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嫡长女她又美又飒-第28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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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说完,符老太君紧紧攥着太子的手就滑了下去。
  “老太君!”符老太君身边的嬷嬷哭喊着跪了下来。
  “大夫!快!”太子忙让开一旁,喊着跪在地上直打哆嗦的大夫。
  那大夫忙膝行上前,颤抖的手按住给符老太君脉搏,片刻之后又忙跪地叩首:“殿下……老太君去了!”
  “娘!”符若兮惊慌失措,用身体撞着狱门,“娘!放我出去!让我见我娘!娘!”
  符老太君的毒是在太子府服下的,是一种慢性毒药,为的就是用命栽赃嫁祸皇后。
  符老太君知道,自己在这里的这一番话,符若兮都能听到,她这是用自己的命去逼着符若兮承认她所说这些事。
  除非,符若兮重视皇后,重视到可以在他亲娘用命为符家儿孙,符家满门博出路之后,推翻亲娘所说,将自己亲娘的名声……在死后至于污秽之地。
  符老太君是了解符若兮的,以符老太君的命,加上符老太君的名声,还有符家满门的生路,这份量太重,符若兮……的确不能!
  符若兮是个心软的人,以前他因为婚约对皇后愧疚,如今只会对丢了命的符老太君更愧疚。
  “娘!”符若兮跪倒在地,失声痛哭。
  吕晋在心中将事情已经捋顺,将符老太君的话……和整件事对起来,前因后果一目了然。
  符老太君中毒之事,简单……可以让仵作验尸。
  可皇后腹中龙子,攀诬符若兮?这怎么攀诬?
  吕晋若记得没有错,符若兮回大都城被皇帝召入宫中是七月二十日,皇后是八月诊断出来怀孕,虽说这是宫中隐秘,可吕晋多少从她夫人那里听说了一点……
  说是皇后的月信在月末,可到了八月中旬都不曾来,便传了两位太医诊脉,一位太医称诊断不出,而一直给皇后诊脉的胡太医说是喜脉,但因为怀像不好月份尚浅,所以摸不出来,等月份再大一点就能摸出来了。
  难不成……皇后假孕?
  “老太君深明大义,孤……必会保全符家!”太子说完,吩咐太子府亲卫用自己的车驾,将符老太君送回符府去。
  吕晋陪在太子身边,立在大理寺狱门口,目送太子车驾送符老太君的尸身离开。
  今日符老太君会死之事,太子早就知道,可是……如今看着符老太君的尸身被送走,想起符老太君在太子府那一番言语,不免对符老太君心生敬佩!
  符老太君有这个勇气和魄力,同他谈条件,迫在眉睫,还能想出这种……只身赴死,能助他达成所期,又能保全符家满门的法子,这是多少男子都无法做到的。
  太子莫名想到了白卿言。
  听到吕晋的咳嗽声,太子回神,语声含悲道:“早知道,孤便不允准符老太君前来看符将军了,累得符老太君失了性命!可若符老太君不来,我们怕也不能知道皇后在其中起了什么作用!”
  没听到吕晋应声,太子这才转头看向吕晋问:“吕大人,此事您怎么看?你觉得符老太君所言,是真的吗?”
  “符老太君所言皆可查证,唯独皇后的身孕……微臣需要符将军出入宫禁的登基时辰,还有皇后的脉案,与陛下下榻于皇后处的记录做比对。”
  “或许还需要让信得过的大夫……好好为皇后把把脉,确定皇后怀孕的时辰,甚至是确定皇后是真有孕还是假有孕,吕大人方能下结论。”太子声音徐徐。
  “正是!”吕晋朝太子长揖行礼。
  “符将军出入宫禁的登记册子,就在孤这里……”太子负手而立望着吕晋,“回头,孤让人给吕大人送来!皇后的脉案……孤也可让太医院配合吕大人!还有父皇下榻皇后处的记录,孤也算是能帮上忙!”
  太子眉头紧皱,叹气望着脚下大理寺狱灯笼映在地上的光斑:“可唯独为皇后诊脉……皇后是孤的嫡母,孤不能不敬嫡母!”
  吕晋知道太子的难处,只道:“或许,等陛下醒来便可详查此事!”
  “也只有如此了!”
  说完,太子突然转身朝吕晋行礼,吓得吕晋直接跪下。


第602章 了结
  “太子殿下,您……您这是何意啊?”吕晋慌得头都不敢抬。
  太子也被吕晋这毫无征兆,干脆利落直挺挺的一跪,吓了一跳,怔愣片刻,他忙上前去扶吕晋。
  “吕大人请起!”太子扶起吕晋后又道,“此事关乎皇家颜面,孤只是想请吕大人再查清楚之前,不要宣之于口,隐秘行事,还有刚才的那些狱卒……还请吕大人管束!”
  吕晋松了一口气,连连应声:“这是自然!这是自然!”
  “那,此案就拜托吕大人了!”太子朝吕晋颔首之后,走下高阶。
  太子府亲卫牵来马,太子上马后,深深看了吕晋一眼。
  吕晋忙长揖行礼,直到听到太子和太子府护卫军快马离去,这才不紧不慢起身拍了拍双膝上的尘土,直起身来。
  符家符老太君吕晋可知道,虽是后宅女流之辈,却是个极有城府和魄力的人物。
  今日之事,全都是出自符老太君之口,符若兮倒是未曾开口……
  可符老太君一死,死前几乎算是当着符若兮的面儿指证了皇后,符若兮几次唤符老太君想要打断,可都没有能说出更多。
  单凭这一点,吕晋便知道……真相是如何已经不重要,因为从符若兮这个最重要的人证口中说出来的,必定同符老太君一般无二。
  因为符若兮,不能对不起符家满门的性命,不能对不起符老太君的性命,更不能对不起符老太君这一辈子的好名声。
  大理寺狱中,狱卒小跑了出来,行礼后对吕晋道:“大人,符将军疯了似的撞牢门,说要见符老太君!”
  吕晋抿唇眯了眯眼,半晌才道:“去烫一壶酒,准备两个小菜,我亲自去看看符将军。”
  “是!小的这就去准备!”
  狱卒退下后,吕晋立在大理寺狱门口迟迟未动。
  直到大都城陡然起风,将大理寺狱门前的高高吊起的灯笼被吹得左摇右晃,吕晋双手背后,心中叹气,总觉得大都城如今明面不显,暗地里却是风起云涌。
  ·
  春桃端着盛了酪浆的小银盏进来,挑开已经放下的天青色垂帷进来,就见已经拆了发髻的白卿言披着一头鸦羽般的长发,合衣坐在临窗软榻上,背靠姜黄色隐囊,手握镇国王白威霆曾批注过的兵书详读,膝盖上搭着个薄薄的细绒毯子。
  春桃迈着碎步上前,将小银盏和银制调羹搁在白卿言面前,柔声道:“大姑娘累了这么些日子,好不容易回了大都城,早些歇下吧!”
  “眼下怕还歇不了。”白卿言端起手边热茶抿了一口,抬眸看向同样神容憔悴的春桃,“你去歇着吧,不用在这里伺候了。”
  “奴婢在这里陪大姑娘。”春桃随手把黑漆托盘放在一旁,动作利落将留了条缝隙的窗棂关上,又去挑灯芯,怕灯光太暗伤了白卿言的眼睛。
  白卿言将书搁在膝盖上,对忙的和陀螺般的春桃道:“你若是累到了……谁来照顾我起居,我再看一会儿就睡,今夜不用人在这里守夜,听话!”
  春桃还想再辩,可正如大姑娘所言,要是她倒下了谁照顾大姑娘起居,佟嬷嬷又不在。
  春桃点了点头,对白卿言行礼退下。
  子时刚到,白卿言便听到窗外传来极为轻微的动静,她合书,抬手将窗棂推开了些。
  室内黄澄澄的光线,从窗棂内透出来,暗卫忙跪下,道:“主子,符老太君在大理寺狱中,撞墙身亡,死前见过了太子和大理寺卿吕晋,吕晋大人下令让大理寺狱卒将符老太君死前所言藏在腹中,又下令今夜值夜的所有狱卒即日起不许离开大理寺狱,属下无法详探。而今……随符若兮从安平大营回大都的众将领,皆已经被请入大理寺中。”
  白卿言搁在膝上的手微微收紧,心沉了下来,安平大营众将领被请入大理寺不足为奇,吕晋要详查此案,必要招他们前去询问。
  可她实是没有料到,符老太君……会撞墙身亡。
  符老太君并非是那种遇事撑不住,或者能以性命要挟符若兮的人,那么……符老太君便是在用命做局,救符家满门。
  白卿言闭了闭眼,符老太君在太子和吕晋面前说了什么白卿言不知道。
  可白卿言能猜到,不论符老太君与太子和吕晋说了什么,皇后此次怕是要无翻身之地了。
  皇后找上符若兮,连累符家满门,符老太君既然要死……定是要拖上皇后的,也只有拖上皇后……太子才会出手相助。
  白卿言相信,以符老太君的睿智,定然已经当着众人的面,逼着太子不得不许诺保住符家满门了吧!
  符家多年虽然不算是大都城鼎盛的簪缨世家,可也是世代都有将才,世代忠于晋国,后来出了一个符若兮……旁人都说是符家祖上积德,能够光大符家之人!
  没想到却深陷情字,险些害了符家满门。
  符老太君为了子孙,已经拼尽全力了!
  之所以,符老太君不得不用自己的命为太子的目的不铺,是因符老太君见过太子之后就会知道,太子和皇帝都是一样的。
  他们这样的人,即便是符家表了忠心,可这忠心之人若是不能为他肝脑涂地拿命铺路,他也是不会耗费一丝精力去保符家的,所以她只能在相助太子的谋划中,为符家搏生机。
  白卿言用力攥住盖在腿上的绒毯,这才稳住声音,道:“知道了,将这个消息传到信王耳中去。”
  暗卫应声称是,烛火一晃,便消失在了廊庑之下。
  她看着琉璃罩子里摇曳的朦胧烛火,想起符若兮来,不知道……符若兮亲眼看着母亲自尽在他的眼前,他还能否如从前那般护着皇后。
  她刻意让人将这个消息传到信王耳朵中,皇后定然会坐不住,此时……太子回大都,皇后和信王本就处于下风,皇后最担心的便是符若兮将事情合盘托出,说不准会派人去了结符若兮。
  而信王……只会加紧催促他的舅父钟邵仲联系旧部。


第603章 女中豪杰
  如此,大都城的这一锅水,才算是真的煮沸了。
  白卿言将书放在手边的黑漆小几上,疲惫掐了恰眉心。
  卯时,天刚将将透出一丝光亮,皎皎明月还在高空之中悬着,星辰疏疏朗朗缀在空中,随着春桃一声大姑娘起了,春晖园上房的灯全都亮了。
  弯腰立在廊庑之下的婢女怕捧着铜盆、帕子、热水、痰盂鱼贯而入。
  婢女将垂帷拉开,用缠枝鎏金铜钩勾在两侧。
  春桃试了试冒着热气的水温,命婢子再兑些凉水,这才疾步穿过垂帷动作轻将帐子挂在床榻两侧,见白卿言起身,又忙蹲跪下身子为白卿言穿鞋。
  “今儿个一早,符府送来信,说符老太君过身了。”春桃低声道。
  这事情,白卿言昨晚就知道了。
  白卿言站起身,接过婢女送来的漱口水:“祖母那边儿知道了吗?”
  “二夫人将才亲自去长寿院伺候大长公主起身,应当会说。”春桃接过婢女递来的帕子,见白卿言掩着唇吐了漱口水,忙将帕子递上去,“二夫人说,昨夜便有人家得到了消息,大都城清贵人家都遣人出去打探,有谁家要去吊唁,有几家子打探到了咱们府上。”
  白卿言觉着,二夫人刘氏眼下约莫也是拿不准注意,才去大长公主那里求主意去了。
  白卿言手浸入铜盆之中,弯腰净面,问:“二夫人给府上管事透露准话了吗?”
  春桃从碎步偻腰上前的婢子手中捧着方盘里拿起帕子,送到白卿言手边,摇头:“好像暂时还没有。”
  白卿言颔首:“我去祖母那里用膳。”
  春桃称是,替坐在妆奁前的白卿言梳头。
  ·
  二夫人刘氏此时亦正在清辉院伺候大长公主洗漱,见蒋嬷嬷正替大长公主梳头,刘氏接过婢女送来的参茶递于大长公主:“大嫂不在,这事儿媳妇儿没经过,儿媳本意是想去吊唁,可都说符若兮此次对太子挥刀,此次符家难逃大难,再加上……当初咱们白家办丧事,也不见符家来吊唁,儿媳妇儿心中总是有些不痛快,所以才来烦劳母亲。”
  二夫人刘氏一向是一个风风火火敢爱敢恨的性子,当初符家未曾来,此次……符家丧事她是不想去的!但……一想到符家恐怕也少有人前去吊唁,二夫人便回想到自家,又难免觉得不落忍。
  满头银丝的大长公主坐在雕花楼空的黄花梨木铜镜前,垂眸饮了一口参茶,抬头透过铜镜看着立在身后眉头紧皱的刘氏,笑道:“母亲知道你是个心善的!想到咱们家大丧符家当初未遣人来心里有气,可想起咱们家那时办丧事的冷清情景,又感同身受。”
  刘氏点头:“母亲说的正是。”
  大长公主眼底笑意更浓,对蒋嬷嬷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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