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奔丧后我和竹马虐渣-第3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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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再不停下来,他可能真的要猝死了。
  聂嘉言也不催他,任由他埋着,脊背微微放松靠在椅背上,若有所思地仰头看着二楼那扇窗帘拉得严严实实的窗户。
  两人各怀心思沉默了两三分钟,倏地,林冉亦放在兜里的手机响了。
  他一只手搂着聂嘉言的胳膊,腾出一只手去拿。
  因为角度的关系,聂嘉言不可避免地看到了来电名字——夏夏。
  林冉亦像是僵了一下,然后松开了聂嘉言直起身,盯着屏幕看了几秒,他才犹豫着按下了接听键。
  “嗯……不过去了。”
  “……没有……再说吧……”
  林冉亦说电话的时候有意拉开距离,似乎不想他听到谈话的内容。
  聂嘉言没想太多,主动挪开了视线,给予对方足够的空间。
  挂了电话,林冉亦有些心虚,见聂嘉言看着某个方向发呆,语气担忧地问了一句:“言言,刚刚我说电话……你听见了吗?”
  聂嘉言有些心不在焉,顿了两秒,摇头,“没有,怎么了?”
  林冉亦瞬间如释重负,笑着摇了摇头,“没什么,我,我下午来找你吧,我爸刚刚叫我回公司。”
  聂嘉言正想说他下午约了人,还没张嘴,林冉亦就起身倒退着和他挥了两下手,然后离开了。
  【作者有话说】:
  感情线没乱,大家不要慌,我知道自己在写什么。
  可以磕言亦cp,但是最好不要,因为你会心碎。
  另外,霸总到死都是霸总,所以他现在任何任劳任怨受尽委屈的表现,都只是在忍耐,至于为什么,看下去就知道了。
  不要信你所看到的表面,谁渣谁还不一定。
  强迫什么的回忆会有,你没漏看,只是还没到时间放出来哈哈哈哈哈。
  最后,喜欢记得投票票哦,“J”先生下一章会出场。


第四十八章 J先生
  在外面坐了一会儿,聂嘉言就拎着外套回屋了。
  林懿行换了家居服坐在客厅,脸色阴沉,目光自他进来时就落在他身上。
  如果聂嘉言是五岁或者十八岁,肯定会被这样的目光看得心头发怵。
  但是他现在已经二十三岁了,早就过了把林懿行放在心里最重要位置的愚蠢年纪。
  对视了一眼之后,聂嘉言自顾自地往楼上走。
  刚刚迈了三步台阶,林懿行就喊住了他——
  “聂嘉言,你难道没什么跟我说的吗?”
  “说什么?”
  聂嘉言情绪冷淡地回头看他。
  他知道林懿行什么都看见了,也大概理解对方在生气什么。
  只不过他没那么矫情也没那么幼稚,接受林冉亦,完全是觉得该换一种方式生活,而不是出于什么报复不报复。
  毕竟总是沉溺在过去,可能真的会把自己逼成一个疯子。
  就跟林懿行一样。
  “你不能和林冉亦在一起!”
  林懿行一脸愠怒地看着他,“你想玩儿什么都行,除了这个。”
  因为地理优势的原因,聂嘉言微微垂眸,用一个类似于居高临下的眼神,安静又冷漠地看着情绪激动的林懿行。
  几秒之后,他懒懒地收回了目光,像是觉得无趣不想搭理,直接就上楼了。
  楼下传来东西砸碎的声音,隐约还夹杂着沈云年耐心的安抚话语。
  聂嘉言听着心烦,索性走到最里头的书房睡觉。
  午饭是在书房解决的,下午两点半,聂嘉言问沈云年要了一把车钥匙,打算去车库开辆车去一号咖啡馆赴约。
  林出门前,沈云年用略微带着点恳求的语气,低声叮嘱了一句:“聂少爷,请早点回来。”
  聂嘉言没应,拿过车钥匙就挥了挥手走了。
  一月的湛城,天气炎热到不可思议。
  聂嘉言原本出门前还穿着大衣外套,等把车开到咖啡馆前的时候,就只穿了毛衣下车。
  咖啡馆里只有几桌客人,他个子高,推门进去之后,一眼就看见了里头的全貌。
  靠落地窗的位置坐了几桌人,有敲键盘的男人,有约会的小情侣,也有谈天说地的学生。
  “J”可能是个女人,也可能是个男人,可能是个年轻人,也可能是个老人。
  或许是聂嘉言找人的目光太过明显,站在门边的侍应生忍不住开口询问:“先生,请问有什么可以帮您?”
  聂嘉言还没回答,身后就传来一道声音,“去忙吧,这位客人我来招待。”
  “好的,经理。”
  聂嘉言寻声回头,就看见一个穿着咖啡馆制服的年轻女人走过来,朝他笑了笑,“聂先生对吧,请跟我来。”
  在咖啡馆经理的带领下,聂嘉言进去了最里面的卡座。
  声音渐渐被隔绝在了外头,另一扇落地窗边,一个西装革履的男人正坐在中间的卡座上,手里捧着本书,眉骨高眼窝深,唇薄而漂亮。
  大概是感觉到有人来,他抬起头,面容陌生而英俊,看上去有四十多岁。
  聂嘉言在打量他的时候,对方也在审视着他。
  经理端了一杯热美式上来。
  聂嘉言长睫轻轻扇了一下,然后迈开长腿走过去,在男人对面坐下。
  “要喝点什么吗?”
  男人唇角泛起一点浅笑,看上去不温柔也不冷漠,十分公式化。
  聂嘉言说:“和你一样。”
  男人笑着朝经理示意了一下。
  另一杯热美式端上来后,他主动介绍自己,“你好,我是钟少霆,或者你也可以称呼我J。”
  聂嘉言低头用勺子搅动着咖啡,思考著作为资助学生应该有的态度,“您好,J先生,我是聂嘉言。”
  “我还有半年就毕业了,非常感谢您当初的资助。”
  初到苏黎世的时候,聂嘉言还是一个黑户,没地方住,也没学上,在一间中式的小餐馆打工,白天工作,晚上就睡在厨房里。
  餐馆的老板娘看他长得细皮嫩…肉,以为他是那种和家里闹别扭离家出走的小少爷,一个劲儿地劝他早点回家,不然父母会担心。
  直到聂嘉言闷头干了十多天,老板娘才相信他是无家可归的孤儿,托关系帮他弄了个户口,建议他可以试着去考学校。
  后来J出现了,准确来说是J通过老板娘,帮聂嘉言弄到了学籍,还资助他学费,送他去苏黎世大学读书。
  聂嘉言当时的想法也很简单,能往更高的地方走为什么不去,他没资格矫情,只要能活得更好,他什么都愿意。
  “你不用这么拘谨。”
  见聂嘉言下颌线条紧绷,钟少霆笑了笑,“说起来,我也是受人之托。”
  聂嘉言微微一怔,“受人之托?”
  “我的职业是一名律师,像你那么大的时候,也是林家资助我上大学,所以毕业之后,我就为林家服务。”
  “当年,瑾少爷帮你逃离林家,你选择了去苏黎世,我当时正好在那边跟进一个项目,就顺便照顾了你一下。”
  林慎瑾么?
  聂嘉言千算万算,没想到最后还是承了林家的情。
  “不管怎么样,我还是很感激你当时给予的帮助。”
  他是个恩怨分明的人,哪怕这层帮助只是间接的,他也想偿还,“您约我出来,应该不只是想跟我叙旧,如果有什么需要我帮忙的地方,请直说吧。”
  钟少霆又笑了,眼底微微泛起了一点温度,“你比我想得还要冷静,我原本还以为你会需要一点时间消化。”
  聂嘉言不想说废话,“接受或不接受都是事实,没什么好挣扎的。”
  似乎是被他的爽快感染了,钟少霆合上书,也不绕弯了,“也没什么,瑾少爷只是希望,你能站在他那边。”
  聂嘉言微微思忖了片刻,依旧很爽快地应了一声,“好。”
  钟少霆垂眼看着他说话时微微有点唇珠弧度的薄唇,稍稍失神了一瞬,就借着喝咖啡的动作掩饰了过去,“合作愉快。”
  聂嘉言“嗯”了一声,喝了小半杯咖啡,就起身打算离开。
  刚刚站起来,就看见钟少霆扬起眼眸,望着他的眉眼感慨了一声:“你的眼睛很像你妈妈。”
  聂嘉言一愣,尔后深深蹙起了眉心。
  还没说话,钟少霆又笑着说了一句:“但是嘴巴很像我。”
  天色渐晚,倦鸟归巢。
  林懿行坐在一楼的客厅,等得有些心烦意乱。
  黄昏的余晖透过落地窗照进来,将他整个人染得一半明一半暗。
  冬天太阳下山早,没一会儿,天幕就完全暗了下来。
  院子里传来汽车入库声音的刹那,林懿行霍然起身。
  隔着一道玻璃,他看见门卫从驾驶座上下来,然后躬身打开了后座的车门。
  一只节骨细瘦肤色苍白的手按在车窗上。
  聂嘉言脚步虚浮地下了车,然后扶着车门弯下腰,直接吐了个昏天黑地。
  喉管收缩胃部痉挛的感觉一点也不好受,聂嘉言的眼角溢出了一点生理性的泪水。
  刚刚吸了吸鼻子想把冲到气管里的呕吐物压下去,就被拽进了一个温热宽阔的怀抱。
  “聂嘉言!”
  一声裹挟了极大怒意的吼声在耳边炸开。
  怒火随着温热的呼吸打在聂嘉言冰凉的后颈上,烫得他忍不住缩了缩,本能地想躲开。
  结果因为喝多了看不清路,一头撞在了车门上。
  林懿行连忙伸手去扶他。
  拉扯之间,聂嘉言的眼角被车门尖锐的凸起划了道口子,一直延伸到发间。
  再偏移一点,就要划伤眼珠了。
  林懿行吓得心脏几乎骤停,立刻伸长手臂把人揽进怀里,低声哄他:“聂聂乖,不疼……”
  聂嘉言被他哄哭了,嘴巴瘪了瘪,眼泪无声地一颗接着一颗砸下来。
  林懿行满腔的怒火都变成了内疚,一只手穿过聂嘉言的腋下托住他的后背,另一只手横到他的膝弯,像抱小孩一样把他抱了起来。
  一进屋,沈云年就迎了上来,“哟,怎么了这是?”
  聂嘉言喝了很多酒,整片脖子都红透了,唯独一张脸白得没有血色。
  眼角被划伤的那道口子又红又肿,已经渗出了血珠。
  林懿行的脸色不比他好看到哪里去,一边抱着人上楼,一边吩咐沈云年去拿药箱。
  可能是觉得疼也可能觉得难受,聂嘉言的眼泪浸湿了脸颊,两排浓密的睫毛被泪水打得一绺一绺的,像个淋了雨的洋娃娃。
  “聂聂乖,很快就不难受了。”
  林懿行将他身上弄脏了的毛衣脱下来,用被子把人裹着抱在怀里,然后塞了颗解酒药进他嘴巴,边哄边让他喝水吞下去。
  聂嘉言抹着眼泪咽下去,脑袋软软栽在林懿行怀里,难受地哑着声儿问:“你为什么不要我?”
  “……为什么生了我……又不要我?”
  他的声音又低又弱,林懿行只能辨认出几个字。
  聂嘉言在问为什么不要他。
  “我没有不要你,我很爱你……”
  林懿行低下头,薄唇贴着聂嘉言脸侧软软的皮肤,近乎贪婪地亲了亲,“我一直都很爱你。”
  聂嘉言不哭了,睁着眼睛看着灯影斑驳的天花板。
  视线转了转,他看向几乎要跟他额头挨着额头的林懿行,像是努力在辨认着什么,“……你是冉亦哥吗?”
  不等林懿行回答,聂嘉言就翻身往他怀里埋了埋,蜷缩着哑声请求,“冉亦哥,抱我一会儿吧,我太累了……”
  【作者有话说】:


第四十九章 招惹
  林懿行的心脏被扎过太多刀,什么程度的痛苦都受过了。
  所以聂嘉言这么软软地伸了一刀进来,他只感受到很轻的痛楚。
  而且这点痛楚很快就被聂嘉言搂着他的动作抚平了。
  像是真的把他当成了林冉亦,聂嘉言不再逃避和厌恶。
  像小时候那样,把脑袋埋进他的怀里汲取温暖,边蹭边低低哑哑地说:“冉亦哥,我想喝水。”
  林懿行连忙托起他的后脑勺,把杯子递到他唇边。
  聂嘉言低头含着杯沿嘬了两口,像吃奶的小狗,喝完了还不忘说谢谢。
  林懿行垂眸看着他密密匝匝耷拉下来的睫毛,用指腹轻轻蹭了蹭上边湿润的泪珠。
  可能是被弄得有些不舒服,聂嘉言用手背揉了揉眼睛,然后睁开了迷蒙的双眼。
  林懿行有点儿紧张,又有点儿好奇,想知道如果聂嘉言发现自己认错人了会怎么样。
  可惜最后聂嘉言睁着眼睛看了他很久,也只是重新翻了个身换了个更舒服的姿势在他的大腿上躺好。
  林懿行很怀念这样温驯的聂嘉言,就像一只弱小得只能依赖他存活的小狗,只有他才能抱,也只有他才能看。
  很多人都觉得聂嘉言只是他攥在手里争权逐利的筹码,说好听点是养子,其实就是只宠物,连一个独立的个体都不能算。
  事实上,林懿行对聂嘉言的感情组成很复杂。
  聂嘉言很小的时候,林懿行觉得他是自己养的一只小狗,接纳他所有不太能被外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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