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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张思维说的是真的呢?
沈含彦的心情再度复杂起来。
一直闷不做声的罗启书开口了:“那关琳琅怎么办?”
“她怎么了?”张思维不解。
罗启书:“因为霍玉玉,你两次让关琳琅下不了台了。”
这话是对沈含彦说的。
沈含彦顿了顿,“我并无此意。”
张思维也道:“这跟霍玉玉有什么关系,那不是关琳琅自找的吗?”
总是一副高高在上的模样,好像全锦官城的少年都应该喜欢她一样,这种傲慢张思维很看不惯。
听见好友对关琳琅这么不客气,罗启书有些生气:“以前怎么不见你这么维护霍玉玉?”
张思维一头雾水:“我有吗?”
沈含彦摇摇头,“没有。”
罗启书见两人统一了战线,索性不说话了。
——
下学后,霍玉玉将霍恺同领回了霍玉玉母女的新住处。霍恺同站在门口看了看四周,怎么都不肯进去。
无奈,霍玉玉只能进去叫阿娘。等她带着阿娘出来时,霍恺同已经没了踪影。
“这孩子,也不进来吃个晚饭。”章氏嗔怪,眼角隐隐有些泪意。
霍玉玉赶紧安慰道:“阿娘,他是磕破了脑袋不敢见你。”
“恺同受伤了?严重吗?”章氏焦急道。
霍玉玉:……她就不该多这个嘴的。
“不严重不严重。”霍玉玉赶紧道。
将章氏扶回屋子后,她又出来找了一圈,依旧不见霍恺同的踪影。
自从父母和离后,霍玉玉也不知道父亲他们搬去了哪里。
阿娘想让霍恺同跟自己住一起,自己也好照顾他,但霍老太不同意,说什么霍家的儿子自然是跟着霍家人,不能白白给外人当儿子,搞得十月怀胎的人不是章氏一样。
真正让章氏放弃的,还是霍恺同的态度。这孩子有时候挺倔,坚持要做自己当下认为正确的事情。
这个家散了,最难过的就是霍恺同了。
找不到霍恺同,霍玉玉有些心不在焉,漫无目的地闲逛起来。
走到驿站附近的时候,忽然有人叫住了她——
“霍姑娘。”忧叔笔直地站在驿站门口,依旧一身黑。
看见忧叔,她才想起来,由于忙着搬家什么的,她已经好几日没去看过原囿安了。
霍玉玉走上前去,“侍卫叔叔,原囿安他最近怎么样?”
忧叔浅浅地笑了一下:“一切如常。”
霍玉玉不解:“如常?”如哪个常?
忧叔解释道:“吃药,锻炼体能,不过看书的地方变成了二楼。”
霍玉玉点点头,看了看驿站,今日的最后一批信件就要送出去了。她问:“那封信,他看了吗?”
忧叔摇摇头,“这不是我该知道的事情。”
霍玉玉了然。
像是知道霍玉玉想问什么,忧叔主动道:“我这次来不是收信的,而是寄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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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8章 去我家吃饭===
哦?原囿安居然会给本家写信了?心理健康恢复的速度真是惊人。
但忧叔的下一句话,直接打破了霍玉玉的美好猜想。
他摸出一封信,温和道:“我有大半年没有回去看我的妻儿了。”
这个高大的男人像是意识到这般自陈有些不妥,颔首道:“抱歉,你应该不想知道这些。”
“哪里哪里。”霍玉玉赶紧摆摆手,又问,“你怎么不把他们接到锦官城来呢?”
忧叔却只是摇了摇头,没有再回答。
霍玉玉没有继续多问,准备告别回家。走出两步,她停了下来,转过身对忧叔道:“侍卫叔叔,我回家跟我阿娘报备一下,你等等我,我跟你一起。”
忧叔略作思考,“好。”
两刻钟后,霍玉玉红着一张包子脸出现在原囿安面前。
“原囿安,几日不见,甚是想念呀。”
斜阳旖旎,少年倚着栏杆正在看书,霍玉玉一开口,少年乍然一僵,习惯性地拧起眉毛,耳尖色若春花。
少年的喉头紧了半晌,才不冷不热道:“小孩,你来做什么?”
这话霍玉玉听起来,自动变成了“你怎么才来”。
霍玉玉起了调笑他的心思,抿了抿唇,理所应当道:“我想见你,就来啦。”
原囿安手指一紧,攥著书册的指腹泛了白,“胡言乱语,不知羞。”
他侧过身,翻了一页,不再看她。
“我哪有胡言乱语!我想见你,也想见忧叔,还想见我的风击子。”霍玉玉抬头看了看被夕阳涂抹成橙红色的风击子,义正言辞道,“你说我不知羞,那你怎么不脸红。”
原囿安眼也不抬道:“因为你是小孩。”
霍玉玉:……好吧。
她想起今天的来意,嘻嘻一笑道:“对了,我搬家了,新家在江边,为了表示感谢,我娘让我来请你们去我家吃饭。”
“感谢?”原囿安疑惑地看向她。
她点点头:“对。”
原囿安想了想,“那只山参吗?不用感谢,回礼而已。”
用能抵半栋宅子的野山参,回礼几本古旧书籍?霍玉玉的嘴角抽了抽。
“礼尚往来嘛。”她眨眼笑,“那……现在出发?”
原囿安:“不去。”
“啊,我娘特意让我来请的。”霍玉玉皱起眉,很是失落的样子。
原囿安看了她一眼,语气依旧冷淡:“你回去同令堂说,那事不用放在心上。”
霍玉玉瘪了瘪嘴,一副要哭不哭的样子,“请不到你,我会挨骂的。”
“与——”原囿安想说“与我无关”,但一个呼吸间,话到了嘴边,变成了一句略微有些嫌弃的“小孩子就是难应付”。
霍玉玉愣了一下,才反应过来原囿安这是同意的意思。她开心得从原囿安左边转到右边。
至于吗?原囿安有些无奈,瞧了她一眼,执书起身。
忧叔替他准备好了一张墨色锦缎缝制的软面罩,刚好可以盖住他四分之一张脸的疤。
跟原囿安一起下山,脚程慢了许多,霍玉玉像只小燕子似的,嘴里衔着好几天的话,东拉西扯,居然没把原囿安给说烦。
三人到了霍玉玉新家时,桃婶已经做好了一桌子菜,小驴子在后院知趣地叫了一声。
“小驴子也欢迎你们呢。”霍玉玉道。
忧叔浅笑一下。原囿安微微喘着,面无表情地平复呼吸。
霍玉玉推开门,“阿娘,我把人带回来啦。”
这样说有点傻,她回头看了主仆二人一眼。这样算是热情好客吧。
章氏迎了出来,第一句话就粉碎了霍玉玉的谎言——
“玉玉说最好的朋友要来,让我务必准备丰盛些呢。”
霍玉玉:……阿娘,大可不必拆我台。
原囿安看了她一眼,似笑非笑。
霍玉玉站在一旁,左看右看上看下看,就是不看原囿安。
有章氏在,霍玉玉在饭桌上不敢造次,为了拿出主人家的样子,她暂时遵守了食不言寝不语的规矩。
唯一出格的事,就是给原囿安夹了一块去骨的红烧鸡中翅。
安安静静用过饭后,蔓姨收拾桌子,霍玉玉将原囿安带到自己家院子边,给他看江上夜景。
章氏问原囿安:“原公子,可是平京原家?”
霍玉玉正端些茶水来,听到阿娘这样问,莫名其妙地有些不好意思,“阿娘,问这些干嘛呀。”。
原囿安却点点头,“多谢夫人款待。”
平京只有一个原家,章氏当姑娘时知道一二。她点头笑了笑,没有再问。
小坐片刻后,原囿安道该离开了,章氏让霍玉玉送一送客人。
霍玉玉提了两盏灯,将原囿安二人送出这一片住宅区。
天色深沉,无月无光。江水涌在岸上,遥遥地传来些轻浅水声。每一次拐杖杵地,都激荡起空气中若隐若现的桂花香。三人无言。
霍玉玉犹豫了好久,解释道:“我只是想让你来我家吃饭,毕竟我吃了侍卫叔叔那么多次饭了……”
原囿安看着她没有说话,夜色和灯光落入他的眼睛,眼底一片朦胧,不知情绪。
霍玉玉背过手走了几步,当他信了。
没一会儿,她想到什么,又转过身问,“原囿安,你认识白沅芷吗?”
原囿安皱了眉,步履不停,“那是谁?”
霍玉玉赶紧摇了摇头,“不知道就算了。”
走了片刻,原囿安道:“回去吧。”
霍玉玉看了看前方的路,停下来道:“那,你路上小心。”
原囿安:“嗯。”
霍玉玉让在一边,原囿安的墨色袍角擦过她的浅绿色裙边,她抓住了原囿安的胳膊。
很快,她松开手。
她知道,原囿安不喜欢别人碰他。
原囿安停下来看着她,神色淡淡,似乎并没有生气。
霍玉玉道:“原囿安,我们都互相串门了,算是好朋友了吧?”
原囿安眼一沉,顿了顿,低声道:“算是吧。”
霍玉玉咧开嘴,开心地蹦了起来。
这个口是心非的家伙,终于承认了。
她的发髻一跳一跳的,发端像有两只碧色的蝴蝶。原囿安心道,有这么开心吗。
下一刻,霍玉玉拉住了他的手。
小姑娘的手不大,暖乎乎的,像没有骨头似的。
原囿安浑身一紧,沉着脸,抬手脱开了。
霍玉玉并不恼,仍旧笑嘻嘻的,再次牵起了他的手。
这一次,原囿安僵着没动,面色却很难看。
霍玉玉用小指勾起他的小手指,“好朋友,拉钩上吊,一百年不许变。”
“幼稚。”原囿安眉头皱得很深,却还是由着霍玉玉晃动手指,完成了拉钩仪式。
霍玉玉很满意,还不忘了威胁他:“反悔的人要吞一千根针哦。”
原囿安哼了一声,收回手,移开了视线。
霍玉玉又问:“那你现在答应去医馆找我玩了吗?”
原囿安冷冷地扫向她:“别得寸进尺。”
霍玉玉双手紧紧攥着挑灯笼的竿道:“偶尔嘛。”
她的语气中,有种很自然的撒娇意味,好像很信任又依赖眼前的人似的。
原囿安浅浅地吸了口气,没有说话。
霍玉玉伸出一根手指,“一次也行。”
看着那双期盼的眼睛,少年说不出拒绝的话来,默了默,“嗯。”
他补充道,“就一次。”
小姑娘高兴得又小小地蹦了一下,立刻收住了,抿着笑,“嗯嗯!”
少年转身,几不可察地勾了勾嘴角。
目送原囿安走远后,霍玉玉才转身回家。
然而推门而入,却见章氏的面色很严肃。
“玉玉,你过来,阿娘有话同你说。”
霍玉玉不明就里,走到阿娘身边,任由阿娘摸她的头顶。
阿娘的掌心好软,好温暖。
但章氏的话,却像一盆冷水兜头浇了下来。
章氏道:“玉玉,平京原氏,不是我们能招惹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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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9章 去诊馆===
原囿安赴约这一日,天清气爽,前日夜里下过一场秋雨,气温又降了几分。
他畏寒,体质差,天冷的时节几乎都待在室内。若是在平京,再过不久,他房内的银丝细炭便不断供了。
原囿安原定是早晨下山。锦官城地势陡峭,阶梯多,达官显贵多用软轿出行,引人注目,他有些反感。且贩夫走卒多是早上做生意,街上熙熙攘攘,并不利于他出行,忧叔便提议将出行时间改到午后。M。。
“早晨日晒不够。”一番斟词酌句后,忧叔想了个理由。
原囿安思忖片刻,同意了。
他什么都明白。
在平京本家时,自从那次绑架之后,他几乎没有在原家家宅外见过太阳。
他和其他原家人不一样。
他们美丽俊秀,身材高挑,一言一行都备受瞩目。曾经他作为原家嫡长子时,也被寄予了深厚的期待。
而后来的他,面容丑陋,苍白瘦小,像只蛰居在山洞中的怪物。
以前是原家人不让他出门见人,逐渐,连他自己也觉得无脸见人。那些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