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奔丧后我和竹马虐渣-第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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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答应了?”
  “答应了还不爆炸,肯定是拒绝了啊。”
  “那不就是了,说不定他只是要求高,神选之子眼光都高。。。。。。。”
  。。。。。。。。
  聂嘉言听得云里雾里,有些疑惑地按了一下去七楼的按钮。
  会议室里,
  因为系里临时召开了关于GUE模拟商业项目的紧急会议,林懿行作为主要的核算负责人,放了学也得留下来跟着一起听。
  一连听了三个小时,他觉得有些头昏脑涨,拿着手机去走廊透透气的时候,就看见了聂嘉言发来的几条信息。
  ——哥,你几点回来?
  ——我去学校找你啦,你是在教学楼吗?
  ——刚到楼下,我现在上去了。
  林懿行正打算给聂嘉言回个信息,身后就响起一道声音。
  “操,真是累死老子了,这群人到底是干什么吃的?”
  “一个问题讨论那么久,明明跟我们无关,还得把人扣下来听他们哔哔,要不是看在这群人年纪大头又秃的份儿上,我非得去骂死他们不可。”
  孟博扬刚刚里里外外吐槽了一顿狠的,正觉得舒畅,一转头,就看见林懿行站在走廊上玩手机。
  头微垂,长指敲着屏幕,不知道在跟谁发信息。
  林懿行发完了信息,见孟博扬鬼鬼祟祟地凑过来,就把手机反扣放进了口袋。
  “哎,这么快收起来干什么?”见偷窥不成,孟博扬干脆耍赖,“给我看一下呗,你在跟谁发信息?”
  “校花?系花?班花?”
  “还是那个跟你表白的中法混血?”
  他一连问了好几个问题,林懿行都没搭腔。
  “到底是谁啊?这么神秘?还是你偷偷养了人?”孟博扬越发好奇,刚想上手抢,就听见身后传来一道清朗的少年嗓音。
  “哥。”
  聂嘉言双手插兜,三步并作两步走到了林懿行跟前,嘴角刚刚泛起一点笑意,就听见身旁传来一声惊天动地的“卧槽”。
  “林懿行,你还真养了个人啊!”孟博扬惊得眼珠子都瞪大了。
  聂嘉言眸发漆黑,五官漂亮又精致,看上去就跟个精雕细琢的瓷娃娃一样,跟林懿行偏凌厉硬朗的面容没有一丝相似之处。
  明显未成年的模样加上那声“哥”,孟博扬已经在脑子里脑补了十万字的包养大戏。
  只不过聂嘉言没听见前面的话,还以为他说的养只是单纯的养小孩那种养,就笑眯眯地应了一句:“是啊,我是他养的。”
  “不过按辈分算起来,我应该是他的小叔。”
  孟博扬:“啊?”
  你们玩这么野的吗?又哥又小叔的。
  眼看着孟博扬的表情越来越不对劲,林懿行眉头微蹙,开口制止了他再继续淫人自淫的想法,“这是我弟弟,不是你想的那些乱七八糟的东西。”
  孟博扬一秒出戏,“原来是弟弟啊,弟弟好弟弟好。”
  聂嘉言被他拉着握了手,虽然觉得疑惑,但也没问太多,惦记着正事转头去问林懿行,“哥,你什么时候回家?”
  林懿行看了一眼会议室还在争执不休的几个人,想了想,就跟孟博扬说了一声:“博扬,我先走了。”
  “直接走啊?”孟博扬挠了挠头,“不用跟他们说一声吗?”
  虽然他也很想一走了之。
  “不用,没意义,要是他们问了,你就直接说我还是坚持原来的方案,如果他们要改,我就不参加这个项目了。”
  林懿行说完,直接就揽着聂嘉言的肩头走了。
  孟博扬这才发现,林懿行出来还穿了外套,显然不管有没有人来找他,他都准备走人了,真是个心机man。
  【作者有话说】:
  谢谢~


第九章 喝酒
  回到家,聂嘉言第一件事就是要林懿行帮他装饰圣诞树。
  “刚刚约瑟和乔尼已经在讨论组上面发了他们家的圣诞树了,”
  聂嘉言拿着铃铛晃了两下,托着脸颊催促他,“哥,你快点,我要拍照。”
  林懿行刚刚挂好彩灯和糖果拐杖,一转头,聂嘉言就递了铃铛过来。
  “原来你那么急着找我回来,就是为了你的圣诞树。”
  察觉到林懿行语气里不咸不淡的情绪,聂嘉言连忙凑到他面前讨好地笑了笑,“怎么会呢,我也很想哥哥啊。”
  乌黑的双眸微弯,脸颊上的酒窝显露出了一点,像只讨好主人的小宠物一样。
  林懿行抬手在他发梢上揉了一把,把剩下的小玩偶和树顶星挂好,就上楼去洗澡了。
  聂嘉言拍了照片,发到讨论组跟乔尼和约瑟聊了一会儿,见管家已经把做好的火鸡端上桌了,就去帮着调制圣诞红酒。
  林懿行洗完澡下来,就看见聂嘉言挽起一只袖子,熟练地在酒中加入红糖、橘子皮、杏仁、葡萄干等佐料,然后在火上一边加温一边搅拌,最后淋上一点伏特加。
  动作行云流水,看上去特别专业。
  Ben在一边拍手称好,直接给他比了个大拇指,“聂少爷,你学东西太快了。”
  聂嘉言笑了笑,转头看见林懿行站在厨房门口,就朝他招了招手,双手捧着小酒杯递给他,“哥,试试?”
  林懿行接过喝了一口。
  “怎么样怎么样?”聂嘉言眼睛亮亮地看着他。
  “还行,”林懿行转着杯子,喂给他喝了一口,“你自己试试。”
  聂嘉言砸巴了一下嘴巴,“嗯,有点甜,糖放太多了。”
  他说着就低头去咬杯沿,正打算再喝一口,林懿行就把酒杯移开了。
  “别喝了,你还未成年。”
  聂嘉言眨了一下眼睛,想了想,就“哦”了一声,“那好吧。”
  吃过了火鸡,林懿行就上楼去写毕业论文。
  聂嘉言趁着Ben不注意,在收拾杯子的时候偷偷把剩下的一大半圣诞红酒都喝了。
  Ben想阻止的时候已经晚了,只能叮嘱他早点上楼睡觉。
  讨论组里乔尼和约瑟还在说着明天要去哪里玩,聂嘉言窝在沙发上和他们聊了一会儿,就觉得酒意上头,有些发困。
  林懿行写完了一个分段的经济理论,刚把视线从电脑屏幕上移开,就看见林同尘发来了视频邀请,于是他边翻书边顺手接了。
  “懿行,你打算什么时候回来?”
  “快了,”林懿行想了想,“等博士论文答辩过了,我就带嘉言回去。”
  “那就好,”林同尘顿了一下,忽然话锋一转,“对了,我最近身体有些不舒服,医生说,大概是年纪大了,到时候了。”
  林懿行长指微微收紧,正打算出言劝慰,就听林同尘说:“等那个孩子回来了,你带着他,和我一起去医院做个检查。”
  林懿行沉默了片刻,说:“我知道了,爷爷。”
  “那你注意身体,确定了回程日期,就告诉沈叔一声。”
  “好。”
  挂了视频之后,林懿行也没心思继续写论文了,将资料存档好了,他就关了电脑。
  卧室里没有开灯,空气中微微透着一丝若有若无的酒气。
  林懿行按下了墙上的灯,就看见聂嘉言蜷缩在沙发上,眼皮阖着,脸颊耳根微微泛着一层浅浅的薄红。
  似乎是觉得光线太刺眼,聂嘉言抬手盖了盖眼睛,长睫刚刚颤动着半睁开眼皮,就感觉后脑勺被托了起来。
  “哥。”
  他睁开酒意迷蒙的双眼,就着被抱起的姿势搂了搂林懿行的脖子,趴在他怀里嘟囔:“我头好疼。”
  “Ben让你喝酒了?”
  “不是,”聂嘉言抿了抿嘴巴,“我趁他不注意偷偷喝的,他没看见。”
  “那你疼着吧,长长记性。”
  林懿行说着慢慢把人放到了床上,然后拉过被子帮聂嘉言盖好,“睡吧,想吐了就告诉我。”
  “不想吐,”聂嘉言翻了个身趴着,抬手去挠脖子,“就是很晕。”
  随着聂嘉言翻身的动作,林懿行才看见他后颈雪白的皮肤已经挠红了一大片,再挠下去,估计就得见血了。
  抬手握住了那段瘦白的手腕,林懿行轻轻摸了摸聂嘉言的脖子,安抚道:“别挠了,一会儿就不痒了,睡吧。”
  聂嘉言哼哼唧唧,翻身窝进了他怀里,含糊不清地说:“哥,我有个问题想问你。”
  林懿行替他解开了衬衫衣领的两颗扣子,边摸着他的脖子给他降温,边应了一声:“你问。”
  酒酣耳热,聂嘉言努力了半天才把一句话说完整,“哥,今天那个人,是不是你男朋友?”
  林懿行动作一顿,垂眸看着聂嘉言被酒意醺得水光湿润的眼眸,才发现这个曾经能趴在他身上睡觉的小哭包,已经长成了一个个高腿长的少年。
  因为四肢修长的关系,聂嘉言看着特别瘦高,加上皮肤白,五官精致,看上去有种雌雄莫辨的少年美感。
  林懿行隐约记得,邻居那对白人的龙凤胎好像还喊过聂嘉言校草。
  想到这里,他下意识地把搭在聂嘉言脖子上的手指往下挪,隔着被子按在了他的背上,轻轻拍了一下,说:“不是,只是朋友。”
  聂嘉言低低“嗯”了一声,闭着眼又问:“那你答应那个中法混血的男孩没有?”
  “没有,”林懿行用手指往后捋了捋他搭在眉眼上的发梢,“谁告诉你的?”
  聂嘉言说:“刚刚我去找你,那两个给我指路的哥哥说的。”
  “他们还问,我是不是你男朋友。。。。。。。”
  “哥,你喜欢男的吗?”
  接二连三的问题,一个比一个难回答。
  林懿行用手心轻轻盖了盖聂嘉言的双眸,低声道:“捏捏,你喝醉了。”
  “乖,睡吧。”
  聂嘉言眼睫翕动,似乎想睁开眼睛,但是不管他怎么努力,入目还是一片漆黑。
  渐渐地,他也放弃了挣扎,抱着林懿行的胳膊,软声说:“哥,晚安。”
  林懿行声音轻轻,“嗯,晚安。”
  *
  第二天醒来,聂嘉言觉得脑袋昏昏沉沉,舌头隐约有些发麻。
  躺在床上缓了好一会儿,他才爬起来。
  洗漱完了,聂嘉言还是觉得嘴巴很苦,于是捂着脑袋下楼去找水喝。
  楼下很安静,只有林懿行一个人坐在沙发上看书。
  聂嘉言边往厨房走边喊了他一声:“哥,你今天怎么没去学校?”
  “课程结束了,去不去都行。”
  见聂嘉言咕噜咕噜喝了一大瓶冰水,林懿行道:“Ben煮了温水放在保温壶里,渴了喝那个,要是觉得苦,就加点蜂蜜。”
  聂嘉言本来还想再开一瓶冰水,闻言只好讪讪去保温壶里倒了一杯温水,然后加了两勺蜂蜜。
  喝了两口之后,他问:“Ben去哪里了?”
  “罚他去外面拔草了。”
  “拔草?”聂嘉言眉头微皱,“家里不是有除草机吗?”
  “嗯,所以才罚他用手拔。”
  聂嘉言“哦”了一声,捧着杯子慢慢走过去,“为什么罚他?”
  “他没看好那些酒,所以就挨罚了。”
  聂嘉言仔细在心里琢磨了一下这句话,反应过来是什么意思后,他连忙道:“哥,我知道错了,我以后再也不喝酒了。”
  “不关Ben的事情,别怪他了。”
  见林懿行无动于衷,聂嘉言不禁有些担心,“哥,是不是我昨晚发酒疯弄坏了什么东西?”
  “还是我说了什么不该说的话?”
  听出了聂嘉言话语里焦急不已的情绪,林懿行食指轻轻点了一下书页,然后抬眸扫了他一眼,“你真不记得自己说过什么话吗?”
  聂嘉言又疑惑又紧张,想了好一会儿还是摇摇头,“不记得了。”
  林懿行定定看了他几秒,然后慢慢垂下眼皮,低声道:“也没什么,就是拉着我让我喊你小叔。”
  这个听起来倒像是自己会做的事情。
  聂嘉言抿唇笑了笑,见林懿行似乎没有生气的意思,就说:“那按规矩来说,我真的是你小叔啊,我不是爷爷的养子吗?”
  来M国的第四年,聂嘉言偶然一次跟林冉亦在网上聊天,对方说漏了嘴,让他知道了自己在林家是入了林同尘的户口,以养子的名义被收养。
  自那以后,聂嘉言就时不时拿辈分喊小叔的事情跟林懿行开玩笑。
  只不过每一次,林懿行都有办法治他。
  “想做小叔是吗?”林懿行掌心朝上,摊开五指示意他,“我养你那么久,先把钱还了,然后再把欠我这么多年的压岁钱给了,我就考虑喊一句。”
  一提到钱,聂嘉言立刻就老实了,“我跟你开玩笑的,哥哥。”
  林懿行屈指轻轻弹了一下他的脑门,然后低头继续看书。
  聂嘉言抱着杯子喝了一会儿水,就凑过去问他:“哥,你在看什么?”
  “曼昆的《经济学原理》。”
  聂嘉言“哦”了一声,想起最近林懿行在忙的事情,就说:“你学校那个项目,真的不做了吗?你都忙了好几个月了。”
  林懿行漫不经心地翻过一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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