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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进年代文认错老公后-第9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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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其实我觉得最好还是当着大家的面,把东西全部拆开,一件一件检查一遍。”水琅笑着看向邹贤实与李兰琼,“虽然我问心无愧,但是这样才更清楚,你们说呢?”
  邹贤实大脑阵阵发懵,活了这么多年,这种情况很少见,每一次出现,他都能急中生智,冲出难关。
  但此时,看着公安,耳边阵阵回想着报案失窃。
  水琅堂而皇之的威胁他,如果此时不再次确认她没多拿一件东西,那么接下来就会提起另一箱小黄鱼的案子。
  不论是哪一个被搜出来,他都将会陷入地狱。
  而即使,此刻说了,等待他的也将是地狱。
  他阻拦不住水琅,也抵挡不住水琅!
  现在,水琅要他三更死,他绝活不到明天早上了……
  “打开,检查。”
  “我确定你今天拿走的,都是你自己的东西。”
  邹贤实一说完,李兰琼瞬间看到邹家即将倾倒崩碎的画面,凭借几十年官太太隐忍的惯性,才没有当着这么多人的面,瘫软在地上。
  她看着水琅的背影,恍惚间,看到了水慕晗,眼泪再次流了出来。
  水琅对着落地窗抬了抬手。
  卡车开离香樟园。
  邹贤实“砰”地一声坐在椅子上,坐下的瞬间,对上一道道同仁的视线,想起远远没有结束,现在只是一个开始。
  他强撑起身体,看向水琅,看她究竟给不给活路。
  “琅琅,我记错了。”
  李兰琼背着众人,擦掉眼泪,想抓住水琅的手,却被周光赫挡着,只能弯下腰:“是小凯,你都是让小凯收着,我刚才确实不清楚,但我想起来了,看到过那个箱子,琼姨现在就带你上去拿,拿完你就回去早点休息好不好? ”
  一声琼姨,是最后的求饶。
  水琅摇头,“酒酿圆子还没吃呢。”
  “下次!”李兰琼已近崩溃了,“如果你想吃,下次,不,随时你都可以过来,想吃多少,琼姨就煮多少给你吃。”
  “一箱都在?”
  “都在!”
  “可我突然又想起来,好像不止一箱。”
  李兰琼与邹贤实同时瞪大双眼,瞳孔颤抖看着水琅。
  水琅微微一笑,“你说呢,琼姨。”
  李兰琼的眼泪,不再是从泪腺里流出来,而是从心血里流出来,一滴一滴挤出来:“是,你没说错,有两箱。”
  邹贤实喉咙腥意更重,硬生生将血气咽了下去,整个人都像是瞬间苍老了十岁。
  “找到我的东西了。”
  水琅站起身,看向周光赫。
  周光赫对朱翔李华点了点头,两人立马走过来,跟着双脚瘫软慢慢挪的李兰琼,往房间里走。
  几分钟后,两人抬着一个光面不雕花的樟木箱子走出来,脚步不停,直接走到外面吉普车后备箱。
  接着再回头,去里面抬出一个明显更重的,也更精美的雕花樟木箱子。


第53章 一堆黄金!!
  邹贤实双眼通红看着箱子被抬走; 整个人都像是被抽干了力气,眼睁睁看着箱子被抬上车。
  听到“咚咚”两声,接着是后车厢门被关上的声音; 一颗心暂时落到了地上,身体也跟着瘫软下来; 眼神复杂往水琅看去。
  既庆幸箱子是普通的樟木箱子; 别人看不出来里面是什么,水琅更没有当着所有人的面打开; 同时也疑惑,水琅为什么没有打开; 给他; 给邹家一条活路。
  “琅琅?”李兰琼看着水琅。
  眼神在说,小祖宗; 你赶紧走啊!
  水琅斜了她一眼; “急什么; 再催我就不走了。”
  邹贤实用尽最后力气向李兰琼吼道:“你别催她!”
  李兰琼:“……”
  她是为了谁!
  “请我来的是你们; 不让我走的也是你们。”水琅摇头叹气; “现在催我走的也是你们; 唉,你们这家人; 真难相处。”
  李兰琼/邹贤实:“……”
  邹律:“……”
  邹凯:“???”
  “算了算了; 我们走吧。”
  水琅推着周光赫往外走; 经过沙发,绕到茶几边; 将盘子里的牛奶糖; 奶油咖啡糖; 桂花松子糖; 核桃巧克力糖,酒心巧克力糖,椰子糖,全部都抓进包里,一捆香蕉拿上,一盘葵瓜子端走,突然回头:“这些可以拿着路上吃吧?”
  李兰琼:“可以!拿完赶紧回去休息!”
  “那就晚安啦,各位。”
  “……”
  你是能晚安了!
  有你,我们今晚别想睡安稳觉了!
  水琅突然回头,看向刚松了一口气,又因她回头而紧绷的邹贤实,“邹书记,忘了告诉你,平安里参加玉兰杯,是由我负责并坚持的。”
  邹贤实眉头顿时皱起,乍然听到这话,不明白是什么意思,突然,瞳孔一缩,“你!”
  水琅微微一笑,消失在门口。
  吉普车发动的声音响起,逐渐远去,邹贤实与李兰琼同时瘫软下来。
  看得明白,看得迷惑,看得一半迷惑一半明白,完全没看明白的人,全都站了起来,张了张嘴,不知道是该安慰,还是不该安慰,拿出官腔来,寒暄了几句,都很有眼力见离开。
  “爸,这究竟……”
  “啪!!!”
  一阵响亮的巴掌声在邹家客厅响起。
  李兰琼被甩趴在地上,半边脸直接肿了起来,嘴角流着鲜血,下巴流下一条长长的血线,慢慢滴落在地上。
  随之而来是汹涌的眼泪,在地砖上滴成一个接一个小圆点。
  早已无法忍耐的哭喊声,顿时跟着响起。
  说不出完整的句子,只能像是劫后余生似的,崩溃大哭。
  “蠢妇!你还有脸哭!”
  邹贤实抓起手边的小碗,就要往地上砸,被比他更高的邹律拦住,“爸,发生什么事了?”
  “蠢妇!我活生生要被这蠢妇害死了!你们也一样!”
  邹律与邹凯眉头紧皱,正想去问趴在地上大哭的母亲,突然,李兰琼扶着地慢慢爬了起来,往走廊尽头狂奔。
  邹贤实怒气一顿,跟着大步走过去,走着走着,居然也跟着跑了起来。
  两个儿子成长过程中,父亲遇到再急的事,步伐会加大加重,从来没见过他不顾形象的跑过。
  这还是第一次!
  急忙跟了上去。
  一进入走廊尽头的房间,还没进门,就听到母亲撕心裂肺的哭喊声:“水琅!!!”
  房间地上全是瓷砖碎片,母亲瘫坐在卫生间门口,双手趴着里面的地,一手的泥浆。
  父亲气得一拳头锤在墙上,胸膛气得剧烈起伏,眼里同样闪烁着泪花。
  父亲,哭了!
  这更把两兄弟惊讶坏了。
  慢慢往里走,看到卫生间内的情景,顿时震在原地。
  比一般房间都要大的卫生间,铺在地上的瓷砖全都被人生猛地砸碎撬开,水泥砖头烂了一地,乱七八糟,让他们震惊的是地上一块接一块的凹陷痕迹,灯光下,不少凹陷坑里还闪着金光。
  李兰琼趴在地上,不顾泥浆砖粉沾了满脸,眼泪鲜血又一起沾在瓷砖碎片上,“啊!!!”
  “你给我闭嘴!”邹贤实指着李兰琼,“我真是倒了八辈子血霉,跟你扯上关系!”
  “爸。”邹凯咽着口水,不敢置信看着地上一个一个砖坑,“你……你别告诉我……这这这……这里原来都,都是金子?!”
  邹律皱着眉头:“你们哪来这么多金子?”
  “这是重点吗?”邹贤实转过来头,指着大儿子,此时此刻面上什么都不再掩饰了,表情,眼神,尽是阎王见了都会打冷颤的狠意,“重点是水琅把这些挖走了,当着我的面,光明正大拿走了,我还得给她打掩护,还得当着大家,当着公安的面,承认她拿走的都是自己的东西!”
  每一个字都是从牙缝里和着血挤出来的,伴随着杀意。
  邹律直面这些字,打从心底感到发凉,汗毛直立,“爸,你冷静。”
  “我冷静,我怎么冷静。”邹贤实一把抓住大儿子的衬衫衣领,双眼眼神已经不像个人,血红一片,“都是你妈这个废物,把一头狼当成了绵羊,引狼入室,挖断了我的根,玉兰杯就要开始了,眼见我就要能进市委了,现在我怎么办?你让我怎么办?别说市委,区委我都保不住!”
  “爸!”邹凯拉住父亲,“是水琅,她再厉害又怎么样,她拿的再多又怎么样。”
  邹贤实松开手,缓缓转头看向邹凯,一把抓住小儿子,“你这话什么意思?”
  “水琅拿的再多,以后都还是我们家的。”邹凯咽了咽口水,看着父亲,眼底出现害怕,“你忘了,她喜欢我,一直喜欢我,我们会结……”
  “啪!!!”
  “蠢货!!!”邹贤实看着地上同样肿起半边脸的母子,“蠢妇生的蠢货!!我现在才真正知道水慕晗当初为什么看上了你当女婿,而不是你大哥!!你这个蠢货!!!”
  邹凯被打得眼冒金星,甩了甩头,“她对我一片痴心,从小就……”
  “放你妈的屁!”邹贤实抬脚就往小儿子身上踹,“蠢货!我怎么会有你这样蠢的儿子!她刚才当着所有人的面已经说了,复茂派出所治安队周队长是她丈夫,你是聋了吗?!!你这个蠢东西!!”
  “啪!!!”
  一块瓷砖砸在邹凯身上,瓷砖碎片瞬间将母子俩裸露在外的皮肤,崩出血珠。
  “爸!”邹律一把将邹贤实拉过来,挡在卫生间门口,“事已至此,再气也没用了,不如想想接下来该怎么办,水琅应该只是图钱,并不是想要邹家的命,否则今天她完全可以当着那些干部的面,把那些金子都打开,她没有打开,我们就还没到无法挽回的地步! ”
  母子俩的血,并没有让邹贤实冷静,相反,眼神更不像个人了,冒着凶光。
  但是大儿子比他强壮很多,他非常明白这一点,往后退了两步,摔坐在床边,“谁能知道她到底是什么意思。”
  “我们跟她无冤无仇,要非说有什么过节,就是当年你们不愿意让小凯和她一起去香港读书。”
  邹律分析,“这种事,也是人之常情,那个时候要真去了,可能一辈子就难见了,其实这两次相处下来,我觉得水琅不是那么不讲理的人,周队长那三个侄女,算起来跟她没有任何关系,她不但帮她们迁户口,还尽力给她们安排最好的学校,别人都能这样,不可能就因为这事,要把我们赶尽杀绝。”
  邹贤实眼神微闪,趴在卫生间里大哭的李兰琼,哭声也跟着顿了一下。
  “还是说。”邹律看着父母,“你们还隐瞒着什么,我们不知道的事?”
  “能有什么事,你别跟那蠢货一样,小看了那丫头,更别把那丫头想的太善良,我就没见过几个这么贪心的人,雁过拔毛,片甲不留!”
  邹贤实正对着卫生间而坐,看着地上一个个坑印,“早些年,这些东西我们一块都不敢用,后来是不能用,要不是这一次汽车被水琅开走,给了他们扑上来的机会,堵得我毫无办法,我还是不会动这些东西的心思,现在全完了,我完了,你们都得完,一个都跑不掉!”
  邹律:“水琅临走之前,说了平安里是什么意思?”
  邹贤实一顿,眼里的血红稍褪,理智缓缓回归,“不说倒忘记了,不管怎么说,我都还是会长,水琅一定还会再找我谈,事情不可能就这样结束了!”
  邹律回头,走到卫生间门口,看着一地坑印,“爸,这里到底有多少金子?”
  “十两一条大黄鱼,一共二百六十五条!”
  “嘶————”
  老油条倒吸一口凉气,看向水琅,两眼放着金光,“我前面撬的时候,心脏都快跳出来了,根本不敢数,就怕有人冲进来抢走,没想到一共有这么多根!”
  水琅走到麻袋前,看着一麻袋大黄鱼,每根是旁边箱子里的小黄鱼十倍重,一大堆黄金摆在一起,金光闪闪,璀璨夺目,让人不由自主瞪大双眼,呼吸急促。
  “怪不得当年我母亲的一箱小黄鱼打动不了他们。”
  “这下,你可是发大财了!”老油条蹲在地上包抱住一麻袋金条,美得老脸通红,心里直冒泡泡,“水姐,小弟以后唯你马首是瞻,这辈子就跟定你了,为你生,为你死。”
  麻袋突然被人往前拽了出去,老油条顿时摔了个狗吃屎。
  “周老二!你干嘛呢!”
  “得了,这回你们的辛苦,我都记得。”水琅看着老油条和他的侄子,也是给信托商行拉货卸货的工人,“今天这事,虽然我已经是被平反的资本家,但暂时还是先不要说出去,后面我还有重要的计划。”
  “你放心,水老大,我跟我侄子保准把嘴闭紧。”老油条拍着侄子,“是吧,路开阳。”
  “是,当然。”路开阳也住在梧桐里亭子间,“水干部,这事是光明正大,当着一大群干部和公安的面,从香樟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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