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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之陛下是个病美人-第6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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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儿子就先谢过阿瓦了。”苏查又满饮了一大杯,“这似乎是中原那边的酒?”
  “是啊,中原的男子绵软无力,毫无勇猛之态,但他们酿出来的酒却比我们王庭中最好的酒奴酿出来的酒还要烈。”阿克苏一边小酌着酒,一边说到,“王庭的勇士们喝惯了这猛烈的白酒后便再不愿喝别的酒了。还有中原来的华美的丝绸、漂亮的瓷器和琉璃,仅这些享受之物,一年之内便从王庭这里换了不知多少战马牛羊。”
  “战马?”苏查皱眉,“现在还有人贩卖战马?”
  战马是战略资源,他们草原的战斗力之所以强过中原人,其中一大原因就是他们的士兵绝大多数都是骑兵。中原那片地养人,却不适合养马,耗费远超王庭不说,再好的马进了中原,也很快变成了无法战斗奔跑的驽马。
  将战马贩卖给中原人,和投敌也没有区别了。
  “一匹上等的战马能换回来一箱的上好白瓷,等重的盐巴或是数十倍于战马的粮食。”阿克苏冷声道,“中原有一句话叫做人为财死鸟为食亡,他们用这些奢侈之物从我们这里换取牛羊,腐蚀我们勇士的骨头,又转头用换来牛羊金钱从我们这里买走战马,装备军队。”
  “这一来一回,我们这王庭竟成了为中原人套马的马奴!”
  苏查听后亦十分愤怒,但他心里清楚,这件事是很难制止的。草原上有野马,各部都可以根据需要自行捕捉,而只要捉住一只壮年的好马稍加训练,卖到中原那边,便可换取足够一家人好吃好喝大半年的物资。
  在这样诱人的鼓动之下,即使王庭下令卖马至中原者一但被发现全家为奴,也很难杜绝。
  而中原人利用商路之便,用无用的琉璃、丝绸和白瓷等物从他们这里换取牛羊皮草等物资,亦是很难制止。十八部皆是野心勃勃之辈,之所以愿意臣服于他们父子,甘愿认阿克苏为狼王,就是因为他们看出来阿克苏可以带领他们获得更好的生活。
  一旦他们断了那些部族的享受,中原那边还未有任何事,他们王庭内部自己就要出问题了。
  苏查也只能咽下这口气:“阿瓦,中原人就算从我们这里换取了再多牛羊又有何用,中原人不过是被圈养的不会飞的家鸡,两条腿行走的羔羊,我们只用攻破一座城,众勇士便能将一年的损失带回来。”
  这是他们想来的生存之道,草原文明不善耕种,但他们会通过劫掠边民,将城中百姓一年辛苦耕种的粮食全部抢走。除此之外,他们还会将大量的女人和奴隶带回王庭,以此来保证王庭在这片荒凉的土地上的延续。
  “这就像是中原人在耕种一样,我们付出的些许就像是农夫们在春夏时的浇水除草,等冬日后,我们就可以连本带利地从那些被养肥的中原人身上获得报酬。”
  “苏查,你以为你的阿瓦担心的是这点牛羊吗?”阿克苏摇了摇头,到底是还未真的担任狼王,苏查的眼睛还看不到太多的细节,“王庭中的奴隶和牛羊虽可随时补充,但失去的斗志和野心却不可弥补。”
  “这些美酒佳肴就像是一道无比鲜美的毒药,部族中的勇士们用下去后,便会被这毒药慢慢腐蚀。”
  “你有没有听过那些商人的说法,这些白酒、丝绸和饰品,都是中原皇室才可用的上等货。”阿克苏担忧地说道,“他们只需要稍微压榨一下手下的奴隶,便可获得如同皇帝一般的享受。”
  “他们都被这种骄奢的风给吹软了骨头,你看如今王庭中还有多少人将入主中原挂在嘴上?”
  说白了,十八部绝大多数人要跟随他进攻中原,为的就是过上好日子。至于什么千古威名之类的,你身为首领的老狼王的确能成为名垂青史的人物,但他们这些手下又能有什么了不得的事迹呢,倒不如认点现实的。
  但现在,他们依靠抓抓马,养养牛羊也同样能获得不输于皇室的生活,又为何要冒着生命危险去打仗呢?
  虽然没有人将这话放在嘴上,但老狼王还是敏锐地察觉到了十八部中人的心理变化。
  “什么?”苏查怒道,“他们难道忘了,十八部弱小时,中原人是如何欺凌我们的?”
  “他们没忘,他们所想的,是保持原状,王庭壮大到中原人不敢欺凌,但他们也没有勇气再像过去一样,赌上全部身家性命去争一口气了。”
  “是阿瓦失算了,阿瓦之前只认为,威朝不过猪狗,蒙朝为疯犬,最有威胁的禹朝权利被权臣瓜分,内耗眼中随时会分裂。”他感慨道,“却没想到不过短短两年,那位皇帝便能收复权利,壮大手中势力并开辟商路,成为这四国中任谁都无法忽视的存在。”
  他看向自家儿子:“若你我父子想要入主中原,他将是我们最大的敌人和障碍。”


第102章 怀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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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苏查喃喃:“苏洵。”
  “怕不光是你我父子二人,南方的曲濯,甚至是禹朝内部那些想要分一杯羹却碰了一头钉子的世家,都没想到那位小皇帝是有如此滔天手腕之人吧。”他们都被他曾经表现出来的懦弱和不经事给哄骗了,眼睁睁地看着这个威胁安安稳稳地长到了成年,“还有禹朝内的那些权臣,呵,不愧是苏牧亲自挑选的辅政大臣,表面专权夺利,实则将禹朝核心的权利给牢牢地护住了。”
  他现在也看清了,那几位权臣哪里是想要谋朝篡位的奸臣,分明就是忍辱负重一心为国的大忠臣!要是没有这些权臣吸引火力,就以苏洵那体质,说不定那天就因为吃错东西死在龙床上了,也同样因为这些权臣的制衡,导致禹朝虽经历了十多年无实质意义上的统治者依旧没有被瓜分,反而在蒙朝和古烁朝两只巨物的夹击中折蛰伏了下来。
  当然,作为统一十八部的男人也不是个天真的统治者,他可不信那些人真是为了什么道义忠诚之类的来辅佐一个乳臭未干的小鬼,还十数年如一日地毫不动摇,没起任何不好的心思。
  但老狼王是亲眼见过苏牧的崛起的,见过那位老皇帝是如何征战天下,一点点推翻前朝打下禹朝基业的。
  两人是恨不得将彼此千刀万剐的宿敌,却也是最为了解对方之人。
  相较于领兵能力,苏牧最令他感慨的是他的谋划能力,那才是真正的杀人于无形。
  运筹帷幄之中,决胜千里之外,他就像是一个躲在幕后的操纵家,几年前的一件看似不精心的小政策,一个不查在几年后也许就会变成足以绞死他们这些参天大树的可怕藤蔓。
  在苏牧活着的那些年,阿克齐没有一日不头疼,即使他已经死去了这么多年,他还偶尔在夜晚会为他那暗中冷静谋划的面容所惊醒。
  而他唯一的后代,苏洵,很显然不单单是继承了他那令天下男子都汗颜的面容,也同样从他的父亲那里继承了这种手段和心急。
  苏氏父子是先天的阴谋家,他们所做的任何决策都决不能小觑。
  阿克齐忍不住头痛地揉了揉太阳穴,明明见识过那么多次那人的可怕,为什么还是没有选择斩草除根?
  阿克齐的神色有些放空,他知道原因是什么,是因为苏洵是那人留在这世上唯一的血脉,而这血脉还表现地毫无威胁,所以当时的他并没有选择下手。
  他甚至还想着,若是入主中原,到可以将那个傀儡皇帝接到宫外当个闲散公子好好养着,给他几十个美妾让他好好开枝散叶。
  “阿克齐,你在看什么?”他不禁陷入回忆,当时正值秋日,他与苏牧共坐于凉亭之中,面对一个简陋的棋盘,而数千米之外,两国的大军正在沙场上厮杀。
  那时,男人抬起双眼,用那双淡漠而深沉的双眼看着他,然后似是漫不经心地说道:“我有了一个儿子,起名叫做苏洵。”
  “呃,恭喜?”当时的阿克苏膝下已经有了两子一女,不过他还是能回忆到这种初为人父的喜悦的。
  听到阿克苏的话,苏牧似乎是轻轻笑了笑,但男子向来情绪内敛,当时的阿克苏也只是以为自己看错了。
  他用白皙的手指捏起那个他亲自打磨的,不太圆滑的黑色石子——材质不过是普通的山石——放在棋盘之上。
  阿克苏低头看去,原本看似是死棋、废棋的棋子竟通过这黑色的棋子连接在了一起,形成了一张进退无果的细密大网,看似温和实则却满是杀机,将棋盘上的白字杀的片甲不留。
  “……我输了,于手谈一事上,我似乎从未赢过你。”
  苏牧一边将棋子收起,一边淡淡道:“那孩子只在他母亲腹中呆了九个月,他母亲生他时便去世了,孩子出生后不会哭,整个太医院都说他活不了多久。”
  “……”
  “我只希望这孩子能平安长大,别的便不再强求了。”
  “报——报告大单于。”十八部的传令兵跑了过来,看着平静对坐的两人喘了一下,然后咬牙道,“我军,我军军旗被斩,呼喊混部首领被俘,大军后退了数千米……”
  砰地一声,阿克苏面色铁青地站了起来,将他面前的白色棋子掀翻。
  在哗哗的棋子滚动声中,阿克苏看着依旧淡定端坐的男子深吸一口气:“这局,是我输了。”
  “不过迟早有一天,十八部的铁骑会踏遍中原,我的子民将成为那片富饶之地新的主人!”
  既没有反驳也没有同意,苏牧就这样看着他甩袖离开,自己则站起身来,亲自捡拾着散落在地的白色棋子。但可能是落入了山缝之中,他再怎么找,也找不够数量。
  他端着一黑一白两盒棋子沿着山路朝着一处崖边走去,看着山脚下云雾缭绕之景,将捡拾了半天的棋子全部洒下。
  那黑色的瞳孔倒映着山间之景:“这处棋盘之上,也该替换新的棋子了。”
  阿克苏并不知道那日结束后发生了什么,他只知道他凑齐的蒙古大军因那场战争而损失惨重,十八部不得不蛰伏起来静待时机,而战争的另一方,苏牧,也许是由于深思过重,数年后便与世长辞,留下一个病弱的幼子继位,就这样强硬地斩断了两人之间纠缠数十年的争斗。
  当时古烁朝的探子已经埋进禹朝皇宫了,但那小皇帝当时还只有六岁,一副万事不知的样子,又有病症产生,一副早亡之相,阿克苏看在旧时交情没有下手,很快那探子便被拔出,后来他们再想派人,便困难重重了。
  诶——时间还真是残忍,旧时的敌人、朋友纷纷化为白骨,如今也只剩下为数不多的老骨头还提醒着他那波浪壮阔的群雄争霸时代。
  “你去年入禹,见过那位小皇帝,你观其人,如何?”
  当初那场秋狩可以说是一波三折,他回来后便和阿克苏说了他的所见所闻,不知为何今日又问了起来,不过既然阿瓦难得有兴致,他也不愿打扰这为数不过的谈话时光。
  “那位小皇帝,容貌俊美异常。”这是苏查最为直观的感受,直到一年后的今日,当他回想起那晚见到一身狩猎装的小皇帝时,还是不禁为对方那美貌所震撼
  “哈哈哈哈。”阿克苏大笑道,“你不知,他的父亲当年便是中原第一美男子,连前朝的长公主见了他,都说非他不嫁。”
  苏查没见过那位名为苏牧,他父亲一生之敌的男子,但他想,若是以小皇帝的面容,他若是自认为中原第一美男子,怕是没人不服气吧。
  “其实在入禹地整个过程中,只有两件事令儿子最为印象深刻。一是那睢阳的繁华之景,街道整齐,两侧皆是店铺高阁,街道上行者如云,车马难行。而那年正逢大旱,其余城池不说白骨露野,也是荒草遍地,骤然得见如此盛世之景,儿子当时险些以为自己被魇住了。”
  “睢阳,听说他在睢阳兴办图书馆、工厂,使那地方成为中原所有读书人的梦想之地,禹朝的都城也成了他们公认的文学圣地。”他说道,“而他之所以能养民,靠的便是将工厂所做之物贩卖到国外,与他国交换粮食。”
  “还有白酒、白瓷等物,似乎也是在他的指挥下做出的。”他感慨道,“当年的苏牧文韬武略俱全,却异常不善于农务民生,他拖着那禹朝打了一辈子,硬生生地打得禹朝境内粮仓无一粒粮食。”
  “却没想到他的孩子却在此方面如此擅长,真是青出于蓝而胜于蓝啊。”
  阿克苏在这边感慨老对手和他的后代,苏查却忍不住绷紧了脊背,像是遇见了敌人的狼一样警惕了起来。
  这对皇帝父子的组合,怎么说呢,一个善攻,一个善守,一个喜好谋划全局,一个爱玩釜底抽薪。
  幸好这对父子都有早亡之症,苏牧更是三十多岁便去世了,若是这父子同在,父在外领兵打仗,子在内安稳民生……
  他忍不住咬了咬牙,那该是多可怕的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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