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嫡长女她又美又飒-第6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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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是!”春杏连忙挑帘进屋。
  “嬷嬷可在蒋嬷嬷那里问出结果了?”她望着佟嬷嬷。
  “问出来了!”佟嬷嬷快步走至白卿言身边,“蒋嬷嬷说,是大长公主要将那庶子的母亲留在庄子上,可那庶子不愿意,闹着不想上马车回来。”
  她看向纪柳氏:“纪柳氏,此事你可知道?”
  纪柳氏将身体匍伏的更低:“民妇不知!”
  白卿言听到如此回答,抿唇不再问……
  廊庑之下,素白色的灯笼摇晃,满院子的人,却安静的只能听到风声。
  突然大开的院门之外,有灯火极速朝这个方向而来,她下意识立起身,看到卢平背着洪大夫、后面的侍卫背着黄太医跑来。
  看到人的那一瞬,白卿言提到嗓子眼儿的心终于稍稍有所回落,下意识迎到了门口:“洪大夫!快看看纪庭瑜!”
  洪大夫从气喘吁吁的卢平背上下来,见面色苍白的白卿言也在,拱了拱手就随白卿言一起往里走:“大姑娘,卢平怎么样了?!怎么会突然又昏迷!我走的时候不还好好的?!”
  随后被年轻护卫背过来的黄太医也下了地,他这一路被颠了一个七荤八素,官帽都歪了,可也顾不上仪容,扶正官帽,拿过护卫手中的药箱就跟着往里走。
  一见太医都来了,那郎中吓得抖成一团,脸色白得连一点颜色都没有了。
  洪大夫一进门,顾不上坐下就捞起纪庭瑜的胳膊诊脉,手一搭上脉……洪大夫的脸都白了:“怎么会中毒了?!”
  “什么?!中毒?!中了什么毒?!”随后进门的黄太医忙放下药箱凑上前,翻看了纪庭瑜的眼仁,又掰开纪庭瑜的口,看了舌苔,凑近嗅了嗅纪庭瑜的口中气息。
  “一日眠!”
  “一日眠!”
  洪大夫同黄太医异口同声。
  一日眠,此毒毒如其名……中毒一日便会毒发身亡,这毒也算是温和让人中毒之后昏睡,在睡梦中死去。
  “应该用量不多,中毒也不深!发现的也早,否则……唇色该变了!你来写药方……我来施针!”洪大夫对黄太医道。
  白卿言只觉脑子里嗡嗡直响,纪庭瑜竟然在白家,在她的眼皮子底下出事!
  她咬紧牙关,恭敬福身对洪大夫和黄太医行礼:“这里就拜托两位了!春杏你们在这里听洪大夫和黄太医吩咐,平叔跟我出去审一审那郎中!”
  说完,白卿言带着一身骇人的肃杀之气,紧紧握住佟嬷嬷的手踏了出来。
  前去查是哪个嬷嬷带这郎中回来的侍卫一人进门,抱拳对白卿言道:“大姑娘,说带这个郎中进府的是祁嬷嬷,祁嬷嬷家中有事不在府中,是否要上门拿人?”
  佟嬷嬷听到祁嬷嬷的名字,忙对白卿言道:“祁嬷嬷便是今日去庄子上接二爷庶子的嬷嬷,就是她先回来见过大长公主,后来又将纪家媳妇儿带了进来,今天老奴去问的时候……外院也是说祁嬷嬷家中有事。”
  祁嬷嬷,那庶子,长寿院,大长公主……
  这一条线串起来,还不明了吗?!
  祁嬷嬷和纪庭瑜能有什么深仇大恨必须要纪庭瑜死的?!
  可是祖母呢?她又为什么非要对白家有恩的纪庭瑜死?
  想到此事是大长公主所为,她本就不平静的心又被浇了一勺热油,手都在抖。
  她阴沉如冰的眸子看向跪在院中直打哆嗦的郎中:“一日眠,你带进来的?”
  郎中吓得直叩首:“大姑娘饶命啊!不关我的事啊!我来的时候人就已经这样了!大姑娘明见啊!我……我只是来做个样子!你们府上的嬷嬷知道啊!”
  她强压下怒火,视线看向全身打颤的纪柳氏,咬牙切齿道:“我给把这个郎中的手指关节,一节……一节砸碎!若他还不说实话,就把他全身每一个关节都敲碎!就在这个院子里……砸!”
  卢平走过去一脚将那郎中踹趴在地上,狠狠踩住郎中脊背:“动手!”


第128章 绝不失手
  “大姑娘饶命!大姑娘饶命啊!”郎中惊恐嘶喊,可脊背被卢平死死踩着根本动弹不得。
  两个护卫疾步而去,按住那郎中的两只手,一个护卫手执石块,扬起落下干脆利落……
  骨骼碎裂的声音,伴随着那郎中痛不欲生的凄厉喊声,响彻国公府上空。
  纪柳氏被吓得魂不附体,缩在那里哭都不敢哭出声,身体之下已经是一片淡黄色的水渍。
  郎中疼得一边哭一边喊:“大姑娘饶命!我都说……毒不是我下的!我来的时候那人已经昏迷了!我以为就守着人死了就行,我真的不知道是中毒啊!我对天发誓啊!若有假话无后而终啊!我说的都是实话啊!”
  突然,那郎中看向纪柳氏,如同看到了希望一般喊道,“这个妇人!就是这个妇人……那个嬷嬷送我来这里要走的时候,我听到那个嬷嬷对这妇人说,等这男人一死什么的……我没听太清楚!毒肯定是这个妇人下的!真的和我无关啊!”
  白卿言冰凉的视线朝纪柳氏看去:“纪柳氏……”
  听到白卿言唤她,纪柳氏浑身一个寒战:“大姑娘明鉴!我没有下毒!我……我可以以死以正清白!”
  说着,纪柳氏拔下头上的簪子就要自尽。
  佟嬷嬷大惊:“快拦住她!”
  护卫眼疾手快一脚踹飞了纪柳氏手中的簪子,将纪柳氏制住。
  白卿言脸色越发寒凉:“看起来,你不怕死……怕得是生不如死!”
  她已逐渐冷静下来,既然知道这纪柳氏对纪庭瑜无情,她也就不用看在纪庭瑜的份儿上留情了。
  纪柳氏整个人抖如筛糠,看着被踢远的簪子,眼泪断了线似的往下掉。
  她在椅子上坐下:“纪庭瑜是你的丈夫,为什么要害他?你若不说……我有的是手段让你说,指甲盖和脚趾甲盖里钉铁钉,十指连心……多少硬汉都抗不过,你要试试吗?!”
  纪柳氏身子一下就软了,从头凉到脚,血液如同凝固了一般。
  她喉头发紧,哭着爬至白卿言脚下:“大姑娘饶命!大姑娘饶命!我……我也是被逼的!我根本就不是纪柳氏!我叫玉莲是庄头王万更的庶女,我爹用我娘的命要挟我,让我假冒纪柳氏等到纪庭瑜一死就自尽假装殉情,我要是不这么做,我娘就要死!大姑娘……我不想死,可我不能眼睁睁看着我娘死!”
  玉莲颤抖着从怀里掏出一个白瓷瓶:“这就是那个嬷嬷给我的!她说若大姑娘明日出殡之前来了,就让我找机会给纪庭瑜服下!大姑娘……我什么都说了!我真的也是逼不得已!我不求大姑娘饶命,只求到姑娘给我一个痛快!求大姑娘给我一个痛快吧!”
  她拿过泛着清冽光着的白瓷瓶,用力攥紧,问:“纪柳氏呢?!”
  “纪柳氏已经死了……”玉莲哭着一股脑什么都交代了,“国公府的公子看上了纪柳氏,想要逼迫纪柳氏屈从,谁知那纪柳氏顽抗挣扎不过竟一头碰死在了屋里,公子……公子就把人砍成几节,命人将纪柳氏的尸体丢出去喂狗,我和我娘看到了这事,我爹说我要是装作纪柳氏把这件事遮掩过去了,我娘就能活!否则……我们都是一个死字!”
  她那一瞬,冷得浑身麻木,体内因怒火沸腾如岩浆的热血刹那间凉的透彻,比这隆冬时节穿堂而过能凝水成冰的寒风还凉。
  所以,祖母要替那庶子遮掩,这才是纪庭瑜必死的理由。
  所以,在祖母的心里,一个心肠狠辣连畜牲都不如的庶子,要比为白家舍生忘死的忠义之士重要!
  祖母这样的作为……与皇室对白家所谓,有何区别?!
  春桃刚走到门前,便听到玉莲那些话,脚下步子一顿,抬眼看着立在廊灯之下脸上血色尽褪的白卿言,旁人不知道大姑娘和大长公主的祖母情,可她清楚。
  白卿言整个人阴沉的如同被蒙上了一层寒霜,眼底汹涌着浓烈的杀意:“将这玉莲和这个郎中捆了,就扣在这个院子里,没有我的命令,任何人不能从这个院子带走任何人!你们给我把这里给我守住了!”
  说完,她抽出近前护卫腰间的长刀,朝院外走去。
  “护住这个院子!”卢平叮嘱一句匆匆跟上白卿言,追于白卿言身后劝道:“大姑娘,明日镇国王、镇国公他们要出殡,国公府眼下不能乱,只要纪庭瑜没事,不如明日再说!”
  只见周身带着浓烈戾气杀意滔天的白卿言未答话,手握长刀,紧抿着唇一语不发疾步前往灵堂方向。
  国公府虽然大,可白卿言刚才又是让卢平带护卫队去抢人,又是在院内打杀,早就惊动了阖府上下,来来往往的仆妇、下人被周身杀气的大姑娘惊到,纷纷让道脊背紧贴着墙壁,驻足望向白卿言。
  白锦桐闻讯第一个往过赶,人还没来得及赶到,隔着长廊就见白卿言提着剑往灵堂方向走。
  “长姐!”白锦桐一跃翻出长廊,朝白卿言追去,“长姐你提刀是要去杀那个庶子?!出了什么事?”
  见白卿言握刀的手用力到骨节泛白,脚下步子生风,白锦桐从未见过长姐如此失态过,就连竹简送回来时长姐都没有这样克制不住。
  白锦桐一把扣住了白卿言握刀的手,郑重道:“长姐!不论长姐要杀谁……锦桐执刀,绝不失手!”
  白锦桐语气坚定。
  她看着妹妹果断坚决的目光,眼眶发烫。
  她喉头一哽,用力握住白锦桐的手,咬紧牙道:“你别怕……长姐心中有数!”
  白卿言怒火攻心提刀而来弄得府上人尽皆知,就是要让她的祖母大长公主知道,她已知晓此事!若祖母还想动纪庭瑜,除非先杀了她。
  祖母不费吹灰之力在纪庭瑜与那庶子之间选了庶子,那今天她便亲自要了那个庶子的命,她倒要看看祖母是不是要为了那个庶子动用暗卫来对付她!


第129章 贵重
  现在她去灵堂无非是两种情况……
  一种那庶子在灵堂,那也许此事也并非祖母所为,也许是那庶子的亲生母亲,或者是玉莲的庄头父亲害怕纪家新妇已死的事情被纪庭瑜得知,所以买通了国公府去接那庶子的仆人做下此事。那她便一刀结果了那个畜牲再结果了那个庶子的母亲,和那个庄头。
  一种那庶子不在灵堂,那便是在她让人查是谁带那个郎中入府之时祖母知道了,提前将那庶子挪走,那这一连串的事情串起来就十分明朗,是祖母要纪庭瑜的命。
  她心中澎湃着滔天盛怒,也有让人骨缝发寒的悲凉,更有对祖母最深最让人难过的失望,可她绝不能失去理智方寸大乱,重生归来她每一步都走的极为小心,大局未定,还不到她能方寸打乱的时候!
  白卿言拍了拍白锦桐的手,紧攥长刀疾步去了前厅,踏入灵堂。
  庶子果真不在。
  可她没有料到,等候她的是双眸含泪的大长公主和蒋嬷嬷。
  她的心向下沉了又沉。
  “大姐儿……”蒋嬷嬷唤了一声便哭出声来。
  在没有看到大长公主那一刻,即便那个庶子已经不在灵堂,她心中还可以存一丝幻想……或许要纪庭瑜命之事并非祖母所为,祖母只是在为那个庶子母子俩所为遮掩!
  她握着刀的手直抖,寒意从心底阵阵漫出来,连她自己都没有发现她的眼眶已然通红。
  她提刀大张旗鼓而来,是为了让大长公主看到她要杀那庶子的决心,要护着纪庭瑜的决心。
  大长公主在灵堂等她,又何尝不是为了让她看到她要护着那个庶子的决心?
  “祖母!”
  “大长公主!”
  白锦桐与卢平对大长公行礼。
  大长公主望着白卿言手中明晃晃的那把刀,面色如常温和从容,还是那副慈悲的模样,开口:“你们都从灵堂出去吧,离远些……我与阿宝有话要说!”
  “是!”
  白锦桐与蒋嬷嬷、卢平一离开,大长公主抽出三根香,握着香的手直颤怎么都没有办法对准火苗,她稍作平复之后又重新抬头,眯着朦胧泪眼终于将三根香点燃:“阿宝,祖母让你失望了……”
  “失望二字……祖母用的实在轻了!”她紧紧攥着手中长刀,静静望着她那位祖母,失望到极致整个人诡异的冷静了下来,只是整个人都想被浸在了带冰的冷水中,冷到全身都麻木了,“若无纪庭瑜舍命护竹简,祖父刚愎用军的污名便扣在头上死不瞑目,白家一门忠烈……魂魄难安!他是对白家有恩的忠义之士!而祖母你……为替一个畜牲都不如的庶子遮掩他逼杀纪庭瑜妻室,又挥剑辱尸这样人神共愤的事,竟然要纪庭瑜的命!世上哪有如此恩将仇报狼心狗肺是非不分之人?!”
  大长公主身子僵了僵,慢吞吞将香插入香炉之中。
  “祖母这一辈子,一直都在亏欠别人!为了皇室,亏欠你祖父,亏欠我的儿子,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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