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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的身量本来就修长,较普通女子要高上不少。
这会儿拽着人家抬头,她微微踮起脚,倒也不显得逼仄。
只是醉了酒,此时摇摇晃晃站不稳,一下子倒进了银甲卫小队长的怀中。
“轻浮!浪荡!”
盛妩抬手就是两巴掌,狠狠地甩在了人家的脸上。
小队长被盛妩这两巴掌给打懵了,赶忙松开盛妩,立刻请罪:“无心之失,还请盛小姐见谅!”
盛妩仿佛被气到了一样,站在门口晃了几下,随后倚靠在了门框上。
眼眶里溢满了水汽,看着他们道:“我就算了,反正我们陛下现在也没有给我什么名分。
但若刚刚开门的是公主殿下,你们这就是死罪,知道吗!”
说完,盛妩擦了擦眼睛,眼眶通红,令人见之便觉心软不已。
“进来吧,我和公主在喝闷酒,你们要是不忙的话,可以留下来陪我和公主喝一喝。”
说完,盛妩笑眯眯地抬手,竟然捏了捏那小队长的脸。
银甲卫小队长是个年轻的小伙子,平日里严肃得很,哪里有女子敢这么调戏他。
这会儿脸上又红又热,也不知道是刚刚那两巴掌打的,还是被盛妩调戏之后羞的。
他后撤了半步,清了清嗓子:“得罪了!”
随后,带着人入内。
陆暖正靠坐在软榻上,手里还抓着一个白玉酒瓶正在往嘴里倒去。
房间内乱糟糟的,到处都是酒味,桌上凌乱一片,光是看那些东倒西歪的酒瓶子,就知道这两人没少喝。
小队长回想起刚刚在门口被调戏的一幕,更是连看都不敢看陆暖一眼,草草地带着人搜了一圈,便匆忙告退了。
反正什么也没有,只要确认这两个人没有离开过就可以了。
“等等,小公子这就要走了吗?”眼看着他们要离开了盛妩却忽然喊了他一声:“你深夜叨扰了公主的清静,难道不应该表示一下吗?”
第2101章 不能喝酒鬼讲道理
小队长此时是走也不是留也不是,别的银甲卫看他的时候,眼神中的促狭几乎都要溢出来了。
他心里暗暗给自己加油鼓劲后,回过头,却是连看都不敢看她们俩一眼。
拱手弯腰:“属下叨扰了公主殿下和盛小姐的清静,实属无意之举,还请公主殿下息怒,请盛小姐见谅!”
“若是本公主不息怒呢?”陆暖说完,一把砸掉了手里的白玉瓶子,换了个姿势靠在软榻上。
红扑扑的脸蛋儿此时看起来分外诱人,水润的眼眸在屋内明亮的灯火下仿佛有一种魅惑的光芒。
她盯着小队长和众银甲卫:“本公主的房间,你们银甲卫说来就来,还一天之内来了好几次。
就我这房门,都被你们弄坏了一次。
怎么?我身为玄战的镇国长公主,就因为是在你们荒燃国就这么不该被你们这些人尊重吗?”
说着说着,她竟然还哽咽了起来。
盛妩见状更是来劲:“就是,公主殿下本来只想来体会一下荒燃国的民风,却被你们逼得不得不亮明身份。
现在好了,街也不能逛了,玩儿也不能玩儿了,公主殿下都受尽了委屈,还要被你们一而再再而三地打扰,你们这分明是想要与我玄战开战之举!”
“公主殿下,盛小姐,我等……”
真的没有这个意思……
“闭嘴!我们不想听你们的解释!”
盛妩很是时候地撒起了酒疯,一把抓过桌子上的空酒瓶子砸在了他们的脚前:“好一个荒燃国银甲卫,好一个荒燃国帝师,好一个荒燃国没用的陛下!
我们公主殿下在玄战何曾受到过这样的委屈,你们倒好,一而再再而三欺负上门!
知不知道我们公主殿下在玄战是何等地位!
你们这些不知死活的东西!”
盛妩一边说,一边“哐哐哐”地砸了五六个酒瓶子。
有的酒瓶子里面有酒,清亮的酒液一瞬间就浸润了地板。
小队长硬着头皮拱着手站在门口,一动也不敢动。
身后的银甲卫们都被这忽然发酒疯的两个女子给吓住了,你看看我,我看看你,谁也不敢说要走。
“那要不……”小队长在肚子里想了半天,小声开口:“我们……给公主殿下和盛小姐赔个不是吧!”
小队长深知不能和酒鬼讲道理,眼下如果他们不管不顾就直接离开的话,只怕明天倒霉的还是他们这些人。
谁让陆暖是玄战国最尊贵的镇国长公主呢……
“你们要怎么赔个不是?”软塌上的陆暖醉醺醺地开口。
她们要做的,可不就是拖延时间,把戏演得真一点儿嘛,能让这些人耽搁一时是一时。
“我们……”小队长一时间也说不出来该怎么做才好。
总不能……总不能说给二位表演个单口相声吧?
“你!你!”盛妩坐在椅子上发号施令:“去给我们公主殿下弄点儿下酒菜来!”
她随意地点了几个银甲卫小队长身后的侍卫,随后手指落在了银甲卫小队长的身上,莞尔一笑:“你去取来笤帚,把我们的房间打扫干净!”
“盛小姐,这些事情自有下人去做……”有个银甲卫看不下去自家小队长这么憋屈,忍不住开口。
“你是谁?”盛妩眯着眼睛看着他。
不等对方回答,一个酒杯又重重地砸在了他们身上:“这里有你说话的份儿吗!简直是目无尊卑,没大没小!”
这话太重了,他可担待不起,立刻就闭上了嘴。
“都愣着做什么,没听到我盛姐姐的安排吗?”陆暖靠坐在软榻上也显得有些不耐烦了起来,用力拍了拍桌子:“是不是以为本公主不敢砍了你们脑袋啊!”
第2102章 你到底想干什么
正常人,不能和酒疯子讲道理。
这一小队银甲卫为了安抚下这两个酒疯子,只能憋憋屈屈地去做盛妩吩咐的事情。
几个人下楼去给陆暖准备下酒菜,小队长和另外的人便真的找来了笤帚开始打扫满地的狼藉。
这么一闹腾,小半个时辰就过去了。
盛妩和陆暖也仿佛是“不胜酒力”,最后迷蒙着双眼,挥退了这一行人。
大家如蒙大赦,纷纷用最快的速度撤离了这里。
临走前还贴心地熄灭了房内的大半蜡烛。
地板上浸润着不少酒液,要是这两个酒疯子撒泼的时候不小心撞翻了烛台,那可就真的是不好了!
人都走了之后,陆暖和盛妩还装了一会儿醉醺醺,最后才无声无息地坐起身来。
盛妩脚步轻巧地贴在房门上听了一会儿,确定门外已经没有人了之后,这才算是松了口气。
陆暖拉着她进了内室,将刚刚在皇宫外面发生的事情和盛妩小声地讲了一遍。
“那个人,和你长得一模一样?”盛妩听了陆暖的话也觉得震惊:“这世上怎么会有长得一样的人?而且你也没有去过肃云啊!”
“我去过。”陆暖眼眸深深:“我和牧权川一行逃出舒然之后,便是在肃云国的边城暂避了风头,后来才能平安回来的。”
“抢钱那次?”盛妩也想起了这件事。
“对。”
陆暖说着,手指无意识地捏着自己的袖子:“如果是那次被人看到了我的模样,并且记录下来送回夏族的话,他们倒是有时间能把人的容貌改成我这个样子。”
盛妩听了陆暖的话,仔细想了许久也想不出个头绪来。
“这件事我们先放一放,眼下最要紧的还是赶紧把戚乙狄给救过来,他的伤势你看过了吗?”
听了盛妩的话,陆暖抿着嘴唇摇了摇头:“太仓促了,如风与我说他的伤势很严重,具体是什么样的我也不知道。”在马车上,陆暖一直在操控无人机观察四周。
根本顾不上戚乙狄。
听了这话,盛妩起身,来到了外室的窗户边上,悄悄往外看了一眼。
陆暖这间房间是整个客栈里最好的,所以并没有临街。
往这里看下去,便是客栈的后院。
此时此刻,后院里站满了银甲卫,里三层外三层,当真是一只蚊子都飞不出去。
原本她还想说悄悄溜出去,到沈烁年的院子里打听一下情况,眼下显然不行。
等她回去的时候,陆暖已经不在内室里坐着了。
盛妩只略一思忖,便明白她应当是回到了那个神奇的地方。
当下,盛妩几乎是打起了十二分的警惕,随时小心地注意着外面有人来敲门。
此时,方舟内。
陆暖一回到方舟,就看到那个糟心的管家1号。
顾不上它,陆暖快速来到了白盛婴的房间内。
她看着白盛婴:“夏族为什么有人和我长得一模一样?”
白盛婴正在闭眼小憩,听了陆暖的话,他微微睁开眼睛看了她一眼:“我不知道。”
“你怎么可能不知道!”陆暖气得狠狠地随手抓起了一个摆件丢了过去。
此时激光幕已经关闭,摆件砸在了白盛婴的笼子外面,撞了个粉碎。
“我又没有见过,我怎会知道?”
白盛婴说着,再次闭上眼睛:“况且我多年不与肃云国来往,我怎会知道肃云国夏族有什么!”
“那你又怎么知道重楼印能压制我体内的曼珠沙华圣体?你是不是在诓我!”
此时,陆暖这段时间对白盛婴培养出来的那么一丁点好感终于消失殆尽:“白盛婴,你到底想干什么!信不信我杀了你!”
第2103章 与你有关对不对
这话她不知道说了多少次了。
虽然每一次都是真心实意,但是却从来没有真的做过伤害白盛婴的事情。
此时白盛婴听了这话,也只是微微叹了口气:“你若是不信我,我说什么也无用。
你若是信我,便也不会一直把我囚困在这里。”
说着,白盛婴做好,看着陆暖:“夏族的事情我的确知道的不多,但是重楼印是我的东西,我自然是知道。”
“既然是你的东西,又为什么会成为肃云国的国宝?”
陆暖大声问道。
白盛婴没有说话。
这个问题他不是不知道该怎么回答,而是根本不想回答。
“说不出来了是吗?你这个变态,疯子,你到底想干什么!”
陆暖再也克制不住自己的情绪,狠狠地冲到了笼子前,抓着栏杆瞪视着里面的白盛婴:“你是活够了吗!”
“陆暖,你知道你现在是什么样子吗?”
白盛婴似乎也被陆暖这个样子给挑起了怒火,语调都沉了几分:“单凭一个和你长得相似的人,你便觉得是我有什么东西在瞒着你。
我若是真的要瞒着你,难道我还能从这里出去吗?”
说着,白盛婴好像是真的被气到了一样,捂着胸口喘了几口气:“我用血帮你救人,用血帮你养面具,换不来你半分信任。
夏族人不过是派出了一个和你长得相似的人,你便全盘否认我!
你可还记得,我是你的父亲,是你的血脉至亲!”
“我呸!”陆暖毫不犹豫地啐了一口:“在我眼里,你永远是个变态,是个怪物!”
说完,陆暖深吸了一口气,压住了心口那股反常的情绪,看着白盛婴道:“你最好不要有事情瞒着我,若是让我知道的话。
白盛婴,我一定让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撂下狠话,陆暖转身就要走。
“等一下。”白盛婴喊住了她:“你同我说一下,你是如何遇到那个同你长得相似的人的。”
陆暖回头看他:“你是怕了吗?”
“你说就是!”白盛婴拧着眉头。
尽管陆暖是真的满肚子都是对白盛婴的叛逆,此时还是耐着性子把自己与夏圣使见面的事情复述了一遍。
听完,白盛婴垂眸皱着眉,疑惑道:“他说他心悦你?还要取代你?”
“所以你真的不知道吗?”陆暖死死地盯着白盛婴,试图分析到他脸上每一丝微表情。
白盛婴这次没有再摇头。
他仔细想了很久之后,再次看向陆暖:“我想出去,我要见一见这个夏圣使!”
“不可能!”陆暖毫不犹豫地拒绝了:“总不见得你要说夏圣使或许才是你的亲生骨肉,我是个冒牌货。
然后你再跟夏圣使和夏族人一起把我杀了!
我不会给你这个机会!”
不知道是为什么,陆暖几乎是第一时间就想到了这个可能,整个人仿佛都冒出了尖锐的利刺一般,每一个字都在攻击白盛婴。
“自然不会,我很清楚谁才是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