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嫡长女她又美又飒-第36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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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春桃红着眼替白卿言将长发高高束起,穿戴甲胄,想要开口让大姑娘带自己一同去战场,可她知道那种地方去了她也只能给大姑娘拖后腿,硬是将话咽了回去。
  佟嬷嬷将红色披风为白卿言扣在甲胄之上,道:“昨夜三夫人、四夫人和五夫人连夜做了这件新的披风,里面四角都缝着平安福,希望大姑娘能平平安安归来。”
  白卿言垂眸摸了摸这针脚密实的披风,同佟嬷嬷道:“替我多谢三位婶婶。”
  春桃跪地替白卿言理好披风,起身眼泪就忍不住吧嗒吧嗒往下掉,白卿言瞧着眼睛肿的像核桃似的春桃,屈起食指擦去春桃脸上挂着的金豆豆,道:“我不在家,你照顾好母亲,守好这拨云院。”
  春桃哽咽难言用手背抹去眼泪,点头。
  白府正厅前,二十白家护卫已穿甲佩剑整装待发,一身青衫背着小包袱的蔡子源看到整肃的白家护卫,下意识理了理自己的衣裳。
  不多时,突然听得卢平高呼一声大姑娘。
  蔡子源抬头,看到从那灯火通红的长廊之中,一身银甲戎装杀气凛然的女子,手握银枪,步伐稳健,带风而来,身后披风翻滚,周身如有夏震之威,气势是男子都少见的雄浑,那样凌厉而沉敛的杀气,非身经百战之人,如何能得?
  蔡子源凝视白卿言清瘦的身形挺拔,手心悄悄收紧,眼前的白卿言……风骨清隽,傲岸不群,哪里还有平日里的病弱姿态。
  “大姑娘,门外还有长街……已经守了不少百姓,似乎都是想送一送大姑娘!”卢平上前,低声同白卿言道。
  “没有惊动闵千秋老先生吧?”白卿言问。
  “闵千秋老先生虽然未出,可闵老先生的弟子已经出门,人……就混在百姓之中,大姑娘还是要留心一二!”卢平说着,从白卿言手中接过银枪,疾步跟随在白卿言身旁。
  闵千秋老先生为白家著书立传,讲求的是一个实字,卢平这是在提醒白卿言,对外……还是要做出身体不支的模样。
  白卿言理了理护腕,道:“大可不必,闵老先生见过我孱弱的样子,必会以为……我是为鼓舞军心强作出无事的模样。”
  卢平点头不再多言,说起宗族之人昨夜,连夜做出用药水煮泡过的巾帕,供给出征将士们用,此次宗族难得的齐心协力,一夜之间便将五千条巾帕准备妥当,且还有富余。
  “回头你替我谢过族长,和宗族出力之人,就说我白卿言铭记于心。”白卿言说。
  白卿言回头,见背着包袱的洪大夫也匆匆而来,白卿言一怔,她并没有通知洪大夫一同前往,洪大夫到底年纪大了,当初祖父出征都不忍心再带着洪大夫,后来她去南疆是因为身体的缘故……不想让白家上下担忧才带上了洪大夫,这一次……不论如何她都不能带洪大夫了。
  “洪大夫……”白卿言视线落在洪大夫手中的宝剑上,“此次您便不要跟了,留在家中照顾母亲和婶婶她们。”
  “大姑娘莫不是瞧不起我这老骨头了?”洪大夫故作生气板着脸,“我这把老骨头硬朗着呢!你祖父年长于我,我不得不听你祖父之命行事,大姑娘若是不准……老朽我就要骑马在大队后面跟随了!”
  白卿言心中感怀,只得向洪大夫长揖一拜,准了洪大夫。
  跟在白卿言身侧双眼通红的春桃连忙上前一步:“大姑娘,我……”
  “好丫头,你就别跟着凑热闹了!第一个人用的法子管用,后面的人再用就不管用了!”洪大夫笑着对春桃说了一句。
  春桃硬是把话咽了回去,泪眼汪汪望着白卿言。
  “乖乖在家,听话!”
  白卿言说完,抬脚朝台阶下走去,蔡子源见白卿言过来,忙毕恭毕敬行礼。


第767章 铿锵凌厉之音
  朔阳演武场点将台上,白卿平环视周遭随风高低乱窜的火盆,听着这猎猎的黑帆白蟒旗,心中陡生一种豪迈之感。
  只可惜,他手无缚鸡之力,无法同白卿言一同奔赴战场,浴血奋战,此乃白卿平此生之憾事。
  白氏一族中倒是有几个血性男儿想同白卿言一同去大梁战场,可都被家中长辈以孝道压着不许去。
  听到演武场外传来马蹄声,白卿平身体转向演武场入口的方向,直到看到那骑着白马的身影,白卿平忙从点将台上一跃而下,差点儿沉不住其朝演武场入口跑去。
  白卿言身后跟着二十白家护卫,快马冲到演武场点将台前,才勒住缰绳。
  白卿平担忧白卿言的身体状况立刻上前,顺手拽住缰绳,伸手想要扶白卿言下马,白卿言却摇了摇头,提缰骑马前行……
  她环视这演武场内五千身佩甲胄将士,手握重盾或矛戈……或大刀,分阵而列,颇有正规军的气势,身上甲胄被高高架起的火盆映出寒光来。
  白卿言勒住缰绳,座下骏马甩了甩头,喷出粗重的鼻息,立定在点将台前。
  整个演武场严肃无声,五千将士的目光都望向这骑于高马之上的银甲女子。
  “以前,我们聚集在这里,是为了剿匪……是为了让山上那些匪徒,不敢来劫掠我们百姓!而今日……我们要远征,要去大梁,面对的不是山匪,而是大梁训练有素的军队!昨日我要率朔阳军远征大梁的消息传出,我听说……有人说,朔阳军只是我白卿言聚集在一起,凑合起来的乌合之众,山匪我们可以赢得轻而易举,可面对大梁军队,会被打得屁滚尿流!”
  “但你们!是我的兵!是白家训练出来的兵!我白家不出孬种!我白家的兵……也绝不出孬兵!山匪我们赢得轻而易举,大梁我们亦会赢得轻而易举!”白卿言抬手指着这演武场四周已经换下来的黑帆白蟒旗,“白家军从无败绩,唯一一次险些全军覆没,是因死在了自己人的龌龊阴谋里!即便是如此……我白家和白家军护民安民之心从未变过!”
  “有人问!既然白家军是护民安民,为何……要远征大梁,征伐他国!今日……我便告诉你们为何!为的……是这天下一统!为的是让这天下再无战乱!为的……是这世上再无十室九空,妻离子散,再无粮田荒废,枯骨人无埋的凄惨之景!白家军要护卫的是太平山河,要守的是天下万民!不战死,不卸甲!诸位可敢与我舍命否?”
  白卿言的声音威严而厚重,震慑四野。
  蔡子源听完白卿言这番话,心神激荡,明明书生之身,却欲执剑与白卿言舍命沙场。
  “不战死,不卸甲!”
  “不战死,不卸甲!”
  “不战死,不卸甲!”
  众将士高亢的呐喊声,直冲九霄,撼天动地。
  朝阳跃出层叠的云层,晨光渐盛,耀目的金色由东向西,缓缓映亮这广袤苍茫的大地,映亮了朔阳古老而坚实的城墙。
  白卿言率五千将士而出,浩浩荡荡朝着朔阳城外走去。
  百姓将长街两侧围的水泄不通,酒楼之上,也立着人,争相送这位拖着病躯为国征战的镇国公主……
  就连花楼里的姑娘都凑在楼阁之上,探出半个身子,想要一睹这镇国公主的风采。
  曾经的周县令,如今的周太守,命衙役将百姓拦在街道两侧,自己倒是凑在最前面,竟然做出一副含泪恭送的模样,望着骑马走在最前的白卿言,哽咽着高声呼喊:“镇国公主,您可要千万保重身体,我们朔阳百姓,还等着您带我们剿匪呢!”
  不见白卿言回答,周县令拎着自己的官袍,小跑追了疾步,长揖倒地:“恭送镇国公主!预祝镇国公主凯旋!扬我晋国国威!”
  那位名唤娜康的西凉舞姬,似乎是被吵醒,披着一层纱衣推开窗,用团扇遮挡着脸,皱着眉一脸不瞒朝楼下望去,可当视线瞅见那骑着白马走在最前,一身银甲熠熠生辉,寒芒尽显的女子,她手中遮着半张脸的团扇缓缓垂下,一时间看得目不转睛……
  那女子身上的尊贵和气势,不似那些来花楼达官贵人的花架子,而是一种不惧生死,俯视众生的高贵。
  娜康赤脚追着白卿言的身影,又推开了一扇窗,脑中似陡然有了眸中铿锵杀伐的乐声,她不自觉一直追着白卿言的身影,她眼底全都是炙热,扣在窗棂上的手指骨节泛白。
  她想起母亲曾经教她古文中的一句,顾指则风云总至,回眸而山岳削平,这样的气势,当说的便是镇国公主这样的英雄。
  娜康将楼顶雕花窗棂全都推开,直到无窗可推,她只能看到黑压压一片整肃出征的大军,再看不到那凌厉而威严的身影,才按住自己怦怦直跳的心口,转头直奔拔步床边,取下了琵琶。
  转轴拨弦,刚才脑中的铿锵凌厉之音顿时从指尖迸发,引得楼下百姓纷纷仰头朝着这窗扇打开的花楼方向望去。
  ——
  全渔这一路快马加鞭回到大都城,一口水都没有来得及喝便去求见太子。
  太子刚从红梅的温柔乡里醒来,正由红梅伺候着更衣,准备去书房里将昨夜整理好的朝政再顺一遍,便要去早朝,听说全渔回来了,称有极为紧急之事要求见太子。
  正握搂着红梅柔若无骨细腰的太子陡然一个激灵,以为是白卿言是不是有了什么三长两短,忙推开红梅,拿了披风一边扣衣裳扣子一边往外走。
  红梅对着太子的背影嗔了一声,甩袖又躺回床上休息去了。
  全渔在红梅院子外,双手相互搓着,他反复思量自己一会儿要如何同太子说,白卿言拖着病躯带了朔阳剿匪练的兵前往大梁去了。
  这件事要是说得不好,会让太子以为……镇国公主不听上令擅自出兵,让太子以为镇国公主手握兵权拥兵自重事大。


第768章 喜怒不形于色
  太子一出院门,全渔就立时跪在了太子面前。
  全渔对太子重重一叩首,哭着道:“太子殿下,都是奴才不好,奴才走的时候太子殿下叮嘱全渔,千万要让镇国公主明白……殿下换下高义郡主不是疑心白家忠心,而是被朝臣逼得实在没办法,加之左相为儿子立下军令状,才不得要下令让高义郡主回来!奴才将太子所受难为说得太过重了,镇国公主一听太子殿下因深信白家被朝臣指责,竟然亲自带着朔阳剿匪练的兵……驰援刘宏将军和高义郡主去了!”
  全渔抬头,眼泪一下就涌了出来:“镇国公主称……在白家人手中丢的城池土地,她自会亲自拿回来,绝不能让太子因为白家受朝臣半分为难!全渔真的没有想到镇国公主会对殿下忠心至此,不能容忍殿下受到一丝委屈,竟然拖着那样的身体……带兵前往大梁了!全渔……全渔这次闯大祸了!”
  太子被全渔哭得脑子“嗡”了一声,问道:“你说什么?镇国公主带着朔阳剿匪练的那群乌合之众去大梁了?!”
  “都是奴才不好殿下!都怪奴才……将殿下的委屈说得太重了,镇国公主这才沉不住气!奴才走得时候……镇国公主已经点兵准备出发了!可镇国公主那个身体……是为殿下挡箭才成那副样子的!镇国公主可是殿下的救命恩人啊!若是镇国公主此次大梁之行有个三长两短,全渔真的是无颜面对殿下了!”
  全渔哭着再次叩首:“全渔将殿下托付全渔的差事办砸了!不但没有能安抚好镇国公主,让镇国公主不要动气好生将养,反倒激得镇国公主带兵出征了,镇国公主说她不愿意给殿下再添麻烦……如今征伐大梁,两城生疫病,还要建九重台,国库吃紧,她愿意变卖家产以作军资,带朔阳剿匪之兵前往大梁,不让朝臣有一丝再对殿下说嘴的余地!全渔劝不住镇国公主……全都是全渔的错!求殿下责罚。”
  院门外夹道里一人多高的石亭灯随风忽明忽暗,太子此时的心情竟是一种说不上来的微妙。
  因白卿言强撑带着朔阳那群乌合之众出征,而觉得白卿言胡闹。
  又觉得白卿言对他的这份忠心,让他感动。
  “你起来!”太子沉着声同全渔开口,“你立刻让人去将兵部尚书、户部尚书都给孤传过来,还有禁军统领范余淮……也给孤传来!快去!”
  因着太子一个快字,全渔应声连滚带爬的起身往外冲去传令。
  紧着早朝之前的这点子空隙,太子腰间兵部尚书、户部尚书和禁军统领,这是得快。
  太子搓了搓手,一边疾步往书房的方向走,一边道:“去,派人将方老和任先生请来!快!”
  疾步跟在太子身后的小太监应声称是,一路小跑前去唤人。
  太子过紧了披风,一路疾行,脑子里全都是那次白卿言中箭之后,同他说得那些话,对他前路的安排。
  果然啊,白卿言是十分忠心他的,可他实在是没有想到白卿言会忠心到,见不得他再朝臣面前受委屈,直接带着朔阳剿匪练的那不入流的军队去大梁。
  白卿言投他以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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