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相睿继续说,「想吃什么就指使我去做,你就只管吃。」
说的话,让杨一围摸不着头脑,就算不提离婚,还认错?
相睿知道,每次到饭点,杨一围就跟屁股下有刺,坐不踏实都用眼睛瞄他,起初不知道这举动的含义,直到他走进厨房,杨一围才踏踏实实坐在客厅,偶尔站在厨房门口,腼腆地问要不要帮忙。
「不愿意做的事情都让我来。」
锅里的水翻滚冒泡差点溢出来,杨一围及时关掉,没有回答相睿。
他张不了口,他太多次在悬崖边上呼救,等不到救援的他于是自己挣扎爬上来,曾以为这个过程漫长且折磨,但熬过来后,发现并没什么大不了。
相睿的呼吸穿过耳朵上绒毛的缝隙很痒,大约不满他的沉默下一秒就被相睿的牙齿啃咬。
杨一围在慌张中指着面,断断续续说「面…面…面好了,快吃吧。」去推相睿的脑袋没推开,歪掉的身体被有力的臂膀撑了回来。
火热的大掌贴在杨一围略微冰凉的小腹上,柔软的触感惹得大手在那里肆意摸索,相睿一口一口舔弄嘴下的腺体,舌尖拨动上面的血痂,杨一围被舔的腿软,被相睿收紧双臂搂住,抱起放在一旁料理台上。
杨一围重心不稳,差点打翻手边的调料架,相睿眼明手快扶住,关掉灶火,刚酝酿出一点醉人氛围烟消云散。
「头抬起来我看看」相睿小心将创可贴揭下,红红嫩嫩的伤口连着周围的皮肤泛红,创可贴上吸收血液变得暗红,「疼么?」
杨一围摇头,说不疼有点假「也就那一下,很快就不疼了,哎!」相睿的手顺着裤腿摸了上来,勾住他的腿屈在身前,膝盖骨被牵扯发疼,杨一围皱起眉头,两个人就直勾勾盯着膝盖上的伤口,一片擦伤,细密的伤口处泛白,皮下是一大块的淤青混着紫色。
洗澡前还不是这个样子,就吃顿饭的功夫就变成五彩斑斓的紫。
「这里怎么不处理?」下巴都贴上了创可贴,腿上却没处理,连酒精味都闻不到。
杨一围没忍住笑了,「怕疼,用酒精实在太…刺激了…」说出来不好意思,可他更怕相睿会上手给他消毒,那个酸爽他会控制不住流眼泪,会更不好意思。
「为什么要让我去送陈冰呢?」相睿不理解他为什么会这么大方的让自己去送陈冰,他应该知道自己和陈冰的关系。
「他一个人很危险,那两个人看起来不怀好意…」他不能看一个人在危险边缘无人施救,他怕了那种感觉。
相睿的目光在伤口上盯出了温度,这点疼都怕,摔倒的那下得有多怕,竟然还不跟自己走,Alpha暴劣的本性像烧开的热水翻腾。
拨开杨一围欲挡的手臂,轻轻吻在伤口上,酥麻的痛感顺着腿爬上来,就在杨一围以为蹲在商店门口时的幻想成真时,被推高的裤腿露出杨一围的腿,被相睿架在肩膀上,手溜进内裤里拖住他的两颗小球放肆地揉搓。闻着杨一围因动情散发得淡淡的信息素
杨一围仰头抑住喉咙里的声音,双手撑在身后,缩着屁股想躲。相睿按住肩上的小腿,让他无处可去。
「你…嗯…别…」
小巧的性器在被大手包裹,一收一放间能听到杨一围鼻腔的哼鸣,相睿的手掌撸过茎体,每捋过龟头收紧拳头,像挤牛奶般挤出一手粘滑的液体,两条细腿在他面前打着摆子,大腿内侧的肉又白又嫩,在牙齿间来回弹动。
不经一握的小腰违背主人的意愿,迎合着相睿手上的动作,Omega太过柔软,手里的肉像是一坨奶豆腐,这不,已经被捏爆浆了,杨一围今天又见识到性爱的丰富多彩,蜷起腿痉挛,紧紧咬住下唇,鼻息带着有偿压抑的呻吟。
相睿追上杨一围的嘴唇,描绘了薄软的唇形,撬开齿贝想听他好好叫出来,香软的小舌怯生生被整个吞下,被迫与霸道的那条交缠,头后是厨房吊柜,这亲的他无处可逃。杉木温质的气息塞满了口腔,眼镜后眯起剩一缝的眼里满是迷蒙的水雾。
射完的杨一围软塌塌撑不住自己,相睿将人拉近怀里,枕在肩上。
洗发水的味道混着杉木味道的信息素,闻起来安逸,本就困倦的杨一围头更加晕飘飘。
相睿托住两个翘臀抱起杨一围走向卧室。
总是相睿掌握着情欲,杨一围像是需要燃烧敲打才能出现的花火,在名为相睿的环境下极易燃烧绽放。
外面的雨越来越大,要将整个城市淹没般。
温暖的壳里填充满了相睿的气息,代替相睿的手抚摸他,夹着还没被开拓就已经湿濡的后穴被放在床上,眼镜松垮在脸上,他没有抬手的力气扶正。
也许是因为相睿说他可以任性,又也许是这标记作祟,他想让相睿知道,他有多想要他。
被亲得水嫩的双唇轻启「想要。。。」
轻的好像心里话,但相睿从不怀疑自己的耳朵,只是红红软软意识涣散的杨老师特别的娇,就装作没听见的样子,用挑眉的神情询问。
害羞的杨一围翻身背对相睿,手指扣着枕头,良久,久到相睿以为杨一围不会说的时候,一道沙哑娇嗔的声音流进耳朵里。
「想要。。。」
今晚的一切都很好,有他喜欢的雨天,有他喜欢的人,喜欢的人让他依靠,肚子和心里都满满当当,第一次真体会到别人说的幸福是什么感觉。
是被拉长了时间感,在其中体会温暖如指缝中划过流水,如阳光中的慢吞吞飘荡尘埃。
……………………………………………………
啊…要换工作了…有点慌…还要换地方住…还要提离职??
第30章
因为他不知道,能说出来的委屈不算什么,说不出来的才是真正的委屈。
他喜欢相睿啊,怎么可能会一点都不在意呢,可总不能真如相睿说的那样躺地上不起来,然后在公共场合再吵一架?
可他也非常好哄,已经迫不及待地回报相睿的纵容,「想要。。。」两个字在喉咙间颤抖。
相睿在床边擦着杨一围射在他手里的精液,那两个字就像鸡血一样打进他的身体里,翻身抱住杨一围在床上滚里一圈。
「可…面…我刚煮好……」杨一围想起自己刚做好的泡面。
身上的人顿了下,咬住他的耳朵狠道「待会再吃,凉了我也会吃完的。」说完矮身将脸贴在杨一围吃饱的小肚子上,一片冰凉,还没有他的脸热。
舌头在肚脐里来回打转,似乎要在这里下口慢慢吃掉。
一阵阵酸麻的快感从肚脐贯穿至下身,杨一围受不了闷哼了起来,类似于强烈的尿意,他怕了,双腿顶住相睿的身体逃离,被箍住细腰,更加过分的侵犯着他的肚脐。
杨一围的手指虚虚抓着相睿的头发不敢用力,小声求饶「不要…不要了…相…相睿……快停下。」
很少能听到杨一围叫他的名字,就像他之前一样,像两个刚认识不久的人,无法把对方的名字脱口而出。
「叫我。」相睿咬住肚子上的肉,威胁杨一围。
「相。。。相睿。。。嗯啊。。。」毫无防备被相睿的指头钻进湿润的后穴里,顺着内壁刮了一圈。接着就是火热的铁杵撬开虚掩的大门,里面的软肉热情好客又粘人,刚进门就被缠得死死的。
太过急切。
相睿绷紧全身感受这紧致的包裹,沉闷的呼吸慢且长,忍不住挺动精壮的腰身,明知道要慢些再慢些,还是停不下来自己动起来的腰部,越深越热,越入越湿,火龙寻找着水源,一下一下凿着杨一围腹腔里那块囊袋。
「继续叫。」
怎么能叫得出来,杨一围的嘴只顾得上咦咦啊啊,「嗯。。。嗯相。。。。啊嗯。。。相」叫了半天姓,名字愣是叫不出来。
相睿俯身亲住这张连他名字都叫不好的嘴,看着他的眼神湿淋淋雾蒙蒙,杨老师真是太可口了。性器在小洞里膨胀,完全陷在好客的软肉里,被用力回抱着。还觉得不够,相睿用手按在他的性器撑到凸起的小腹上接近肚的地方压着,能摸到自己性器的轮廓。
「别。。。别按。。。。不。。。。。」杨一围惊叫,为什么这么大还能进去,进就进呗,为什么还要按它,他真的受不了,眼泪很诚实的往下掉。
眼泪还没来得及滑落鬓角,就被相睿吻去,问他「不按不按,别哭了。哎,摔倒的时候为什么不哭呢,现在眼泪这么多」
说着心情又变得阴翳起来。
他送陈冰到家后,坐回后排避开陈冰坐过的位置,一串硬物硌到了他,用手捞出来居然是杨一围的钥匙。翻出手机给他打电话,冷冰冰的机械女生说您拨打的电话已关机。。。。此时雨已经很大了,还是让陈伯开快一点。
人的想象是无限的。一路上他想象杨一围是不是还跟那个alpha在一起,虽然不爽但是好过淋雨回不了家。或者已经到家,没办法进门在楼道口坐着,又或者淋了雨还没办法回家。
下了车直冲雨里,伞拿在手上来不及打开,老小区的路面积水严重,相睿想也没想直接踩水过去,楼道里的声控灯随着他的动静一层一层亮起,没有看到杨一围的身影,相睿更是焦急,正要开门时向后退了两步。
脚下是四片水迹,两片是他的脚印,还有两片半干不干的是杨一围的。
杨一围淋雨回来的。打开门前,担忧房间里没有他的身影,进门口第一眼看到人才放下心来。
在跟陈冰分手后,他的感情冷淡太久了,经历如此起伏略感焦灼。奈何自己的Omega是个呆头鹅,没有发现他的变化。
他也只能认命堵住这张不会哄他开心的嘴,那就别用来说话,接吻吧,吃掉所有呻吟跟「不要」
张开双臂将杨一围搂的严严实实,打桩一样一下一下将自己夯进他的身体里,哭的再可怜,也只是更能激起他的渴求,刺激他做出更过分的事情。
一个吻太久,空气被掠夺得一干二净,玩弄他的舌头,渡过来的口水满是相睿木质的味道,杨一围缺氧到眼前发黑,他扒拉着相睿的睡衣,被顶狠了,在相睿背上留下深深浅浅的抓痕。窗外的雨声与结合处粘腻的水声分不清彼此。
眼泪不要钱一样一直流,相睿就这样一直做,眼泪随他的动作一颗颗震落,然后一一舔掉。
杨一围也怀疑自己是不是真的有那么多委屈,就趁现在哭出来。淋雨也好,摔跤也好,都是不值一提的事情,相睿的关心将它们放大,大到他的心都放不了了,化成眼泪全部都流出来了。
没有进入杨一围的生殖腔,在那软弱的小口处研磨 半月未做的地方受不住这样的伺候,紧紧含着相睿的性器抽搐,将人反复标记,怀里的人一边颤抖一边咬牙流泪,今晚的杨老师有些热情,像这样的盛情邀请,怎么能不做到尽兴。
直到相睿刚抽出湿淋淋的性器,转身拿纸巾的空挡,杨一围的胸口一起一伏平静悠长的呼吸着,眼角还挂着泪滴,大约是头歪着呼吸不顺畅,打起小呼噜。轻手轻脚将杨一围的睡衣拢好,清掉两人的痕迹,盖好被子。
摘掉杨一围的眼镜,手指勾起刮了下鼻梁。
今晚清凉,没了往日的燥热,狂风带着水气从窗缝挤了进来,白色的窗布轻柔地止住了他们,只留下冰凉的温度。
早上。
已然没有昨夜狂风骤雨的样子,太阳高悬,地上还有些许积水,上面浮着几片枯黄叶子。
相睿还如平常一样同一时间醒来,反观杨一围,在不上课的时候,总能睡到过了午饭才会醒来,即使晚上睡的很早。所以在上课的时候,起床对于杨一围来说,是一件非常困难的事情。
但今天破天荒的在相睿上班之前醒来了。
睡得满脸粉红,头发乱糟糟,半眯的眼睛诉说着主人的困倦。
「你怎么醒了?」相睿听到动静回卧室里。
杨一围清了清嗓子,「梦到从床上掉下去了。」上一次做这种坠落的梦还是在高中长个子的时候。
「你的午饭在锅里,起来自己热了吃,在家好好休息。」相睿揶揄完杨一围就出了门。「我走了,小哭包。」
杨一围支起身体虚弱的笑,他觉得事情不太好,甚至没在意相睿说他是小哭包,大约是昨晚淋了雨导致他又开始发烧了,可他没有起身去医院,而是滑下去裹好被子继续睡。
等再醒来时,已经下午三点十分。
寻了口水喝,将午饭装进饭盒里背去医院。
驾轻就熟的挂号问诊缴费,坐在输液室里等着护士来扎针,带来的饭能不能吃上一口,全看输液室里的人多不多,人少比较分散,吃东西不会影响到其他人。杨一围一进输液室就知道这饭是吃不上了。
医院哪有人少的时候。
自从上次相睿带了热水跟毛毯,杨一围就用一个包装了毛毯跟保温杯,来医院就直接带上。他并不能很好的照顾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