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嫡长女她又美又飒-第35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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给嫂夫人,也算柏仲兄没有白来一趟。”
  沈柏仲脑海里突然出现一个眉目和善的青年男子来,明明感觉熟悉的,却又实在想不起来是谁,只觉敬重之意由心而生。
  “正是农忙时节,我家夫人年岁小不善操持农田之事,耶娘年纪又大了,我得赶回去帮耶娘操持,再说此次一出来几月,还不知道若海那个小皮猴有没有好好教导青竹……”
  沈柏仲突然捂住心口,想起自己曾经说这句话时提起自家夫人那笨拙喜悦的心境来。
  夫人……
  他似乎忘记了什么极为重要的事情,比如他的夫人。
  “你我身份悬殊如何,我什么时候计较过身份尊卑过?年长我许多又如何,我不在意!你分明也是心悦我的,我敢为你舍弃荣华富贵,你为何不敢娶我?!”
  沈柏仲猛然扶住朱漆红株,只觉头疼欲裂,心痛欲死。
  “师父!”
  沈青竹一进门就看到沈柏仲扶着朱漆红柱,满脸痛苦,一旁的白家仆扶着沈柏仲喊着让人端凳子过来。
  沈青竹沉不住气,冲过去推开扶着沈柏仲的仆从,双眸通红望着已经满头银丝的沈柏仲,眼泪如泉涌:“师父!师父我是青竹啊!”
  沈柏仲抬头,被红血丝攀满的眼仁望着沈青竹,额头全都是细细密密的汗。
  眼前这大姑娘沈青竹,和小时候那个在雪地里练剑神色倔强面容冷清的小姑娘重合,沈柏仲唇瓣嗫喏。
  沈青竹朝着沈柏仲跪下,竟如同幼童一般哭出声来,话语里全都是酸楚,鼻音浓重:“师父!师父您怎么成了这副样子……头发怎么白成了这样!师父……”
  抬着白卿言的肩舆落地,白卿言扶着珍明的手站起身来,单手攥着手炉朝父亲的书房方向走来。
  沈柏仲茫然不知所措,不知该伸手扶起沈青竹,还是该立时转身就走,心中一团乱麻。
  “师父!”沈青竹膝行上前,抱住沈柏仲的腰,哭得越发伤心,“青竹对不起师父!青竹没有能照顾好师母,师母以为师父没了……就……就跟着去了!是青竹没有看住师母,是青竹对不起师父!有负师父所托!”
  沈柏仲听到这话,犹如陡然遭受雷击,一手捂着心口,一手捂着脑袋,双眸充血,心口像是被无数把利刃翻搅着,疼得无法呼吸,立时便要气绝于此。
  白卿言见状,冲仆从喊道:“扶住他!”
  一股子腥甜冲上喉头,沈柏仲突然喷出一口鲜血,睁大了眼直挺挺向后倒去。
  “师父!”
  在沈青竹的惊呼声中,白家仆从扶住了险些摔倒在地的沈柏仲。
  “去请纪姑娘和府医过来!快!”白卿言转头吩咐明珍。
  “是!”明珍应声快步抛开。
  “将人先扶进偏房安置!”白卿言吩咐道。
  沈青竹跟着一起抬着沈柏仲,一路进了偏房,满心焦急。
  白卿言立在廊庑明灯之下,双手攥着手炉,看着渐黑的大都上空,问一旁的管事:“左相府的人走了吗?”
  “回大姑娘,还在外面候着……”管事回答。
  “让左相府的人回去吧!就说……人我留下了!告诉他们放心,我不会要了这位老翁的性命。”
  “是!”管事应声,疾步朝院外走去。
  府医和纪琅华过来后一个诊脉开药,一个施针,很快沈柏仲便转醒,可脑子里还是混沌一片。
  跪在床边的沈青竹,几乎是哭着讲事情的原委讲给沈柏仲听。
  沈柏仲看着眼前记忆中总是冷着一脸的小姑娘,此时满脸泪痕的模样,抬手轻轻扣在沈青竹的发顶,那中熟悉和亲切之感做不了假。
  他不善言辞,不知道该如何来安抚这个伤心的姑娘,只能顺从心底那一片柔软,抬手替她拭泪。
  沈青竹却哭得更厉害,抱着沈柏仲的手直哭,多久……她都没有被师父这样轻扣发顶,她连师娘都没有替师父守住。
  她甚至不敢相信,师父为何会便称这副老翁的模样:“师父,你都想起来了吗?你想起来吗?”
  沈柏仲脑子乱的很。
  “青竹,让你师父好生歇着吧!一时半会你师父怕是还想不起来。”白卿言立在床边望着靠坐在床头的沈柏仲,道,“我会同李家人说,让你师父暂时留在白家,你也留在大都城,好好照顾你师傅。”
  沈青竹扭头望着白卿言道谢:“多谢大姑娘!”
  “你……”沈柏仲望着白卿言同人轻颤,低声中带着几分不确定到道,“你可是……素秋姑娘?”
  白卿言握着手炉的手一紧,神色如常,眸色波澜不惊:“我不是。”


第750章 叛徒
  沈柏仲仔细瞧着白卿言,只觉和记忆中那个叫白素秋女子的身影似乎很是相似,可怎么都想不起那个女子的五官容貌。
  白卿言开口解惑:“白素秋是我姑姑,我是白岐山之女,白卿言。”
  听到白岐山这个名字沈柏仲略有些出神,抬手按住头部……他记得好像有极为重要的事情要就是要告诉这个叫白岐山的人!
  可是……是什么消息?!
  “白岐山人在哪儿?”沈柏仲问,或许见到这个人他就能想起来了。
  陡然被问到父亲,白卿言大悲之后虽然心中还留有苦涩,可人却已不如当初那么情绪不稳,内心很是平静,她抿了抿唇,开口:“家父已经不在了。”
  沈柏仲略显错愕。
  白卿言朝着沈柏仲颔首,带着珍明转身从偏房出来,吩咐管事好好安顿沈柏仲便回了清辉院。
  虽然,她也急着想从沈柏仲这里知道当年之事,可过去的事情,对她而言意义也并非那么大,她并没有被重重疑虑绊住心绪,如今白卿言想做的……是往前看。
  ·
  第二日,天还未完全亮,白卿言这里已经要启程回朔阳。
  太子要早朝,派了全渔亲自来镇国公府送白卿言。
  将白卿言送上马车,全渔朝着白卿言长揖到底:“奴才知道镇国公主对太子殿下的忠心,镇国公主放心,太子殿下这里……全渔一定不会让旁人挑拨了太子殿下与镇国公主的情义!”
  白卿言细白如玉管的手挑着幔帘,望着面容清秀目光清澈的全渔,笑着对全渔颔首:“有劳全渔公公了。”
  “这是奴才应当做的!”全渔向后退了一步,再拜,“恭送镇国公主!”
  在全渔心里,白卿言是英雄,且是胜过世间许多男儿的真英雄,他不愿意看到这样的英雄被奸人所害,失去了太子殿下的信任。
  “长姐,一路小心!”白锦绣眼眶泛红。
  “长姐放心,我会照顾好祖母的!”白锦瑟也道。
  白卿言点了点头,放下幔帐。
  “启程……”
  带头的白家护卫一声高呼,车队缓缓动了起来,随行护卫步履整肃。
  二月十八,一路缓行的车队终于到了崆峒山附近,白卿言命人送信回朔阳,告知母亲明日约莫午时会到朔阳城,今夜要在崆峒山这里歇息一晚。
  这驿馆入夜之后,寂静无声,只有夜空中一轮皎皎明月,铺了满地银霜。
  白卿言坐于灯下,细看大梁舆图,猜测白锦稚与刘宏如今带兵打到了哪里,突然听得屋顶之上传来极为细微脚点瓦片的声音。
  白卿言抬头朝屋顶望去,视线寻声挪着。
  “布谷……布谷……”
  护在周围的白家暗卫传信,有来客。
  白卿言手下动作迅速收了舆图,将灯罩内的烛火吹灭,灭灯为讯告诉暗卫她已知晓。
  又顺手抽出藏在靴筒里的短柄刀,轻脚藏身窗棂之后,眸色沉静,用短刀锋利的尖刃将窗棂缓缓推开一条缝隙,静静望着窗外被清辉映亮的木板长廊。
  来者似乎有两三人,动作轻巧勾住屋檐,一跃落在了长廊之上,脚步声越来越进,木地板发出极为轻微的咯吱声,白卿言背靠墙壁,手中握紧了短刀。
  白家暗卫和护卫并非不知道有人闯入,不过是按照旧例,通知众人之后,等待瓮中捉鳖,拿活的,才好询问到底是谁派来的人……派这些人来做什么。
  此时刚刚躺下的白家护卫都已经起身,抄刀悄悄潜伏在了各个逃生要口。
  来者只有三人,极为小心蹲下身,两人隐在窗棂下,一人躲在廊下的朱漆红柱后,白卿言望着木板长廊里被拉长的影子,带头那个做着手势比划。
  三人,白卿言没有放在心上,合了匕首。
  听到声音,窗下的刺客顿时浑身紧绷,忙抬手示意,屏息听着屋内动静,察觉屋内的人似乎要出来,且已经走到门口……
  三名刺客手按在腰间佩剑之上,如鹰隼的目光紧紧盯着不远处的门。
  雕花木门被拉开,一身霜色劲装的白卿言跨出房门,转身朝躲在窗下和朱漆红柱之后的刺客看去,目光幽沉冷肃。
  躲在朱漆红柱之后的刺客反应极快,见白卿言出来,二话没说,拔剑冲往白卿言的方向。
  月光下泛着寒光的利刃,如夜中闪电极快,却在还未靠近白卿言之时,便被一把更快的剑劫住。
  那暗卫视死如归,扬袖……一道带着绿光的暗器朝着白卿言极扑而去,自己却心口被白家护卫刺了一个对穿。
  可那刺客万万没有料到,看似弱不经风,传言只剩半条命的白卿言脚下移动,竟然轻轻松松侧身躲过了他的暗器。
  另外两个刺客见状拔剑而起,朝着那陡然出现的白家暗卫袭去,却不了一时间杀声震天,白家护卫从四面八方涌出来,有的甚至只着中衣,都在誓死护卫白卿言。
  被一剑穿胸的刺客还未反应过来,寒芒扫过他的颈脖,顿时血雾喷溅。
  他双眼死死瞪着白卿言,濒死的五官扭曲,他到死都没有明白,传闻中弱不禁风随时会毙命的镇国公主白卿言怎么能躲过她的暗器?!
  难道他们三人之中出了叛徒?!镇国公主早有防备……
  不等那刺客想明白,便已经气绝。
  白家护卫纷纷护在白卿言身边,将白卿言护在最中间,向后退了疾步。
  白卿言眸色沉着,神色毫无波澜。
  四位白家暗卫与那两个刺客交锋,银光交错,金戈碰撞,招招杀伐凶狠,那两个刺客看来是殊死一搏,就没有想着活着离开。
  白卿言神色沉着立在一旁,观那两个刺客的步伐招数,心中已然隐约有了数……知道这三个刺客恐怕是南都闲王豢养的死士,只不过如今南都闲王和柳若芙已死,他们这是听从谁的命令来杀她。
  突然,白卿言耳朵一动,侧头朝着对面那雕兽的青瓦檐顶望去,只见硕大明月之下,一身姿挺拔的男子剪影立于檐顶,搭弓拉箭瞄准了这个方位,已经放箭……


第751章 取而代之
  箭矢破空而来,电光火石的一瞬,便穿透了其中一个刺客的膝弯,那举剑的刺客膝盖吃痛狼狈跌跪地上,转瞬便被白府暗卫拿下。
  白家护卫反应极为迅速,不管来者是敌是友,立时先将白卿言护住,迅速向后撤。
  就在另一个刺客晃神的一瞬,被不知道从哪里杀出来的月拾一剑穿透腹部,拔剑便是鲜血飞溅。
  负手而立的白卿言朝着远处立在瓦檐之上的身影望去,错愕之后,唇角露出浅浅笑意,见那人一跃而下眉目间笑意更深。
  时隔几月,如今大燕和魏国之战愈演愈烈,她没有想到会在这个地方碰上萧容衍。
  白家暗卫瞅着月拾,意料之外的却见白家暗卫没有对月拾举剑,月拾还以为自己恐怕得先接几招解释,谁料白家暗卫根本就没有搭理月拾,只一脚踢在那刺客的脸上,刺客藏毒的牙齿瞬间被打落,跌落老远。
  白家暗卫收剑,拎着那刺客疾步走到白卿言面前,抱拳:“大姑娘,只活捉一个!”
  白卿言收回视线,见月拾也收了剑疾步走至白卿言面前:“月拾见过大姑娘!”
  白卿言对月拾颔首:“起来吧!”
  听白卿言这么说,白家护卫才放下对月拾的戒备心,纷纷收了剑,从白卿言身前挪开。
  “你和你们家主子怎么突然出现在了这里?”白卿言眉目间有极淡的笑意。
  月拾起身,笑着道:“主子要去大都城,先去了一趟朔阳,才知道大姑娘已经去大都城了,今日算是赶巧……”
  白卿言点头,视线又落在那被活捉的死士身上:“是南都闲王的人?”
  那死士似乎颇为意外,但被白卿言活捉了也不否认,毕竟主子都已经没没了,他们这些死士便是无根蜉蝣罢了。
  “正是!”那死士抬头,用恶狠狠的目光瞪着白卿言。
  白家护卫用剑柄狠狠砸在那死士脸上:“眼睛不想要了!”
  白卿言抬手,示意白家护卫不必如此:“闲王和柳若芙已经都死了,你是受谁之命来的?”
  那死士吐了一口带血的唾沫,抬头冷笑望着白卿言:“我是柳家的死士,闲王和我们郡主都是因你而死,我自是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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