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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点!”他气急败坏的催促,语气中还带着慌乱,要是殿下回来看到这一幕他就没有好果子吃了。
侍女听后被他吓住了,赶紧拉开沈安安的手,“太子妃,太子妃您醒醒。”
迷迷糊糊看到是个女孩子,沈安安动作倒是温柔了许多。
叶阑惊魂未定的拍拍自己,差点就摔了个狗吃屎,这小祖宗酒品也太差了些,喝不了那么就不要喝好吗!
撑着头催促侍女,“你来服侍吧。”
侍女点点头,谁知沈安安突然挣脱开她的手摇摇晃晃的出了门。
叶阑眼珠子都瞪等出来了,“快追。”
侍女生怕她摔倒了,十分焦急,“太子妃,您小心点儿!看着路!”
场面一度十分混乱,看着屋子里的酒,叶阑吐出一口气,只觉得脖子一凉,脑袋不保。
赶紧收拾好东西后也追了出去。
拐角处,一主一仆正在极力拉扯,沈安安执意要进去,侍女想拦可又不敢太用力,只能着急,“那可是殿下的书房,太子妃我们回去吧!”
叶阑瞳孔一震,书房!
那里面可都是贵重的字画和奏折啊!平日殿下处理朝政的地方,若是出了什么乱子……
他不敢多想,抬脚就走了过去,“太子妃,不可。”
“哎哟!”话还没有说话,沈安安一记拳头就砸到了他的脸上,疼的他倒抽冷气,心里苦不堪言。
殿下您快回来啊!
醉后的沈安安力气大的惊人,因为思绪不受控制,还时不时的带上了灵力,叶阑和侍女合力都压不住她。
她用真气弹开二人,然后踹开书房大门,走了进去,还顺带锁上了门,看的叶阑眼睛都直了,这这这,真的是喝醉了吗??
“太子妃,太子妃您快出来!”侍女急得眼泪都快掉出来了。
不过房间里倒是没有出现什么东西倒地的声音,叶阑有些头疼,“算了,就让她待在里面吧,总比乱跑的好,我们等殿下回来再说。”
他放弃挣扎了,要是把小祖宗惹急了倒霉的还是自己。
侍女一愣,眼泪婆娑的看着他,“可是,可是要是殿下怪罪下来……”
叶阑看的心烦,语气一重:“出了事我担着!”
被吼的一愣,侍女不敢再说话了,只是默默的站在门口,她原本是殿下的贴身侍女,不过许多事情还是殿下亲力亲为罢了。
知道自己话说重了,叶阑有些尴尬的摸了摸鼻子,然后冷着脸走过去从怀里掏出一个小瓷瓶递过去。
“给。”
侍女不解的看着瓶子,他表情一僵,偏过头语气生硬说:“软膏,把抓痕擦一擦。”
侍女雪白的手腕上,几道抓痕很是显眼,应该是沈安安挣扎时不小心抓伤的。
顿时,她的脸上升起红晕,把衣袖往下一拉,接过瓶子小声道谢,“谢谢叶侍卫。”
“嗯。”叶阑应了一声,然后守着书房门口,身姿挺拔。
侍女背对着他偷偷看了他一眼,然后收好瓶子,也跟着他一起守着。
都说叶侍卫性子冷漠不好相处,看来也并非如此嘛。
她没有注意到,叶阑有些发红的耳朵,习武之人感官异于常人,方才他怎么会注意不到她的打量。
而屋内,沈安安一墩子坐在君尘的椅子上,毫无形象的趴在案桌上,可桌子上的东西硌得慌,还占地儿,她手一扫,原本整整齐齐的书画被她弄得乱七八糟。
她咧嘴一笑,这下好多了。
刚趴下不久她就抬起了头,脑袋晕的厉害,根本睡不着,胃里突然恶心,她弯腰却什么也没吐出来,只是干呕而已。
好难受……
沈安安靠着椅背,随意打量着书房,这不是她第一次进来,不过看
起来怎么这么乱?
视线落到桌上,看着那一踏字画,随手抓了几张看,只是瞟了一眼就嫌弃的扔过去了,然后抽出一张宣纸,摇摇晃晃的拿起毛笔在纸上画着。
先画脸、两个眼睛,然后是鼻子嘴巴,沈安安歪歪扭扭的画着,像蚯蚓滚沙一样的线条在游走在纸上。
画着画着,视线越来越模糊,最后一头栽在桌子上,看着近在咫尺的毛笔,困意来袭,她慢慢闭上了眼睛。
身体也化成了一只狐狸,安安静静的卧在桌子上。
这边,君尘也商量完了,慕幽柔晓得他急着回去,也没有挽留大手一挥放了他回去。
只不过一路上他眼皮子跳的厉害,莫名觉得有些不对劲,难道是安安出事了?
君尘脸色微变,直接用轻功飞了回去。
落到院子时就看到了守在书房门口的叶阑和侍女。
看着他回来,叶阑和侍女齐齐行礼,“殿下。”
两个人都在?看着侍女有些惊恐不安的神情,君尘皱眉,“发生了何事?太子妃呢?”
侍女支支吾吾的不敢说话,他目光一凝,吓得侍女连忙跪下,叶阑见状连忙解释:“太子妃喝醉了,如今人正在书房,太子妃锁上了门,属下怕她出事,便叫了梦芙一同守着。”
“她喝酒了?”君尘诧异,他怎么不知道安安还会喝酒!
叶阑低着头,嘴一抽,心想着:是福不是祸,是祸躲不过!
“是太子妃命属下找酒的,属下也劝不过。”
君尘只觉得眉心突突的跳,总算是知道为什么眼皮子跳了,合着是某人耍酒疯了。
抬眸忘了一眼紧闭的门,里头并没有什么动静,想来应该是睡着了,沉声问:“她喝的什么酒?”
闻言,叶阑身子一抖,低声道:“梨花酿。”
天知道他现在有多心虚,梨花酿是他抱的,殿下会不会责罚他?
君尘:“……”
他挥了挥手,“罢了,这回就饶了你,下次再犯,就自己去刑房领罚。”
“多谢殿下!”
侍女也跟着谢恩,君尘挥了挥手,“都下去吧,去准备一碗醒酒汤端来。”说完,用内力打开门走了进去。
叶阑松了一口气,低头看着还跪着的梦芙,冲她伸出手,语气缓和下来,“起来吧,殿下没有怪罪我们,就是好事。”
看着他的手梦芙愣住了,过了好半天才起了身,当然并没有借他的手。
“谢谢叶侍卫,奴婢去熬醒酒汤。”她红着脸道谢,说完就走开了。
这……
叶阑这才反应过来自己在做什么,顿时有些尴尬,好吧,男女有别,他下意识就把手伸过去了。
而屋内,君尘看着乱糟糟的书房和满地被蹂躏的字画,目光落在桌上的白狐身上,深深的吸了一口气,安慰自己:“不能气不能气,自己养大的媳妇,不能打。”
原本摆放的整整齐齐的折子七零八落的摊在桌上和地上,他走进一看,沈安安身下似乎还压着什么,便把那张纸抽了出来。
看着上面歪歪扭扭的线条,君尘嘴角一抽,依稀还能辨认出那画的是个人,别说安安画的这是他……
他长这么扭曲的吗?
而桌上,白狐睡得正香,看着她脸上的墨水,君尘很是头疼,空气中还能闻到梨花酿的酒香,真是,酒品不好还非要喝那么多。
无奈的把她抱起来,还顺带把那张惊天地泣鬼神的画也收在了怀里,抱着她走出门。
“殿下。”
看着他怀里的白狐,叶阑一阵无语。
“把它们收拾好。”
落下一句话后君尘就带着沈安安进了主屋,留下叶阑,他好奇的探头进去一瞧,心惊不已。
看来以后不能再让太子妃碰酒了,这破坏力太可怕了。
第281章解酒汤
叶阑万分无奈的捡起地上的字画,越看越心惊,小祖宗诶,给造成什么样了,若是换了别人早就被殿下大卸八块了。
这边君尘仔细的把沈安安脸上的墨汁清洗干净后白才把她抱上了床。
梦芙也端了解酒汤进来,放在桌上,“殿下,解酒汤好了。”
“呈过来。”
梦芙端了过去,君尘拿过小碗,叹了口气,“下去吧,让叶阑好生守着。”
“是。”一提到叶阑,梦芙的脸色变了变,眼神闪烁。
她打开门走出去,犹豫了一会儿还是进了书房,叶阑正在收拾东西,她怯生生开口:“叶侍卫。”
他回了头,挑眉道:“怎么了?”
梦芙脸红的跟虾子一样,“殿下让你好生守着。”说完就跑开了。
叶阑无奈笑笑,得,又把人吓跑了。
解酒汤是端来了,可人还没醒啊,这么睡着也不是个办法,君尘抿唇,摇晃沈安安试着让她清醒过来,“安安?安安醒醒,先把解酒汤喝了再说。”
不然等她睡醒,只怕很难受。
然而白狐睡的很香,他的喊声根本不起作用,任凭他怎么拍打,就是不醒。
见此,君尘也没了办法,罢了,睡吧睡吧,等醒了再说。
放下解酒汤,他从怀里拿出那张画,看着上面的人像忍俊不禁,别人醉酒是满地跑,他家的醉酒就是跑到他的书房里画画。
他抬眼看向沈安安,眼中蓄满了柔情,伸出手抚摸着她的耳朵。
终究不过是个小姑娘性子罢了。
“安安,过段时间,我们就能成婚了。”君尘说的恍惚,其实这几天他一直都不在状态,哪怕和安安有了婚约在身,他也觉得不真切。
原以为自己会很难遇上心爱的女子,却不想不但遇上了,还是个一位极为尊贵的人儿。
一想到大婚那日的场景,他的心就止不住的狂跳。
可能,连他自己不相信有一天居然会娶到她。
安安是九尾灵狐,是西灵的圣女,会长生不老会法术,而他只是一个普通的人间太子,说到底,还是他高攀了。
就在他出神的时候,床上的白狐又变回了人形,静静的躺着,看着她熟睡的容颜,脸色的醉意未褪,仍染着红晕,还有梨花酿的酒香。
容颜绝色,佳人难得。
君尘慢慢俯下身体,细细打量着沈安安,然后伸手指腹一点一点的描绘着她的眉眼。
大概是感受到了暖意,沈安安眉头舒展开了,身子也放松了许多。
沈安安一向顽皮,很少能有这么乖巧的时候。
“安安……”捧住她的脸,君尘呼吸沉重,突然很希望她醒过来。
他忍不住了,可也不想趁人之危。
心爱的女子躺在自己的身边,让他如何能忍。
活了二十多年,头一回一女子这般上心,原以为他会按照父皇母后的意思,迎娶朝中最适宜的女子婚配,如此平凡过完一生,却不想,遇见了沈安安。
君尘快要破防了,他已经快要热的炸了。
轻柔的翻过她的身子,双手撑在她头的两边,眼神已经不再清明,“安安……”
沈安安毫无反应。
他苦笑一声,他这是给自己找罪受呢。
过了一会儿沈安安十分难受,慢悠悠的睁开了眼睛。
“嗯,君——尘?”
君尘笑了。
沈安安顿时明白了,咬着唇瞪了她一眼,只不过这一眼在男人眼里只不过是嗔怒罢了。
“你就这么迫不及待?居然趁我睡着的时候……”话还没有说完,她又忍不住喘气着,下意识搂住他的脖子。
沈安安紧紧抱住他的脖子,脸上红了一片,这男人真是,舍不得动她又喜欢去撩,最后吃苦头的还是自己。
脑袋还迷迷糊糊的,可身体已经完全清醒了,只不过是被迫清醒。
她有气无力的说:“君尘,我头疼,你给我揉揉。”
听到这话君尘心里十分激动,这证明安安也是需要他的!
轻轻按压着她的太阳穴,力道正好,君尘一边心疼一边责备:“酒量不好还喝那么多做甚?”
“我心情不好啊,所以就多喝了几杯,谁知道后劲那么大。”到现在脑袋都涨涨的,沈安安吐槽。
君尘眸光微闪,停下了手,认真的盯着她的双眼,“为什么心情不好?是因为大婚的事情吗?”难道是后悔要嫁给他了?
无语瞪了他一眼,“想什么呢你,我就是在想那个石头的事情。”
思来想去,沈安安觉得还是告诉他好点,免得他又胡思乱想。
按住他的手,抬眼有些不安的看着他,“之前帝苍尘的话让我觉得很奇怪,还有楼尘。”
提到那个男人,君尘皱眉,“哪里奇怪?”
她抿唇,在纠结着要不要告诉他,君尘也不急,就静静的等她回答,只不过眼中还是有些失落。
终于,她鼓起勇气说了出来,“我觉得,我可能不是偶然来到这里的。”
君尘没想到她说的是这个,一下子有些反应不过来,安安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