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嫡长女她又美又飒-第5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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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多谢殿下!”童吉小心翼翼将信揣进怀里,恭敬退了出去。
  童吉虽说百般无用,可梁王还是将童吉留在身边,只因童年情分!
  不遗余力将白家拉下神坛,只为了偿还当年佟贵妃同二皇子的恩情,这便是高升愿意追随梁王的原因。
  高升看了眼梁王,垂下眸子恭敬说:“刘焕章不能带进王府,还是属下亲自去盯着刘焕章,免得他又有什么异动。”
  “去吧……”梁王疲惫捂着胸口,在椅子上坐下,脸色比刚才还要难看。
  ——
  白卿言睡了不过一个多时辰便起身。
  春桃用铜钩挽起帐子,看向坐在床边穿鞋的白卿言,担忧道:“大姑娘每日就睡这一个多时辰,怕是熬不住啊!”
  候在廊庑之下捧着温水铜盆、帕子、痰盂、漱口香汤的丫鬟们鱼贯而入,伺候白卿言起身洗漱。
  春杏带着一排拎着食盒的丫头进屋摆膳,等白卿言换好衣裳从屏风后出来时,春杏又带着一众丫头规规矩矩退了出去。
  春桃替白卿言盛了一碗鸡汤小米粥,放在白卿言面前,低声道:“今日大姑娘刚歇下没多久,便有人来寻春妍,不过春妍没去见。门口婆子说那梁王府的侍卫出手很是阔绰,就是生得一副冷面模样,有些吓人。”
  原本就是在意料之中的事情,白卿言并不意外。
  她低头喝了一口清淡的小米粥,叮嘱:“不要惊动了春妍,暗中把人看住了,她那边有任何动静,随时来禀!”
  “奴婢知道!”春桃郑重点头。
  立在门外伺候的春杏见白锦绣过来,忙迎了两步行礼:“二姑娘。”
  “长姐可是起了?”
  “正是呢,大姑娘正在用膳,我这就去通禀……”
  春杏还没有来得及打帘,就见春桃已经挑帘出来:“大姑娘让我来迎一迎二姑娘!春杏……让人给二姑娘添副碗筷。”
  春杏应了一声。
  白锦绣将手中暖炉递给青书,嘱咐青书就在外面候着,自己进了屋。
  春桃为白锦绣盛了一碗小米粥,便退出上房,让姐妹俩安静用膳。
  她见白锦绣愁眉不展,捏着筷子迟迟没有下箸,问:“担心秦朗?”
  “长姐,大理寺卿吕晋与我们白家并无交情,如今我白家更是男儿无存,吕晋此人风评虽好可人心隔肚皮……会帮秦朗吗?”白锦绣眉头紧皱,侧身看向白卿言。
  “往日里,我们身处后宅不知前朝事,你会担忧实属正常。”她搁下筷子,用帕子擦了擦唇,柔声细语同白锦绣慢慢分析,“这几年朝臣在储位之争上多偏向皇后嫡出的信王,信王可谓炙手可热,甚至可以说若无南疆之事,按照之前形势……将来问鼎大位的多半是信王!朝中那些会审时度势的大臣纷纷追随,可这位大理寺卿吕晋却始终中立不参与其中,且几次信王之人犯在他手里,他都铁面无私毫不容情,原因无非有四。”
  “一,此人心中尚存气节。二,此人或许心中另有明主。三,此人深谙纯臣方为官场立身之道。四,此人无进取上进之心。”
  白锦绣放下手中筷子,点了点头,道:“可若无进取上进之心,何以短短数年晋升大理寺卿?”
  她颔首:“先说其一,若这吕晋是心有气节,他便是看在白家忠义男儿为护国护民马革裹尸的份儿上,也会护上一护白家的女婿!若是其二,在吕晋心中……名正言顺炙手可热的嫡子信王不是明主,那……要么吕晋利欲之心极大,要的是从龙之功!这样的利欲小人,看在祖母大长公主的份儿上,也会愿意卖国公府一个人情!要么他轻蔑信王的品格,这样的人心中必有气节。”
  “若他深谙纯臣之道,便不能参与党争,不能参与到夺嫡中去。如今信王虽然被贬为庶民,可信王府上幕僚谁愿意同信王这条大船一起沉了?那些幕僚定是想尽了在粮草之事上推敲做文章,企图为信王翻身,你说吕晋会甘愿成为信王手中的刀刃吗?”
  白锦绣认真听完白卿言为她掰开揉碎的分析,一脸恍然,心中大骇:“长姐,竟将人心算得如此细致。”
  廊庑里挂着的素白灯笼与素缟翻飞,屋内罩着雕花铜罩的火盆中……炭火忽明忽暗烧得极旺,可却安静的针落可闻。
  她紧紧握住白锦绣的手,低声叮咛:“这披了一层繁华外衣的大都城,其实与南疆战场并无不同!那里是真刀真枪,血战肉搏,刀枪箭雨中,仅有一腔孤勇者死,有勇有谋者赢!大都城内是阴谋诡计,尔虞我诈,被这繁华迷眼,醉生梦死者亡,能算无遗漏,善断人心者胜。锦绣……你留于大都,必定比我和三妹都难!”
  自得知祖父、父亲、叔伯和众兄弟身死南疆之后,白锦绣头一次清清楚楚明了的感知到……从今往后无人再护着她们,娇惯她们了。
  以前有亲长兄弟在,何须长姐如此精于心计?!
  长姐字字句句没有说她错,可她已深知自己错在哪里……
  那日长姐教训小四,已经说了白家如夜半临渊,她却没有将此话深刻至骨髓。
  不是长姐算得太过细致,而是她想得太过肤浅。
  今时今日,何止是没有余地容得小四率性而为,也没有余地容得她如以前那般疏懒……遇事不肯极尽费神的反复思量,得过且过。
  如今长姐还在大都……往后可就只剩她一人了。
  白锦绣口中如同咬了酸杏一般,她起身对白卿言行礼:“今日是锦绣……想得浅了!日后定不再犯,长姐放心!”
  “好了,用膳吧!”她伸手拉着白锦绣坐下。


第124章 釜底抽薪
  白锦桐这几日安排谋算日后行商该做何为,实在疲乏,睡了两个时辰才醒。
  得知长姐和二姐早就去了灵堂,她忙慌慌起身垫了两口点心,就穿上孝衣出门。
  白锦桐疾步沿着白绢素布装点的长廊往灵堂小跑,远远瞧见祖母身边的蒋嬷嬷身后跟着一个外院婆子,两人脸色凝重,步履匆忙,往长寿院方向走去。
  她心中存了几分疑惑,一到灵堂便将此事说与白卿言她们听。
  “祖母那里别不是出什么事了吧?”白锦稚睁着一双圆圆的眼睛,颇为担忧。
  “今儿个早上我听我母亲说,祖母说明日出殡不能没有人率孝盆,要把那个庶子接回来,约莫是那个庶子的事情吧!”白锦绣道。
  不容姐妹几人多说,又有人上门吊唁,白卿言一行人跟着叩首还礼。
  明日国公爷出殡的消息传出去,登门来祭奠的人越发多,她们更是脱不开身。
  长寿院内。
  大长公主坐于靠在西番莲纹五软枕上,听完跪于地上的仆妇颤抖着说完庄子上的事情,她缠着佛珠的手一把扣住身旁黑漆桌角,睁大了眼,不可置信提高了音量:“你说……那个孽障做了什么?!”
  仆妇被大长公主通身唯一吓了一跳,忙重重叩首,哆哆嗦嗦道:“公子他……他今日一早,非要纪家新妇伺候他早膳,后来……后来不知怎得,纪家新妇竟一头碰死在房中,公子他被伤了脸气急之下将那……纪家新妇砍成几段,命……命人丢出去喂狗,可那新妇是良民之身……”
  “孽障!”大长公主一巴掌拍在黑漆小桌上。
  非要人家新妇伺候,逼得新妇一头碰死,还能是为了什么?!
  大长公主气得手都在抖,忍着心头汹涌怒火问:“那个孽障叫那新妇去侍奉的事情,知道的人多吗?”
  那仆妇点了点头:“老奴已经大听过了,公子要纪家新妇去侍奉的事庄子上的人都知道了,初七那日嬷嬷遣人将公子送到庄子上,公子在马车上瞧见了纪家新妇生得漂亮,当时就说要人来伺候,那新妇不愿意,公子还发了好大的脾气。庄子伤的人怕公子发怒连累他们,好多人都去劝解纪家新妇了。今儿个一早庄头家的婆子带着庄子上几个与纪家新妇交好的妇人,又去劝了两句……说公子要走了,让纪家新妇去侍奉用个早膳,对她家男人在国公府的前程也好,纪家新妇才去了!没想到竟……竟然死在了那里!”
  蒋嬷嬷上前轻抚着大长公主的脊背,道:“庄头已将知道这新妇之死的人全部捆了扣住,遣了前去接人的两个婆子回来禀报此事,等待大长公主决断。”
  “这个畜牲怎么能如此恶毒?!”大长公主气得胸口剧烈起伏,怒火之下心更是凉了一截,老二这庶子……竟被教导成了这副狠毒做派。
  若不是看在这庶子说不定便是国公府最后一个男丁,她当真不愿留下此等比畜牲还不如的孽障。
  蒋嬷嬷示意跪在递上的婆子出去,盯着那婆子叩首出去后,蒋嬷嬷才皱着眉头说:“大长公主,还有更棘手的!死的那个新妇……是纪庭瑜年前刚娶的媳妇儿!”
  大长公主急火攻心,一把扯住蒋嬷嬷的手腕,竭力压低了声音:“纪庭瑜?!那个前几日冒死为国公府送回行军记录竹简的纪庭瑜?!”
  “正是这个纪庭瑜!都是老奴不好……竟然把人安排到了这个庄子上!这要是让大姐儿知道了,可怎么是好啊?!”蒋嬷嬷握住大长公主的手,见大长公主脸上血色一瞬褪尽,攥着佛珠的手直颤,忙轻抚着大长公主的手背,“大长公主,您先别急……”
  死了一个良民不要紧,是新妇也不要紧,可偏偏是纪庭瑜的新妇!妻室被污而死,只要是个血性汉子怕都不会就此忍下。
  这纪庭瑜为白家能舍生忘死,心中还没有几分血性吗?
  此事要是让大孙女阿宝知道了,怕是要翻天覆地,那庶子……还能有命活?!
  大长公主缓缓松开蒋嬷嬷的手,绷直挺立的脊背缓缓佝偻,闭眼靠在软榻之上,指尖冰凉。
  她虽然对老五媳妇儿肚子里的孩子存了厚望,可大长公主私下问过太医院院判黄太医,黄太医说话保守……只说大多数可能是女胎。
  真如此,这庶子……可是白威霆最后一点儿血脉了。
  她这辈子都愧对白家,愧对白威霆,是真的想替他守住那一点点血脉,否则白卿言这一代之后,白威霆……不就断了香火了。
  此事刚发生,趁着还没有闹开,若想瞒死……便得尽快决断。
  庄子上的人都知道这畜牲要纪家新妇去伺候的事情,就算将知道纪家新妇已死的人都灭了口。可若今儿个接回这畜牲,纪家新妇就突然消失的干干净净,难保等纪庭瑜回去旁人不会乱嚼舌根。
  到时候纪庭瑜若是要来国公府要人,必然会惊动她的大孙女儿,以阿宝的能耐这事儿定然瞒不住。
  可皇城脚下,总不能将庄子上数百人尽数灭口,那纪庭瑜回去后难不成就不生疑了?
  想到纪庭瑜,大长公主攥着佛珠的手骤然收紧。
  杀百人隐藏此事,不如杀一人釜底抽薪。只要纪庭瑜一死,没有来国公府要人,就让庄子上的人以为纪家新妇跟随纪庭瑜来了国公府伺候纪庭瑜了吧!
  只要能瞒得住阿宝,其他人……大长公主都能以强权压住。
  纪庭瑜受了那么重的伤,救不过来……也不足为奇。
  杀人,大长公主自幼在宫廷长大不是没有做过。可杀了对白家有恩之人,这般狼心狗肺恩将仇报,她良心如何能安?
  大长公主眼角沁出湿意,可那孽障到底是她的孙子!她的孙子死了够多了!真的……不能再死了!
  她必需给白威霆留一脉,哪怕死后阎王要她刀山油锅向纪庭瑜这样的忠勇之士谢罪,她也认了!


第125章 文章
  孙子和恩人之间,她只能选孙子,愧对恩人了。
  大长公主心中有了决断,语气深沉得如同沁了幽井冰水:“庄子上知道新妇已死的人,都不用留了。将那个孽障接回来,对外就说……纪家新妇跟随那孽障回国公府照料纪庭瑜了,你安排个同纪家新妇年纪相仿的女子进府,让她装得像些。纪庭瑜伤重……今日半晚起便昏迷不醒,明日国公爷下葬后……忠勇之士纪庭瑜撑不住去追随国公爷,纪家新妇伤痛欲绝殉情。就如此……了结这件事吧!”
  大长公主三言两语之间,便定了纪庭瑜的生死。
  蒋嬷嬷明白,大长公主以雷霆之速处理这件事,为的是在大姐儿还揪心白家丧事腾不出精力和手时,将此事结果迅速做死。
  蒋嬷嬷大小跟着大长公主,知道大长公主一旦有了决断,谁也劝不动,可还是忍不住道:“大长公主,如此做法将来要是被大姐儿知道了,大姐儿怕是要……要和您离心啊!”
  “那就别让阿宝知道!”大长公主睁开发红的眼,攥着佛珠的手一个劲儿的颤抖,“永远别让阿宝知道!”
  否则,她该如何面对孙女。
  她是从深宫之中长大的女人,从不敢说手上未沾过无辜之人的鲜血,可她内心最龌龊阴暗的一面却不愿意让最疼爱的孙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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