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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郁家,斗争失败也最多是被收回权力,赶出家族。
但在叶家,下场只有死亡。
“我明白了。”司扶倾声音淡淡,“叶家的事情我不关心,但我的家人不能受到委屈。”
“自然。”叶鹿闻顿了顿,试探性地开口,“司小姐……是进化者?”
不然怎么会知道进化者三大家族?
若是普通人,完全接触找不到这个层面。
司扶倾哦了一声:“看心情。”
叶鹿闻:“……?”
“让他的主子管好他,少在我婶婶面前吠。”司扶倾捏了捏手腕,微笑,“没有下次了。”
不是叶君瓷这边的人,动起手来没负担。
叶鹿闻眸光微动:“我会说的。”
这个时候,餐厅里。
叶枕眠的防备已经没有先前那么高了。
源于血脉上那种亲近做不了假,她也终于明白,为什么她离开叶父一家之前还想着融入他们,却永远有着隔阂,原来她不是叶父亲生的。
叶枕眠彻底释怀了。
殷尧年也为她高兴:“枕眠,你看你的亲人这么久都没放弃你。”
“有些事情还是要解决,枕眠你先前顾忌着所谓的亲情不好动手,我帮你来!”叶君瓷又咳嗽了几声,“把那家人给我带上来!”
得了命令,护卫上前,将叶父和叶槐安扔在了地上,叶远和叶母也被控制着。
一家四口从来都没有见过这样的阵仗,已经完全吓傻了。
尤其是叶父,他脑子嗡嗡地响,思绪彻底停止了运转。
叶枕眠的确是他在渡口边捡来的,可她身上并没有什么名贵的布匹制成的襁褓,唯一一块玉佩也只被他卖了几百块钱。
四十年前的几百块可以供他们一家生活很久了。
叶父和叶母一直没有生出儿子,就把叶枕眠留了下来。
不是他们亲生的,他们自然不会优待,只是一味地压榨叶枕眠。
叶槐安出生后,又让叶枕眠供他上学结婚。
现在叶枕眠突然有了钱,叶父只想着怎么多分到一些,根本没想着他可能会死。
叶枕眠到底出身什么家族,怎么连枪都拿出来了?!
“枕眠,这是你的玉佩。”叶君瓷冷冷地扫了一眼吓瘫了的叶父,将玉佩递给叶枕眠,“五百六十块卖了,拿你的命赔都不够!”
这枚玉佩是一种稀有的矿石制作而成的,常年佩戴对进化者很有帮助。
经过几轮倒卖后,叶君瓷跑到南州才将这块玉佩重新买回来。
“老实点!”护卫长在叶父的腿上踢了一脚,“连我们二小姐都敢欺负,死也便宜你了!”
叶父遭受到终极,再次痛苦地惨叫出声。
叶槐安头皮发麻,他牙齿都在发抖,忍不住大叫了起来:“我什么都不知道,这件事情跟我无关!是他们捡回来的,我那个时候还诶有出生呢,你们要杀就杀他们!放了我和我儿子!”
叶父和叶母大吃了一惊,几乎不敢相信他们听到了什么:“槐安,你!”
“看到了吗,这就是你们养出来的好儿子。”叶君瓷笑了,“跟你无关?有一年你故意把枕眠引到蛇洞里,又害她被蛇咬,要不是她及时被人救了,她的腿就彻底废了。”
听到这句话,殷尧年握紧了叶枕眠的手。
他的确是因为这件事遇见叶枕眠的。
叶槐安的瞳孔放大:“你、你们……”
这些人竟然连这点小事都能查出来!
叶君瓷充耳不闻,没有半点怜悯:“动手!”
护卫毫不犹豫地扣动了扳机。
“嘭!”
叶槐安发出了一声惨叫,在地上不断打着滚。
他右腿小腿处有血花绽开,鲜血汩汩而下。
疼痛从腿部蔓延而上,席卷了全身。
叶母疯了一般地扑上前:“槐安!槐安!”
叶父自顾不暇,吓到大小便失禁了
“扔回南陵渡口。”叶君瓷目光冰冷,“让他们一辈子待在那里,别想着飞黄腾达,我要让你们看着枕眠生活如意,你们卑贱如尘埃。”
这比杀了一心比天高的叶父还要难受。
他想挣扎、想反抗,可是根本没有这个机会。
护卫们又把叶父一家子带出去,并清理了地上的血迹。
叶枕眠微微动容,她沉默了几秒,低声开口:“姐,我没把他们当成家人,我生活也很好,并不想回叶家。”
“那好那好。”叶君瓷擦了擦眼泪,“我就是担心你这些年过得不好,想把你接回去,既然你生活不错,我也就放心了,只要以后我们能常联系,姐姐都可以。”
“当然可以。”叶枕眠笑了笑,“现在是信息时代,我也可以做车去看你们。”
“没问题。”叶君瓷握着她的手,克制着内心翻滚的情绪,“我能在这里陪你两天吗?叶家不回去也是好的,只是我怕老夫人那边……”
如果她们的父母没死,如今叶家自然会叶千屿和沈欢掌权。
一夕之间,地位颠倒。
“怕什么?”殷尧年神情冷淡,“她难不成还想绑了枕眠不成?”
追查不到杀上殷家家的那群人,区区一个评级为b的叶家,他还对付不了了?
这股气息上的压制,让叶君瓷的瞳孔一缩,猛地起身:“年先生,你……”
她的血统可是a级,虽然不稳,但谁能在血统上压制他,只能是s级!
s级进化者,就算是三大家族也屈指可数!
叶君瓷来不及想殷尧年到底是什么身份,当即就要行礼,被殷尧年虚扶了起来。
他也收敛了身上的气势,笑容淡淡:“一家人,不必客气。”
“姐,现在我们肯定是不能离开的。”叶枕眠摇了摇头,“以安和倾倾马上要高考了,我们得看着俩孩子。”
叶君瓷一愣:“高考?噢,我知道了,是很重要。”
进化者倒是没有参加高考这一说,成年后只会参加进化者联盟的考核。
血统纯度高、进化者能力强的会被直接招揽进永恒学院。
叶君瓷想起司扶倾身上那股不凡的气势:“枕眠,那位司小姐……”
“倾倾应该去剧组了。”叶枕眠笑着开口,“她高考完就要拍第二部 电视剧,粉丝们都等着她拿大满贯影后呢。”
叶君瓷一懵:“她、她是个演员?!”
殷尧年发自内心的欣慰,点了点头:“她还是神谕第一高手呢,还是配音界第一大神。”
他们家倾倾真厉害。
叶君瓷神情恍惚。
她总觉得她今天遭受的冲击有些大。
**
剧组这边。
6月9日镇国女将正式开拍,剧组已经抵达了北州。
在这之前,路导和北州边境的护卫队取得了许可,他们可以去雁门取景,一比一地还原。
现在不少电视剧一般只拍摄三个月,《镇国女将》剧组光取景就取了两个月。
有人在网上放出了景色路透。
【其他的不说,这个态度就很认真,先期待一波。】
【有什么好期待的,拍胤皇那段历史的剧都扑了,烂剧提前预定了。】
【拍江照月不说什么了,这部剧就叫《镇国女将》,能不能不拍江玄瑾啊?】
【什么?!要拍江玄瑾?我不同意,没人演得出来,编剧也没那个本事,求求了,不要再毁历史人物了,要不然司扶倾是九天奖提名都救不回来。】
网友们的反馈剧组自然受到了,编剧也很头疼。
“怎么了?”司扶倾在她对面坐下来,“皱着眉头,一会儿起皱纹了。”
“司老师!”编剧猛地抬头。
“有什么地方一直卡着吗?”司扶倾笑,“说来给我听听。”
“的确还是有为难的地方。”编剧说,“因为前两集主要讲江家,我想扩充一下江玄瑾这条线,但是查遍了所有史书,都没查到相应的资料。”
白衣军帅江玄瑾也拥有一批庞大的历史粉丝。
编剧叹气:“要不然还是把他删掉好了。”
宁缺毋滥。
尤其是江玄瑾这样的历史人物,但凡拍的有一点瑕疵,都会被嘲讽到体无完肤。
《镇国女将》这部剧已经压了几年了,一直没人敢接。
司扶倾接了,路导自然是要做到精益求精,给她冲击九台女奖最佳女主角。
“嗯。”司扶倾想了想,“我今晚去见见他,问一问,你有什么问题给我说吧。”
第476章 稳住心脏,胤皇和郁夕珩
“……”
屋子里忽然寂静了了下来。
静得连呼吸声和心跳声都听得一清二楚。
编剧瞪大了眼睛,只感觉在这一刻她的肾上腺激素在疯狂的飙升着,心脏都收缩了起来。
她捂着心脏,磕磕巴巴:“司、司老师,你别吓我。”
“没吓你。”司扶倾狐狸眼弯起,“我认真的,我是说万一我梦到他了,我就可以帮你传达,其实我有通灵体质。”
“这、这样啊。”编剧拍着胸口,心有余悸地将本子递过去,“就是这些问题,我都写出来了,史书里找不到,我也不敢瞎编。”
司扶倾扫了一眼,挑眉:“姐姐,你这可真是全方位的家访啊。”
连江玄瑾有没有被姑娘送过香囊这种问题都提出来了。
编剧有些不好意思:“职业习惯。”
“行。”司扶倾看了一眼,就将所有问题记住了,“我们要拍他,还要扩充他的戏份。”
编剧被她所感染,也有了信心:“好的,司老师!”
“那我先回去睡觉了。”司扶倾站起来,眨眨眼,“等我睡起来就把第一手资料整理完发给你。”
编剧:“……??”
真靠做梦?!
她恍恍惚惚地送司扶倾出去,碰上了刚从边境线回来的路导。
路导见她一脸的魂不守舍,灵魂都像是要出窍了,不由笑着打趣了一句:“怎么,被司老师吓到了?”
编剧人还傻着,只是愣愣地点头。
路导压低声音:“桑女士不是说了和司老师合作的时候一定要稳住心脏么?都提前给你打了预防针了。”
“可、可司老师说……”编剧缓了下,“说她要帮我去问江玄瑾他有没有心上人,说她能在梦中通灵,我信了。”
路导:“……”
这已经不是能不能稳住心脏的问题了,这是要重塑世界观了。
他要去缓一缓。
**
公寓里。
司扶倾躺进了游戏舱。
这几天司她都在游戏舱里睡觉,既玩了游戏,也观看了历史的演变,更深知这区区不过二十年历史的残酷。
她送走了江海平,又在几天前眼睁睁地看着墨雁风以身殉城。
这几个重要节点,她无力去改,也不能改。
她能做的只有记住墨家机关城的解法,告知郁夕珩和墨晏温。
司扶倾眯着眼,适应了北州强烈的阳光和高海拔后,这才睁开了双眸。
眼下她所处之地还是雁门,只不过是江海平故去的四年后了。
蛮族在北州的境地上发展了数十年,体格又强于大夏人,再次纠集了千军万马卷土重来。
这场仗一打就打了十几年。
司扶倾按照脑海里的路线,进到主帅的帐篷里。
“是军师啊。”江玄瑾一身白衣,玉树临风,也不失英气,他笑,“军师这几天精神状态都不错,陛下先前还跟我说军师终于又派上用场了。”
司扶倾:“……”
毕竟前一阵还是系统在帮她挂机,害得她又被骂傻。
“江兄刚从前线回来?”司扶倾见江玄瑾身上有还未干涸的血迹,“今天战况如何?”
她皱眉,她无法更改历史,甚至无法将所学的医术传授给现在的医官。
江玄瑾笑容敛起,声音也低下:“死了一万三千弟兄。”
司扶倾的眼睫一颤,轻声说:“江兄可曾想过,让自己休息休息?”
“陛下说了,这场仗,我们今日不打,以后也会打。”江玄瑾微微一笑,“所以,必须要打,军师是有什么话想对我说?”
“嗯。”司扶倾牢记着编剧的问题,“江兄可有倾慕的姑娘?”
江玄瑾的脸奇迹般地红了一瞬,几秒后,他又恢复了:“不能有。”
他说的不是没有,是不能有。
顿了顿,他淡淡地笑了一声:“那不是耽误人家么?”
说这话的时候,他眉眼间罕见地浮现了几分遗憾。
司扶倾怔了怔,拳头握紧:“还有几个问题,也想请教江兄。”
“没问题。”江玄瑾刚好在休息,也都一一作答,直到胤皇的贴身侍卫前来传唤他。
“我先去见陛下了。”他起身,“和军师相处很舒服,晚上再和军师把酒言欢。”
司扶倾颔首,目送他离开。
这边,江玄瑾进到胤皇所在的帐篷里:“陛下,军师看我的眼神挺不对劲的。”
“哦?”年轻的帝王抬头,“如何不对劲?”
江玄瑾思索了片刻,笑了笑:“他看看我有一种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