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奔丧后我和竹马虐渣-第1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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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晏河清的这副《萧山夜宴图》全图分为五个情景,依次为听乐、观舞、歇息、清吹和送客。。。。。。。。”
  林懿行听见动静抬起头,就看见孟博扬抓着聂嘉言的手腕,两人不知道说了什么,聂嘉言脑袋靠在沙发上,眼眸弯弯,脸颊的酒窝都露出来了。
  看上去,似乎聊得挺开心。
  舒黎听得入神,就发现林懿行突然没了声儿。
  她正觉得奇怪,一抬头,就看见对方眉头微蹙,敛着眸说了一句:“舒小姐,整幅画的具体赏析回头我发一份到你的邮箱,今天就到此为止。”
  舒黎还没来得及提出异议,林懿行就把画轴一卷,交到了她手上。
  “慢走不送。”
  “……”
  聂嘉言刚笑完孟博扬说他信可乐杀鲸信了七年的事情,转头就看见舒黎抱着画轴,一步三回头,一脸依依不舍地离开了办公室。
  嗯?这么快就谈好了?
  等舒黎进了电梯,聂嘉言才拿着可乐杯起身走到了林懿行跟前。
  眼底那点儿笑意还没消融,他浅笑着问:“哥,你这么快就谈完了?”
  林懿行“嗯”了一声,抬手贴着他的后颈摸了一下,问:“刚刚在说什么?聊得这么开心。”
  提起这个,聂嘉言眼里好不容易浅了一点的笑意顿时又深了,他晃了一下手里的可乐杯,“哥,你喝可乐吗?”
  林懿行点了下头,薄唇微分,就着他的手低头含住了那根他咬过的吸管,喝了一口,然后直起身。
  这个动作刚刚结束,后边的孟博扬立刻就弹跳起来,“姓林的,你还真把我当猴儿耍了,什么可乐杀鲸,全他妈是你瞎编的!”
  林懿行很快就从这短短几句话里猜到了刚才聂嘉言为什么笑得这么欢了。
  蹙起的眉头微微舒展,他一脸坦荡地迎上了孟博扬激愤不已的目光。
  “我当时不是说了吗?信不信由你,你有50%的机会可以选择不信,是你不要。”
  “靠,你还强词夺理?”
  “提醒一下,午休时间已经过了三分钟了,公司规定,经理职位擅离职守一分钟扣两百。”
  “你……不是人!”
  孟博扬抄起一只抱枕狠狠朝林懿行砸去,然后一溜烟儿地跑了。
  聂嘉言离得近,险些被砸到。
  林懿行抬手截下之后,顺便将百叶窗放了下来,阻隔了外头各种探究好奇的目光。
  “今天去体检怎么样?”林懿行将抱枕放回原位,“医生有没有说爷爷身体有什么问题?”
  “没什么问题,就是要调养调养。”
  聂嘉言说着就把可乐杯放下,然后从口袋里拿出手机,找到了那条写了几千字的备忘录递过去。
  “医生的建议和原话我都记下来了,应该没有漏的。”
  林懿行扫了一眼满屏密密麻麻的文字,唇角轻轻勾了一下,“这种不用记,梁医生那边会自己备份,他现在是爷爷的私人医生,这些问题交给他就行了。”
  “○| ̄|_”
  聂嘉言也后知后觉好像自己这么做有点多余,睫毛软软地搭落下来,一脸失落,“我知道了。”
  【作者有话说】:
  emmmm小林总就是那种看上去很温润如玉不疾不徐,实际上特别爱吃醋占有欲强又有耐心的猎人。
  感情很快就有突破的啦


第十八章 诱饵
  小孩儿脸上藏不住情绪,高兴和不高兴全都在表现在那双点漆般乌黑温亮的眼眸里。
  林懿行垂眸看了片刻,就用手背轻轻挨了一下聂嘉言的脸颊,“你这么懂事,爷爷肯定很高兴,你来找我,他有没有说什么?”
  “有啊。”
  聂嘉言拿回手机,脸不红心不跳地板着脸撒谎:“爷爷叫我督促你工作,说要是看见你上班偷懒,就打电话告诉他。”
  “原来还是个身负重任的小监工。”
  林懿行说着伸手拉了把椅子,扶着聂嘉言的肩膀将他安置在老板椅的隔壁,“那你坐我边上看,方便你完成任务。”
  聂嘉言原本只是想开个玩笑,见他那么认真,立刻就笑了,“我逗你玩的,爷爷没叫我监工,他就让我注意安全,别玩太晚。”
  林懿行没接话,坐下之后就打开了摆在面前的文件,边看边抬手从笔筒里抽了支笔,真的开始工作起来了。
  聂嘉言一只手托着脸颊,侧着脑袋看了几分钟,就忍不住开口喊他:“哥,要不我还是不打扰你了,我。。。。。。。。。”
  他话还没说完,林懿行就盖上了签好名字的文件,然后放到一侧,“不算打扰,正好我也想教你一点事情。”
  “知道我们家是做什么生意的吗?”
  聂嘉言像个有问必答的乖宝宝,“知道,古董生意,以前是做古玩行业起家,近十年主要集中在做古董古玩的拍卖交易。”
  “功课做得不错,靠过来点,给你看看这个。”
  聂嘉言听话地用左脚踩着地板把转椅转了半圈,凑近了一些。
  “古玩行业涉及的专业知识很多,今天先跟你说说基本的古玩种类和一些鉴定入门。”
  林懿行从边上抽了本厚厚的图册,摊开放在两人中间,“常见的古玩类型有书画、瓷器、古钱、香炉、铜器、古铜镜。。。。。。。。”
  “。。。。。。。。玉器、砚、古墨、古书、碑帖、各代名纸、古代砖瓦、徽章、印章、丝绣、景泰蓝、漆器,”
  “。。。。。。。。宜兴壶、珐琅、料器、牙器、彩墨、笔格、竹刻、扇木器、名石,钱币,明代家具等数十类……”
  林懿行的声音不疾不徐,音质温润低沉,一些沉闷的字眼被他念出来,都变得格外有意思。
  聂嘉言认真地听着,目光微微落在了他按着画册的手指上。
  林懿行的手指白皙且节骨分明,看上去修长有力。
  手掌内侧带着一层薄茧,五指并拢屈起的时候,骨头的线条显得格外干净利落,微微透着一种凌厉的美感。
  林懿行在说完一个基础的瓷器鉴定要点,就看见聂嘉言长睫低垂地盯着他的手发愣。
  眼神直白而不自知。
  林懿行故意动了一下指头,如愿看到聂嘉言蒲草般柔软的长睫随之扬了一下。
  像只专注看着诱饵的小动物,可爱得犯规。
  听到头顶传来一声轻笑的时候,聂嘉言顿时思绪回笼。
  对上林懿行含笑的双眸,他有些不自然地捏了捏耳垂,欲盖弥彰地道:“对不起哥哥,我有点困,走神了。”
  其实聂嘉言刚刚也没想什么,就是单纯地觉得林懿行的手很好看。
  然后想到了这只手曾经牵着他走过了那么多年的时光,小时候给他换衣服洗澡,长大了为他遮风挡雨。
  如果将来要牵着另一个女人的话……
  他还没想下去,就感觉脑袋被揉了一下。
  林懿行长指搭在聂嘉言的耳侧,看着那双亮汪汪的眼眸映出自己的轮廓,克制了又克制,才低声说了一句:“里面有个小休息室,困了就进去睡一会儿,下班了我喊你。”
  聂嘉言原本是不困的,但是又怕突然反口被林懿行看出点什么,只好假装打了个哈欠,起身跟着他走。
  小休息室只是办公室隔出来的一个小屋,里头有张将近一米九的单人床,床边一侧的矮柜上放了一盏流苏台灯,边上还有一张小椅子。
  空间虽然小的一目了然,但是胜在光线昏暗又静谧,墙上还有一扇通风的小气窗,综合来看,确实是个午休小睡的好地方。
  聂嘉言脱了外套躺在床上,林懿行则立在一侧,将床头的台灯光线调到最暗的暖光后,就拉过被子给他盖好。
  “睡吧。”
  林懿行说着,将修长宽阔的手掌搭在被子,像小时候那样轻轻拍了两下他的胸口。
  聂嘉言长睫垂落,神经舒展,随着那两下轻拍慢慢阖上了眼皮。
  视野里一片漆黑,他在黑暗里听见林懿行的脚步声渐渐远去,尔后是门被缓缓合上的声音。
  没一会儿,人就睡沉了。
  日头偏西。
  聂嘉言这一觉直接睡到了傍晚,等他爬起来穿好鞋子外套出去的时候,林懿行正在办公室里和人谈事情。
  对方穿着休闲款的薄羊毛衫和灰色长裤,面容斯文儒雅,鼻梁上架着一副银色眼镜,五官看上去有点眼熟。
  聂嘉言正想着到底是在哪里见过,那人也发现了他,先是皱了下眉,然后扬起了笑容,转头向一侧的林懿行询问:“这是养在你屋里的那个孩子吗?”
  林懿行也看见了从小休息室里走出来的聂嘉言,中止了谈着的事情起身去牵他。
  聂嘉言这一觉睡得很熟,白皙的面容微微闷出了一点薄红,额头的发根被汗水打得有点潮湿,像只刚刚睡醒的小狗,连乌黑的眼眸都透出了湿漉漉的软光。
  林懿行伸手捋了一把他柔软的头发,把人拉到沙发上坐下之后,就朝那人道:“嗯,他叫聂嘉言。”
  “嘉言,真是个好名字。”
  那人笑着把目光转向了聂嘉言,和他说:“嘉言,还记得我吗?我是林慎谨,懿行的三叔。”
  闻言,聂嘉言总算知道方身上那点儿熟悉感从何而来了。
  他抿了抿唇,规规矩矩地喊了一声:“三叔好。”
  林慎谨笑了笑,一只手搭在沙发上,见林懿行好像不打算让聂嘉言回避,就继续说:“懿行,其实这次跟舒家合作的拍卖会你一个人就可以了。”
  “林家终归是要交给你的,你早点独当一面,我就能早点退下来,去做我的事情,省得老爷子总说我不务正业。”
  “我还年轻,需要学的东西还很多。”
  林懿行用指腹轻轻蹭去了聂嘉言额角上的细汗,边将倒好的温水递给他,边和林慎谨说:“三叔,这次你还是来帮我吧,我跟舒家的人接触得不多,很多事情还是你出面沟通比较好。”
  舒黎的父亲在收藏界是号响当当的人物,出了名的恃才傲物,眼高于顶,不论脾性还是行事风格,都是林懿行很不擅长接洽的那一类。
  因为是同辈且当过几年同学的关系,林慎谨跟他有些交情,说起话来也算方便。
  见林懿行执意,林慎谨只好道:“那行吧,我先帮着你把这次的拍卖会办好,等有机会我攒个局,让你多跟舒镇邢接触接触。”
  舒镇邢就是舒黎的父亲。
  林懿行淡淡地“嗯”了一声,余光瞥见聂嘉言喝完水了,就从他手里接过杯子放到茶几上。
  林慎谨不动声色地将这一幕收入眼底,忽地笑道:“对了,你跟舒家那小丫头处得怎么样?我听舒夫人说,舒黎对你评价挺高的,今天还特意拿着那幅夜宴图来找你学看画。”
  聂嘉言默默地听着,在心里暗暗将名字和人对上号,然后悄悄地支起耳朵光明正大地听八卦。
  “我暂时还不想考虑这件事情。”
  林懿行随意抬起一只手搭着聂嘉言的肩头,姿态放松地靠在沙发上跟林慎谨对视,“林家的生意,爷爷的身体,包括嘉言的学业,这些都够我忙活的了。”
  这话说得不算漂亮,让人一下子就听出里头敷衍的意思。
  林慎谨又笑了,倒是没有再说什么撮合的话,“不考虑的话也可以交个朋友,我们和舒家也算是世交,你又比舒黎大三岁,能照顾就照顾吧。”
  林懿行没说话,指尖轻轻捻起聂嘉言薄薄软软的耳朵摩挲着,凤眸情绪幽深,让人琢磨不透。
  林慎谨没在这个话题上多做停留,又说了两句和拍卖会有关的事情,差不多六点了才离开。
  人一走,聂嘉言立刻打了个哈欠,嘴巴还没收拢,林懿行就使坏似的上手掐住了他的两边脸颊往中间挤。
  “你干什么呀?”
  聂嘉言被迫噘着嘴巴,脸上带了点儿茫然,很是不高兴地问。
  林懿行面容平静地看着他,目光微微在那两片说话时一张一合的嘴巴上停了几秒,才松手揉了一把他的头发,低声道:“以后别来公司找我。”
  聂嘉言两只手捧着脸托了一下被掐得酸软的皮肤,目光传达出疑惑的情绪,“为什么?”
  “太影响我工作了。”
  林懿行说着伸手替他拨了拨睡得有些乱翘的头发,语气似抱怨非抱怨,“倒水哄睡觉的,光伺候你去了,哪里还有时间工作。”
  聂嘉言不知道的是,刚刚他在里头睡觉,林懿行怕他做噩梦,每隔二十分钟就会进去看一次,就算和林慎谨谈着事情,心思也总惦记着他什么时候醒。
  聂嘉言睡着了不黏人他都这样心甘情愿上赶子去哄去宠,更别提人醒了他只想时时刻刻带在身边。
  林懿行不想过分外露自己的情绪,让无关紧要的人先察觉到自己对聂嘉言的心思乱说话,他想让聂嘉言第一个知道。
  再者,他也需要一点时间来分辨自己的感情,究竟是出于内疚所以衍生出了喜欢,还是原本就喜欢着的。
  聂嘉言不知道林懿行心里弯弯绕绕的想法,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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