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带球跑我拿了事业剧本-第2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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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主要供书院学生借阅,也对社会人士开放。

    越县的九皋书院简直堪比现代的重点中学,坐落于西边儿鹤峰山下,半公立半私立的性质,升学率在整个越县都首屈一指,仅次于隔壁吴县的萃英书院。

    张幼双这回过来,一是提前来考察一下这的教育环境,为张猫猫日后入学做准备,二是特地过来借书的。毕竟家里的书再多也不如藏书楼内的藏书丰厚。

    在得知张幼双决心培养张衍之后,甲方爸爸吴修齐倒是托人给她送了句话。

    问她需不需要些开蒙的书,他帮忙送过来。

    爸爸!您真是我爸爸!

    不过张幼双不大好意思麻烦人家,委婉礼貌地表示了拒绝,想了想,隔天自己跑了过来。

    知味楼内,九皋书院的学子来来往往,却没听到任何足音,一水的青葱少年们或站着,或坐着,或偏头小声讨论,保持了绝对的安静,散发着浓郁的学术气氛。

    张幼双来到了这登记“窗口”前,窗口前,一个青衫的士子正埋头运笔如飞,听到脚步声头也不抬。

    “姓名?年龄?性别?家庭住址?”

    “要借什么书?”

    张幼双略一思索:“我要借《四书蒙引》《麟经统一编》《资治通鉴》,还有《大学衍义》《大梁会典》《历代名臣奏议》这几本的前两卷……”

    其中《大梁会典》还有《十三经义疏》、《四书析疑》都是这大梁独有的科举考试用书。

    听到脑袋上这脆生生的女声,运笔如飞,忙得不可开交的青年微微一愣。

    面前站着个穿着宝蓝色袄裙的娘子,皮肤白,眼睛大,容貌不甚多美,但五官标致,体态不甚绰约,但神情散朗。很容易叫人想起那泠泠的松风。

    青年又低下了头,迅速转身翻阅着桌子里厚厚的书目印簿。

    “我看看……”伴随着哗啦啦一阵的翻书声,“这《四书析疑》前两卷刚被借走了。”

    “其他的还在。”

    “喏,你在那儿登记一下。”

    听到《四书析疑》被借走了,张幼双一点儿也没意外。她也不是非要借这个,不过是顺手随便挑了几本这个时空的辅导用书罢了。

    “那就不要这本了。”

    一笔一划,在借读藏书票上果断地写下了个人信息。

    “某于某月某日借知味楼藏书某样一部计几本看阅,缴书销票,损赔还,不致久淹时日。”

    写完了,抱着一叠书正要往外走,走到一半,忽地有个人和自己擦肩而过,鼻尖掠过了一阵松墨似的苦味儿。

    张幼双心里咯噔一声,忽然冒出了股特别奇怪的感觉。

    她忍不住扭脸一看,只看到个男人的侧影。

    身姿清瘦,身着一袭黑色纱罗衣,绣着些白梅花的暗纹。

    衣摆摆波纹似得一荡,露出一双白色布鞋。

    高鼻薄唇,黑眼珠,窄下巴。

    鼻梁极挺且窄,从那半边侧脸可以看出他眼窝很深,看模样,已经上了些年纪。

    最引人注目的还是那一捧乌墨般的长发,和那纤长的,垂落下来的眼帘,秀美得像个姑娘。

    脚掌却是成年男子大小,许是来得匆忙,鞋面上飞溅了点儿泥点子。

    来人到了“窗口”前,低着声儿说了些什么,不高也不低,很是平易近人的模样。

    楼下暖日东风中送来书声琅琅,窗外光辉灿灿,流莺隔着乱花婉转嘤呖,金融融的竹影漫上了这挺直的鼻梁,初上脸边,在眼睫下投落了一片温驯的淡色阴影。

    这股奇妙的感觉转瞬即逝,张幼双心里一突,愣了一下,下意识地就想叫住对方。

    结果对方脚步一转,身影立刻就被书橱给遮住了。

    张幼双鼓起的勇气顿时泄气,

    所以她刚刚这叫什么?难道是一见钟情么?

    自我吐槽的功夫,那股熟悉的感觉已经烟消云散了,仿佛只是一时的色迷心窍。

    ……

    与此同时的杏子街张家。

    张衍:……

    何夏兰的反应,令张衍默了,小正太精致的脸蛋一白,额上冒汗,略有点儿尴尬。

    他是看着何婶子在书房外面徘徊,本来是想找个由头请何婶子进来坐坐的,但好像一不小心就坑了保儿哥。

    张衍愧疚地为祝保才点了根蜡(张幼双语)。

    何夏兰心情复杂地放下了字帖,目光不经意间在书桌上一扫,瞳孔骤然一缩!

    只见这书桌左上角上正搁着一方红通通的印章,其上以吉金文字“三五”入印,大巧若拙,貌古神虚,一字一字极尽淳古之风。

 第23章 第 23 章

    何夏兰如今思绪十分混乱。

    三五……

    三五……

    还是那句话; 没吃过猪肉还没见过猪跑么?!

    想当初自家傻儿子因为过于调皮捣蛋,连累她被请家长到了私塾。

    对上夫子不痛快的神色,她只好点头哈腰,各种赔着笑脸; 笑得脸都快酸了。

    夫子的气这才稍微消了一点儿; 一捋胡子道。

    “何娘子,我实话和你说了吧; 保儿他这天赋不在举业之上。”心思也不在举业之上。

    何夏兰一听; 登时急了眼。

    什么叫天赋不在举业之上?

    她急啊,又不能表现在明面上; 便低三下四地央求。

    这夫子才勉为其难地留了保儿; 并叫她去书坊买些三五先生出版的书回来; 日日督促着祝保才好好看一看,学一学。

    言语之间对这位“三五先生”颇为尊崇,赞叹连连。

    何夏兰便将“三五先生”这四个字记在了心上。

    就现在!保儿这书桌上面不还摆着那一本《五年科举三年模拟肄业精诀》么!!

    何夏兰想到这儿; 简直要一蹦三尺高。

    连招呼都没和张衍打(毕竟小孩儿没人权),脑瓜子嗡嗡地就回了家。

    坐在门墩子上,半晌都没吭声。

    不可能。

    何夏兰混乱地想。

    这张幼双咋有可能是那大名鼎鼎的“三五先生”呐。这“三五先生”不是个男的吗?不是都有六十好几了么?

    这可是男人之间的; 是秀才举人老爷们之间的事儿!都是响当当; 顶天立地的大男人之间的事儿,哪有她们女人能掺和进去的道理。

    难不成是张幼双她自己闲着没事儿雕了个章玩儿。又或者说这三五先生是她什么人?

    然而这些理由还是不够说服何夏兰她自己。

    这章就连她都看出来是好东西了,也不像是伪造的; 再说了,她伪造这个干啥!

    还有那吴家大郎二郎有事儿没事儿就往她这儿跑……他们吴家可是经营了个刻书坊啊。

    何夏兰想到这儿倒吸了一口冷气; 悚然一惊。

    难不成之前往她这儿跑的男人; 都是来印书的?

    祝成业一进门儿; 就看到何夏兰坐在门墩子上; 一副丢了三魂七魄的模样,登时一乐。

    “你窝着儿孵小鸡呢?”

    何夏兰听得是祝成业的声音,猛然回神,没好气地瞪了他一眼,懒得理他!

    正好这个时候间壁传来了点儿动静。

    何夏兰心弦一紧,蹭蹭蹭地就跑了出去。

    张幼双有点儿后悔一个人搬这么多书回来了,这简直比刚上大一的时候去领专业书还要蛋疼!

    那时候还能拖个行李箱去呢,从九皋书院走回来的时候,她累得气喘吁吁,胳膊和腿几乎都不是自己的了。

    好不容易看到家门口,她感动得眼泪都要掉下来了。

    “双双?!你回来了啊?”

    耳畔冷不丁地响起了何夏兰的嗓音。

    张幼双茫然地扭过脸,对上了女人这惊喜的脸。

    “昂?”

    何夏兰紧张,十分紧张。

    尤其是看到张幼双这么点儿大一个人,拎着这么多书回来的时候,更紧张了。

    在心里基本上是已经认定了张幼双等于三五先生这个事实,竟然一个人抬这么多书回来,先生果真是笃学好古呐。

    目光在张幼双这潮红的脸蛋上一扫,一拍大腿,皱起了眉,“诶呀!怎么搬这么多啊!”

    忙殷勤地说:“搬这么多东西累不累,来让嫂子给你搬啊。”

    张幼双更懵逼了,还在懵逼之中就被何夏兰抢了过去。

    胳膊顿时一空,张幼双下意识道: “不不不,不用了,还是我来吧。这都快到了。”

    这话说出去,张幼双都觉得自己虚伪。

    孰能料到何夏兰竟如此热情,直接拎起书,大跨步地就往她家门口走。

    张幼双推拒了两下,见推拒不成,默默地,十分不要脸地认了下来,心里悄悄舒了口气,乖乖地跟在了何夏兰身后。

    何夏兰一边疾步如飞,一边问:“怎么这么多书,怪沉的。”

    张幼双眉飞眼笑,熟练地露出个应付长辈们的乖乖女笑容,老老实实地说:“给衍儿用的。”

    何夏兰心里咯噔一声。

    不愧是三五先生啊,这教出来的孩子就是不同凡响,连衍儿这种先天不足的都能教成这般懂事伶俐的模样。

    不知不觉间,语气中已带了几分恭敬的意味。

    “嫂子今儿做了点儿鲜虾肉团饼,双双啊,要不要尝一尝?”

    张幼双想了想,也不好再推辞:“那多谢嫂子了。”

    “邻里之间,客气什么?”

    “双双,你这书放哪儿啊?”

    照何夏兰的意思放门边儿就行了,其实张幼双也是这么想的。

    不过这是借来的书,还是要好好照顾的,便道:“我来吧。”

    珍而重之地抱起书,颠颠地放在了书桌上,顺手拂去了封皮上的灰尘。

    何夏兰望着张幼双的背影,心里不由一阵感叹,不愧是读书人,这对待书的态度就是不一样。

    何夏兰还有点儿不大乐意挪窝,但想着还得去拿那鲜虾肉团饼,只好就走了出去:“走了啊。”

    张幼双本来是在倒水的,闻言不由一愣,忙应了一声: “诶!嫂子慢走!”

    端着杯水站在原地,张幼双有点儿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

    何嫂子今天是怎么回事儿?

    难道说转性了?嘶——

    何夏兰一步三回头地回了屋,远远地就看到祝成业看着她这殷勤的模样,一副想笑又不敢笑的样子。

    “这还没一天功夫呢,张幼双是给你灌什么汤了?往常也没看你怎么这么殷勤?”

    何夏兰脸顿时有点儿热。

    往常她是自矜于身份,不屑于和这做门户生意的往来的,不过是看他们孤儿寡母实在可怜,张幼双性格不错,衍儿讨喜,她这才照拂一二。

    其实,私底下,她也没少偷着和什么孙芸娘,李珊娘悄么声说张幼双的闲话。

    如今……咳咳……

    何夏兰嘴角一抽,自打自脸的感觉,忒疼。

    翻了个白眼,匆忙掩饰了下去:“你懂个屁!”

    又赶紧将他一扯,拉到壁脚根头站着,压低了嗓音,咕咕囔囔地说了一阵子。

    “你知道双双其实就是那个什么三五先生么?”

    于是祝成业也懵了,“这、这不大可能吧?那三五先生不是个老先生吗?”

    何夏兰:“我这也不信啊,但我是越看越像。”

    祝成业想了想:“要我说,这是或不是打甚么不紧!这不是也就算了,是就更好,总归是要把保儿送去的。”

    “你何必一个人在这儿打飞葫芦!有空不如自己去问问,大路生在嘴边,你自己去问,她还能骗你不成?”

    何夏兰一听,的确是这么个理,“快,把保儿叫回来,准备束脩,还有拜匣。我下午就过去。”

    约莫未牌时分的时候,祝成业、何夏兰领着祝保才叩开了张家的家门。

    看到门口这么大阵仗,脑袋上胡乱扎了个马尾,靸拉着拖鞋的张幼双足足愣了半秒。

    呃,这拖鞋还是她自己特制的,上面儿还绣着只小黄鸭。

    周围人都以为她是做那种生意的,那她就把这误解贯彻到底!争取做一个放浪不羁,不着边幅,鞋上绣小黄鸭的坏女人!

    何夏兰扭头吩咐身后捧着拜匣的祝保才上前。

    “保儿,过来。”

    祝保才被夫妻俩折腾一新,换了件板正的青色衣裳,黑皮使劲儿搓了好几个来回,也没见白回来,倒是搓得祝保才龇牙咧嘴,脸上还泛着道道鲜红的手指印子。

    祝成业略有点儿尴尬地搓了搓手,笑了笑,夫妻俩吞吞吐吐了半天,说明了来意。

    何夏兰一咬牙,问:“双双,嫂子问你个事儿啊。”

    “嫂子,今天上午在你家看到了个印章?那……那是你的么?”

    印章?

    刻着“三五”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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