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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没有没收孩子的红包:“那就给弟弟吧,让弟弟帮你保管,小宝喜欢管钱。”
季源跟着点头保证,
“我会给哥哥保管好,放在我的小猪猪存钱罐。”
放在别的家庭绝对不会把一百块钱交给几岁小孩子保管。宋时夏轻描淡写的把一百块钱给了季源,少年班的孩子们有自己的社交圈,其中不乏十来岁的青少年。如何合理花钱就看兄弟俩的计划,就当是提前锻炼他们独立自主。
季惟清看在眼里,对于妻子教育孩子他从来不会插手干预,他知道她把孩子们放在平等的地位,陪伴孩子们的时间更多,比他更合格。
……
宋秋生的婚礼圆满结束,宋时夏全家从村里回来。
季嫣然找到母亲,磕磕巴巴坦白自己的恋情。
“妈妈,我处对象了。”
韩蓉的反应丝毫不惊讶,
“我还想着你是不是等毕业了才敢跟我和你爸坦白。”
季嫣然满脸诧异:“你们早就知道了吗?”
“你是我闺女,我还能看不出你心里有人啊?每次放假回家动不动就坐着傻笑,真是随了你爸。”
季嫣然松了口气,随即又跃跃欲试:“您跟我爸是什么意思?我男朋友没念过大学,不是我们学校的知识分子。”
韩蓉无奈叹气,
“这事你爸做的不地道,他早就派人打听过对方的条件,不然你以为你能跟人谈三年?”
季嫣然生气撅着嘴,随后自知理亏对着手指:“我爸是咱家最不应该有意见的人,周越是军人,我爸不能对他有意见!”
“得了,一边玩去,你们俩的事我跟你爸都知道,不然你以为周越怎么留在首都,还不是你爸舍不得你以后远嫁。”
韩蓉说完突然停顿,季嫣然呆愣在原地。
“您是说,周越的工作安排也有我爸插手?”
韩蓉一时语塞,她以为是在跟儿媳妇说话,下意识说漏嘴了。
季嫣然满脸不可置信,她一跺脚跑了出去。
韩蓉心情复杂,觉得是不是自己把女儿养得太天真了。
“这孩子,别人想要的机会求都求不来,她倒是替人心疼了。”
季嫣然不知道要去哪,突然想到嫂子这几天要去外地,不如跟嫂子一起去参加姚姐姐的婚礼好了。
她没脸见周越,面对嫂子的时候忍不住委屈,眼泪汪汪抱着嫂子一顿哭诉。
“我爸怎么是这种人,周越要是知道真相肯定不舒服。他明明那么有能力的一个人,工作却是靠女朋友的父亲才稳定,我没脸见他了。”
季嫣然哭得上气不接下气,宋时夏轻轻拍着她后背替她顺气。
“爸是为你好,你不应该第一时间责怪他。我听你说完分析周越的岗位调动其实并不大,只是工作地点留在首都或者被外派,爸只是找人让他留在首都,不是给他搞特权。”
季嫣然眼泪汪汪:“可周越肯定不愿意他的工作是被恩赐,这跟他的理想抱负不一致。”
宋时夏换了个角度:“如果妈没有告诉你真相,你觉得他留在首都工作很意外吗?”
季嫣然老实摇头:“他这么有能力肯定能留下,他的猜想是有两成可能会被外派,以后会调回来。”
“这不就对了,爸只是做了顺水推舟的人情,实际上他可能只是跟人打招呼提到了周越的名字,他并没有插手周越的工作调动吧?”
“没有。”
宋时夏安慰她:“所以不要爸妈赌气,他们的出发点是为你好。我觉得你跟周越之间最大的矛盾是你隐瞒了家庭背景,两个人之间最忌讳的其实是欺骗。”
“你慌张害怕生气最根本的原因是怕他知道你的家庭背景,而不是爸擅自做主。”
季嫣然垂着脑袋,像个可怜兮兮的流浪小猫。
“不能逃避,等你想好了找个合适的机会告诉他,不然等你到了谈婚论嫁的年龄该怎么办呢?瞒得越久只会伤害越深。”
“嫂子,我明白了,我就不跟你们去参加婚礼了。”
“没事啊,参加婚礼这几天时间正好方便你想清楚,你要想继续跟他处对象肯定要坦白。”
宋时夏来到了外面的城市,才知道沿海地区的发展有多么快。
遍地灯红酒绿,宋时夏还看到了显眼的迪斯科舞厅,外面张贴着巨大的港风女星海报。
难怪姚雪姐打扮时髦,果然是走在时代最前沿,从小接受西式教育受港风审美的影响,才能在一众人里美得与众不同。
来到姚雪姐的家里,宋时夏有点想不明白她哥当初是走了什么大运跟白富美谈恋爱。
从大门口到客厅的距离,坐汽车足足十分钟。
见识到豪华庄园,她终于理解姚雪姐之前住一百多平的小洋楼有多么不适应。对千金大小姐而言,一百多平的房子就是蜗牛的壳。
宋时夏突然很敬佩嫂子,拥有这辈子花不完的财富还有上进心,这样的富二代才最让人焦虑。
宋秋生穿上西装人模狗样,任谁都想不到他只是个小老板,身家财富累积起来只有姚家的三分之一。
尽管目前不匹配,不过姚父在他身上看到了潜力,尤其是看到宋秋生亲妹子的影响力,对宋秋生也一并爱屋及乌不再排斥。
宋父宋母穿着女儿特地给他们定制的中山装和旗袍,夫妻俩拘谨地端着高脚杯跟人打招呼。好在宾客对姚家都是讨好忌惮,即便知道新郎的父母是乡下人也不敢找茬。
大多数宾客跟新人打完招呼都在寻找小宋老板。久闻不如一见,总算能见到传闻中的小宋老板。
G城整个富豪圈子谁不知道小宋老板的名号?泡的药酒上能治女人不孕不育,下能让男人生龙活虎。如果不是小宋老板救死扶伤,他们这辈子挣再多钱享受不了有什么用?
只是谁都没想到小宋老板竟然这么年轻漂亮,跟他们想象中的女药师完全不一样。
听说小宋老板是中医,顿时有大佬们想让她帮忙看病。
宋时夏谦虚拒绝:“我只是中医实习生,还有两年才毕业,名气不及中药馆的老中医。”
她为了不得罪人:“各位看起来意气风发想来身体没有大碍,平时勤加锻炼就好。”
中医都说他们意气风发,几位大佬们心情更愉悦了,纷纷想找宋时夏要个联系方式。
宋时夏不准备多待,她把早就准备好的名片发给他们。
“这是我们公司的名片,公司总部在首都,我们的产品不仅在全国范围内出售,并且还向海外出口。”
大佬们想跟宋时夏打好关系,这不正好就有现成的梯子了。
他们慎重收下名片,暗暗决定回头一定给小宋老板捧个场,买上几百套产品就当送个人情。
神医不好找,好不容易认识一位能治疗肾虚的神医,可一定得好好把人脉维持住。
明明是哥哥结婚,宋时夏却感觉自己格外疲惫,整场宴会都在跟各行各业的大佬打交道送名片假笑,问就是不能得罪。
果然还是首都好啊,有季教授和公公婆婆保护,什么人情世故都和她不沾边。
这场酒会不仅仅是婚宴,更代表着宋秋生的身份被认可。他是姚家的女婿,身份地位水涨船高,只要夫妻没离婚,G城所有富商大佬都得给宋秋生面子。
令众人惋惜的是姚家女婿在首都发展,相当于白手起家。有人觉得姚家的女婿脑子有点蠢笨,现成的人脉都不知道用。
所有人都等着看热闹,姚家的女婿拐着女儿跑了,可是却没等到姚父勃然大怒,甚至他毫无变化,该咋还是咋。
姚父早就知道老家伙们等着看他笑话,他偏不如他们愿。他年轻时候犯了错误,其实这群老家伙哪个身家底细干净?
如今能有机会洗白,他宁愿损失面子。不就是跟女儿分开几年,到时候他只等着抱孙子当继承人,女儿女婿的事业他不插手,他只要孙子做继承人。
全家人在G城多待了几天,还去海边捡了贝壳,吃了海鲜以及正宗本地菜,两个小家伙信誓旦旦说回家后要学游泳。
到了离开的日子,每个人手上拎着大包小包特产。
父母受不了长途坐汽车,姚伯父特地给定了软卧,火车直达首都需要一天一夜。
两个小家伙第一次坐这么久的火车,而且还要在火车上过夜睡觉,他俩像是探险一般在火车上穿梭,宋冬冬任劳任怨跟在后面看着两个外甥。
宋父宋母心满意足,前半辈子没想过能有今天的富裕日子。好像是从女儿执意要嫁去城里开始,家里的日子越来越好。
宋时夏靠着窗口看风景,时不时戳一戳身边男人的手臂捣乱。
“坐车看书不是好习惯,你小心近视眼。”
季惟清揉了揉眼睛,
“确实有点用眼过度,晚上用热毛巾敷一敷眼睛。”
宋时夏拍开他的手,
“手上有那么多细菌,不要用手揉眼睛,你现在闭上眼睛休息一会儿就好了。”
姚雪跟宋秋生两个年龄加起来将近六十岁的成年人,跟初中生早恋似的互相玩着彼此的手指。
闻言她抬起头,
“你研发那么多产品,就没有治疗近视眼的东西吗?”
宋时夏无可奈何摊手:“咱们的产品都是往脸上涂抹,近视眼我还真没一点办法,只能让他爱护眼睛。”
姚雪捏着下巴:“你们学校的教授好像都戴着眼镜,看着就有种读书人的气质。”
宋时夏想象季惟清戴眼镜的模样,下意识摸了摸自己的鼻子,还好没有流鼻血。
姚雪心灵神会,差点没忍住笑出来。
“是吧?戴眼镜也挺好。”
宋时夏深有其感:“倒是可以给他配个眼镜,不知道有没有戴上防近视的眼镜。”
她没戴过眼镜,对眼镜一无所知,只是单纯的好色,戴眼镜的禁欲系季教授她可以!
宋秋生煞风景道:“你说的是不是老花镜?”
季惟清缓缓睁眼,脸上满是诧异,
“让我戴老花镜?”
宋时夏捧着脸看他:“季教授带老花镜得三十年后了吧?”
宋秋生不忍直视,他妹子怎么这么花痴。
季惟清在桌子底下轻捏她的手,
“我办公室有副眼镜,回去给你看看。”
宋时夏充满期待,
“回家戴给我看!”
列车继续向前行驶,车厢里的人靠在一起发自内心欢笑。
前路必是光明坦荡,相爱可抵岁月漫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