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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是仵作裙下臣-第20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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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没想到阿葵被墨白用美凤的性命威胁了,迫于墨白的压力,阿葵又不是什么厉害的人,不得不同意了墨白的要求,李代桃僵嫁入了南阳家。”
  沈娇娇说完就停下来了,脑海里不由自主的浮现了布绢上接下来的说法——
  我就是一个小喽喽,即使是嫁入了南阳家,也没有得到什么荣华富贵,南阳家早就知道我的真正身份,所以一直忌惮和防备着我。
  尽管南阳家知道阿葵就是一颗棋子,但是再怎么防备都是无济于事。
  “墨白最后还是对南阳家动了手,阿葵自然就没有什么用了,棋子终究是棋子,死了也没有什么人会知道。”
  沈娇娇就像是一个机器一样,在复述自己看到的内容,她一脸平静,更像是暴风雨来临之前的平静,
  “阿葵以为自己就要死了,没想到墨白又发现了沈慕言的****。”
  沈娇娇不知道阿葵在写这些的时候,是怎样的一个刻苦铭心,好像是声声泣血,只想着被其他人看到能不能给自己一个安息的环境。
  布绢上的字很
  是清秀,能够看出来是姑娘家写的,阿葵尽量用了简洁的语言一笔一划的认真写下了这个震撼人心的故事:
  我本以为事情就到此为止,想着阿葵就是一个粗鄙之人,我死了倒也没有什么关系。
  只不过墨白狼子野心,他还不愿意停下来,在我知道了墨白要把所有的事情栽赃陷害给沈慕言,我便坐不住了。
  想必姑娘也是正义凛然之人,阿葵一生哪怕算不上光明磊落,大义凛然,也不愿意在让一起冤案产生。
  “阿葵是一个聪明的女人。”
  沈娇娇如此说道,她坐在了椅子上,只有温棠注意到她的身体有着轻微的颤动,不动声色的抓住了沈娇娇放在桌底下的手。
  沈娇娇愣了一下,第一反应就是看向了温棠,温棠巍然不动,没有一点的表情,只是手上加了几分力气,沈娇娇莞尔一笑,眉眼都挂上了几缕爱意。
  “她知道自己早晚都会死去,所以在墨白动手之前,她决定自杀,然而在自杀之前,她特地吞下了一颗小圆球,又用希棉丝自尽在房梁上。
  她知道如果不这么做,墨白的手段恐怕还会更加的凶残,还不如自我了断,并且减少被剖视的机会。
  并且还能够掩盖小圆球的存在,不过倒是堵对了,还好我们发现了小圆球。”
  就连沈娇娇都不免咂舌,一时分不清阿葵到底是不是真的聪明,尽管事情还有诸多的疑点,她也没有第一时间的指明出来,接着往下述说。
  “墨白知道了这件事情,就派人伪造了他杀的现场,恐怕是想要引起混淆。”
  阿葵就像是知道这一封信一定会被沈娇娇打开一样,她的口吻都是对人说的,并且称呼也都是姑娘。
  沈娇娇眨了眨眼睛,当她把信收了起来,复杂的情绪就像是海洋一样打向了她。
  她就如同是**大海中的一叶扁舟,被风浪带得起起伏伏,不知道要跑到哪里去。
  “没事,有我在呢。”温棠低声细语的开口,他抚慰着沈娇娇,不愿意看她露出不高兴的表情。
  曼丹皱着眉头,很久之前就没有再说一句话,甚至看到温棠和沈娇娇的亲密互动,他都没有在表现出什么不满,仿佛是沉浸在了自己的世界里。


第395章 结束1
  沈慕言的表现更加的奇怪,他的眉头紧锁,垂落在大煺旁边的手掌攥了起来,青筋暴起,呼吸声都变得有这沉重,从身上散发出来的忧愁格外的明显。
  “温棠。”沈娇娇唤了一句他的名字,最后对着温棠缓慢的绽放出了一个绝美的笑容,她认真的开口:“我还撑得住,放心吧。”
  温棠这才点了点头,他相信沈娇娇的抗压能力,只不过这么多信息铺天盖地的涌了过来。
  就算是他,都难免消化得没那么快,为此他只能够时时刻刻注意沈娇娇的情况。
  “之后呢?”沈慕言不相信就到这里就结束了,他不死心的继续问道。
  他看起来格外的激动,也许是阿葵的话刺激到了他的内心,他不敢想象,从某种意义上来说,阿葵也是他的救命恩人了。
  他怔怔的坐在了板凳上,艰难的扯出了一个笑容,比哭还难看,抓住了桌面的边缘,似笑非笑。
  一句话从口中吐了出来,小声得就要和空气混合在一起了:“不可能到这里就结束了吧。”
  “接下来,她说墨白的野心就是皇位。”沈娇娇大脑晕乎乎的,都不知道自己在胡言乱语什么,又觉得比任何时候都要清醒。
  她用了一点力气,挺直了自己的腰板,指尖卡住了自己的掌心,掌心上浮现了弯弯的月牙妆,也因为这个举动清醒了不少。
  这句话打在了他们的头上,就连温棠在思考的脑子都停滞了一会,他默默的低下了头,深不见底的眼痛氤氲出了几分情绪,就好像是要杀人一般。
  沈慕言张了张嘴,大概是想要说点什么来缓和此刻的气氛,又觉得是无济于事的事情。
  沈娇娇字正腔圆,每一个字都清楚的落在了他们的耳朵里,她的声音清脆嘹亮就像是黄莺啼叫,声线仿若逼成了一条直线,听不出任何的语调。
  对于沈慕言来说,犹如是临死之前的宣判,染上了浓浓的无情:
  “我们想知道的秘密就藏在府中的祠堂里,让我们如果想知道更多就自己去找,不然阿葵说的这些也够了。”
  接下来的内容就是关于沈娇娇自己的,阿葵用了非常轻快的语言表达了对沈娇娇的喜欢,并且表示了如果有来生。
  她希望能够
  认识沈娇娇并且成为朋友,还幻想了一下二人在一起时的样子,一定非常的有趣,语言中又表达了对沈娇娇生活的羡慕。
  即使没有面对面,沈娇娇都能够想象阿葵在写信的样子,顿时她的心就像是被一把无形的手掌攥住了,捏的她差点喘不过来气了。
  阿葵说的太情深意切了,感情由内而外的散发出来,哪怕是字都熏染了她真情实意的感情。
  “我有猜到是墨白。”沈娇娇靠在了温棠的肩膀上,说话都是有气无力的,如同是经历了许多生老病死的老人。
  她的眼睛没有聚焦,空空荡荡的,也不知道在看什么。“但是我从来都想不到,他竟然做了这么多伤天害理的事情,伤害了那么多无辜的人。”
  “我想回去了。”沈娇娇一时之间难以接受,她腾地一下站了起来,不知怎的,身体颤动了几下,就像是一只受伤的蝴蝶。
  温棠连忙扶住她弱不禁风的身板,把人带到了自己的怀抱里。
  温棠抓紧了她的身子,没有再说关于墨白的事情,而是选择用自己的力量表示自己都在,最后牵着沈娇娇,走出了房间:
  “先告辞,我带你回房间。”他前一句是对曼丹和沈慕言说的,后一句就是对沈娇娇说的。
  “那我也先走了。”
  曼丹目睹了一场大戏,房间内只剩下两个人,另外两个主人都离开了,他就算是有心留在这里,也太奇怪了。
  尤其是面对看不透的沈慕言,曼丹想了想,也向他们告退了,若有所思的回到客栈。
  而沈慕言,目光闪烁,神情晦暗,没有人知道他在想什么,也没有人想去问一句。
  是夜,季临枫正于塌上翻阅书卷,目光流转几圈,正看到深刻之处,并没有率先去搭理暗卫的一番话。
  直到拇指停在尾页的最后一行楷体上,季临枫才缓缓掀起眼皮,嘴唇微动,最终只吐露出两字:“说吧。”
  暗卫心领神会地上前一步,从袖中取出方才从白鸽身上取下的书信,双手奉到他眼前:“陛下,这是****,请您过目。”
  季临枫若有所思地应了一声,将手中的书卷搁置在一侧。好半晌才迟疑地接过他手上的书信。
  书信展开时他并未率先去看信
  的内容,目光直接辗转到文末的落款处。
  原本是沈慕言。。。季临枫面上神经凝滞一瞬,才正式将目光挪到文书上,通篇文字流畅,直至末尾季临枫才若有似无地点点头。
  书信里的欣喜量重大,但一切都算得上是由繁从简,主要就是为了告知季临枫一件事实……墨白的所有秘密都藏在相府的祠堂当中。
  季临枫对一切响动了然于心,将书信靠近燃烧正旺的烛火,直到纸业燃烧殆尽化作灰烬才重新开口:“把其余暗卫一并叫来。”
  今夜的状况究竟化为如何到底有几分让他兴致勃勃。
  待暗卫全数集合在身前时,季临枫重新寻了个舒服的姿势,双手搁置在双膝上自然而然交叠在一起,将脑海中的方案重新过了一次,才定神开口:“今夜动手。”
  暗卫自然明白过来究竟要从哪处下手。
  见季临枫一副正襟危坐的模样也难免提起几分警惕来,两厢左右打量过,纷纷同时作揖,口中振振有词:“是。”
  待暗卫全数离开后,季临枫唇畔处几不可见地勾起一个极小的弧度。
  是时,夜色不断涌进相府内,周遭笼罩着极符合夜色的黑暗。
  只有手肘一侧几盏昏黄的油灯熠熠生辉。
  墨白老神在在地从炭火上取过正沸螣的茶炉,慢条斯理地朝白玉盏中缓缓倾倒茶液。
  管家匆忙入内时,他恰好抬起茶盏啜饮几口,漫长地舒出一口气。
  见他神色焦灼,隐隐察觉到几分不对劲,照样动作缓慢地将茶盏搁置回暗梨花纹的桌案上,伸手捋平双袖的褶皱,面色松散地询问:
  “这是怎么了?”
  因一路来得及,管家利落地喘匀了气,才急忙将所得的情报一并和盘托出:“附近埋伏了许多暗卫,估计全是陛下派来的,您看?”
  墨白出乎意料地冷静,沉寂半晌才“哦”了一声,面上并没有丝毫仓皇失措的神色。
  见墨白始终没有表现出任何此刻该有的匆忙,管家反而更加紧张,连神经都几乎紧绷地快要绞在一块了:
  “您还是快些走吧,人实在太多了,我们府内眼下是寡不敌众。”
  即便如此,墨白仍没有表现出任何一样畏惧的神色,反而神色自若地多啜了一口茶。


第396章 结束2
  炭火因燃烧过旺,不时也滋滋发出几声声响。
  临近管家精神崩溃时,墨白才终于松松散散地开口:“你去把府中的小厮丫头们全都遣散吧,恐怕往后都没有再能支使人的机会了。”
  管家显然并没有预料到长久的等待会等来这一声遣散,但他已在墨府中侍奉许久,眼下自然是一步也挪不动的,丝毫没有退缩的意思:
  “我跟在您身边这么久了,多少是有些不舍得。小的能不走吗?”
  其实墨白多少有些爱惜现下府内侍奉的人,若不是到如此状况他大抵不会遣散这部分人员。
  只不过如今身不由己,墨白才出此下策,听闻管家要留下来,心中虽有几分松动,面上却不表:“你去全部遣散了,你最好也别留下了。。”
  管家面色难看的领命,面上显然有些不情不愿:“我侍奉您已久,实在不想离开,老奴都一把老身子骨了,您能不能把握留下?”
  其实管家如今侍奉习惯,若突然换了主顾也难免有些不习惯,何况在墨白府内侍奉他似乎从未当真受过几分委屈或者虐待。
  墨白神色不明地斜斜睨他一眼:“那先把其余人都遣散了。”
  管家察觉有转机,自然不再逼迫墨白立刻作出决定,而是领命后退后几步,临近门口时却忽地想起什么,又几步踱上前,有些犹豫地开口:
  “您真的不走吗?如今走还是来得及的。”
  墨白显然并没有准备走的打算,再次听到管家的劝告时面上依旧是十足的淡然:“不走,按照我吩咐的去办,行动快些。”
  管家闻言,难免要抬眼去分辨他的神色,见他面上始终如同一汪静水激不起丝毫波澜。
  只好认命似地踱步外出,一一通知到位,将府中余下侍奉的小厮和丫头全数遣散。
  眼下这面不平静,九言堂一处显然也没有平静到哪里处。
  沈娇娇发现阿葵的尸体时,难免有几分惋惜。正当惋惜时恰好察觉到阿葵临死前的书信。
  上头行文皆是一一为告知自己墨白的秘密全数藏在相府祠堂里。
  虽有些不明所以,但沈娇娇不知为何便默认阿葵不会利用此次机会欺骗自己。
  犹豫再三后,她处理好阿葵的尸体,才回屋换了一身稍显轻便
  的衣裳。
  踏着夜色出门,沈娇娇一路上心跳如鼓,不免猜测着相府祠堂中究竟存在怎样的一些秘密。
  直到行至相府门外,才将将松了口气,犹豫再三后呼出口气,定了定神将手放到门前敲了敲。
  敲门声响起时,墨白正百无聊赖地听着管家漫长的说教。直到敲门声响起时,如获救星似地站起身,管家见状,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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