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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二女神-第8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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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唯恐再惹怒眼前人,南歌没敢说话。

    秦珩说:“徐家的人都不是什么好东西,自私的很。”

    南歌提醒他:“你自己不也是徐家的人吗?”

    秦珩随即哂笑:“我?”

    “……”

    “你觉得我像一个好人吗?”

    为了惩罚南歌此次的行为,秦珩第一次拿出了注射器。

    南歌瞪大眼,眼睁睁看着秦珩朝自己走近,一直苦苦忍在眼中的泪瞬间夺眶而出,直直划入苦涩的嘴里。

    秦珩淡淡道:“睡一觉就好了,如果还有下次,就不止这样了。”

    ……

    秋雨潇歇。

    全国竟在一夜间降了温,淅沥的小雨下下来,好几天没停。

    陆尧追上夺门而出的徐逸舟:“你够了,剩下的江队他们会处理,你现在应该做的就是好好回到房间里休息。”

    他盯着徐逸舟的脸,眼前人清俊面容透着从未有过的疲惫感,就连深邃的眼眸下,也多了明显的黑眼圈,而那分明的脸部线条也提醒着所有人,对方这些天究竟消瘦了多少。

    眼前人从来都是荣辱不惊、风轻云淡,遇事从容而笃定。

    他从来没有见过徐逸舟的这副模样。

    徐逸舟没理他,陆尧说:“都在你的设想中不是吗,南歌会没事的。”

    徐逸舟甩开陆尧的手,嗓音略带着嘶哑,沉而急:“我不知道!”

    确实,能想的一切他都想到了。

    秦珩与南歌无冤无仇,能让秦珩对南歌下手的只有一个原因,就是他。

    所以他拼了命的将仇恨值往身上揽,与徐志文同出于公众场合,跟南歌撇清关系……

    无非就是想让秦珩认为他丝毫不在意南歌的死活罢了。

    若秦珩将南歌归于同一战线,他的目的便也达到了。

    “你冷静一点,”陆尧吼,“你自己说过的,徐志文曾提到南歌长得有些像秦珩逝世的母亲卿苓,秦珩受他母亲影响很深,按照你先前的推算,他不会对南歌下狠手的。”

    徐逸舟目光沉下来:“如今好不容易有了南歌的下落,难道你就让我干等着,什么都不做吗?”

    他觉得自己快要发疯了。



    第106节

    从南歌不见的那一刻起……

    整个人都疯掉了。

    ☆、当风秉烛

    自昏沉中苏醒; 还未完全睁眼,便听见秦珩的声音:“醒了?”

    南歌半眯着眼看秦珩; 有那么一瞬间她感觉世界在自己眼前顺时针旋转; 天与地仿佛翻了一个面。

    秦珩笑看她:“比预想的晚了几个小时。”

    南歌问:“你之前给我注射的是什么?”

    “安定剂而已,”秦珩似想到了什么; 眉头微抬; “你以为是什么?”

    南歌沉声回他:“我不知道。”

    只要她还在秦珩手中一天,心里那根绷紧的弦就一天不得松懈。

    秦珩转身在一旁坐下的时候; 南歌多打量了他几眼。

    最近秦珩来的次数愈发频繁,不排除其在故意躲着什么的可能性。

    犹豫几秒; 南歌细若蚊蝇道:“我饿了; 想吃东西。”

    秦珩眼中泛起得意之情:“求我。”

    南歌深深吸了一口气:“求你……”

    有时候; 示弱是解决问题的最好办法。

    就好比现在。

    秦珩恩赐般的为她端来一碗稀饭,还顺便一同为她带来了有关于徐逸舟的最新消息。

    有新闻报道说徐逸舟近日订婚,听说女方与其门当户对; 天作之合。

    秦珩笑她:“听说是徐志文提出的建议,有没有很惊讶?”

    南歌没吭声; 秦珩说:“你觉得新娘子会是谁?”

    南歌咬唇:“不知道。”

    很愉悦的声音:“是吗?”

    秦珩一边说,勺举到南歌的嘴边,她凑近; 还未吞下先猛的咳嗽起来。

    被热粥溅到手的秦珩下意识打翻了碗,玻璃渣碎了一地。

    秦珩隆重蹙起眉,正待发怒,耳边便响起了南歌的隐隐哭腔:“我不是故意的……”

    她咳嗽; 说的含含糊糊。

    这些天她瘦了非常多,脸上也透着不健康的白,嘴唇毫无血色。

    秦珩扫了眼南歌红了大片的膝盖。

    是刚才打翻粥碗时被烫到的。

    秦珩沉吟须臾,一声不吭的走远,待再也见不到对方的背影,南歌这才收起在眼眶里憋了许久的泪水,试着调整了一番角度,使劲往地上摔去。

    同复制般,跟《毒刃》中如出一辙的动作。

    可惜到底不是拍摄。

    尽管已经尽力避开,依旧有零星玻璃渣子划过皮肤,南歌吃痛咬紧牙关,脑袋嗡嗡作响,差点懵过去。

    这种暗无天日的地方,她一天也不想继续待下去……

    怎么可以坐以待毙。

    ……

    秦珩回来的时候只看见一地狼藉。

    断绳被随意丢弃在倒掉的椅子旁,混着地上的碎渣与米粥,还能依稀看见零星血迹。

    看得出来,血迹是刚留下不久的。

    秦珩的脸霎时沉下来,环视一周,视线落在不远处的杂物堆上。

    这里能藏身的地方不多,那里算一个。

    他试探着:“你现在和我玩猫捉老鼠的游戏,有意思吗?”

    四周寂静得不像话,只有他沉得骇人的嗓音,与他自己的脚步声。

    早知道会如此,他就不应该泛起那种不该有的同情心。

    秦珩说:“我看见你了,南歌,别躲了。”

    走近,他拨开挡住视线的废旧大箱子,扬起一层灰。

    空的,没有人躲在里面。

    秦珩拧眉,黑了脸,沉默了须臾后大笑起来。

    秦珩的眸光微移:“南歌,信不信等我找到你之后,你就别想像之前过得那样轻松了。”

    他清楚,没有大门的钥匙,南歌注定走不出这里。

    秦珩转身,敛眼似在思考着还有哪个角落能够作为对方的藏身之处。

    刚才已经被他翻找过的地方突然发出“咚”的一下声响。

    条件反射般,秦珩大步疾走,将所有废弃物翻了个底朝天,空气中弥漫着尘埃的味道,与某种就不见阳光的霉味混在一起。

    秦珩嫌恶的屏住呼吸,清了清嗓子,正待直起身子,有什么抵住了脖子。

    南歌冷声道:“别动,你应该知道,如果我割下去会是什么后果。”

    他当然知道,南歌瞄准了他的颈动脉。

    秦珩嗤笑:“你以为你打得过我?”

    说着秦珩迅速转身,稍一偏头,原本抵在颈部的瓷碗碎片移了位,直直划过他的锁骨处,秦珩半身不吭,死死钳住女人手腕。

    不过眨眼间而已。

    不料南歌另一只手并非空着,南歌扬起一把沙石,刷的下往他眼里撒去。

    秦珩气结,拖拽着南歌的那只手使力,仿佛要将对方的骨头都拧碎:“你……”

    “你不该在来见我之前碰那些东西的。”

    说时迟那时快,南歌咬牙,用力冲眼前人的裆部踢去。

    通过多天的观察,她一眼就看出秦珩这回过来是溜了冰的。

    对方与她说话的语气,很显然比平时兴奋得多。

    只是吸毒过后的副作用也很明显,注意力无法集中,甚至于敏锐度也比以往低了不是一点点。

    秦珩不肯松手,二人在瞬间双双倒在地上。

    随着一记闷哼,秦珩扑倒在南歌身上,他双眼泛红,吃痛骂:“贱人,我早应该杀了你!”

    南歌挣扎着设法摆脱对方,顾不得鲜红血渍透过衣袖源源不断溢出来,南歌提高嗓音:“反正你已经冲林晏和徐逸舟下手了,林晏死在你的手上,你也不在乎多背一条人命了不是吗?”

    南歌的声音嘶哑,几乎破了音。

    秦珩掐住南歌的喉咙,看着女人不得不微微仰起头的模样,竟有种难得的激动感。

    秦珩道:“说起来,若不是林晏想方设法要放你回去与我起了争执,他也不会死。”

    南歌自喉间发出几句咽呜,秦珩轻慢说:“他是因为你死的。”

    在危机关头,南歌的大脑几乎空白。

    她原本以为自己到了这种时候应该是惊恐万分的。

    可是竟没来由的平静。

    与其被秦珩控制在这久不见天日的地方,时时刻刻都担心着对方在某种时候忽然发了疯,一时兴起的折磨她,还不如搏上这么一回。

    南歌瞧得出来,秦珩的精神状态愈发不行了。

    秦珩待在这里的时候越来越长,他有时候什么都不干,就这样静静坐在这里,或者若有所思的盯着她看。

    仿佛透过她看见了其他人,那是种很复杂的神情,憎恶又怀念。

    然后在某个瞬间猛然苏醒……

    看着她发笑,某种燃起愉悦之色。

    秦珩跟她说:“你不也一样被抛弃了吗,你明明跟我才是一路人。”

    她不回答,秦珩道:“我总会把你变成跟我一样的人,你猜徐逸舟届时会不会后悔?”

    南歌不敢想徐逸舟会不会后悔,她通过秦珩处得知徐逸舟的所有消息,她都不敢深究。

    南歌只是觉得,她总得让秦珩后悔。

    耳边是秦珩粗重的喘气声。

    南歌拼命伸长了手,将之前被秦珩打掉的瓷片紧攥的手中。

    指关节泛白的同时掌心传来阵阵刺痛,顺着指缝淌出血来。

    不过是眨眼间的事情。

    用尽所有的力气,她将瓷片扎进秦珩的胸口。

    感受到对方皮肉绽开的刹那,南歌深深喘了几口气,有醉酒的滋味,如虚浮在半空中,连大脑都断片。

    她想起很久之间,当着吴钱的面喝下三杯酒后的滋味。

    那时的自己不过是为了争个名气,抢个小角色,差点入了吴钱那王八蛋的局,醉得不醒人事。



    第107节

    那会儿她还庆幸过,好在自己遇见了徐逸舟。

    可这次不一样,她丢得恐怕是命。

    南歌鼻子泛起酸意,这次她怕是没那么好运了,徐逸舟哪能每次都恰好出现,又不是会算卦的活神仙。

    其它的来不及想太多,南歌觉得有些晕。

    恍惚中她听见有人叫她的名字。

    “南歌!”

    徐逸舟朝她跑来,灰头土脸的,难有得狼狈。

    南歌想她肯定是出现幻觉了。

    响当当的徐男神,可比这模样帅多了。

    如此腹诽着,脑袋一抽抽的疼痛让她不由的倒吸了一口凉气,蓦然陷入沉沉的黑暗之中……

    ……

    这些天的所有片段在脑海中不断重放。

    如同挣脱不去的枷锁,牢牢捆住她,她哆嗦着从这片梦境中缓过神来,自以为是一场噩梦,又转眼看见秦珩就目光灼灼的站在她的身后,一笑连带着眼角也爬上细纹,笑得狰狞。

    南歌是从尖叫中苏醒过来的。

    她瞪着眼珠子,满头大汗。

    一转眼,南歌就看见了朝她伸过来的手,她下意识躲开,对方开口的瞬间南歌猝不及防的对上一双熟悉眼睛。

    徐逸舟说:“别怕,是我。”

    对方眸中的情绪复杂,似喜似忧。

    南歌睁大眼,咽了口唾沫,张口却没能即时发出声音。

    徐逸舟安抚她:“没事了,我在。”

    凝神片刻,南歌这才哑声道:“徐逸舟?”

    “嗯。”

    “我不是在做梦?”

    “不是。”

    不待对方完整把话说完,南歌扑向他的怀里,扯动点滴挂瓶,把徐逸舟吓了一跳。

    徐逸舟目光扫过南歌脸侧与脖颈处的伤口,轻轻拍她的背:“别乱动,好好休息。”

    南歌固执的拉住他的衣角,露出手腕处的青紫的伤痕:“你不会走对吗?”

    徐逸舟拉住她的指尖,缓声:“放心吧,不会了。”

    南歌安静下来,只是手依旧没能松开,摆明了不相信他的话。

    又或者是不相信此刻便是现实。

    这回她入眠的很快,再次沉沉睡去,许是累极了。

    半晌后元美玲推门,见南歌还没醒,小声催促徐逸舟回去躺着。

    详细的情形她终是不了解,只是从别人口中得知当时形式有多凶险,南歌昏死在受伤的秦珩怀里,很显然,那一刺并没能如愿将秦珩困住,反倒让他失了智,以南歌为要挟,企图逃出这围笼。

    听说徐逸舟毅然决然用自己将南歌换出的时候,元美玲觉得她简直就快要急疯了。

    那一天她度日一年,仿佛只二十四小时,便已经走过几载春秋。

    直到东方泛白——

    她守在南歌的病床前,陆尧直接开门闯进来,还大汗淋漓的喘着气:“快,元姨!”

    陆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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