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拉回来的太阳。
所以她一直很感激萨曼莎当时在肯尼特救了她。
“陛下!”朱迪·王尔德伸手在走神的玛格丽特眼前晃了晃。
“嗯?”玛格丽特随着她的手将视线重新聚集在对方身上。
朱迪佯装吃醋不满道:“陛下,您在通过我看谁?对淑女来说,这非常失礼!”
玛格丽特发现不知不觉中她居然在把朱迪和萨曼莎作比较,这非常不尊重坐在她面前的朱迪。
玛格丽特向朱迪道歉:“我向您郑重道歉,女士。”
朱迪也只是调侃调侃玛格丽特,她可不敢真对女皇发火,“陛下是有忧愁?还是在想什么人?”
她眼睛一眯,“是有喜欢的人了吗?”
玛格丽特立刻反驳:“不是!没有!”
她在朱迪揶揄的表情下,又小声补充了句:“不过确实有在意的人。”
“哦?是哪家的公子?还是有爵位的贵族?”
玛格丽特没有肯定,同时也没有否定,她对感情的事情一向比较迟钝,萨曼莎捅破了两人之间似有若无的薄纱,她突兀感受到对方的感情,竟难得不知所措。
所以她当时拒绝了萨曼莎。
朱迪见她的神情,问她:“陛下,你在犹豫什么?”
玛格丽特道:“我不知道这是不是喜欢。我只是偶尔会想起她,想她在做什么,想我们什么时候能再见面,想什么时候才能一直待在一起。”
朱迪没想到玛格丽特如此单纯,她作为过来人引导玛格丽特:
“说明你可能也有点喜欢对方。”
玛格丽特又是连忙否定:“这不可能!不对,我确实有点喜欢。。。。。。”
朱迪一看就知道玛格丽特在钻牛角尖,她道:“陛下,不是朋友的那种喜欢,你说的喜欢可能是朋友间的钟意,是友情,而我说的喜欢和你现在想的是不同的。”
“或许这种感情可能不是爱情,但至少你放不下她不是吗?”
玛格丽特这次没有否定,因为朱迪这句话说得确实是真的,她放不下萨曼莎,她试图解释:“或许我们是知己?”
朱迪瞬间笑开了,她揉掉眼角笑出来的泪珠,在玛格丽特发火之前赶紧补救道:“陛下,您把这句话说成了问句,就说明你心里对它也不信服。你之所以问我,是想我从这听到什么样的答案?是肯定的回答吗?那你是在逃避。”
“如果别人回答了是,你可能就会顺着这个说法,像一只可爱的鸵鸟,将脑袋埋进沙子里继续自欺欺人。”
玛格丽特被朱迪点破了心思,脸烧的通红,但同时却也不得不承认朱迪说的确实有道理。
玛格丽特开始思考,朱迪便没有再逼得太紧,鸵鸟好不容易肯把头拔出,她不想再把人吓回去。
她还当玛格丽特有什么大事唤她进宫,没想到时感情上的事。
既然没什么事,她就要回去了,最近她的活一堆,可不轻松。
于是她起身行礼准备向玛格丽特告辞,玛格丽特刚要点头,发现朱迪的侧颈间有个红印,她指了指自己脖子相同的部位,对朱迪道:
“你的口红印。”
朱迪捂住脖颈,眼睛转了下,想了想说:“这不是口红。”
玛格丽特:“?”
不是口红,那是什么?虽然口红印也不太可能会留在这里。
朱迪眨眨眼道:“是吻痕哦。”
“噗!”
玛格丽特刚喝的红茶差点没喷出来,她从女仆递来的托盘里抽出手帕,轻抹嘴角,努力维持礼仪,“咳,是谁?你要订婚了?那我肯定要给你包个大礼。”
朱迪摇摇头:“不是,还在接触中而已。”
玛格丽特没想到还可以这样,她脆弱的心灵受到了极大的震撼,“还能这样?”
“为什么不行?”
朱迪又道:“陛下,你有没有对哪个人有过欲望?比如会不经意间肖想对方的身体,或者对方身上有个部位特别吸引你?”
“怎么,怎么会呢。”玛格丽特的声音越说越小,因为她突然想起来她好像之前确实想过咬萨曼莎来着,就是看完萨曼莎送给她的那本书后,书里那副女王人像图给她留下的印象太深了。
所以那晚,她就不小心地肖想了一下下。
朱迪觉得玛格丽特纯洁的和外面飘着的白雪有的一拼,她身为女皇身边的近臣有必要和玛格丽特做一下科普,免得以后被哪个渣男骗身又骗心。
她道:“陛下,对人有欲望是件很正常的事,比如我。而且贵族中还有关系更混乱的,就像巴克尔侯爵夫人,在她丈夫死去后,现在和其他几个小公子保持着身体上的关系。”
玛格丽特皱眉表示不赞同:“这怎么能一样。”
“对啊,陛下,当你对自己有这个想法而感到愧疚冒犯时”朱迪笑道,“是不是在无意间已经把对方放在心间里了呢?”
第67章
朱迪离开后,玛格丽特自己想了很久,还是没想通。朱迪说的那些话她好像懂了,又好像没懂。
朱迪安慰她有些事不是一时就能明白,有的时候或许一件事,一句话也能让人醒悟。
于是玛格丽特便没再纠结。
同时边境传来的战报让她没有机会再分神给这些儿女情长,谢里登来信说,叛徒有可能是军中的人。
谢里登他们计划在夜晚由他带领一支小队夜袭奥托联军的粮仓,火烧粮仓,让联军没有食物供给,同时韦伯带领的大军,在谢里登他们成功后,趁着联军灭火的混乱时,从正面进攻,打奥托联军个措手不及。
看到这里,玛格丽特知道谢里登他们的计划恐怕要落空了。因为如果叛徒在军中,谢里登他们注定会跑空。她接着往下看,谢里登接下来说的果然印证了她的猜想。
谢里登或许也猜到这会是个无果的计划,所以他抵达联军后方时并没有按照之前的计划贸然冲进去,而是躲在掩体后,派人先去探查,等了解实际情况后再动手。
出去探查的人回来后表示没有什么特殊的状况,但谢里登总感觉有哪里不对劲,他亲自去了一番,情况确实和之前报告的差不多,但多年的经验告诉他事情也许不会这么简单,他又待了一会后,敏锐地察觉到今天守着粮仓的士兵和前几天相比增多了不少。
跟之前松懈的状态不太一样,今天巡逻的士兵各个身体强壮,一看就不是后勤兵,他们虽然装作普通在巡逻,但头盔下的眼睛却时不时地四处瞟望。
谢里登顿时明白过来,这些人是在等着他们上钩。如果事先没有探查,恐怕他们刚出现就会被提前布置好的人给抓了,到时来的人没有一个能活的回去。
谢里登当即带队撤离,并传信给韦伯他们,告诉他们情况有变要迅速撤军。
韦伯·巴特利特一身银甲,银盔上的一条长长的盔缨随风摇曳,好不威风。他微微笑着,仿佛看到了近在咫尺的胜利。
而在收到谢里登撤军的消息后,他脸上的笑容一僵,攥紧情报,他眺望着远处的军营,最后还是挥了挥手,通知众人撤军。
他虽然对放弃到嘴的胜利不满,但还是有脑子的人。他初登战场,能获得主将这个位置全靠巴特利特公爵的支持和谢里登的主动谦让。谢里登的经验比他丰富,他突然让撤军一定是发现了不对劲的地方。
只是可惜了,谢里登还是太聪明了。
他的近卫显然比他还不甘心,他好不容易爬到这个位置,只要这次胜利,加官进爵近在眼前。他试图劝说韦伯:“阁下,如果我们现在进攻也能打他们个措手不及!”
韦伯晲了他一眼:“你把斯格特克的军队当傻子吗?”
要是混乱的状态还好,如果不是他们这么突然攻进去,恐怕还没胜利多久就会被后来赶到的斯格特克一锅端了。
近卫再不甘心也没办法,他们只好匆匆撤军。
玛格丽特合上信,这次计划没有成功,谢里登那边只能暂时按兵不动,再寻机会。
但玛格丽特知道,一日没找出那个叛徒,这场仗一旦打起来,就要时刻担心被人背刺,必须把这根刺拔掉才行。
谢里登把嫌疑锁定在那天参加会议的人上,每个人都有嫌疑,甚至包括主将韦伯·巴特利特。因为夜袭火烧敌方粮仓的事除了他们几个,不会有别人知道。
玛格丽特看了下谢里登报上来的名单,能参加会议的人地位都不低,更何况他们背后还有错综复杂的家族关系。
玛格丽特将名单记下来,吩咐人专门去查这几个家族。刚说完,有人来报说佣兵团最近正逐渐撤离奥利维亚。
玛格丽特问:“有什么发现吗?”
士兵回答道:“有一点,佣兵团的动向分成两波,一波分散到各个国家,看上去没有什么异样,就像平时的贸易一样。”
玛格丽特:“还有一波呢?”
“另一波却去了奥托帝国。”
玛格丽特一怔,“奥托。。。。。。”
她道:“把前一波佣兵去的国家说一下。”
士兵说完,玛格丽特发现这些佣兵前去的国家大部分是加入奥托联军的国家,只有一小部分无关大雅,应该是用来混淆视线。
玛格丽特问去奥托国家的那波佣兵背后的雇主是谁,士兵答道:“是西番雅公爵阁下。”
玛格丽特点头表示自己知道了,“你先下去吧,继续盯着他们的动向。”
士兵行礼告退后,玛格丽特翻出谢里登写的名单,找到了一个人名,贾里德·乔西,也是韦伯·巴特利特的近卫。
如果她没记错,贾里德·乔西附属的便是西番雅公爵。
乔西家族是军官世家,但毕竟是个侯爵,在政治场上的话语权不强,其他大的贵族看不上小小一个侯爵,只有西番雅公爵这种政治话语较弱的采取广撒网的方法,养了不少小贵族,反正西番雅家族有钱,既然和别的公爵比不上质,那就比数量。
贾里德·乔西是乔西家族唯一一个进入军队的人。
家族全部的希望都放在了他的身上。
其实贾里德着急玛格丽特也能理解,西番雅现在经济大减,家族没多少钱了。没想到手底下养的一个小贵族居然参加了这次战争,而且地位还不小。西番雅向乔西试压,务必要让贾里德在军中有一番作为。
否则先不说他自己,西番雅公爵就会率先断了他们家族的经济供给。
但这好像跟叛徒没什么关系。
只是军中一个急功近利的人而已,他为了取得战果,不可能会把消息透露出去。但玛格丽特知道事情不会这么巧合,里面一定有她没发现的地方。
到底是什么呢。。。。。。
西番雅公爵又为什么要雇佣佣兵团向奥托运送东西,他难道不知道奥利维亚和奥托之间的处境吗?
既然想不通那不如问问本人,玛格丽特:“传西番雅公爵进宫。”
西番雅战战兢兢坐在女皇身边,他不知道自己做错了什么会被女皇传唤。
在他忐忑时,女皇先开了口:“公爵最近往奥托运了点东西啊。”
西番雅大腿一抖,“陛下,我雇佣的佣兵团向奥托送的只是普通的衣物,目的只是想让佣兵团探查奥托的情报,您也知道我手下家里有个小孩在前线,如果能拿到一点情报让他在军中涨涨战绩,以后也好,也好。。。。。。”
他生怕女皇怀疑他通敌把他拖出去砍了,一时间把自己的想法全部抖了出来。
现在政局上是年轻人的天下,女皇几乎不怎么再重用他们这些老东西,他家儿子还小,恰巧手下的小贵族里有个年轻人在军中有着不错的职位,西番雅便想着重培养他,先稳固自己在政局中的地位再说。
没想到偷鸡不成蚀把米,差点把自己送进天牢。
玛格丽特没想到居然是这么回事,对西番雅公爵的脑回路也是无语,奥托联军中主要兵力又不是奥托,是斯格特克,他要查也该查斯格特克。
所以像西番雅这种没经历过战争的商人,有时候便抓不住重点。
线索又没了,玛格丽特烦的把他送回去,让他老实待着别搞小心思,军队里有谢里登在,赏罚功过不会有任何私心。
西番雅抖着腿离开了,尤妮丝见人走了,才打开门进来,她递给玛格丽特一个盒子,“陛下,这是前一个女仆留下来的,我无意中翻了出来。”
上一任女仆?那就只有死去的尼娜了。
不过尼娜的屋子她已经命人翻了个底朝天,尤妮丝是从哪找出来的这个东西。
尤妮丝扭扭捏捏地说:“我这不是想在墙上装个墙镜吗,砸墙的时候不小心把那面墙给砸塌了。”
玛格丽特心想你是有多不小心啊。
她命人找来工具打开盒子,看到盒子里的东西她脸色瞬间一变。
第68章
盒子里的是一封封泛黄的信封,有的只剩下半张,有着火焰灼烧留下的灰烬,看起来像是没及时处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