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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噗。”季五忍不住笑喷了,发现大家都看过来后,赶紧捂嘴。“对不起,你们继续。”
季家主忽然扔下一颗炸弹,“你对季伯辉遇袭一事怎么看?”
还能怎么看?干的漂亮啊,南乔一本正经的表示,“季家主啊,养儿如猪,不如养儿如狼。”
大家都在拼命憋笑,不能笑!憋住!
一个随从飞奔而来,“家主,出事了。”
“又怎么了?”季家主听不得这三个字,脑壳都疼了。
“外面都在传……”随从支支吾吾,“大公子废了子孙袋,不能人道了……”
哇塞,在场的人都沸腾了,居然这么劲爆吗?
二姨娘如五雷轰顶,眼前一阵发黑,“谁在传?抓起来统统杀掉。”
“全城百姓都在传。”随从一脸的牙疼,总不能将全城百姓都抓了吧。
“二姨娘最惧怕的事情就这么曝光了,她怎么也不能接受,“好歹毒的心肠,夫君,你快把流言压下去,快啊。”
季家主也受不了,“去,抓几个最闹腾的,杀一儆百。”
“是。”
季家主一转头,就见南乔恍然大悟,同情怜悯的眼神,他的脑门血直往上冲。
“南乔小姐,请回吧,今天不方便招待客人。”
这么一来,反而洗清了南乔身上的嫌疑,他开始阴谋论,这件事是对家干的。
在查觉季伯辉母子的计划后,从中插了一脚,狠狠废了季伯辉,挑拨大房和二房的关系,从而达到让季家自相残杀的目地。
这一招太狠了。
一时之间,他脑补的厉害。
至于南乔,太年轻,没有这一份城府和心计。
南乔笑眯眯的点头,“好吧,季家主你别太难过,一个儿子废了,下面还有好几个完好无损的儿子。”
她假惺惺的夸道,“你是个有先见之明的,生这么多儿女备用,这一点我是极为佩服。”
季家主胸口堵的慌,真想堵住她那张嘴。
好好的人长了那么一张嘴。
南乔大摇大摆的走到季夫人面前,跟她告别,季夫人有些舍不得,但心中知道,让她离的远远的才是正确的选择。”去吧,好好吃饭,等我有空去你农庄住几天。“
”好啊好啊,娘,我等你。“南乔又腻歪了几句,冲大家拱了拱手,“那我告辞了,诸位回见。”
二姨娘又一次带着人扑过来,神情疯狂,“站住,不许走。”
南乔冷笑一声,“季家主,你的女人不把你的话当一回事,还是不把你这个人当一回事啊?”
二姨娘看看门内,还是一点消息都没有,生死不知。
再看看活蹦乱跳的南乔,她心中升起浓浓的不忿和恨意。
为什么不乖乖躺好让她们算计?
“夫君,不能让她走,我敢肯定辉儿就是被她害的,快把她杀了给辉儿报仇。”
“闭嘴。”季家主心里已经够烦了。
二姨娘已经在崩溃的边缘,“夫君,你还是不是辉儿的亲生父亲?难道你也看上了那个小妖精?”
就算不是南乔做的,那又如何?宁可错杀,也不可放过。
“啪啪。”两巴掌把二姨娘打懵了,这是生平第一次挨季家主的打。
“念你心疼儿子昏了头,这次不跟你一般计较,若有下次……就去家庙吧。”
看着绝情的男人,二姨娘的双脚一软,瘫倒在地上。
一辆马车从季家徐徐驰出,南峻不安的拉着姐姐的手,“真的没事吗?”
南乔拍拍他的胳膊,柔声安抚,“别怕,我好好着呢。”
倒霉的不是她。
回到农庄,所有人都长长吐出一口气,司诗如释重负,“总算是全身而退……”
“没有,只是暂时安全了,季家主是不会放过我的。”南乔懒懒的靠在软榻上,浑身无力,还得让大夫过来一趟。
司香很恼火,“可,分明是他小妾和儿子设的局,凭什么怪到我们头上?还讲不讲道理?”
“当权者只用拳头说话,谁的拳头硬,谁的话就有理。”南乔用最柔软的声音说着最残忍的道理,哪有那么道理可讲?
能坐稳节度使位置的人又岂是心慈手软之辈?
“你也说,是亲儿子,是心爱的小妾,我只是一个外人,迁怒是人的本性。”
众人的脸色惨白,那怎么办?季家主可是河西节度使,是河西的主人,他手下有十万大军。
一声令下,就能将她们催毁。
南乔沉沉的看着天空,不知过了多久,沁凉的声音响起,“看来是时候启动C计划了。”
第37章
从她把季伯辉干翻的那一刻起;她所有的计划都要重新调整。
AB两套计划全部作废,只能启动备用的C计划,史上最疯狂最胆大的计划。
季家主此人没有那么大度;事后一定会清算;时间问题而已。
那怎么办呢?不想死就把季家主这座大山干翻呗。
纵然难度系数特别大,但为了活命,只能拼了。
没有了季家主的庇护;季伯辉母子算得了什么?
这叫从根本解决问题。
嗯;干翻儿子,再把老子干翻,好像没毛病。
她真的是太难了!
她真的不想这么做;是他们逼的啊!
一句话让众人脸色大变;“您确定?”
南乔是极为果决的人;她已经做好了决定,语重心长的说道;“记住,真理只在射程之内。”
季大公子成了废人的消息迅速向四周病毒式的传开;整个河西地界都知道了;河东也很快听到风声。
薛家第一时间派人过来,听说;两家狠狠闹了一场;季家给出了不少好处;才将事情压下去。
至于薛俪没被带走;继续当她的季大少奶奶;哪怕她哭着求着要离开。
季家是不会放她离开的;因为一旦离开;就等于砸实了那些传闻;季家丢不起那个脸。
季伯辉清醒后悲痛欲绝,不能接受残酷的现实,激动之下又将伤口扯伤。
一直缠绵在病榻,据说情况不大好,已经失去了斗志,同时把南乔恨之骨。
之后,季府来人请南乔过府一趟,南乔都没有露面,只推托出门游玩了,归期不定。
季家来了好几次,都没请到南乔,就不来了。
看似风平浪静,却酝酿着可怕的暴风雨。
南乔时不时的派人打探前方战局,陈王号称带了二十万大军,第一次跟季昀卿在战场上迎面对上,就溃不成军。
交手了几个回合全是惨败,陈王被打的胆寒,士兵伤亡惨重,忍不住生出退意。
谁知,他一退,季昀卿趁胜追击,一路势若破竹,直接打到陈王的伪国都,兵临城下。
陈王彻底怕了,要求谈判,季昀卿不答理,都走到这一步,自然只有一条路,快投降吧。
陈王又气又急,心生一计,将昭阳公主送出来请罪,说她是红颜祸水,她才是罪魁祸首。
季昀卿将人捆了,却没有退兵。
困守了一个多月后,弹尽粮绝,陈王不得已只好出城投降。
季昀卿大获全胜,却没有马上搬兵回来,而是留在伪国都琼城接手一切事务,安抚百姓,以他名义打开粮仓发粮食,还给百姓们分田发种子,鼓励百姓开荒。
还抄了一批贪官污吏、不良富商和不长眼的世家,当着百姓们的面公审,该砍头的砍头,开荒的开荒,干苦力的干苦力。
这一波骚操作居然赢得了民心,百姓们都夸季昀卿是来拯救他们的恩公,因为姓季,亲切的称他为济公子,救济的济。
南乔听到这些不禁哈哈大笑,她的哥哥是最棒的。
“少主太厉害了,一战封神,真是了不起。”
底下的几个丫环一半出自季家,自然是引以为荣。
“谁能想到少主会一路打到琼城呢?陈王这一波是赔了夫人又折兵,亏大了。“
事先谁都没有料到会有这一波神转折。
“活该,是他率先发动战争的,现在算是灭国了?噗,怎么这么好笑呢?”
“陈王怎么就这么想不开?到底是图什么?”
这也是南乔不明白的,陈王觉得河西季家是软柿子?能捏一捏?
“据说是想在倾城美人面前展现一下实力,不保真哈。”司琴忽然爆了一个猛料,她天天在一间黑店,能听到各种八卦,至于真假就不知道了。
南乔嘴角直抽抽,“他脑子进水了?”
她不是很相信,所谓红颜祸水,不过是男人推卸责任的手法。
女人不行?那你这个男人更不行啊。
“哈哈哈。”大家笑的不行。
“不知道少主什么时候才能回来。”
南乔眼中闪过一丝异采,“等那边彻底变成季昀卿的领地。”
季昀卿也是一个狠人,不光打下了大陈,还把原来的陈国土地全变成自己的。
划重点,是他自己的,跟季家没关系。
陈国百姓只知季昀卿,不知季家主!纷纷奉他为主。
想来季家主憋屈疯了吧。
当初将嫡子推出去打仗,如今却无法掌控了,世事难料。
一名下人匆匆赶过来,神色焦急。
“小姐,夫人病重,请您回去看看。”
南乔的眉头一皱,“去查查。”她在季家有几个耳目。
她第一个反应就是季家骗她回去宰了。
季伯辉伤成那样,季家主不会善罢甘休的。
至于为什么没有围攻农庄,只能说,季家主不想再成为全城茶余饭后的谈资。
怎么低调怎么来。
那边的反馈很快,“是真的病倒了,天天昏睡不醒。如今管家的权力落到二姨娘手里,季家搞的乌烟瘴气,夫人院子里的人受了不少气。”
南乔的心提了起来,居然真的病了?也不知是什么病。
于情于理她都得走一趟。
季夫人对她那么好,她不可能撒手不管。
若有个闪失,她怎么跟季昀卿交待?
她脑子里闪过无数个念头,“约朱将军见上一面。”
“是。”
经过一番安排后,南乔带着人杀到季家。
一踏进季家就发现气氛不对,所到之处下人们目光闪烁,恨不得拔腿而逃。
还有一些比较亲近,挤眉弄眼,悄悄使眼色。
南乔全看在眼里,却不动声色,飞快的奔向主院。
主院更不对劲了,门口居然有侍卫把守,围的水泄不通,不许闲杂人等出入。
南乔很强势,“我要进去。”
侍卫们看了她一眼,默默让开一条道。
南乔进去后,回头看了一眼,眼神充满了深意。
季夫人的奶娘看到南乔,如同看到救星般眼睛一亮,冲了过来。“小姐,您可来了。”
看到她的眼泪,南乔心里一凉,“到底是什么病?大夫怎么说?”
“大夫只说积劳成疾,养养就好了。”奶娘眼睛红肿,眼下一片青紫,显然没有睡好。“可天天这么昏睡不是事啊。”
季夫人倒下后,大家就抓瞎了,急的团团转,不知该怎么办是好。
接着,二姨娘上位拿到管家权,立马削减主院的开支,一日三餐简陋就算了,有的还是馊的。
这分明是刁难。
她想去找家主告状,可连院门都出不去,求助无门,她都快急疯了。
其他丫环们也围了过来,眼巴巴的看着南乔,这一刻,她们如同看到了主心骨般。
南乔轻轻按住她的肩膀,“别慌,我来了。”
看着她沉静的面容,奶娘忽然觉得很安心,很踏实。
此次南乔重金请来城中最有名的大夫,“李大夫,请。”
李大夫上前诊脉,谁知,不一会儿就脸色大变。
“是中毒。“
所有人都变了脸色,震惊,惊恐,怀疑全写在脸上,怎么会是毒?
南乔愣了一下,低头看向苍白瘦削的季夫人,心头涌起一丝淡淡的悲哀。
“是什么毒?”
大夫无声叹息,大户人家的后院就没有干净的,不知有多少人悄无声息的死在算计中。
只是,连素有贤名的季夫人也是这般遭遇,让人唏嘘不已。
“让人整天昏迷不醒的药,会让人虚弱,但不致命。”
是药三分毒,这药也会伤身,季夫人靠流食续命,已经伤了根本。
南乔闭了闭眼,将所有复杂的情绪都压了下去。
她再睁眼时,多了一丝冷肃,“之前的药方呢?拿来给大夫瞧瞧。”
李大夫接过药方看了几秒,眉头紧皱,“这是安神的药。”
都什么乱七八糟的?药不能乱开。
奶娘看着瘦骨嶙峋的季夫人,心痛如绞,这都是造了什么孽啊。
“一定是二姨娘下的毒,我这就去告诉老爷,我家夫人不能白白吃亏……”
“站住。”南乔冷声喝止,“你怎么知道不是季家主下的毒?”
如一道惊雷在头顶炸开,所有人倒抽一口冷气,脑袋嗡嗡作响。
奶娘面色惨白如纸,“这……不会吧?老爷没有理由给夫人下毒。”
但,他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