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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书)黑莲花攻略手册-第9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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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今天,她一掀开帐子,意外地发现他竟然躺平睡了,睫毛安稳地垂着,双手搁在腹部,像个睡美人,一点儿都没有被惊醒。

    妙妙:“”

    游戏对象没有回应,她感到有点失落。

    但他少见地睡得这么沉,妙妙不想叫醒他,便轻手轻脚地跨过了他,“呼”地吹了烛火,睡了。

    月光明亮,从精巧的花窗投射进来,拉成了斜斜的菱形。

    半夜里,妙妙迷迷糊糊地醒过来,看到床边坐了个人,差点吓出一身冷汗。

    那人身上沐浴着月光,如霜的光落在他逶迤的长发上,一段一段地发亮。

    他静静地坐在床边,看着她。

    妙妙眯着眼睛看了半晌,伸手往旁边一摸,空空的被褥冒着凉气,心里咯噔一下,砰砰跳起来。

    即使他坐着一句话也不说,光看模糊不清的面目和姿态,她也能分辨出来一点什么。

    她慢慢地爬起来,侧眼看着他,然后伸手摸向了他的肩膀。

    手还没挨到人,便被他反握住手腕,伸手一拽,把她抱坐在了腿上,她骤然贴近了他的胸膛,甚至听见清晰的心跳声。

    她试探着开口:“你怎么醒了”

    骤然出声,才发现自己的声音怯怯的。

    那个影子看她半晌,清越的声音传出来:“你做梦呢。”

    “”

    说话了

    做梦无疑

    “不信”少年拉住她挣扎着去摸蜡烛的手臂,圈住了她,脸颊在她发顶轻轻蹭了蹭,带了点冰凉的笑,“你点上灯,就见不着我了。”

    荒唐,真是日有所思,夜有所梦。

    凌妙妙脑子里昏昏沉沉的,怕惊醒了梦,就没动,任他抱着她,手上轻柔地抚摸着她的头发。

    随后的十几分钟里,她一直保持着晕乎乎的状态,回答了很多似是而非的问题。

    “想回家吗”

    “嗯”她发出一个短促的疑问音节,有些茫然,“不是已经回家了吗”

    “不是这儿。”他一边抱着她轻声说话,一边留恋地吻她耳垂,震得妙妙的耳廓酥麻麻的,活像是哄骗。

    “想呀。”她眨巴着眼睛,疑惑地说。

    对方沉默了片刻,又用冰凉的唇亲亲她,问,“那怎么还不走”

    “说起来你都不信。”妙妙垂下眼嘟囔,“你现在跟二傻子似的,离不了人。”

    “”

    凌妙妙的声音很轻,像是和老友彻夜长谈似的,把肚子里的苦水一股脑往出倒。

    “起码也得等慕姐姐他们把雪魄冰丝拿回来试试,我才甘心。”她扳着手指头数,“再说了,剩下爹一个人怎么办哪。”

    说了半晌没回应,妙妙生怕这梦渐渐褪色了,或是做跑偏了,用力拽紧了他的衣服,“你怎么不说话了”

    她从下往上睨慕声隐在黑暗中的脸,只隐约看到他眼睫颤动。

    “你什么时候回来呀”她追问了一句。

    少年讥诮地翘起嘴角,润泽的眸泛着一点月色的光,侧眼望着她:“现在这样安静听话,不好吗”

    “好个鬼。”妙妙差点委屈哭,“我养只鸟儿,鸟还会叫呢,哪像你。”

    慕声眸中似有恼意闪过,扳过她的脸,低头狠狠碾磨她的唇,带了点惩罚的味道:“这样便嫌弃我了”

    梦醒之后的清晨,凌妙妙感到非常愧疚。

    黑莲花安稳地躺在旁边躺着,见她醒了,还凑过来抱着她柔顺地蹭蹭,十足亲昵的模样,她却只顾着沉浸在梦里跟别人亲吻。

    “没嫌弃你。”她捧着慕声的脸,吧嗒亲了一下,满脸愧疚地承诺,“这样也挺可爱的,真的。”

    妙妙怀着这样愧疚的心情收拾洗漱,去见了表婶,说话的时候,还有些心不在焉。

    “没睡好吧可怜见的孩子。”远道而来的表婶啧啧叹息,眼里全是心疼,“走,去你房间坐坐,你靠着歇歇,表婶跟你说说话。”

    妙妙来不及拒绝,就被表婶领到了房间,摁在了床上。

    “表婶我坐着说就可以”

    “躺着。”表婶压着她的肩膀,“歇歇。”

    “”凌妙妙惶恐地撑着床,很怕自己说着说着,真的睡着了。

    表婶的目光环视一圈,看到了桌前坐着的慕声。

    他实在太安静了,坐在那里一动不动的时候,几乎不发出一点儿声音。

    她打量慕声的时候,慕声也在打量她。

    他的判断方式简单粗暴:是人,女的,妙妙主动亲近的,他便收起了敌意。更准确的说,是放下了戒备,爱答不理。

    “啧。”表婶盯着他,忽然叹息一声,眼泪掉下来,“妙妙命苦啊”

    吓得凌妙妙立马坐直了身子:“您别哭哇”

    表婶擦擦眼泪:“这是我亲自选的姑爷,成婚没几年现,就成了这样,让我心里怎么过意得去”

    犹记当年,她以多年业余媒人的身份多方面评估了慕声一番,那是万里挑一的好人选,她怕再不下手,让别人给抢了,当下拍板就定了。

    可是现在,姑爷失心疯,全靠妙妙照顾着,可不把她给累出黑眼圈了吗

    早知道捉妖人刀尖舔血的,容易出事,她简直是害了人一辈子呀。

    “表婶”凌妙妙好笑地劝她,“天有不测风云,他变成这样,又怪不到您头上。”

    “妙妙。”表婶握住了她的手,深吸了一口气,“你有什么委屈,跟表婶说说。”

    妙妙认真思考了好一会儿,憋出一句话来:“我我不太委屈。”

    多好的孩子呀表婶的心里更愧疚了。

    “别不好意思说。”表婶旁敲侧击,“咱们家里头,跟外面不一样,不守那些三从四德,妇道规矩”

    “嗯”妙妙隐约觉得有点不对,但一时半会没转过弯来。

    “所以呀,”表婶语气沉了沉,“我就直说了,表婶给你再介绍一个”

    妙妙吃了一惊:“啊我已经嫁过人啦。”

    “那又怎么啦”表婶显得有些意外,拍了拍她的手背,“那天下寡妇还不过日子了”

    “可是我”妙妙指指黑莲花,比划道,“不是寡妇呀。”

    “那也差不了多少了。”表婶又抹起了眼泪,“阿意都跟我说了,姑爷犯起这病来,凶得很,一年两年还好,要是一辈子好不了可怎么得了”

    “你现在年纪轻,你爹还能护着你。”表婶语重心长,“往后你爹要是去了,你靠谁呀你一个姑娘家,不得和丈夫相互扶持着过活你一直照顾着他,家里没有顶梁柱哪儿行”

    “你现在还不懂,到时候你就知道了。”表婶摇摇头,“等你着急起来,年龄上去了,就不好改嫁了。”

    “现在你正刚好,花一样的年纪,又没有孩子拖累着,就算是和离以后重新嫁人,提亲的照样能踏破门槛”

    “表婶”凌妙妙打断,一声声“改嫁”吓得她头皮发麻,不住地观察慕声,见他没有什么反应,仍然觉得有些不踏实,“别说这个,他听得懂。”

    “听不懂的。”表婶又瞅着毫无反应的慕声看了两眼,忧愁地说,“我家里也有得失心疯的,都那样,什么也不知道。”

    她握住了妙妙的手,“孩子,我希望能有人照顾你,不让你受委屈,看你累的,黑眼圈都出来了。”

第116章 番外:回乡记(三)

    “表婶啊。”妙妙像是捣蒜似的点点头,余光不住地观察慕声; “您的好意我心领了; 可是我”

    “我知道你放不下姑爷; 一日夫妻百日恩呐。”表婶叹口气,“表婶跟你说; 就算你改嫁了; 姑爷还养在咱们府上; 照旧以公子的用度给他,这样也算全了旧日之谊; 你看怎么样”

    妙妙快哭了:“不行; 真不行。”

    她一骨碌从床上起来; 连拉带拽地把表婶拉出了门; 反手把房间锁上了:“咱们还是去敞亮点的地方说吧。”

    在这儿说话; 表婶是不知者无罪,她压力大得很。从前这人是个醋坛子,她说一声别人的名字; 他都不高兴,搞得她烦得要死,要是他正常着; 这会儿不知道得炸成什么模样; 兴许一片好心的表婶都没法安全地走出房间。

    现在,慕声整天用似懂非懂的目光茫然瞅着她; 连生气也不会; 她却抢先觉得替他委屈了。

    凌妙妙一面严词拒绝; 一面暗自怀疑自己被慕声管成个受虐狂了。

    表婶见她心意坚定,也就作罢,非常惋惜地摇摇头:“真可惜,婶婶手里头握着好几条线呢,个个青年才俊,唉。”

    来到了厅堂,下人丫鬟间或出现,表婶便不好意思再提这件事了,捡了些别的趣事说着。好像她也知道,自己的价值观跟这个世界有些格格不入。

    表婶在家待到了黄昏,才有辆马车来接,便不顾大家的挽留回家去了,临走之前,表婶握了握她的手,悄悄地说:“妙啊,你什么时候想好了,来信告诉我。”

    “知道了。”凌妙妙哭笑不得,摆摆手,目送马车辘辘滚远,融进一片晚霞中。

    郡守爹赴了别人的小宴,表婶也提前走了,家里只有她和慕声吃晚饭,吃得没意思,她就派人把饭摆在托盘上,端进房间吃。

    慕声还是乖乖地坐在那里,捏着筷子,安静地看她夸奖晚餐。

    “今天是银鱼羹。”她兴冲冲地把碗摆在他眼前,汤里的蛋花诱人,香气浓郁,

    “还有红烧排骨。”

    觉得委屈了什么也不懂的小黑莲,她特意吩咐厨房做了排骨,她最青睐的那位厨子亲自掌勺,排骨飘香万里,凌妙妙往他碗里夹了两块,一敲碗边,脆生生道,“吃吧。”

    敲碗边这个坏习惯是跟着柳拂衣学的,他喝醉了兴奋,便拿筷子敲碟子边,清脆的一声,显得很有仪式感。尤其是没有人能与她说话的时候,这么一声响,就好像对方也应答了一样。

    摆在桌上的还有那位厨师拿手的红糖馒头,妙妙往慕声手里放了一个,撑着脸看他:“吃吧。”

    慕声拿着筷子吃正常食物的时候,有种矜持的假象,但是咬到甜甜的红糖流出的时候,这种假象便破裂了,红糖淌到了他手指上,他毫不客气地舔了舔手指,抬头睨她,眼神中有一瞬间闪过了强烈的侵略意味,使这个动作显得有些邪气。

    凌妙妙瞪大眼睛看了他半晌,他将手指拿出来,也眨巴着眼睛回望她,显得很茫然。

    凌妙妙觉得自己有病,赶紧又递给他一个。

    慕声的手缩了一下,看着她摇头。

    “慕公子,您原来可是一次能吃三个呢。”妙妙语重心长地把红糖馒头塞到他手上,“多吃点吧。”

    他三根手指拿着着红糖馒头,垂眸捏了捏,下唇轻轻碰了一下顶上那朵胡萝卜萝卜丝拼成的小花,又递还给她。

    妙妙不接,他便耐心地将将红糖馒头搁在她嘴边,黑眸望着她,似乎是执意要她吃。

    嚯,从前都是妙妙哄着劝他吃饭,今天倒反过来了。

    凌妙妙激动之下,不负众望地吃撑了。

    还托盘的时候厅堂里正乱着,郡守爹应酬归来喝高了,几百斤的人,陀螺似的转着圈手舞足蹈,阿意带着一堆丫鬟手忙脚乱地扶他,像一群跟着香气走得蜜蜂。

    “乖宝儿”他眼睛倒尖,一眼看见了妙妙,东倒西歪地朝这边来。

    凌妙妙冲上去扶住他,外头下着雨,他也没撑伞,衣服鞋子上站满了水珠。

    凌爹喝得鼻头红红,像个圣诞老人,盯着她左看右看,满意地喟叹了一句:“我家宝儿真可爱。”

    妙妙和阿意一左一右,架着他回房间,咬着牙吭哧吭哧:“没我爹可爱。”

    他躺在床上,还在摆着手叨叨:“我不信,你爹是谁让我瞧瞧”

    凌妙妙拍拍身上的水,顺手把一绺乱发别到耳朵后面,插着腰,对着他做了个鬼脸,脆生道:“我爹是宝,不给瞧。”

    “小姐”阿意一把按住郡守诈尸般抬起的胳膊,龇牙咧嘴,简直服了这对父女,“您先出去吧,这么说下去,老爷没完了。”

    “噢。”凌妙妙耷拉着脑袋出去了,吩咐厨房做了个解酒汤,将烂摊子留给阿意。

    这一趟下来,她也成了半个落汤鸡,端着个烛台回房间去。

    甫一进门,手上的蜡烛邪门地“嗤”的一声熄灭了,屋里很暗,暗得冷清的月光都透亮出来了。妙妙教着黑暗击得眼前发蒙,伸手乱摸,摸到了桌上点了一半的蜡烛,芯子都烧焦了。

    “奇怪了,我不是留了几盏灯吗”

    她的闺房一次要摆四五盏灯,高低错落,满室生辉。

    她从抽屉里拿出火石,刚划拉一下,火星子一闪而过,映照了一双曜石似的眸。

    下一秒,一双微凉的手握住了她的手腕:“别点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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