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奔丧后我和竹马虐渣-第3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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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林冉亦点点头,用手背抹了一把眼泪,抱着聂嘉言的一条胳膊靠着低声抽泣。
  医院里,
  梁医生把聂嘉言的体检报告递给林懿行,说:“聂少爷和林老爷子的匹配度很高,移植他的肾脏,是最好的选择。”
  林懿行看着报告里密密麻麻的数据没说话,倒是站在一旁的林慎谦等不及了,“懿行,你还犹豫什么?反正那个孩子我们买来也是打算。。。。。。”
  “二叔,”林懿行不轻不重地打断了他,像警告,又像是安抚,“手术的事情我之前跟梁医生商量过,会按计划进行。”
  “你不用着急,照顾好爷爷就可以了,不用做多余的事情,或者说多余的话。”
  自知失言的林慎谦没有反驳,看了一眼梁医生,掩饰般轻咳了一声,“你安排了就行,那我先回病房看老爷子了。”
  说罢,他就拉开门走了。
  看着自动关闭的感应门慢慢合上,梁医生抬手托了一下眼镜,提醒道:“大少爷,如果没有问题的话,后天早上你把聂少爷带过来,”
  “我们需要进行抽血,心电图等一系列常规的身体检查,看看他目前的身体条件是否适合做肾脏移植手术。”
  林懿行把报告放在桌上,指握成拳,最后像是妥协了一般,低声说:“好,后天早上我会按时带他过来。”
  回到林家老宅的时候已经是深夜十二点多了。
  林懿行放轻了步子进卧室,在床上没有找到聂嘉言,就把整个二楼都转了一圈。
  未果,他拿出手机拨了号码。
  第一次铃声响了几十秒自动挂断,第二次打过去的时候,响了三秒聂嘉言就接了。
  大概是还没睡醒,聂嘉言的声音听上去有点儿迷糊,“哥哥,是你吗?”
  林懿行焦躁不安的心情逐渐平静下来,轻轻“嗯”了一声,问他:“你在哪儿?”
  “我在。。。。。。”
  聂嘉言还没回话,边上的林冉亦像是魔怔了一般,突然伸长了胳膊拽了他一把。
  “言言,你在跟谁说话?”
  林冉亦揉了揉眼睛,从床上下来坐在他的被子上,像是做了噩梦的小狗一样,扑在他身上抱着他说:“你陪我睡好不好,我想抱着你。。。。。。”
  聂嘉言一边拍着他的背,一边艰难地握着电话小声回答林懿行的问题,“哥哥,我在。。。。。。”
  “在林冉亦床上,是吗?”
  林懿行接下了他的话,声音听上去有点儿冷,又像是透过电流传来给人造成的错觉。
  聂嘉言没有时间思考,因为林冉亦又哭了。
  “嗯,我在冉亦哥屋里,今晚不回去睡了,哥哥晚安。”
  不等林懿行说些什么,聂嘉言就挂掉了电话。
  林冉亦扬着哭得红红肿肿的眼睛,像是委屈,又像是难过,坐在他的身侧低声问他:“言言,你真跟我堂哥好了,是不是?”
  聂嘉言本来就没打算瞒着,见林冉亦自己戳破了窗户纸,就往被子里缩了缩,试图跟他保持距离。
  “你知道就好,冉亦哥,我不能和你一起睡的,我是个gay。”
  “我还是打地铺在地上睡,你回床上,今晚我不走的,在这儿陪你,你继续睡吧,好不好?”
  林冉亦摇头,莫名执拗,“不好,就算你是个gay,我们是兄弟,也是可以一起睡的。”
  聂嘉言虽然不会想太复杂的事情,但是也没有单纯到人家说什么他都信。
  沉默地跟林冉亦对视了一会儿,他说:“冉亦哥,如果你只是单纯地把我当兄弟,我可能会陪你躺一下,”
  有些话说出来残忍,但是比起小心翼翼地保护每个人的心情,聂嘉言更偏向于不吐不快,“但是你不是,我能感觉到,你喜欢我。”
  “我可以很明确地告诉你,我只喜欢哥哥一个人,”
  “照顾你,安慰你,是因为你是哥哥的堂弟,是他的家人,我喜欢他,所以才对你好。”
  聂嘉言每说一个字,林冉亦的脸色就难看一分。
  就在聂嘉言觉得林冉亦可能要发火把他轰出去的时候,对方却低下了头。
  隔了好一会儿抬起来的时候,林冉亦眼里的情绪已经淡了很多。
  唯有掩饰不住发红的眼眶,和里头打转的泪水,让人知道他刚刚到底有多难过。
  聂嘉言对这种难过手足无措,只能沉默又内疚地看着。
  林冉亦吸了吸鼻子,起身从衣柜里拿出了一条很长的围巾。
  “你不上床也行,但是我得绑着你,我怕你睡一半就走了,我一个人害怕。”
  林冉亦说着就用围巾在聂嘉言细细的手腕上缠了两圈,然后把另一头缠在自己的手心里,“不管你信不信,我是真的害怕你们一个个离开。”
  “你也好,爷爷也好,我都害怕。”
  聂嘉言很小的时候就被卖来林家,没有经历过任何亲人的死亡或者病危。
  他对这样感情的体会不深,但是并不妨碍他愿意给予林冉亦帮助。
  “我不走的,你睡吧。”聂嘉言承诺。
  林冉亦看了他一会儿,就重新爬上床盖好被子闭上了眼。
  聂嘉言枕着一条胳膊望着雪白的天花板出神,在林冉亦每隔一会儿拽拽围巾的时候给个回应,让对方知道他还在。
  半个小时以后,聂嘉言就被迫食言了。
  屋子里没有开灯,昏暗的光线给了人最好的掩饰。
  看见把他从被子里捞出来的林懿行时,聂嘉言还有些迷糊。
  嘴巴张了张想说话,林懿行却捂住了他的嘴,目光越过他看了一眼床上睡沉了的林冉亦。
  有的人相处仅靠一个眼神就能达成默契。
  聂嘉言安静地看着林懿行把他手腕上的围巾解下来,绑在窗边一吹就会动的帘绳上。
  为了不发出声音,聂嘉言很乖地抱着林懿行的脖子,像小时候那样趴在他肩头上,被他抱着走出了房间。
  【作者有话说】:
  因为家里人开刀做了手术,目前需要照顾和后期拆线等等,暂时确定不了连续更新的时间,但我会尽量存稿,不会弃坑,只是更新可能会比较慢,希望大家多多包涵,很感谢一直支持的小宝贝们


第四十二章 快跟我走
  出了林家主宅,聂嘉言还有些迷糊。
  脸颊靠着林懿行的脖子,下意识地压低了声音,几乎是贴着他耳朵,轻声问:“哥哥,爷爷怎么样了?”
  他的声音软软小小的,像只很温驯的小狗。
  林懿行听着,对他未经允许,擅自留宿林冉亦屋里的事情也没那么生气了。
  抬手摸了摸聂嘉言的后颈,林懿行说:“没事,过两天做了手术就没问题了。”
  “那真是太好了,”聂嘉言发自内心地觉得高兴,“这样冉亦哥就不会害怕了。”
  林懿行抱着聂嘉言上了台阶,拿出钥匙开了门,边往卧室走边问他:“林冉亦跟你说他很害怕?”
  “嗯。”
  “就是因为这样你才去他屋里陪他睡觉?”
  聂嘉言觉得林懿行的语气好像有点冷淡,忍不住开口纠正了他的说法,“我没有陪他睡觉,我只是陪他,然后困了自己睡。”
  讨好地用脸颊蹭了蹭林懿行的颈侧,聂嘉言在黑暗里低声说:“我只陪过你一个人睡觉,因为我只喜欢你。”
  他表达想法的方式总是很直接,嘴上说完了,就支起脑袋,用嘴巴轻轻去碰了碰林懿行抿成直线的薄唇。
  “哥哥,你不要不高兴了。”
  林懿行修长的睫毛弧度很小地动了一下,有些意外聂嘉言能感知到他自己都感知不到的情绪。
  “我没有不高兴,”
  慢慢把聂嘉言放在床上,林懿行情绪淡淡地说:“不要把你的想法强加在我身上。”
  聂嘉言没有反驳,扬着大而漂亮的眼睛,很乖地坐着看他。
  沉默了一会儿,林懿行像是放弃了一般,俯下身,一只手托着聂嘉言的后脑勺,有些粗暴去亲他柔软细-嫩的嘴巴。
  聂嘉言配合地仰起脖子,被亲得喘不过气的时候,就伸手抓了抓林懿行腰侧的衣服,顺着对方的情绪轻轻喊了一声:“哥哥。。。。。。”
  林懿行在这个吻里逐渐冷静下来,薄唇下移,贴着聂嘉言细细呈“V”字形的锁骨重重磨了一下,催促他,“洗澡吧。”
  聂嘉言乌黑的瞳仁浸着柔软的水光,点了点头,就自己起身往浴室走。
  洗完澡已经是一点多了。
  聂嘉言在浴室里把头发吹干了,就用拖鞋踩踩门前柔软的吸水地毯,慢慢走了出去。
  林懿行坐在床头看平板,屋子里没有开灯。
  平板屏幕上灰蓝色的光折射在他脸上,越发显得他的五官线条细致凌厉。
  连带着他那双看上去深邃温润的凤眸,也被那些碎光映照得有些冷漠和疲惫。
  聂嘉言像只毛发蓬松柔软的小奶狗,悄悄从另一头掀开被子爬上去,动作很轻地钻到了他怀里。
  屏幕上的光瞬间被按灭了。
  林懿行把平板搁在一边的桌子上,一只手穿过聂嘉言的后颈去搂他瘦削的脊背,然后用另一只手去拉被子。
  “哥哥,你刚刚在看什么?”
  “没什么。”
  林懿行的浴室里有两种沐浴露,其中一种是蜂蜜牛奶味,聂嘉言专用。
  尽管曾经抱怨过很多次这种味道太幼稚,一点也不像大人用的。
  但是聂嘉言却在每次洗澡的时候,很听话地选了这个味道。
  林懿行闻着他身上淡淡的牛奶味闭上了眼,摸着他柔软的头发嗓音放松地低声说:“明天好好待在家里,后天早上我带你去医院。”
  “去看爷爷吗?”聂嘉言一只手松松垮垮地搭在林懿行的肩膀上,半趴在他胸口,低低轻轻地问他。
  林懿行不知道怎么回答,沉默了半晌,才“嗯”了一声,“聂嘉言,”
  “啊?”
  聂嘉言被他喊得支起了脑袋,乌黑的眼眸在黑暗里倒映着湖水一样细碎沉静的光影,清澈得一眼就能看见里头流动的情绪。
  林懿行在这样纯粹又充满了依赖的眼神里失语了,好半天,才艰难地开口:“你以后,不要管林冉亦了。”
  “我很不喜欢你跟他待在一块儿,不管是作为朋友,还是什么别的关系,我看着很不舒服。”
  这话多少有些专制了。
  但是聂嘉言没有生气,也没有任何不满,愣了一下,就伸长了胳膊抱着林懿行,很乖地弯了一下眼眸,“好,都听哥哥的。”
  林懿行在这样温驯听话的回答里汲取到了一丝安全感,像个饮鸩止渴的疯子,生出了更为阴暗疯狂的念头。
  他想继续把聂嘉言困在他张开的爪牙里,他希望聂嘉言能一辈子这么听话,永远也不会生他的气,永远爱他,而且只能爱他。
  林冉亦醒来的时候天已经亮了。
  他下意识地拽了拽手里的围巾,看见另一头空荡荡没有聂嘉言时,他吓得整个人都惊坐了起来。
  楼下传来了细微的脚步声,像是有什么人回来了。
  林冉亦顶着一头乱糟糟的头发,还有脸上未干的泪痕,直接就掀开被子冲了出去。
  “聂嘉言——”
  他边跑边喊,却在看见扶着楼梯走上来的徐曼伶时生生止住了脚步,将喉咙里不成形的名字咽了回去。
  “。。。。。。妈。”
  “怎么了?做噩梦了吗?”
  徐曼伶快步上楼,虽然疲惫,但还是很温柔地伸手理了理林冉亦凌乱的头发,“别担心,你爷爷的手术安排在后天,”
  “换了肾,身体很快就会恢复的。”
  林冉亦轻松了不到一秒的心情瞬间沉重起来,像是有块大石头摇摇欲坠地压着他的心尖。
  他哑着嗓子发问:“换给爷爷的肾,从哪儿来?”
  “还能从哪里来?”
  徐曼伶反问了一句,似乎觉得他提出这种疑问很好笑,“除了从你堂哥养的那个孩子身上来,这么短的时间,我们还能去哪里找到一颗这么合适的肾脏?”
  这么多年,徐曼伶都会在背地里称呼聂嘉言为“你堂哥养的那个孩子”。
  不是因为她记不住聂嘉言的名字,而是因为聂嘉言对她而言,只不过是林家好吃好喝养着的一个,活体器官供应器。
  一个连名字都很多余的,供应器。
  林冉亦很可悲地发现自己也是其中一个冷血的林家人,他反拽着徐曼伶的手,像是存着最后一丝希望,嗓音干涩地问:“那堂哥呢?”
  “堂哥怎么愿意。。。。。。让言言把肾移植给爷爷?”
  “为什么不愿意?”徐曼伶的话一针见血,“当初就是你堂哥主动提出这个想法,我们才打算从外面买个孩子,以备不时之需。”
  林冉亦的最后一丝希冀都被烧成了灰烬,他拨开徐曼伶放在他头顶上的手,垂着头,默不作声地走了回去。
  聂嘉言睡醒的时候已经是中午了。
  林懿行不在家,沈云年说他接到电话要去公司处理点事情。
  聂嘉言习惯了他这么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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