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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成大魔王的祭品-第4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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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们想要谋夺那一位的性命,那一位却分毫没有将他们放在眼底。
  如果不是直接撞到他面前的人,他甚至都没有要亲自出手的意图……
  阳长老已是身心俱疲,望着暴怒的夏温清到底是感到疲惫到了极致,什么都不愿再说。
  只是缓缓躬身道:“我愧对掌门的信任。”
  他忽行大礼:“老朽修为下跌,已无力担任宗门长老一职,请代掌门允准我离宗清修。”
  作者有话说:


第59章 
  等司娆带着厄命珠回到殿中时; 已经是深夜了。
  厄命珠聒噪了一路,一直喋喋不休地说着什么。
  司娆回到殿中,厄命珠刚想靠近; 便被一道温和却不容拒绝地掌风推了出去,门在眼前合上; 他远远地被关在了殿外。
  她有些累了; 但今日发生的事对厄命珠来说根本不算什么; 甚至更加勾起了他心中的好奇。一路喋喋不休,回到崖底了也不罢休; 一直拉着司娆想要看看她到底有什么不同。
  嘴里叽里咕噜地说了好些司娆从前从未听过的词汇。
  厄命珠拍了拍门,大声道:“那明天你要跟我说哦!”
  “我就想知道到底是因为什么嘛!”
  司娆揉了揉眉心:“我要睡觉了。”
  “好吧。”
  厄命珠垂头离开了。
  听着周遭安静下来,司娆才揉了揉小腹。
  丹田的感觉十分奇怪; 有一种奇异的饱胀之感,好像是有什么力量抑制不住了一般。
  其实从今天在魔域深渊中用出那种力量之后,她便隐隐有这种感觉。
  只是那时的感觉还不甚明显; 只是丹田微微发热; 她只当是消耗过多才会如此。
  可到了此时,周遭安静下来; 身处于令人安心的环境,那一种感觉更加无法忽略了起来。
  她闭目; 灵识探入丹田之内细细查探。
  自筑基以后; 灵力便凝结如水流在体内盘桓; 经过苍淮的一次梳理之后; 那些原本已如湖泊的灵力似有隐隐扩大的趋势。
  但经过前段时间的变故,一直身处于险恶的环境之中; 甚至灵力数次枯竭; 司娆也未曾察觉到什么异样。
  可是白日里与那群魔域人交手时; 她便察觉到了不对。
  那一群人里面,修为最高的有金丹初期,但其他人都是筑基后期的修为。
  可一交手,她便感到他们的气息驳杂不净,用出的术法威力远远低于预估。
  司娆当时暗中观察着那金丹修士的动作,便生出了一种想法。
  那些术法如果换做她来用,必定会有更加强大的威力。
  到了此刻,她看着在丹田内饱胀得近乎要满溢出来的灵力,眼中闪过一丝怔忪。
  她好似,是要结丹了。
  可这种感觉,有与当时筑基时差了许多。
  她心中隐隐感到一种难以言喻的焦躁。
  晨起时,厄命珠准时从上空落下守在殿门口。
  经过一晚上的时间,他心中又想到了许多种可能,正等待着一一验证。
  可这一日,殿门紧闭。
  厄命珠微微感到有些疑惑。
  “奇怪,以往她不都醒得很早吗……早早地就在外面种她的那些花草了。”
  可此刻,一阵谷底风吹过,殿门口的那些灵草微微摇晃,显出一种枯黄羸弱的姿态。
  厄命珠叹了口气,大声道:“喂!人呢!”
  “再不出来,你的那些灵草就要干巴死了!”
  可他连连叫了几声,里面的人都没有回应。
  厄命珠意识到了不对,上前一步,忽地感受到了大殿之内紧绷的气息。
  磅礴而流动的灵力不断注入,殿内流动的灵力却几近滞涩。
  厄命珠微微皱眉,她这是要结丹了?
  魔域深渊里浸染魔息,寸草不生。莫说是灵力了,就算是地底的灵脉都早已经枯竭,榨不出半分灵力。
  修士突破往往需要大量的灵力,来破除原本的道,进入新的境界。
  这样的环境实在不适合突破。
  每一次突破,都有失败的几率。
  可一旦失败,动辄修为下跌,或者从此留下心魔。
  难怪外面的灵草今日看起来没精神得厉害,原是那些原本就不多的微薄灵气,被里面突破的人吸收一净。
  厄命珠有些焦躁不安地在门口转了两圈。
  他的力量和司娆所修行的是截然不同的存在,对于她这突如其来的突破,竟是半点帮不上忙。
  想着,厄命珠打定了主意,陡然飞了上去。
  这些生长的灵物,或多或少都能含有一些灵力,为今之计有一分算一分吧。
  他飞远了,看了一眼沉在崖底的黑殿,愤愤扭头。
  小爷才不是担心她突破出事,不过是怕那人回来之后见到一个萎靡不振的小姑娘,还误以为是他做了什么。
  到时候免不了又是好一顿责难,身上的那些禁制指不定这辈子都取不掉了。
  这样想着,厄命珠打了个寒噤。
  想到这都是为了自己未来的自由,穿梭在林间的动作越发加快。
  ……
  弟子俯首道:“魔域传回来的消息,近来深渊好似有些古怪。”
  覆寒溪看了一眼坐在上首不知出神在想些什么的夏温清,问道:“何事?”
  “深渊魔物大肆出逃,原本只生活在最深处的魔物不知怎的忽地逃窜到了外围,更有甚者预备突破深渊。”
  覆寒溪闻言皱眉。
  深渊深处的魔物皆是大凶之物,以前只是本分地待在深渊里,便是令人闻之变色的存在,若是当真从深渊之中逃了出来,后果不堪设想。
  “魔宫待如何说?”
  弟子有些迟疑地回道:“魔主好似……不见了。”
  “长老们已经许久没见到魔主出面了。”
  夏温清冷声开口:“魔域与那人,有脱不开的关系。”
  “他不是取了厄命珠?”
  “那魔域深渊就是厄命珠的一片碎片化作的,他们此时定然就藏在深渊内。”
  覆寒溪问:“你待如何?”
  “阳长老是个懦夫,但他带回来的消息不假。我暗中派人打探过了,那一日他们出无尽海的时候,阴云密布,天道再次降下雷劫示警。”
  “足足九道之后,劫云却并未散去,再之后他便失了行踪……”
  “魔物惧怕厄命珠的气息,若他们现身深渊,必然会引得魔物纷纷逃窜。”
  夏温清握拳:“雷劫往往一道更比一道强,九重雷劫奈何不了他,可天下从未见过九重雷劫之后会有怎样的威能……”
  “就算他侥幸不死,此时也必然身受重伤,此时便是天赐良机!”
  覆寒溪望着夏温清振奋的神情,久久沉默。
  “可你之前发往各宗的书信,无一人回复。”
  从前修真界虽然人心不齐,有人主张讨伐魔王,有人主张笼络魔王。
  可他们的意志大致是相通的,因此才能凝聚在一起,组建了仙盟。
  可此刻,夏浦心一死,蓬莱也失了掌使。
  众人便好似没了志气,连日来夏温清发往各宗的书信无一人回复。
  夏温清冷笑一声:“他们是怕了。”
  他们当时第一次亲眼见到那魔王之时,也摄于他身上的气势,久久不能忘怀。
  但此刻……
  但此时,已经不一样了。
  夏温清冷静了下来,缓缓道:“寒溪,你去准备一下。这一趟,你陪我去。”
  覆寒溪:“好。”
  覆寒溪走出议事堂,望着天际落下的有些刺目的阳光,心生忧虑。
  如今人人提起那人的名字皆是一脸讳莫如深的模样,可唯独夏温清,刚刚继任上清宫掌门,此前经历了修为下跌,如今也不过堪堪恢复到元婴期修为。
  他提起那人,语气中却好似有一种莫名的底气。
  这底气,是来源于何处?
  ……
  殿内的灵气流动渐渐趋于平缓。
  端坐在殿中的司娆已经是汗流浃背,她此时双目紧闭,眉头紧皱,一副十分难耐的模样。
  在她的丹田之内,原本的浩浩水流都已经被压缩到了极致,隐隐形成了一片缩小的金影,初见金丹的雏形。
  但司娆的进展并不算顺利。
  如果她早有察觉,定然会压制修为,等到离开深渊之后再行突破。
  可经过那一场战斗,便好像戳破了什么屏障,这一场突破来得又急又凶,在事前没有分毫的准备。
  此时,她的意识如同堕入了一片空寂的虚无之地。
  隐隐还能感觉到丹田内的灵力涌动,其他的感知却都渐渐远离了。
  司娆的神识好似化作了一道虚虚的白影,行走在寂寥的黑暗之中,无论如何都走不出这无边的暗夜。
  面前有光,一闪而过。
  司娆循着那一闪而逝的光芒,追逐良久。
  渐渐地,好似有画面在眼前扩大。
  原来那不是一束光。
  而是无数闪烁流窜的深紫电光。
  说是电光,但却远远不止。司娆从未见过这种程度的电光,好似游离在阴云之中的劫雷,中间蕴藏着难以言喻的幽深力量。
  司娆从前从未亲眼目睹过旁人渡劫,可在看到这电光的时候,便忽地感到,就算是劫雷,也不过如此了。
  幽深可怖的气息,如同不可贸然揣测的天道之威,非是常人能够窥探。
  可此时,遒劲的电光如同游龙,却仿佛织成了一道深紫颜色的牢笼。
  牢笼的缝隙之中,隐约可见一袭黑衣的身影茕茕孑立。
  深紫的电光如同无数游龙,像是要将中心的人熔作灰烬一般。
  那不知何等材质制成的黑衣,司娆从前从未见过有半分损坏,可此时却遍布缺口,露出里面苍白的肌肤,和数不清的伤口。
  鲜血流下,有转眼被游过的电光蒸发作灰烬,没有片刻停留。
  而他被囚与电光围作的牢笼之中,神情却没有分毫变化,好似那些伤口不是在他的身上落下。
  那一把深黑颜色的长剑,护持在他身侧,不断的舞动着,似是要斩断电光。
  但终究只是徒劳之功,由它斩断的电光如同斩不断的水流,不过须臾又重新凝结在一起。
  渐渐的,那深黑的剑身,黑气褪去,露出了里面的冰凉剑刃。
  隐没与剑身之上的纹刻是暗银颜色,可此时电光却在剑身之上留下了数道雷纹,篆刻在剑身之上。
  司娆看得呼吸一窒,胸口闷痛不已。
  忍不住上前走去,可那看起来近在咫尺的画面却忽地变得越来越遥远,无论如何都追不上。
  作者有话说:


第60章 
  看似近在咫尺; 但司娆无论如何努力都触碰不到。
  只能眼睁睁看着那双淡漠无明的双眼阖上,不退不避,任由电光之刑加诸于身。
  那是怎样的痛楚; 司娆不得而知。
  只是看着那不断篆刻在剑身上的雷纹,一笔多上一笔。
  连这样削铁如泥的剑身; 都无法抵抗的力量; 更何况□□凡胎?
  倏然间; 司娆睁开眼。
  冷汗已经浸湿了全身,面前那无边无涯的黑暗彻底散去; 连同那电光缠绕的画面一同远离。
  她有些脱力地喘着气,那一幅画面却不断在眼前闪回。
  苍淮还是没有回来。
  虽然隐隐能感觉到他的存在,却无法感知到他具体的方位; 他好似在一个很远、很远的地方。
  她为什么会看到那样的画面?
  是厄命珠提过他去渡劫之后的梦魇,还是……
  这一切都是真实发生的?
  司娆扶着一侧,站起身; 拔下了发间的骨簪。
  触手温凉的发簪落在掌心却似乎带着灼烫的温度。
  司娆看着指尖发簪; 莹白的材质散发着微微的光,轻声问:“那究竟是什么?”
  “他是不是被困住了?”
  传言蓬莱神树可卜吉凶; 占未来。
  这一段骨头,曾作神剑为神树树心; 如今只能待在她的发间以挽青丝。
  却见发簪微微泄出一丝流光; 落在地上形成了一个卦象。
  司娆看着流光拼成的卦象; 微微松了一口气。
  是大吉。
  可下一刻; 卦象忽然变化,流光再次变幻; 拼成了一个大凶的模样。
  司娆指尖微微用力。
  那卦象的变化却还未停止; 不断变幻着卜测的未来。
  司娆喃喃道:“是……吉凶难测吗。”
  看着不断变幻的卦象; 司娆也知道问不出什么了,只能反手用骨簪挽起头发。
  等到她再次推开门走出去的时候,却发现外面已经变了个模样。
  遍地贫瘠的土壤不知何时种满了奇花异草,大多是些艳丽的颜色,红的红,黄的黄,蓝的蓝,不甚整齐地铺了满地。
  厄命珠在植株之间行走,手中提着一把不知从何处找来的木质水壶,有纯白的云雾从水壶之中倾泻而下,浇灌在植株之上。
  听到殿门打开的声音,厄命珠猛的回头,手里水壶一摔,一溜烟跑了过来。
  “你终于出来了。”
  “你再不出来我就要撬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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