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把阴郁公子宠上天-第1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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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忽然,一点血色突兀地出现在她的视线中。

    很快,那一点血色流动起来。

    从原囿安的指缝,滴到纯白的衾被上。

    白得晃眼,红得触目惊心。

    心脏仿佛被一双无形的大手狠狠攥住,霍玉玉张着嘴,吸着气,一动也不能动。

    咯血之症,难道是肺积?

    原囿安才十五岁,就已经到了油尽灯枯的阶段了吗……

    渐渐地,原囿安止住了咳嗽,看到掌心久违的一滩红色,他有些发怔。

    猛地意识到什么,他转过脸去——

    “嗡——”

    一瞬间,所有的血液涌向头顶。

    她看见了。

    只一眼,原囿安别开了脸,将手狠狠攘在衾被中。

    他不敢去看霍玉玉脸上的表情,更不敢去读她眼中的情绪。

    他不敢想象,她的脸上,是否和那些曾关心他的人一样,难过,失望,或……厌弃。

    梦境中的灰黑色,开始侵蚀现实了。

    原囿安埋着头,披散的黑发挡住了他整张脸,他死死咬着牙,每一次呼吸,腥甜的气息都往他鼻腔里钻。

    “一定不是肺积,对的,至少能活到三十岁,一定不是肺积……”像是在安慰自己一般,霍玉玉不停地摇头又点头。

    原囿安沉声打断道:“出去。”

    霍玉玉睁大了双眼走近他,用自己最沉稳的声音向他保证道:

    “原囿安,没事的,这病不致命,你……有的人也是这样,都活了好几十年呢,真的。只要好好休养,你一定——”

    “说够了吗?”原囿安深吸了口气,忍了忍喉头再度涌起的痒意,平静道:“走吧,你不要再来了。”

    霍玉玉以为他在说胡话,随便猜了个理由:“你是怕把病气过给我吗?没关系,我身体好着呢。”

    少年笑了一下,又像是咳了一下。

    霍玉玉继续猜:“害你因为救我而落水,是我不对,你想怎么惩罚我,我都可以考虑考虑,只要你不跟我绝交。”

    “绝交?”原囿安抬起头,随手擦掉下巴上的血迹,冷眼道,“我们何时有何关系吗?”

    霍玉玉愕然,“我们……不是朋友吗?”

    原囿安肩头抖了抖,嘴角扯出一个讥讽的笑来。

    “送些奇奇怪怪的东西就是朋友?涎皮赖脸地来叨扰就是朋友?还是说,看我可怜、孤独,又寂寞,是用来释放你无处安放的同情心最好的人选?或者,帮助一个病入膏肓的人,是件值得玩味的事情?”

    此刻,他也分不清自己到底在厌恶什么。

    “你都看见了,我容易生病,还会吐血,没办法奔跑没办法跳跃,这辈子都只能像个耄耋老人一样苟活着。”

    他是个没有价值的人,她会发现的,刨开一时的新鲜感,她也会跟他们一样离他而去。

    但他也是有自尊的。

    即便那自尊小得可怜,却也不容践踏。

    然而他说了这么多恶意揣测的话,甚至自暴自弃,在霍玉玉耳朵里,全都变成了呐喊——

    不要丢下我。

    鼻腔酸了又酸,霍玉玉强忍着,竭力平静道:“原囿安,你未免太小瞧了自己。”

    原囿安浑身一僵。

    良久,他苍白无力道:“走吧,再不要来了。”

    这人怎么比驴还倔!霍玉玉有些急了,哽着一口气就要拒绝。

    可少年面容平静,眼底无波,就这么淡淡地看着她。

    仿佛她是一团死物,仿佛一团死物的是他。

    他说:

    “霍玉玉。”

    “我不想帮你了。”

    “也不想再见到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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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章 不祥征兆===

霍玉玉走后,卧房里迅速冷清下来。

    蜡烛已经燃到了底,只剩一根烧黑的棉线头,最后一缕青烟也离开了。

    寂静得原囿安能听见自己每一次的呼吸,风从气管刮过的声音。

    像大梦初醒,才发现屋内至始至终只有他一个人一样。

    原囿安靠着枕头,微微仰面,汗湿的头发一绺一绺黏在他脸上。

    他望着屋顶,灰黑色的屋顶,眼低茫茫然无一物。

    好像……回到了刚被送来的那一日,他也是这样看着屋顶。

    那时,他觉得这屋顶比平京的高一些阔一些也亮一些,但现在,也没什么不同。

    忧叔默默关了窗,一言不发,往屏风后的浴桶内添热水。添了水,放了药汤,准备好里衣,他才出声提醒:“公子,沐浴吧。”

    原囿安回过神,下床。

    可像是一下子虚弱了许多,双脚沾地时,他的双腿几乎没有力气,訇然扑倒在地。

    忧叔忍了忍,担忧地背过身,站得依旧笔直。

    越是虚弱,公子越不愿意让人帮忙。

    原囿安有点泄气,试了好几次才爬起来,他扶着床道:“忧叔,先吃饭吧。”

    忧叔犹豫了很久,还是问出了口:“霍姑娘她……”

    原囿安神色如常:“她不会来了。”

    ——

    离开原宅的一路上,霍玉玉都在抹眼泪。

    午饭也没吃,肚子饿得咕咕叫。又热又累又难过。

    去到书院,又被夫子当众罚站,霍恺同那个小崽子不仅不问问她怎么了,反倒像是有些避着她,偶尔她看向他,会发现他躲开她的视线。

    到了下学,站了小半天的霍玉玉又被夫子罚去扫藏书房。藏书房背靠着一片竹林,蚊子多得往人脸上扑,霍玉玉被咬了好多个包。

    挠着挠着,她没忍住哭了起来。

    眼泪和汗打湿蚊子包,更痒,她哭得更伤心了。

    她又不是真的十岁,同一个十五岁的孤僻孩子计较什么。可她还是好气,又好无力,眼泪跟不要钱似的往外冒。

    霍恺同偷偷摸摸地找过来时,就见自家姐姐抱着膝盖,哭得跟死了娘似的。

    呸呸呸,他娘说好了长命百岁守着他们的,才不会死呢。

    霍恺同左看看右看看,甩着背包,吹着哑了声的口哨,走了过去。

    霍玉玉看了他一眼,横着袖子擦把脸,站起来,冷冰冰道:“现在找过来,不嫌我丢人了?”

    “脸脏得跟个花猫似的,还以为你去要饭了呢。”霍恺同嫌弃地抢过她手里的扫帚,指了指一旁的小水潭,示意她去洗把脸。

    霍玉玉不跟他客气,捧着水洗脸。霍恺同撅着屁股,一通乱扫。

    快扫完了,霍恺同才犹犹豫豫地问道:“姐,你今天逃学,是不是因为我?”

    霍玉玉不解:“因为你什么?”

    “昨天我说不想跟着娘出府那事……昨天晚上,我看见你回来了,跟水鬼似的。”霍恺同低声道,“你别想不开啊……”

    霍玉玉眉头一皱,咬牙赏了他一个脑瓜崩,十分清脆,霍恺同当时就捂住了脑袋,一脸“我关心你你怎么还欺负我”的委屈样。

    原来下午他不敢看她,是因为这个。

    她叹了口气,道:“你有自己的选择,我不勉强你。”

    霍恺同揉着脑袋哦了一声,又道:“那是不是因为彦哥?”

    霍玉玉眉头又是一皱,“他又怎么了?”

    “你不知道吗?今天关琳琅崴了脚,是沈含彦把她背去看大夫的,青训堂的人都说他们俩两情相悦呢。”

    “哦,那跟我有什么关系?”霍玉玉浑不在意道。

    见霍恺同一脸狐疑,她揶揄道:“你不是什么都不关心吗?怎么开始关注起这些东西来了?”

    霍恺同抬头看天低头看地就是不看她,“大家都在说,吵到我耳朵里了。”

    “哪个大家?林之照林大家吧?”霍玉玉笑。

    霍恺同当即红了脸,哑了好一会儿才道:“又哭又笑,蛤蟆尿尿!”

    因着胞弟的陪同,霍玉玉的心情好转了不少。

    绕道去了一趟街边,霍玉玉请了霍恺同一份炸洋芋,两人才回来。回来的途中,遇上了从教坊回来的霍双双。

    见霍双双一身练舞服,霍恺同问:“双双姐,你也逃学了?”

    琢磨出这个“也”字,霍双双两眼放光道,“你俩今天没去书院吗?”

    霍恺同正要开口,霍玉玉一脚踩在他的脚背上,霍恺同疼得“喔喔喔”地吸气。

    她对霍双双道:“礼演之后,教坊就让你专职练舞了吧?你跳得那么好,祖母和父亲肯定已经同意了。”

    霍双双讪笑:“玉玉姐什么都知道呀。”

    “呵呵。”霍玉玉凑近她,恶劣地炫耀道,“我不仅知道这个,还知道很多呢!”

    霍双双的脸色变了变。

    “怎么?怕了?”霍玉玉看着她。

    霍双双赶紧摇摇头,甜甜地微笑着。

    霍玉玉哼了一声,“霍恺同,别装啦,走了。”没心没肺地走在了前头。

    霍双双跟霍恺同并排着,一路上低着头,不知道在想什么,期间,她看了霍双双和霍恺同好几次,神色间隐约有些焦躁。

    霍恺同觉得奇怪,直接问她:“怎么了?好像有话要说一样。”

    霍双双犹豫了一下,正要开口。前面霍玉玉一回头,脚下绊住了一块翘起来的石板,“咚”地摔在了地上。

    霍恺同赶紧上去把霍玉玉拉起来,“你怎么这么笨啊。”

    他再看向霍双双时,霍双双却摇摇头,说:“教坊的事,没什么。”

    霍玉玉擦破了手掌,膝盖也疼。

    她来回吹着手掌心,莫名地觉得有些晦气。

    不知是不是有了心理暗示,回家的这段路上,霍玉玉的心跳得有些快。

    结果一回到家,就闻到了满院子的药味。

    她心头一紧,与霍恺同对视一眼,拔腿就往阿娘的屋子跑去。

    蔓姨正在院子里煎药,见了姐弟二人,勉强笑道:“慢点,当心摔着,夫人该心疼了。”

    霍玉玉问:“阿娘呢?”

    蔓姨朝里一偏头:“在屋里呢。”

    霍恺同已经先跑了进去。

    看到姐弟俩风风火火地冲进屋,章氏卧在床上,苍白地笑道:“瞧把你俩急得。”

    “娘,你怎么了?”霍恺同跪在窗边,任由章氏抚摸他的头,“昨天还好好的,今天怎么病了?”

    章氏摸了摸霍玉玉的小脸,安慰道:“许是夜里热踢了被子,着了点风寒急症,没事的,大夫说吃段时间的药就好了。”

    “哦。”霍恺同放心了。

    霍玉玉却绷着小脸,有所思量。

    阿娘的病分明已经见好,怎么突然得了急症?

    不行,得去找曾大夫问一问。

    这个家,心怀鬼胎的人太多,她绝不能掉以轻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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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章 什么毒===

想到什么就去做,霍玉玉晚饭都没吃,丢下背包就跑了出去。

    章氏疑惑地问霍恺同:“你姐姐今天怎么了?方才回来就不说话。”

    霍恺同耸耸肩,“她最近事情可多了,经常一下学就跑没影儿了。也有可能,是急着去茅房,她下午吃了好大一份炸洋芋呢。”

    “你这孩子。”章氏无奈地嗔怪。

    她总觉得,女儿最近长大了不少,没这么简单。

    霍玉玉出了门,直奔曾大夫的诊馆而去。但到了诊馆,诊馆里却只有个抓药的二师兄。

    二师兄见她上气不接下气,乐道:“不是说休假的时候再来吗?今日怎么来了?正好,这里人手不够,来帮师兄包药。”

    霍玉玉扶着膝盖,摇摇头问:“师父呢?”

    “城北徐庄的鸡出问题了,师父出外诊去了,还没回来。”二师兄抻着脖子看了眼天色,“天摸黑了差不多就回来了。你要等师父啊?来,先帮我搭把手。”

    霍玉玉也看了看天色,想了想,拒绝道:“那我明天再来找师父,还没吃晚饭呢,我先回去啦。”

    “嘿,这小丫头。”二师兄笑着嘀咕。

    回到家,饭桌上,章氏问霍玉玉整天都在忙些什么,脚底下跟踩了风火轮似的。

    她最近总缠着山顶的那位病弱小哥,结果人家还把她赶了出来。这么丢面子的事情,霍玉玉自是不好意思说。

    但这事,确实横亘在她心里面,她无法装作什么都没发生,继续乐呵呵地当她的通天街小霸王。

    霍恺同在旁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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