还是怕,从袖中探出一截指头,把玉镯往他的方向推了推。
  她说:“是我倚仗对你的了解,欺骗了你的感情,我们的相识本就不是建立在公平坦诚的基础上。所以,如果你不能……我……我是可以接受的。”
  她做好了最坏的准备。
  陆怀海却什么也没说,只是拾起那只玉镯,细细打量。
  片刻后,他才道:“我从不信天命,不过眼下,我倒真有些信了。”
  他的话在她心里转了几道弯,谢苗儿也没懂,她正要说些什么,就听得陆怀海继续道:“如此说来,我们理应是天作之合。”
  说着,他朝她招招手,温声道:“苗苗,到我怀里来。”
  简单的话语却有着再坚定不过的力量,谢苗儿一怔,腿脚已经不听使唤地朝他走了去。
  意识到自己被抱坐在他腿上之后,谢苗儿眼圈忽然就红了。
  这个时候,他轻抚她的脸颊,对她说,没关系。
  ——你只知我死在了二十七岁那年,那从此以后的我,于我于你而言,都是陌生的。我们还有许多年,可以重新认识。
  作者有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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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7章 
  谢苗儿猜想了许多他的反应; 却唯独没有料到,会听到他会这样说。
  他的生平起伏,她作为看客读来都泪满衣襟; 可他却好像并不在乎; 对此只字未提。
  一开口; 便是在安抚她的感受。
  属于他的温热鼻息,和时不时飘下的杏花雨一起拂落在她的颈侧,谢苗儿眼眶湿润; 却没有眼泪掉下来。
  陆怀海捧起她的下颌; 指腹擦过她泛红的眼尾,道:“想哭就哭。”
  她没有言说; 但他可以想见,她那时发现自己身处一个全然陌生的地方; 会是何等的无所依从。
  谢苗儿仰起脸,大团大团的花影映在她澄净的眸子里,把她眼中浓烈的情绪遮掩了大半。
  她的声音带着些微的哭腔,“不能哭,今天脸上搽粉了,会化掉。”
  正在认真伤心的小姑娘,却因为施了粉黛这种原因倔强抬头不敢掉眼泪。
  可爱得要命。
  陆怀海轻声喟叹; 蜻蜓点水地亲了亲她的脸,旋即道:“你是想叫我心都化掉吗?”
  感受到圈在她胳膊上的手越来越紧; 谢苗儿不自在地扭了扭; 她说:“我……你不介意吗?”
  “介意什么?”
  谢苗儿轻咬下唇,“我是因为你未来的成就; 才对你另眼相看。”
  她才说完; 又开始咬嘴巴; 陆怀海伸出拇指,把可怜的唇瓣从她糯白的齿间救了下来。
  他说得漫不经心:“你心悦的,是眼前人就够了。平心而论,我对于你说的那个人并没有什么真实的感受,尽管你说,我就是他,他即是我。”
  谢苗儿眉心微蹙,以为他不相信,“并不是我发了癔症胡言乱语,我说的都是真的。”
  陆怀海道:“想要凭空编出一个人的事迹,没那么容易,况且你的尾巴也早露了出来。”
  说着,他抬手轻轻拍了拍她的腰末。
  什么尾巴?谢苗儿把他的手打掉。
  “朝夕相处的,只是我们而已,”陆怀海心平气和地补充:“我不会活在故纸堆里,你也是。”
  谢苗儿恍然,她的视线终于敢落在他的脸上。
  是在风霜刀剑磨砺出的鲜活面孔。
  她终于没忍住,抬手抚上他的侧脸,指尖停在他的眉梢,缓缓摩挲。
  陆怀海不闪不避,任她抚弄,点墨般的瞳仁微颤。
  谢苗儿忽然很有狠狠吻住他的冲动。
  她也确实这么做了。
  就着这个姿势,谢苗儿闭上眼,微张着唇碰上他的。
  她第一次在两人的唇舌交锋中,掌握如此彻底的主动。
  她学着以往他的亲法,轻轻舔咬,原本停在他耳畔的指尖渐渐下移,从他的后颈起,嗳昧地一路延伸到他直挺挺的脊背。
  草木葳蕤,枝繁叶茂,亲密的爱人在花树下交吻。
  还没到燥热的天气,可结束这个似乎要绵延到地老天荒的亲吻时,谢苗儿的额上都沁出了薄汗。
  她撑在他的肩头,鼓起勇气对他说:“你做好名正言顺的准备了吗?”
  陆怀海垂下眼睫,重新为她戴上那只玉镯。
  他说:“荣幸之至。”
  谢苗儿低头,看着它傻笑了一会儿。
  真好。
  她没有注意,陆怀海再抬眼看她时,眼中翻涌的晦色。
  听他重重叹气,似乎是想把她放下来,谢苗儿非但赖在他腿上不走,还缠着他说:“男人心海底针,才说呢,这就要把我给撂下。”
  因为某些特殊原因,陆怀海终究还是把怀里的宝贝疙瘩挪开了。
  谢苗儿不满:“腿都不给坐了。”
  她越是开心,越喜欢撒娇,陆怀海已经把她的性子摸得透透的,见状,不动声色道:“我只是怕情难自禁罢。”
  压在谢苗儿心头多年的大石已经没了,她沉浸在兴奋的余韵中,说出来的话尾音都是飘的:“什么情难自禁?”
  陆怀海叹气:“你很快会懂的。”
  谢苗儿没明白,她嘟囔道:“很快是多快?你老是说些我听不明白的话。”
  “快了,等我们成婚……”陆怀海压低了喑哑的声音,道:“你会知道,什么叫情难自禁的。”
  ——
  被动赋闲的陆怀海心态非常平和。
  如今的结局比他预想中要好太多。
  偷得浮生半日闲,正好也可以好好筹备与她的婚事。
  然而朝堂风云转瞬突变,老皇帝转眼间变成了太上皇,大势所归的安王顺利继位。
  重情重义的新帝登基后做的第一件事情,就是把因言获罪的武将们,该放回哪放回哪去,让他们“戴罪立功”。
  对于老朋友,新帝更是毫不吝啬,他安排给陆怀海的管辖范围,甚至还隐隐超过了之前他所统御的界限。
  旨意到来的那天,传旨的宦官甚至还塞给陆怀海一封新帝的亲笔信。
  信上是龙飞凤舞的四个大字——
  不足挂齿。
  陆怀海一向内敛,极少出现什么大的情绪波动,然而这一次,他平静的表情终于出现了一丝裂缝。
  他啪地一下,把信反拍到了楠木桌上。
  谢苗儿得知后来找他,闷笑着说:“认命吧,你就是劳碌命。”
  陆怀海瞥她一眼,没说话。
  他的眼神实在是有些幽怨,谢苗儿轻咳两声,走到他身边给他顺毛:“能者多劳嘛,难不成我还会插翅膀跑了不成?这段时间,我们都把手头的事情处理好。”
  陆怀海抱着她,埋首在她颈间深吸一口气,道:“我等不及。”
  可此生唯一的大事,纵然他等不及,也不愿轻率相待、草草了事。
  他要给她最好的。
  心上人心心念念要娶她,谢苗儿如何不欢喜?
  她大大方方地朝他笑,“好事总是多磨。”
  陆怀海攥她的手在手心,照她手背啄了一口,道:“陪我写一封信。”
  谢苗儿“嗳”了一声,见他铺陈开宣纸,她便极其顺手地替他磨墨。
  这样的配合让她感到很新奇。看他舞剑倒是多,他提笔、她磨墨,还是头一回。
  陆怀海笔走龙蛇,言简意赅的回了新帝一句话——
  一屋不扫,何以扫天下。
  宣乐元年,东南沿海的倭寇基本绝迹,冒出苗头的海盗亦被狠狠打击。距离百姓安居乐业,还有时日要走,然一切都在朝好的方向发展,正如清晨的第一缕曙光,终会从熹微转向灿烂。
  两人的婚期,就定在了这年的六月初六。
  作者有话说:
  终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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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8章 
  谢家的大姑娘实在是太争气; 因她,谢家的门庭也早改换一新。
  前几天,她带着丫鬟回谢家老宅暂住。
  本朝虽没有未婚夫妻在成亲前要避讳的说法; 可姑娘家发嫁总要从自己家出去; 她便回来了。
  早些年她于更好的地方置办了宅子; 给谢爹当年留下的一双小儿女住。昔年的旧宅早没人了,但它是谢爹当年置办的,意义特殊; 所以谢苗儿并没有把它赁出去; 一直就这么尘封着。
  过去这么些年,弟弟谢藤已经十五; 早去了书院读书。
  而继母杜氏自知当年之事有愧,谢莹儿尚小些的时候; 谢苗儿这个长姐送去的银子她没有推拒,再往后,杜氏自己渐渐能够立起来之后,便没好意思再收。
  谢苗儿做事只求问心无愧,既有这样一层血缘关系在,谢爹去世了,她也没觉得自己这样是吃亏; 该照顾的还是照顾。收不收与她无关。
  然而让谢苗儿意想不到的是,初一那天; 她竟收到了杜氏托人送还的银两。
  数额和她这些年送去的是能对上的。
  谢苗儿微微一笑; 把银子随手丢到箱笼里给嫁妆铺底了。
  月窗知晓此事后,不满道:“当年那杜氏害人不成; 您看在情面上还补贴着; 她把钱送回来是几个意思; 莫不是觉得这样就不亏欠了?”
  谢苗儿摇头,纠正道:“我补贴的不是她,是小孩子。她送回来就送回来吧,我倒不觉得她是这个意思。”
  婚期将近,谢苗儿对于这个话题没太有继续的兴趣,一心打理她的嫁妆们。
  名为嫁妆,实则就是她的私产,陆怀海有心给她添,还被她困惑地拒绝了。
  当时,小富婆谢苗儿对他说:“待你我成婚,你人都是我的了,何况俗物,这不是左手倒右手吗?”
  这是钱的问题吗?陆怀海被她噎得一整天都没话讲。
  谢苗儿还缠着他不依不饶,“对了,你的俸禄要好好打理呀,我和你说……”
  原本是你侬我侬的推心置腹之举,就这么变成了生财有道小课堂。
  皓月当空,谢苗儿整理着箱笼,想起前几日和陆怀海打闹的这一遭,嘴角就忍不住挂了笑。
  可马上,她嘴角就耷拉下来了。
  谢苗儿掰起指头,算和他有几日没见。
  真是人心不足蛇吞象啊,她感慨,从前一年到头都未必能见上两面的日子都能忍受,眼下倒好,习惯了腻在一起之后,居然连这样短暂的分离都觉得漫长。
  六月初三,陆家遣人送来了红衫、霞帔,还有一只珠翠满盈的燕居冠。
  这样的规格和形制实在是过分扎眼,纵使谢苗儿锦绣丛中长大,见多了好东西,也不免讶然。
  她正想问问是什么情况,就听得来人恭谨道:“夫人且放心,这些并不逾矩,都是京中送来的,咱们大人是二品大员,您的封赏诰命也只等礼成了。”
  冠口镶满了成色极好的珍珠宝石,再往上,另有点翠冠饰、金凤朝阳,若再多两条博鬓,和皇后的凤冠比起来也不遑多让。
  谢苗儿想摸一摸,可珠翠多到她都不知从何下手好。
  再想到这个沉甸甸的东西要在她脑袋上顶一天,她脖子忽然就痛了起来。
  谢苗儿缩回手,一脸沉痛地叫月窗把它们收好。
  月窗抱着它的动作都是小心翼翼的,她问谢苗儿:“您真的不试一试吗?”
  谢苗儿没忍住,在月窗的游说之下,试穿了这身意义不凡的礼服。
  她脸上很是素净,并无妆饰,然而被华贵的衣装一衬,镜中的她已经足够恍若天人。
  “沾了他的光呢。”谢苗儿嘀咕。
  月窗替她捧着裙角,眼睛都看直了,她咽了咽口水,道:“哇——”
  她过于直白的吹捧,把一向直率的谢苗儿都弄不好意思了,她轻轻扭了扭腰,看着镜中的自己。
  不知叫他看见了,会是什么反应?谢苗儿想。
  又过了两天,六月初五。
  吉日近在咫尺,谢苗儿是一点也静不下心来了。
  晓色西沉,天光日暮,她在院中焦虑地踱着步,冷不丁,一颗石子儿从天而降,精准打在她鞋尖前一点。
  谢苗儿抬头,正巧看见陆怀海施施然从墙头跳下。
  晚风拂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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