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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是仵作裙下臣-第9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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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沈娇娇是我的姐姐。”
  季临枫一瞬间怔住,看着面前的沈暮暮,仔细的审视着他的面庞。
  两人眉眼之间细看倒是确实有相似之处,但是若仅是因此而相信沈暮暮的话,季临枫也有些太草率了。
  “你如何证明?”
  季临枫反问,盯着沈暮暮的脸,不漏过他的一举一动。
  “我何须向你证明?”
  沈暮暮挑眉,看着面前的季临枫,一脸不爽。
  这男人现在在他姐姐的身边一定是图谋不轨,他的姐夫,只能是温棠。
  “我姐姐不是临国人,但是却因为失忆来到临国,你最好离她远一些,否则后果自负。”
  沈暮暮这句话说出来,季临枫倒是一瞬间恍惚,只不过现在他相信站在自己面前的男子确实是沈娇娇的沈暮暮。
  “我留你在九言堂,条件么……”季临枫双手环在胸前,从上到下打量了一下沈暮暮,话锋一转,“暂时没有,但是不代表以后没有。”
  沈暮暮本要瞪眉,但是听到季临枫的后一句,倒是生生的压了下去。


第202章 九言堂之娇娘碎尸案6
  还算这个男人识相,他若是敢不同意自己留在这里,自己一定将他碎尸万段。
  见两人一起从楼上下来,沈娇娇一愣,继而歪着小脑袋看着他们。
  “九言堂缺个账房先生,暂时就让他留在这里吧。”
  沈娇娇冲着季临枫挤眉弄眼,不明白这个季临枫怎么这么糊涂,她都告诉他了,这个人不像是缺钱的样子,根本没理由来她这里做账房先生的啊!
  但是既然已经决定,沈娇娇也不好再多说什么。
  因为暂时只有这一个碎尸案,沈暮暮倒是没什么要记的账目,于是坐在柜台看着沈娇娇。
  “这个季临枫,就是他夸下海口说能找到凶手,现在却跑不见人影。”
  沈娇娇愁眉苦脸,小手还有一下没一下的点着养的花。
  沈暮暮看着沈娇娇,嘴角微微勾起,转而一想,这才说道,“我家中有一人懂破案侦查之道,如果将他雇来,肯定对你有所帮助……”
  深夜,沈暮暮掩上房门,多日来一直悬着的心终于放了下来,姐姐终于找到了。
  虽然目前看上去似乎是失忆了,但好在身体和精神状况都不错,唯一的问题是她身边的那个男人。
  白日里沈暮暮与这位季老板交谈时,隐匿了自己身份得以留下来做账房先生。
  以便今后能够陪伴在姐姐身边助她早日恢复记忆,但很显然,季老板并未完全相信他的这篇说辞,而对于话中的漏洞,却也没有指出。
  季临枫衣履华贵自称商人,说开这九言堂不过是兴趣所至。
  然而他谈吐不俗,眉宇间又带有一种不怒自威的贵气,沈暮暮不相信他只是一个纯粹的商人。
  这个男人看起来温和好相处,但着实深不可测,沈暮暮不知道他愿意留自己在九言堂做事是出于什么目的。
  但眼下情形而言,不妨走一步是一步,若这是一场博弈刚开局,输的可未必是自己。
  另一方面,见惯了姐姐与温棠素日情投意合两情**的场景,沈暮暮还真不习惯这么个带有危险气息的男人待在姐姐身边。
  对于他而言,这个身份不明的季老板远不如自己的准姐夫温棠来得顺眼。
  沈暮暮不由轻轻叹了口气,上一封信中自己因为还没确定是不是看错了人。
  并未提及姐姐的下落
  ,温棠此时只怕仍是担忧不已,想及此处,沈暮暮忙不迭剔亮了油灯,蘸笔着墨,刷刷写就一封书信。
  次日,天光乍现,王府中便接到了一封连夜送来的急信。
  温棠因焦心沈娇娇失踪一事,连日来辗转难眠,这夜批阅公文到五更天才合眼小憩了片刻,刚睡下没多久,下人便说沈公子的信到了。
  温棠披衣起身,展信来看,见沈暮暮言说沈娇娇一切平安,先是松了一口气。
  再看找到沈娇娇了,但她却疑似失忆,不觉脸色凝滞,越往下看,心便一步步往下沉,冲淡了之前的喜悦。
  沈娇娇终于有了下落,这对他来说是天大的一件喜事,但她身边出现的陌生男人……
  就连初出茅庐的沈暮暮都能意识到此人的不寻常,足以说明这十有**是个危险人物。
  若让此人长期伴随沈娇娇身边,自己和她的感情或有嫌隙事小,她的安危事大。
  多一刻拖延便是多一刻的危险,温棠焦虑难安,恨不得生出双翼飞到沈娇娇身边,给她尽可能多的保护。
  但身为摄政王,却不能不管启朝的政务,更何况,魏氏一族自魏大掌权以来行事比之前更加狠辣而不留痕迹,在这种时候他尤其不能抽身离开。
  温棠闭了闭眼,长叹了一口气,思量再三只得提笔给沈暮暮写了一封回信。
  叮嘱他务必留意沈娇娇和那个季老板的相处,千万保护好他的安全,以待他日自己前去与之会面。
  与此同时,平素只是暗流涌动的魏府也一反往日的平静,出了一桩大事。
  昏暗无光的魏府内室,浓得几乎有些呛人的药味弥漫了整间屋子,但这却不影响伺候魏大的仆妇打着瞌睡。
  成日端汤倒水给这暮气沉沉的老主人,她着实累坏了,趴在桌上陷入酣甜梦乡。
  那已经神志不清了好几日的老主人,魏远道,却在此时醒了过来,昏厥数日除了汤药几乎水米未进,使得睁开眼睛这一简单动作都有些费劲。
  因大夫特地吩咐了不能吹风,屋子的门窗都是紧闭,只有一茎烛火跳动,闪烁着一点微弱的光。
  魏远道茫然地环视屋中陈设,刚刚清醒的脑子还没意识到自己身在何处,只能从干裂的嘴唇中努力吐出几个字:“水……水
  ……给我水……”
  没有人搭理他,沉睡的老仆妇并未听见他这嘶哑而低弱的声音,一点动静也无。
  “水……”没有得到预期的回音,魏远道又竭尽气力呼喊了几声之后终于放弃了,艰难地动了动身体,但却仅仅是挪动了一点点。
  大部分的身体像灌了水的沙子一般沉重无比,这一瞬间他想起了自己的处境,想起了多日来的遭遇。
  仿佛夕阳落山前那最后的余晖一般,魏远道此时身体虽依旧沉重乏力,意识却是这些天以来难得的清明,他知道,自己已经走到了生命的尽头。
  无数的画面剪影在魏远道眼前一闪而过,他看见这一生费尽心机所取得的一切荣华,如梦幻泡影一般飞逝而去。
  而所陷害谋算过的人也化作一道道扭曲的血色影子扑面而来,下一秒又转换成了早逝的二儿子向自己哭诉不止……
  “不……不!”魏远道紧闭双眼试图远离这一切,但血色的影子却纠缠不住盘旋脑海,时淡时浓,如血红的迷雾将他吞噬。
  不知过了多久,垂危的老人终于吐出了最后一口浊气,生命的迹象从他的身体上消退,屋中那摇曳的烛火啪地一声灭了。
  “不好了不好了,相爷不好了!”一个小厮冒冒失失撞进了厅里,打断了魏大和下属的谈话。
  “什么叫我不好了?整日里慌慌张张的,白教你们了,什么事慢慢说。”魏大不悦地抬了抬手,示意那小厮站定了回话。
  小厮战战兢兢看了他一眼,大喘了一口气道:“老……老爷没了!”
  “没了?”魏大乍听消息还没明白过来,重复了一遍才愣愣道:“什么意思?我父亲他……”
  站立在一边的下属已经听到了苗头,惊愕不已地看着魏大,一时不知该如何接话。
  那小厮又胆战心惊开口道:“那伺候老爷的人说,老爷刚刚没了气息,已是驾鹤西去了……大公子您看怎么处理老爷的身后事?”
  “你先下去,暂不许对人透露此事。”魏大挥了挥手让那下属先退下,深呼吸一下让自己平静下来,才沉着脸对那小厮道,
  “告诉管家,把先前备好的东西收拾出来待用,今日先不要让其他人知道这件事,若有半点风声走漏,仔细你的脑袋。”


第203章 九言堂之娇娘碎尸案7
  “是。”小厮颤着声音退下,一溜往管家那小跑而去。
  厅中除了魏大再没有别人,穿堂风吹过来凉飕飕一身,他才意识到自己已是冷汗浸透了后背,不觉脱力地瘫倒在椅子上,心里如同压上了一块大石。
  对于魏远道突然死了这件事,他并不感觉如何伤心,本来父子之间也没有多少所谓的亲情。
  让他心情不好的是,魏远道死得实在是太突然了,他完全没想到事情会发展到这一步。
  给魏远道下的明明是慢性药,药量也是提前算好的,按理说只会导致他瘫痪在床不能自理,暂时不会危及性命。
  若等到毒药完全发作至少也还要一年,可是偏偏在不少事尚在准备期的眼下,他死了。
  牵一发而动全身,他这一死,很多事情便要提前,势必会影响到大局变化。
  若不及时处理,只会给温棠那边的人一个可乘之机,这是魏大绝不愿意看到的。
  是日晚间,魏大便写了一封密信,交给暗卫快马加鞭,星夜送往临国。
  天刚蒙蒙亮,九言堂的小厮睡眼惺忪中就听到外面有人呼喊。
  门被拍得梆梆响,一开始还以为是隔壁人家,再后来声音越来越大,连沈娇娇也被惊醒了。
  沈娇娇睡觉一向警觉,听到外面有嘈杂的声音便披衣出了房门,站在楼上喊醒了睡得迷糊的小厮,
  “外面有人叫门,先去开门接待,我梳洗一下就下来。”
  “啊,是,小的这就去!”
  见老板都已经醒了,小厮自然也不好再睡,赶忙胡乱穿了衣服起来,往外间去开门,先前那喊门的声音愈发清晰了。
  “开门呐!求见沈仵作!我有冤啊!”叫门的听起来像是个老者,声音有些像是哭得久了的嘶哑。
  小厮疾步走到门前撤下门板,扶那白发苍苍的“老人”进来,拖了把椅子来先让他坐下,先安抚道,
  “老人家您先坐,我们老板一会儿就到,您把冤屈跟她一说,她呀一定尽全力帮您,我去给您沏茶……”
  话还没说完,那“老人”抬起头来,小厮看清了他的脸不由呆了一呆,这哪里是什么老人,竟是那个裁缝铺的老板!
  可裁缝铺的老板明明是个还在壮年的汉子,如何竟有了这一头花白的头发?那嘶
  哑的声音也显然是久哭所致,难道说……
  怕触动裁缝铺老板伤心处,小厮不敢多问,二话不说转身烧水沏茶去,这时,沈娇娇也匆匆梳洗好了从后面的楼上下来往这边赶。
  沈暮暮一早听见了外间的嘈杂声音,又听附近房间沈娇娇忙忙叨叨下楼来,心知大约是出了什么事。
  奈何自己只是个账房先生的身份,贸贸然出来恐怕引起那位季老板的注意,因此佯作不知洗漱好了就回屋,悄悄开了一线窗户支起耳朵听着。
  又一次见到裁缝铺老板,沈娇娇也是吃了一惊,这年富力强的中年人为了爱女几天之内一头乌发竟已斑白。
  人皆有恻隐之心,见此情形,她心内也觉得凄然,忙倒了杯凉茶给他润喉:“大叔,发生了什么事情?”
  “姑娘,姑娘!我家小女她死得蹊跷啊!”裁缝铺老板一见沈娇娇,五六尺高的一条汉子眼泪哗哗而下,一下子跪倒在她面前,
  “求沈姑娘为我那可怜的女儿查清死因找出真凶,她死不瞑目啊!我愿意以全部的家产换一个真相,求姑娘你一定要帮我!”
  “我会的,大叔。”沈娇娇正义感涌上心头,且不管其他事情一口应承下来,给了裁缝铺老板一颗定心丸,
  “您放心,我沈锦绣开这九言堂,不为财,不为名,只为了能帮弱者伸张正义,洗清冤屈,您有什么难处尽可以跟我说!”
  其实沈娇娇自认为还是个比较爱财的人,心愿是优哉游哉过自己的小日子,闲来无事查几个案子则是最大的乐趣了。
  但此时,面对这痛失爱女的中年人,她一句玩笑话也说不出来,同情和正义感占据了整颗心。
  见沈娇娇不假思索地答应了自己,裁缝铺老板又是感动落泪,抽了抽鼻子哑声道,
  “小女前一阵子失踪,内人和我心知凶多吉少,哭了一宿,几日前果然找到了,小女她……她……”
  话到此处,裁缝铺老板却是再也说不下去,泣不成声,沈娇娇转了转眼珠,情知对方是有极大的痛楚不忍说出。
  但这应是案情的关键所在,遂扬眉示意刚刚那沏茶去的小厮过来,送了一盏热茶并一方干净的白毛巾过来。
  “大叔,您太过哀伤只怕伤了身体,即便是
  为了逝去的令爱也要保重自身,他日才能为她洗冤。”
  沈娇娇谨慎开口劝慰,将那热茶递到裁缝铺老板面前。
  听沈娇娇劝说,裁缝铺老板才勉强控制了下自己的哀痛情绪,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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