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宠婢难逃-第9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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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娘不堪忍受冤屈,在程家放了一把火带着你死遁,你的亲弟弟程煦如今就是程家现任家主程显的儿子!”
  “沈漪漪,你还不明白吗!魏玹他早就知道这一切,他算计了你,欺瞒了你!他是你杀父仇人的儿子!他与你有灭门之恨!”
  “如此不共戴天之仇,沈漪漪,你眼睛是瞎了吗,你该杀了他,杀了他和齐王为你程家报仇!!”
  兰蕙疯了一般的嘶喊,被吉祥等人从身后缚住。
  魏玹领着人赶来时,正看见沈漪漪瘫倒在朱樱的怀里,呆呆地睁大一双空洞的杏眼,眼泪犹如断了线的珠子滚落苍白的脸庞。
  两人苦苦隐瞒的这一切,终于在今日被兰蕙鲜血淋漓地撕开。
  吉祥捂住兰蕙的嘴巴,狠狠地打了她一巴掌,“贱人,住口!你这反贼宁王的细作!死到临头还在挑拨离间!”
  “呸!”兰蕙被打得几乎脸高高肿起,咯出一大口血沫,依旧高傲地仰起头猛啐了吉祥一脸,冷冷笑道:“宁王是反贼,他魏玹便一身清白?你敢说他没有篡位谋逆之心?!”
  吉祥恨不得把兰蕙这张嘴给堵上,四下吼道:“愣着做什么,还不快拖下去!”
  侍卫正待拖着人下去,却见不远处的魏玹阴沉着脸提着刀大步走过来,赤红的凤眼杀意四溢,脸上仿佛蒙了一层万年不化的寒霜,不及吉祥说话,便一刀深深地捅进了兰蕙的腹中。
  鲜血溅了魏玹一脸,殷红的血水犹如血海般流了满地。
  兰蕙闷哼一声倒在地上,临死之前口中犹自喃喃自语。
  “他不会放过程家,不会放过你,终有一日,他也会杀了程煦……”
  沈漪漪眼前一片模糊,干呕的愈发厉害,几乎要晕厥过去。
  魏玹听到她的痛苦的呜咽声,神智方在一瞬间恢复清明,急忙扔了刀走过去,将她从朱樱怀中接过大步抱入房内,边走边冲四下吼道:“愣着做什么,请大夫,还不快去请大夫!!”
  作者有话说:
  兰蕙是细作这件事我前面埋了很多伏笔,我记得很早就有小天使猜出来了,姐妹们真聪明!
  接下来就是你们爱看的小黑屋了,因为在收尾了,所以加更可能加着加着就没了QAQ就暂时不加了~


第71章 
  沈漪漪已经晕了过去; 魏玹用手指掐住她的人中; 不停地呼唤着她的名字。
  “漪漪,漪漪,漪漪!你醒醒,漪漪……”
  在他焦急的呼唤声中; 在眼前的一片朦胧模糊中; 沈漪漪喘息着睁开眼,男人焦灼俊美的脸庞渐渐清晰。
  “为什么?”她气若游丝; 哭着问。
  “你相信我吗,你说过的; 你会信我。”
  “事到如今,我们两个之间还有任何信任可言吗?你告诉我,我亲生父亲程邈; 到底是不是死在圣人与齐王的手中,你告诉我啊!”
  魏玹久久地注视着她含泪的双眼; 眼底闪过无数的痛苦与挣扎; 薄唇翕动,可是却终究说不出任何反驳她的话。
  不是,你的生父不是死在圣人与我爹手中。
  我也并没有想要算计你,从头到尾,我只是想娶你……只是想娶你,而已; 并非刻意隐瞒与保留。
  沈漪漪彻底死心; 慢慢闭上双眼,眼角流下一行清浅的泪水; 轻声道:“放过我吧。”
  “魏玹; 放过我吧; 我不可能嫁给我杀父仇人的……”
  “闭嘴!你想也别想!”
  魏玹猛然喝断她口中的话,额上的青筋都要蹦了出来,铁青着脸咬牙道:“沈漪漪,这辈子你除了我,谁都不能嫁,你已是我魏家妇,我绝不可能放你离开!你听清楚了!”
  他一把攥住沈漪漪的手腕,发现女孩儿的手腕柔弱竟无力地任由他握着,脉搏细滑微弱地跳动着,顿时失了分寸,只觉心口的箭伤痛得几乎要挣裂开来,接连几天几夜的疲惫、心力交瘁,整个人向后一倒
  “大夫来了!大夫来了!”
  吉祥慌忙将人请过来,大夫匆忙走进来,先为床上的沈漪漪诊脉,脸色十分凝重。
  众人都将注意力放在床上晕过去的女子身上,直过了许久,魏玹攥着褥子,眼前的黑雾方渐渐散去。
  除了心口,似乎还有一处隐隐作痛,此刻他却来不及做他想,沉声问大夫道:“她如何,可有要紧事?”
  大夫将沈漪漪的手腕小心翼翼地放入被衾中,微微松了口气,“世子爷莫要担心,姑娘是一时受了惊吓致使晕厥过去,好在未曾伤及腹中骨肉,老夫这就去开一贴镇惊养胎的方子……”
  朱樱听了大吃一惊,目光下意识地落在沈漪漪尚且平坦的小腹上。
  依依,竟然已有了身孕?!
  且看世子爷的模样更未有丝毫惊讶,在听到大夫说母亲和孩子两人都无事之后紧绷的神情才缓和下来,目光温柔地落在依依苍白瘦削的面庞上,轻轻拨动她脸上凌乱的碎发,一边用帕子擦拭着,一边轻声说:“劳烦大夫。”
  吉祥将大夫带了下去,煎好药后打量着主子的脸色,忍不住道:“世子,您还是回去歇一歇罢,姑娘这里……”
  魏玹接过药来,恍若未闻。
  吉祥叹了口气,终是悄然退了下去。
  ……
  沈漪漪被梦魇住,梦中那场大火犹如烈焰一般,映照得长安城上方的夜空都是一片火红的烧云。
  她嘶哑着嗓子大喊阿娘,周围滚烫的火舌舔舐着她的肌肤,她却仿佛感觉不到丝毫的疼,眼睁睁看着阿娘被掉落的房梁砸倒在地上不能动弹。
  她哭着跑过去想搬动那块火烧的房梁,然而房梁被掀起,那人抬起头来,却是亲弟弟程煦痛苦到扭曲的面容。
  程煦捂着自己渗出血的脖子哭道:“阿姊,魏玹要杀我,我马上就要死了,你救救我,你救救我!”
  沈漪漪尖叫着从梦中惊醒,崩溃地挥舞着手想要去挡那落下的刀。“别杀他,求求你别杀他!求求你!”
  有人从身后抱住她,她神志不清,不停地拍打挣扎,啃咬在那人的身上,那人始终纹丝不动,轻轻拍着她的后背,像哄孩子一般在她耳旁轻柔地道:“没有人会伤他,别怕漪漪,别怕,有我在,没有人会伤你……”
  她在那人温暖的怀中哭了会儿,神智突然清明,一把推开魏玹,杏眼通红地瞪着他道:“你滚!别碰我!”
  魏玹伸过手来,她不停地往墙角缩去,踢他,打他,开始时魏玹只是攥着她的手腕,后来眼看她要伤到自己,魏玹隐忍许久,终于爆发,倏然喝道:“够了!”
  上前不由分说将她拉进怀里,两人紧紧地拥着,魏玹深吸一口气,哑声道:“沈漪漪,你信她还是信我?这么多年,你对我心中难道就没有丝毫的情意吗?”
  “你懂什么叫做情吗?魏云卿,你是不是忘记了,我是你抢入府中,被你强迫留在身边,从头到尾,你可有问过我的感受?真心地问过一句我情不情愿?”
  魏玹眼中满是惊愕与不敢置信,良久良久,他才听到自己犹如琴弦凝滞般的声音响起,无比酸涩地问:“你说过的,你愿意嫁我为妻。”
  沈漪漪仿佛听了个笑话一般,怒极反笑:“除了嫁给你为妻,难道要去做妾吗?魏云卿,倘若我答不愿,你可会放过我?!”
  “所以……你才想要我死?”魏玹的手慢慢滑落。
  “要你死?是,我无时无刻不再想着,为什么你不死了!你真想死,大不了我把这条命赔给你,你以为我稀罕你的世子妃之位吗?!”
  心底的信念在这一刻终于坍陷。
  原以为只要宁王死了,除去魏琏,魏琅,将她从崔桓玉手中夺走,不顾一切娶她为妻,阻挡她找到自己的家人,得知真相,前世的悲剧便不会再重演。
  可换来地却是她对自己更为深切的恨。
  倘若能够自己选择,她绝不会嫁给他。
  魏玹突然也笑了,笑声沉沉,胸口都被这笑声震得沉闷地颤动起来。
  他笑得眼尾红了,嗓音嘶哑,然而笑容又十分的愉悦,狭长的凤眼微微地眯起来,沈漪漪看得头皮发麻,忍不住身子往后退,颤声问:“你,你笑什么?”
  魏玹俯下身去,笑着抬起了沈漪漪的下巴,轻语柔声地说道:“自然是笑,漪漪你真的是很聪明。”
  说罢,笑容猝然一收,脸色阴沉下来,眸光冰冷地看着沈漪漪,一字一句道:“沈漪漪,这门婚事,不论你情不情愿,日子到了你都得给我嫁!”
  “你生是我魏玹的女人,死了也要做我魏玹的鬼!”
  “你……无耻!禽。兽!”沈漪漪气得浑身发抖,一巴掌对着魏玹的脸就搧了过去。
  魏玹却准确无误地攥住她的手腕,冷冷道:“别在我眼前耍心眼儿,漪漪,好好准备做新娘子,你知道的,我不喜欢看着你哭,”抚了抚她苍白的脸庞,在她耳旁柔声道:“你也知道,我这人发起疯来六亲不认,不想要程煦死,就给好好的待嫁。”
  “疯子!疯子!”
  沈漪漪又气又怒,哭着被他用被子包裹住强行摁倒在了在床上。
  ……
  出去后魏玹便将春杏叫到面前,“姑娘受惊过度,身子虚弱,你需多加看护。”
  “倘若她少一根汗毛,我要你性命!”
  春杏身子一抖,慌忙跪在地上道:“奴婢明白!”
  接下来几日,魏玹封锁了湛露榭,将沈漪漪关在东厢房里,严加看守,不许踏出房门半步。
  其实,他即使不关她沈漪漪也根本出不去。
  她本就是一个孕妇,身体虚弱无比,哪里有气力去逃跑?
  每日都是朱樱与春杏来伺候她,沈漪漪躺在床上闭着眼,盘算着该如何得知弟弟程煦是否安危的消息。
  可惜无论她如何套话,朱樱与春杏两人皆是一问三不知。
  不知故意装作不知,是真的不知。
  沈漪漪又问,那日大夫看过她之后说了什么。
  朱樱抿唇不语,瞥了眼春杏。
  春杏想起魏玹说过的话,担忧地道:“大夫说姑娘受惊过度,身子虚弱,需多加看护。”
  沈漪漪怔怔。
  莫非,她根本就没有怀孕?
  春杏跟了她两年,她不会说谎,倘若她说谎她必定是能看出来。
  手不知不觉再度抚上平坦的小腹,难以置信。
  还是说月份尚小,所以大夫不曾诊出来?
  她不得而知。
  先前吃的堕胎药,也没有丝毫的效用,种种迹象表明,或许她真的没有怀孕,这样最好,这样最好……
  “姑娘,姑娘……”春杏同沈漪漪说着说着话,过了片刻她再问,却没有应答。
  吓得她赶紧上前仔细看了看,听着沈漪漪清浅的呼吸,才发现姑娘竟然又睡着了!
  这几日,姑娘仿佛格外嗜睡。
  春杏疑惑地摇了摇头,端着空药碗走了出去。
  *
  圣人中毒后的第六日,众臣终于迎来了早朝。
  圣人看起来气色不佳,被梁文扶着走出来后脚步略有几分蹒跚地坐到了龙椅之上。
  太子未在朝堂之上,低下臣工不禁议论纷纷,圣人神色平静招了招手,梁文宣读了废太子诏书。
  太子德行有损,朕决意废黜太子,将太子贬为庐陵郡王,住所也从东宫迁到了城外的一处行宫。
  一语落下,众人哗然。
  圣人中毒的这个节骨眼,竟然废太子?
  然而圣人看起来却并未有向众人解释的意思。
  早朝完毕,程显神色凝重地从太极殿中走了出来。
  走了没几步,被人从后面叫住。
  “薛寺卿?”程显惊愕,他与大理寺卿可素来没什么交情。
  “程侍郎莫急,”薛寺卿简单地表明了来意,“近来大理寺准备重新整理案簿卷宗,有些案簿上案件记录并不翔实,当中涉及程侍郎,因此烦请程侍郎随我去一趟大理寺,不过片刻便好。”
  程显这才稍稍松了口气,却又心生疑窦。
  他这一辈子循规蹈矩,只除了那一件事……还能跟大理寺牵扯上关系?
  虽然如此,还是好声好气地跟着薛寺卿去了大理寺。
  两人坐在几案前,薛寺卿打开一本厚厚的案簿,细看了片刻后问道:“程侍郎,永禧九年程邈之案不知程侍郎可还记得?”
  薛寺卿将话问出之时,程显呼吸都漏了半拍。
  不过也就瞬息的功夫,他脸上露出了几分悲痛与哀伤,“记得,薛寺卿便是来问此案?”
  薛寺卿端详着程邈每一分细微的表情,颔道:“确然,不过程侍郎不必担心,此案早已盖棺定论,只是例行询问罢了,随意聊几句程侍郎就可以回去。”
  薛寺卿脸上温和的笑意让程显戒心暂且放下几分,两人聊了约莫一盏茶的功夫,薛寺卿将程邈放了回去。
  程邈离开之后,薛寺卿掩上门走到屋内的一架红木镶玉屏风后,男人神色冷峻坐于其中,手指有节奏地敲打在案几的边缘之上。
  原来这屏风之后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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