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错把你比作星辰-第4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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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好在,严轲还在他身边。
  在他看来,自己就像一棵枯萎树干上分化出的新株,到底能不能代替过去那个人存在,他也不清楚。可是现在能和严轲分享生活、互相陪伴的只有他一个人,不是吗?
  而他们也已经制造了许多鲜活快乐的回忆。无论是令他心动的生日,还是一起旅行时的种种甜蜜迹象……最近的一切都让他感受到了严轲的温柔。那些记忆,楚辰不也一样没有吗?
  真实发生过的事,切实体会到的情感,总不可能都是假的吧?
  楚子晨正这样自我安慰着,余自强推门进了病房。
  “哎?醒啦?你怎么样?”
  他一进来就阵仗很大,又是拿水果又是开窗通风,接着又对着楚子晨嘘寒问暖起来。
  “小楚,那明天你们什么安排?我送你们去啊?”
  没等到楚子晨回答,一旁沉默着的严轲却突然开口:“不用你们送了,我们自己可以。阿辰,你不是说,想回原来的家看看么?”
  昨天他还在为这件事摇摆不定,担心楚子晨会为过去的记忆忧伤。而现在,与楚辰即将消失的威胁相比,那份担忧又变得不值一提。
  严轲的想法终于变得清晰,而且坚决。
  一定是因为外界的刺激还不够多,阿辰才不肯出现的。
  现在大好的机会就在眼前,他决不会放弃这最后的希望。
  “还是不去了吧……”楚子晨犹豫着说道。现在他已经知道了,旧宅里藏着的都是不属于他的记忆,他有什么资格再去抢夺。
  余自强在听到严轲的建议时就有些意外,现在赶忙附和:“是啊是啊,还是好好休息……洼市什么时候都能来嘛哈哈……”
  严轲没有理会余自强,走到楚子晨身边拍了拍他的背:“别怕,我带你去。”
  “关于过去的那些事,我可以全部都告诉你。”
  严轲的语气似乎夹杂着一丝生硬。楚子晨有些疑惑地抬起头,正遇上严轲的视线——眼角分明是弯起了好看的弧度,眼眸却好像无底的深井。
  是错觉吧?楚子晨心想。
  ……………………………………………………
  渣攻的渣尾巴又露出来了。
  【支付1海星对渣攻实施炮轰(泥垢!)】


第56章 
  楚子晨的老家藏在巷子深处,一个不怎么被阳光眷顾的角落。
  门口的墙壁上布满了青苔,一靠近就有一股腐朽的味道。推开大门,就是一个四四方方的小院子,因为蒙尘太多,早已沦为了同一种颜色。
  院子里种着一棵树,看上去已经枯死。院子角落摆着许多被整齐叠好的纸板箱,还有不少空了的玻璃酒瓶。
  围墙很高,太阳好像完全照不到里面似的。荒凉,破败,凄惨。好像连刮过这里的风都要冷上几分。
  楚子晨环顾四周,没有回想起任何事,却本能地觉得不舒服。
  最后,他的目光定在那落满灰尘的纸箱上,透过尘土,隐约能看出那些都是矿泉水、零食的批发箱。
  这时严轲走过来说:“这都是你妈妈做的。你妈妈原来一个人撑着小卖部的生意,她是个非常勤俭能干的人,进完了货,这些包装箱都会被她当做破烂卖出去。”
  “不过她运气不好,永远攒不到钱。”严轲又朝着旁边的酒瓶努努嘴,“因为你父亲最喜欢喝酒、赌博,你母亲赚来给你买书、买衣服的钱,总是被他一转手就在赌桌上输掉了。”
  他听着严轲简单的描述,有种陷入沼泽的窒息感。他猜想,童年的楚辰大概也是这样的心情吧?无论怎样挣扎都无法逃离厄运,他母亲如此,看着母亲遭遇不幸的自己更是如此。
  他想摆脱这份沉重的情绪,于是抬头望着那棵枯死的树,却发现树干上长出了一株新苗来。
  这让他莫名想到了自己和楚辰的关系,若有所思地问:“哥,你说这新的枝干长大以后,还算是原来的那棵树吗?”
  “你希望他是就是,希望他不是就不是。”严轲有些冷漠地说,“走,进屋吧。”
  严轲走在前面拨开随处可见的蛛网,楚子晨跟着他走进阴暗的屋内。
  客厅的斗柜上摆着几张老照片。
  楚子晨拿起其中一张照片打量。照片中是一对年轻的男女,女人非常美貌,笑容像春天绽放的花朵一样,纯洁而充满梦想。照片里的男人因年轻轻轻显得精神,表情中有些自命不凡的味道。
  楚子晨笑起来的样子和女人有些肖似,他想,这大概就是他父母的结婚照了。
  稍微靠里的地方还有一张照片。画面中间是他胖了一大圈的父亲,神情庸碌,已然泯然众人,两只手分别放在儿子和妻子的肩上,充满控制的意味。左边站着个7、8岁样子的小男孩,拘谨地抿着嘴,面色阴郁,应该就是他自己。而右边的母亲瘦得像是生了病,眼睛深深凹陷下去,他甚至有些不敢认。
  两张照片就这样被放在一起,一经对比,生活残酷的真相就昭然若揭。楚子晨望着照片中的女人,好像内心深处有什么被牵动,逐渐眼睛有些酸胀。
  打开斗柜,里面放了几件爬满铜锈的首饰,还有几盒卡式磁带。他好奇地拿起来,看到上面的名字时,惊讶地举起来给严轲看:“哥,你看,邓丽君……这应该是我母亲的磁带。昨天我在车里一定是听到那首歌,才会晕倒的。”
  严轲走上来接过磁带,略略思索一番。应该是这样没错,楚辰母亲喜欢邓丽君的歌,可能在楚辰儿时经常会为他唱,所以当楚辰毫无防备地听到记忆深处的旋律,就产生了剧烈的反应。
  所以那个司机在车上播放邓丽君,真的只是巧合吗?他希望最好是。而如果不是的话……
  那么那个张秋礼,一定是个很熟悉楚辰家人的人。
  虽然不抱希望,严轲还是问楚子晨:“你听过张秋礼这个名字吗?”
  不出意料,楚子晨摇摇头:“他是谁?”
  “昨天的司机。”严轲板着脸,“那个人不像善茬。如果他私下接近你,你一定要第一时间告诉我。”
  “好。”
  楚子晨小心地把磁带放回原处,正要将抽屉关好,目光却瞥见抽屉深处的一角塑料纸,好奇地拉开来看。
  那是各种颜色和图案的丝袜,有七八双,都很薄,包装也非常廉价。
  “奇怪……我母亲为什么会有这么多丝袜?”这和他想象中勤俭持家的朴素女人出入很大。
  严轲没有回答,楚子晨有些疑惑地回头看去,看到对方站在客厅正中,双手环在胸前,眉目间异常冰冷。
  他仿佛已经回到了的阴影中,从庭院洒进来的阳光完全照不到他身上。
  楚子晨心中莫名有些紧张,便没有追问,转身继续打量起柜子里的东西。他的视线重新落在那些生锈的首饰上,细细看去,这些首饰的款式都夸张到了有些低俗的程度。
  就像是……乡镇小酒吧里的陪酒女用的一样……
  “这些东西,都是她的么?”楚子晨的声音有些无力,“我的母亲,她到底是个什么样的人?”
  “一个蠢女人。”
  严轲刻意用轻描淡写的语气:“她为了你和你父亲,不分昼夜地工作,几乎不把自己当人。”
  “夜里……在哪里工作?”楚子晨的喉咙干哑得不行。
  “就是你想的那样。”
  楚子晨像是被人猛地打了一巴掌,呆呆地张大了嘴,随即一股强烈的愤恨涌上心头:“是我父亲逼她的,对吧?”
  此刻楚子晨有多震惊,严轲就有多冷静,深黑色的眸子定定地看着他:“嗯。小卖部挣的钱不够你父亲赌博、玩音乐,你母亲那么漂亮,你父亲当然不会放过她身上任何一点价值。”
  巨大的惊讶和愤怒像一把烈火,被风一吹,就呼地在楚子晨的内心烧了个遍。他控制不住地浑身发抖起来。
  他的激动情绪严轲自然是尽收眼底,却并没有因此停下来安慰,而是波澜不惊地继续说道:
  “她开始自然是不肯去,你父亲就把她往死里打,还不给你吃东西。后来,她看不下去你受冻挨饿,就只好答应了。”
  “只是她开始还不知道,乡下的陪酒女,当然不会只做那么文明的生意……你明白吧。”
  说这些的时候,严轲的眼睛一直仿佛有所期待地死死盯着他,楚子晨莫名觉得严轲和平时不太一样,语气中的无情和冷漠带着点咄咄逼人的味道,让他十分不适应。
  楚子晨起初只是愤怒,但他渐渐感到身体里升起一种难以忍受的、彻骨的煎熬,好像并不属于他自己。那感觉越来越强烈,到最后,眼泪竟然不受控制地汹涌而出。
  他的头疼起来,不得不蹲下身体抱住自己的脑袋:“哥……你别说了,哥……”
  严轲慢慢在他面前蹲下身,有些心疼地将发抖的楚子晨抱进怀里,口中却是无情地继续道:
  “后来,这些邻居背地里都叫你婊子养的。你就和他们打架。”
  “等你再长大一些,你已经坦然接受这一切,每天早晨去不同人家里接你那被蹂躏得像是破布一般的母亲。”
  “你恨你母亲的盲从。恨那些嫖客,但最恨的还你的父亲。”
  “你对我说过很多次,你想杀了他。”
  “阿辰,你都记得,对吗?我们就是为了互相舔舐伤口才相遇的。没有人比我更懂你的感受。为什么不肯依靠我了呢……”
  ……………………………………………………
  dbq我迟到了……深夜去急诊绕了一圈……
  被小区的流浪猫抓伤了!我都没有撸它!只是喂食!但是这只猫平时可能太怂了吧,抢食抢不过别人,所以养成了看到食物就赶紧往自己面前扒拉的习惯,我还没来得及把猫粮放在地上,就被它挠了……55555555 伤口还挺狰狞的,只好去打狂犬了。
  所以建议大家流浪猫还是尽量不要去招惹了吧……毕竟疫苗它也不便宜【】


第57章 
  因为蹲了太久,楚子晨腿上又麻又软,在严轲的搀扶下慢慢站起来。
  头还是很痛,不过似乎只是因为哭的太凶了。这一次,他并没有失去意识,或许是因为身体里的那个灵魂早已做好了准备。
  深呼吸了几次,他才慢慢抬起头来。严轲伸手擦了擦他湿漉漉的脸蛋,不知为何有些失落地望着他,一时间两人什么都没说。
  楚子晨冷静一些后,清了清嗓子说道:“哥,我记得你说过,我父亲是掉进井里死的,是吗?”
  严轲点点头,他又说:“我想去看看。”
  严轲:“好,我带你去。”
  跟着严轲的步伐,楚子晨才注意到院子一侧有个半人高的窄小后门,被杂物挡着。清理开杂物,再推开变形的木门,两人就来到了房屋背面。
  房屋背面紧挨着一条土路,土路的那一边是一片荒地,目之所及没有一丝人烟。
  严轲忽然低头,朝着前方抬抬下巴说道:“喏,就是这里。”
  楚子晨顺着他的目光看去,发现了路中央一个漆黑的井盖。
  掉进这样的地方,死得一定很不体面。他的心中升起一阵快意,又马上惊醒过来,为自己心中的恶念感到害怕。
  回过神来,他感到非常不解:“这个井盖挺明显的,况且旁边还有这么宽敞的路,他……我父亲,为什么会正好掉进井里呢?”
  “我怎么会知道?那天我也不在现场。”严轲说,“后来我听警察说,那段时间,正好这个井盖有些问题,本来第二天街道上就会派人来修的。而且最关键的是,那时候你的邻居家正在翻修,他们把几袋沙子放在了旁边,堵住了旁边的路。”
  严轲停顿了下:“不过我觉得,这其实就是报应。你说呢?”
  楚子晨望着严轲,反应了一会才慢慢点头。不知是不是因为回到了让人不愉快的地方,严轲的神情中有化不开的戾气,令他看上去竟有几分陌生的味道。
  当晚,两人乘火车回到A市。只不过离开了三天,楚子晨却觉得来时的那份无忧无虑好像是很久以前的事了。
  “晚上我有个饭局,你就不用等我了。”几天后的某个早晨,严轲出门前对楚子晨说道。
  这天晚上约他的人是薛圣骞。
  听说严轲从洼市回来了,薛圣骞马上提出要严轲请自己喝“散伙酒”。
  严轲答应了。都是一个圈子的熟人,好聚好散,而且这次决定把薛圣骞交给其他经纪人,薛圣骞没给他找麻烦就直接答应了,他也很欣慰。
  只是严轲没想到,薛圣骞约他的地方,就是他第一次遇到楚子晨的地方,金御会所。
  因为这是付敬禹很常来的地方,那次给了付敬禹难堪之后,他就再也没来过这里了。
  严轲到的时候,薛圣骞已经在包厢等着,桌上错落摆放着马爹利和威士忌。他无奈地笑了:“你这明摆着就是想灌醉我是吧。”
  今天薛圣骞难得没有打扮得很妖艳,伪素颜搭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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