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嫡长女她又美又飒-第12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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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是白卿玦的消息,萧容衍没有直接点明白卿玦的身份,大约是不欲挟恩图报。
  白卿言看向萧容衍,点了点头,还是出口道谢:“多谢!”
  眼看着快要到门口,萧容衍对白卿言行礼:“白大姑娘止步。”
  “萧先生慢走。”
  ——
  酉时末,大都城长街明灯璀璨,满街的热闹繁华,到处都在议论此次南疆大胜之战。
  就连烟花柳巷之地的恩客,三两成群左拥右抱谈论的竟也是此次南疆之战。
  吕元鹏今日高兴,邀了平日里关系好的狐朋狗友,十分大手笔请了繁雀楼的头牌樱鸾姑娘弹琴助兴,嚷嚷将来要骑马举剑杀贼寇,就如同白家姐姐那样。
  已经喝高了的司马平,勾着吕元鹏的颈脖,转头对樱鸾姑娘道:“樱鸾姑娘,会弹白家军军歌那个调调吗?”
  樱鸾姑娘笑容有些难为:“司马公子这就是难为奴家了,奴家……低贱,哪里会白家军的歌。”
  “我来!”司马平摇摇晃晃走到樱鸾姑娘身侧,醉醺醺一歪,坐了下来。
  伺候樱鸾姑娘的丫头连忙将樱鸾姑娘护住,扶着樱鸾姑娘起身,将琴留给司马平。
  司马平手指拨弄了几个调调,倒是像模像样的开始弹奏了起来,世家公子大都精通音律。
  吕元鹏兴起走至编钟前,拿起木锤,也在编钟上敲了敲。
  “佩护我之甲胄,与子同敌同仇。”
  浑厚的编钟声、琴声同男子粗犷的歌声响起,盖过了楼下的靡靡之音和嬉闹声。
  不论是坐在恩客怀里的姑娘,还是正在左拥右抱的恩客,都被着突如其来的歌声乐声惊得一愣,抬头朝楼上看去。
  铿锵有力的琴声,和雄浑壮阔的编钟声,让人肃然起敬。
  “握杀敌之长刀,与子共生共死。”
  “卫河山,守生民,无畏真锐士。”
  “不战死,不卸甲,家国好儿郎。”


第264章 赢一个
  白家军的军歌调子简单,但十分大气宏伟,歌声响起的那一瞬,让人激动得全身鸡皮疙瘩冒了起来,就如同无数的力量从脚底涌上心头,让人热血沸腾又眼含热泪,欲握杀敌长刀,死守山河护卫百姓。
  原本歌舞喧闹的繁雀楼一时间安静了下来,只有楼上那群纨绔激昂响亮的歌声,让人感到英勇悲壮,亦让人深受鼓舞。
  歌声和乐声停下之后,荡气回肠的余音让繁雀楼安静了良久。
  “哈哈哈……”
  突然,一阵不合时宜的冷笑在繁雀楼响起。
  “什么白家军!什么白家军军歌!你们在这里歌颂白家军的同时有没有想过,那个白家嫡长女杀了西凉十万降俘!她让我们晋国变成了列国惧怕的虎狼之国!”
  一个衣衫不整的男子推开坐在她怀里的美人儿,站起身来,望着周围已经酒醉半酣热泪盈眶的恩客女支子们。
  “最毒妇人心,古人诚不欺我!十万人啊!十万个西凉儿郎便是十万人家!他们也有父母孩子!那个女人说杀就杀!将来若再有战事……哪一国敢饶过晋国降俘?!我们晋国舍命保家为国的好儿郎,将来便会因为那个女人瓮山的一把火,尸骨无存!你们居然还在这里庆祝!”
  “可不是!”有一个大魏人倚在美人怀中笑道,“你们晋人坑杀降俘,已经在列国臭名昭著了!将来若是有战,他国斩杀你们晋国降俘那是顺理成章的事情。”
  那魏人把玩着美人儿细腻入骨的小手,低声笑语:“你们晋人可别这样瞪着我啊!我们大魏和晋国相距甚远从无战事,我这也是实话实说,毕竟……哪一国的粮食也不是白来的,哪一国愿以浪费那么多粮食养降俘啊!一杀了事多好!你们说是不是?”
  晋国所处的位置微妙,除了同魏国之外,与其余几国皆有国土相接。
  所以这话不论是哪一国人说出来,都不合适,只有与晋国没有土地接壤且从无战事的大魏人说来……才有让晋人心头一惊的效果。
  刚才还热血沸腾的晋人,有的顿时静下心来若有所思,有的却笑称道:“我们有白家军小白帅在,难道还会怕败吗?”
  “可就算白家嫡长女和当年的镇国公一样战无不胜,到底只有一个人啊!你说你们晋国,东临戎狄,西临大燕,南接西凉,北是大梁,若是这四国都起战事,这白家嫡长女难不成还会分身术吗?”那魏人眯着眼笑眯眯喝了一口酒,“可惜啊,若是镇国王和白家诸子都在,或许就是四国开战你们晋国都不怕,可偏偏镇国王满门男儿被贬为庶民的信王给害死了!”
  那魏人许是喝多了酒,眼神迷离含笑:“所以此次你们晋国焚杀十万降俘得以大胜西凉,也不知是福是祸。不过……作为魏人我自是高兴的,我们魏国边界屡屡遭受西凉抢掠屠城,这一次焚杀西凉精锐,想必他们有一段时间不能来我魏国烧杀劫掠了。”
  “白卿言杀西凉十万降俘,他日列国就会杀我晋国十万、二十万、三十万、四十万……甚至更多!”刚才衣衫不整的男子笑着看向周围沉浸在醉生梦死中的众人,“你们竟然还在这里觉得高兴?居然还觉得白家军威武,你们这是在为晋国日后的被人屠杀庆祝?”
  楼上已经喝多了吕元鹏听到楼下那晋人和魏人传来的话,早就已经怒不可遏,直接砸了手中酒杯带着一干纨绔从二楼之上往下看了眼,撸起袖子朝下冲。
  “这十万西凉兵中难道就没有孩子,他们的孩子长大成人难道不想为父辈复仇?届时……我大晋要有多少孩子失去父亲,多少双亲失去儿……”
  “我去你妈的!”吕元鹏为首率先下楼,一脚踹得那衣衫不整还在侃侃而谈的晋人跌倒在地,一脚踩在那人胸口之上。
  司马平更是揪住那大魏人,将人从繁雀楼美人怀里扯出来,扬起拳头就是一顿暴揍。
  跟着那衣衫不整的晋人和那魏人一同而来的同伴,被大都城的纨绔打得惨叫连连。
  平时歌舞升平的繁雀楼,尖叫声不断。
  吕元鹏在家时就听祖父说了,左相李茂他们不干人事……上奏请求皇帝责罚白卿言,内容无非也就是觉得焚杀降俘残忍,觉得以后若遇战事,旁人也会对晋国的兵士一杀了之,这些人倒还真是会替晋国还没发生的事情担忧。
  “知道吗?老子最讨厌你们这种干啥啥不行,整天跟我们这些纨绔一样花天酒地贪生怕死,不敢上战场为国舍命,别人打胜了就在这里满嘴喷粪指点江山,说别人这是错的那是错的……有能耐你上啊?就你和李茂那种无耻小人,丢在战场上怕你们得吓得屎尿裤一裆!还好意思在这里说别人杀降俘!你带五万军队倒是去和西凉几十万军队干啊!”吕元鹏狠狠在那人近乎赤一裸的胸口狠狠踩了一脚,“不杀降俘,你去赢一个!”
  被吕元鹏踩在脚下的人顿时喷出一口血,司马平更是打得眼睛发红,将那醉醺醺的魏人从雅座中丢了出去,撞得屏风都倒了:“娘的,未来他国杀我晋国儿郎?!未来仗还没打你们倒是能掐会算啊!这么怕死滚去魏国啊!”
  繁雀楼的姑娘生怕殃及自身,尖叫着到处躲藏,更有胆小怕事的恩客往外冲。
  龟公和繁雀楼的打手在门口拦人,生怕有人浑水摸鱼没有结账就跑。老鸨立在舞姬跳舞的高台之上急得跳脚,甩着帕子声嘶力竭的喊着:“别打了!别打了!哎呀各位小祖宗!别打了呀!别砸!”
  繁雀楼那夜热闹无比,先是几位大都城内最出名的纨绔一起将繁雀楼砸了一个稀巴烂,差点儿闹出人人命,后来惊动了巡防营这才将几位纨绔制住。
  巡防营统领范余淮带着火气来的,结果一看这全都是大都城权贵家的小祖宗,顿时头大。


第265章 
  和属下商议后,他只能派人去各府请人来,将他们自家的小祖宗领回去。
  第二日一大早,这事儿便成了各家早膳桌上最热的谈资,就连春杏都忍不住将此事说于白卿言听。
  白卿言用帕子擦了擦嘴,漱口后问:“没说是为什么打起来了?”
  “听说,是因为吕公子他们在繁雀楼弹唱白家军军歌,结果有人拿瓮山焚杀降俘之事说事,吕公子就与他们打起来了。”春桃声音压得很低,明显对吕元鹏这些纨绔有所改观。
  不论怎么样他们平时怎么浑,昨晚那一架可都是为了维护他们大姑娘。
  “在我回来之前,大都城里对这件事议论的人很多吗?”她起身一边往身上缠铁沙袋,一边问。
  春桃忙跪地替白卿言缠绕腿上的铁沙袋:“在大姑娘回来之前大都城里也有人议论,不过没有闹大,而且百姓更多关心的是大姑娘胜了。”
  春杏跪在另一侧,拿起铁沙袋缠绕,仰头望向白卿言笑着说:“听说吕公子是被他父亲拧着耳朵提回去的。”
  白卿言笑着理了理衣袖,对春杏道:“春杏你去佟嬷嬷那里拿一匣子粽子糖,亲自去趟秦府把糖给银霜那个小丫头,叮嘱她别贪多吃坏了牙。”
  春杏起身称是退出了上房。
  见春杏离开,白卿言对春桃说:“一会儿去告诉平叔,让他这些日子多派些人留心着外面的动静,在查一查被吕元鹏那一群纨绔打了的晋人和魏人。”
  春桃连连点头:“是!”
  白卿言刚整理好衣衫,佟嬷嬷便打帘进来,福身禀报:“大姑娘,大长公主身边的蒋嬷嬷回来了,给夫人请安后说来看看大姑娘。”
  立在铜镜前的白卿言沉默了片刻,道:“佟嬷嬷请蒋嬷嬷进来吧!”
  白卿言转身坐在临窗软榻上,听蒋嬷嬷询问佟嬷嬷她的身体状况的声音由远及近,垂眸着眸子理了理袖口,心中滋味复杂。
  蒋嬷嬷回来,定然是祖母得到她回大都城的消息派蒋嬷嬷来的。
  按照道理说她昨日就该去皇家清庵探望祖母,甚至将七弟和九弟还活着的消息告诉祖母。
  可,白卿言没有忘记,她的祖母先是大晋林家的大长公主,而后……才是他们的祖母。
  她十七个弟弟,如今只剩两个,她不能拿他们的安危去赌祖母的慈心。
  佟嬷嬷和蒋嬷嬷说话的声音越来越近……
  “大姑娘这一次回来气色也好了不少,洪大夫说之前让大姑娘静养想来是不对的,不相信蒋嬷嬷您自个儿瞧瞧。”
  说着佟嬷嬷替蒋嬷嬷打帘,让蒋嬷嬷入内。
  蒋嬷嬷用帕子擦了擦眼泪,这才拎着裙摆进门,饶过屏风看到端端坐在软榻之上的白卿言,蒋嬷嬷眸子又红了。
  她迈着小碎步上前,对白卿言福身行礼:“大姐儿可回来了!”
  “嬷嬷不必多礼,春桃给嬷嬷上雀舌茶,再拿碟爽口的点心过来。”白卿言侧头吩咐。
  春桃称是,悄悄退出上房。
  “祖母安否?寝时几何?餐食几粟?”白卿言平静淡然的嗓音如常响起,言语用词都是循例,反而显得少了亲昵。
  蒋嬷嬷知道因为纪庭瑜一事,大长公主彻底冷了白卿言的心,可到底是祖孙啊……哪有什么隔夜仇,何以就到如此地步?
  “大姐儿,不去看看大长公主吗?”蒋嬷嬷声音低低似哀求。
  春桃给蒋嬷嬷和白卿言分别上了茶,又笑着行礼退下。
  白卿言垂眸端起茶杯,幽幽开口:“去的,今日陛下赐宴,明日陛下寿宴,所以耽搁了!后日我会带着妹妹们去探望祖母。”
  蒋嬷嬷点了点头:“大长公主遣老奴来同大姐儿说一声,南疆焚杀西凉降俘之事,怕朝中有人会借此大做文章,若此事最后当真闹大,大姐儿可求援吕相。”
  说着,蒋嬷嬷起身将怀中揣着的一支被细棉布包好的发簪捧起递给白卿言:“大姐儿拿此物去找吕相便是。”
  白卿言没有接,抬眼望着蒋嬷嬷:“嬷嬷……这是何意?”
  “当年吕相欠大长公主一个人情,此物乃是吕相母亲遗物,吕相曾言……若大长公主有所吩咐,必当遵从。”蒋嬷嬷老老实实回答。
  她垂着眸子,将茶杯放在一旁:“嬷嬷将此物拿回去还与祖母,此时我有能力将其把控在掌握之中,如此宝物……祖母应当留着,关键时刻再用。”
  蒋嬷嬷抬头凝视白卿言,她看着白卿言长大,自然知道白卿言心性,既然白卿言说了不收,便不会收,蒋嬷嬷只能笑了笑重新将簪子包好:“好,那就等关键时刻,大姐儿再来向大长公主讨。”
  “这月十五日梁王派人给陛下送了一幅画贺寿,那送画的人第二天便被册封为秋贵人,听说……这位秋贵人同姑姑白素秋倒是有几分相似。”
  蒋嬷嬷一怔,只听白卿言徐徐说:“梁王的狠辣和野心,想必祖母心里清楚,倘若这个秋贵人是梁王的人,怕会对我们白府不利……”
  蒋嬷嬷知道此事事关重大,攥着簪子的手收紧,起身对白卿言行了一礼:“老奴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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