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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后被沉塘九次-第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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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一轮,为何好说话了呢?
  啊,是了,她被捉时,当众喊出魏大郎高中状元想另攀权贵之女的话。
  杨碧娘联系十日前京城来人,心下认为这件事可能是真的。
  夫婿为了另娶,不惜污元配清名,夺元配性命。
  杨碧娘这是物伤其类,有了感触。
  从前种种嫉恨,消散了,开始怜悯她。
  李丹青想了一会,开口道:“我想照照镜子。”
  第三轮了,还不知道自己长什么样呢。
  杨碧娘抿抿嘴道:“就这?”
  李丹青叹口气道:“我想整一下仪容,到了地下好见母亲。”
  杨碧娘听她提起早亡的母亲,沉默了。
  李丹娘自幼丧母,没人正经教导她。
  她又长那样,免不了“浪荡”些。
  其实,也不是她的错。
  杨碧娘转身出去,很快拿了一个小妆盒进来。
  祠堂每逢治丧时,男女都要整理仪容。
  男刮胡子,女绞绒毛。
  耳房中,平素就放了整理仪容的妆盒。
  她揭开妆盒,拿出巴掌大小铜镜,举到李丹青跟前。
  李丹青看着小铜镜中的自己,被震住了。
  想土拨鼠尖叫啊!
  这什么绝世美女!
  美女虽披头散发,有些狼狈,但瞧那不画而黛的眉,瞧那春水般的狐媚眼,瞧那小琼鼻和菱角小红唇……
  美人儿且肤白胜雪,肩膀纤弱,如风中杨柳。
  李丹青明白魏凌希为何会痴迷她了。
  长成这样,是个男子,就会多看一眼。
  嗯,除了野男人尔言外。
  杨碧娘见她盯着镜子,眼里盈了泪,泫然欲滴,便道:“没破相,收拾一下,便如从前。”
  说毕收起镜子,转身出门,在天井的缸中舀了一盆水,端进来放到李丹青跟前。
  又开妆盒,拿了一块干净小帕子,浸到盆里,搓了搓,拧干了,拿起给李丹青擦脸。
  擦完脸,她又拿出小梳子,给李丹青通头发,梳了一个圆髻,拨下自己头上钗子,插在李丹青头上。
  再给她整理一下领子,扯好衣裳。
  退后端详一番。
  重新拿了镜子,举到李丹青跟前。
  李丹青看着收拾了一番的自己。
  尖叫,更美了。
  素颜已如此美,若上了妆,不知道美成啥样。
  她心里一酸,滚下泪来,美成这样,却要被浸猪笼。
  老天不公。
  杨碧娘见她默默流泪,心里也不好受,低声道:“一切皆是命。”
  李丹青待杨碧娘收起镜子,便问道:“尔言跑掉了吗?”
  杨碧娘不想看李丹青掉泪,正想引开话题,便道:“他适才挟持婆母到祠堂外,恰好遇着季同带着人过来……”
  “季同会飞针的,手中飞针扬过去戳尔言的眼睛,尔言伸手臂挡飞针,二郎趁机刺他一剑,救下了婆母。”
  “尔言是一个厉害的,手臂中了飞针,还跑出包围圈了。”
  “但石龙镇这儿,以魏姓为大,季同和二郎追了出去,沿路上喊一喊,自有魏姓人和乡人出来帮忙拦截尔言。”
  “尔言跑不掉的。”
  李丹青又问魏老太,“婆母受伤了吗?”
  杨碧娘道:“脖颈被瓷片划破了皮,受了好大一番惊吓。”
  “我本要陪她去医馆,她让我进来看着你,喊宋嬷嬷和曹嬷嬷陪着去医馆了。”
  李丹青扼腕。
  这个时间点,祠堂只有杨碧娘在,本是最佳逃跑时机。
  可是杨碧娘不肯放人……
  若下一轮还如此,在杨碧娘进来时,须不动声色稳住她,让她拿镜子,争得时间继续割绳结。
  杨碧娘说着话,又出去了,这回端了一碗水进来。
  李丹青心下知道,这碗水必又是加了迷药的。
  待杨碧娘端着水凑到她唇边,便幽幽道:“喝太多水,恐憋不住要小解呢。”
  一个大美女,若憋不住,当众尿了裤子……
  杨碧娘身为女子,颇能理解李丹青这种恐慌。
  她默然一下,道:“你喝两口罢,若一口也不喝,我没法跟婆母交代。”
  李丹青寻思着,这会不喝两口,待会魏老太带着婆子回来,定会让婆子强灌她一碗水。
  罢了,与其让人强灌,不如这会就喝两口。
  李丹青喝了两口水,隔一会,天旋地转,昏了过去。
  她不知道自己昏了多久,醒来时,便听得一阵嘈杂说话声。
  先是四个抬猪笼精壮男的说话声。
  然后是季同的声音。
  季同道:“好家伙,他身手不错呢,一个打十个,还打伤了我们三个人。要知道,我们魏氏一族,打小练武,放一个人出去,都是能打十个人的……”
  李丹青听到这里,一下恍然。
  原来魏氏家族诸人打小练武,全是会家子啊。
  怪不得魏凌希和魏三娘皆会武。
  就是杨碧娘,瞧着美貌,下盘也稳当当,手上有一把力气。
  季同的声音还在继续。
  “咱们人多啊,他手臂和膝盖还中了飞针,到底是被擒住了。”
  “但是兄弟们气不过,一擒住他,就打断了他的腿。”
  “他腿一断,吓昏过去了。”
  说着“哈哈”大笑。
  李丹青惊了,他们捉了野男人,还打断了他的腿……
  这一轮,本以为多了一个人,能联手逃脱。
  没料到……
  李丹青屏息,假装还昏迷着。
  且多听听信息,看还有什么逃跑的契机。
  季同的声音又道:“这小子不单长一张男狐狸脸,他还有本钱,怪不得敢勾搭嫂子。”
  杨飞羽的声音响起来道:“他就是一只骚狐狸,之前还肖想三娘呢。照我说,该割了他的本钱。”
  一众男人轰然附和道:“是该割。”
  接着是男人们打了鸡血般的兴奋叫嚷声。
  “磨刀了,磨刀了!”
  “磨利了,一刀割下来,把本钱拿去喂狗!”
  “看以后还有哪个外地男子敢勾搭咱们魏氏族中的嫂子!”
  李丹青:等等,他们说的本钱,是我理解的“本钱”吗?
  啊,天啦,野男人比我还惨,浸猪宠之前,还要被割“本钱”。
  造孽啊!


第9章 
  野男人是不是就在身侧呢?
  李丹青凝神细听身边的声息。
  听了半晌,没听出什么来。
  也是,野男人如果被擒,这会定然也被缚了手足,塞了手帕子,动弹不得,发不出声音。
  祠堂内的天井响起磨刀声。
  李丹青凭声音,判断自己躺着的位置,是祠堂大厅。
  这一轮,她只喝了两口“迷药”水,按常理,自是醒得更早。
  祠堂内男人以为她还昏迷着,自会肆无忌惮讨论一切。
  或者还能听到一些信息。
  果然,一个男子的声音道:“飞羽,早前不是传闻,说三娘要招尔言为婿么?尔言为何放着三娘不要,去招惹嫂子?”
  杨飞羽恼声道:“尔言不过一个来历不明的男子,哪儿配得上三娘?那些话,都是谣传。”
  他顿一下,“早上姐夫喊我一道,踹了嫂子的房门,进去时,尔言和嫂子衣裳不整,正要逃跑,一片混乱。尔言这个狗男人,被捉了现场,还妄图说动三娘救他,他该死。”
  男子淫‘笑一声道:“大郎去京城已半年,嫂子定是寂寞了,尔言又有本钱,也就……”
  李丹青听了半晌,只听到一个新信息。
  魏大郎上京半年了。
  天井里磨刀的声音停了。
  男子哗笑道:“磨这么利,连根子也能割下来。”
  又有声音道:“不是说本钱大么,这把刀有些短,一刀割得完不?”
  “哈哈哈……”
  一阵狂笑声。
  笑声突停。
  响起打招呼的声音。
  “婶子,二郎。”
  “婶子没事吧?放心放心,野男人敢挟持您,刮破您的皮,我们就割他……,唔,为婶子出气。”
  魏老太的声音响起道:“只破了一点皮,没大碍。”
  魏凌希的声音道:“适才还是太危险了,大夫说,如果偏差一点点,割深一点,您就没命了。”
  说着怒气腾腾,“我早说了,来历不明的人,不要收留,三娘非不听,今天险些害了母亲。”
  魏老太道:“三娘倔着呢。”
  说着又扬声,“宋嬷嬷,你去带季家媳妇过来祠堂。告诉她,到了祠堂,如实说,不得有半句偏差。”
  又道:“曹嬷嬷,你也回去一趟,把尔言房中搜出来之物拿来祠堂。”
  李丹青听到这里便知道,魏老太嘴里的季家媳妇,是那个人证。
  上两轮中,这位季家媳妇自称是她房里服侍的人,半夜过去添被,听到她和男子的声音,因犹豫大半夜,早上去魏老太那儿揭发此事。
  上两轮,都没有机会和这个“人证”说上话,全程是“人证”在“作证”。
  若得机会,要打听一下“人证”的信息。
  李丹青再次复盘早上至现下发生的事。
  推演出现不同情况,会发生的变化。
  可能是用脑过度,她推着推着,一阵倦意袭来,睡了过去。
  李丹青再次醒来时,祠堂有许多说话声。
  一个男子兴奋道:“上次沉塘,还是十六年前,那会我还小,没瞧着热闹。”
  “族里那只猪笼特别结实,每年修绳索,前儿我还说修这个干吗,白费功夫,没料到能用上。”
  “话说,奸‘夫‘淫‘妇两个人,是关一只猪笼还是关两只?”
  季同的声音道:“傻不傻?两个人,当然关两只猪笼。一对儿奸‘夫‘淫‘妇,还能成全他们关一只猪笼,抱着死吗?”
  男子声音依然兴奋,“可咱们族里只有一只猪笼,另一只呢?”
  季同道:“本有两只的,其中一只被老鼠咬坏,已经扔了。剩下这只,蛮结实,又系了绳索,关进去绝对跑不出来。”
  说着又补一句,“少一只猪笼,已让人去族里养猪的人家现买一只了。”
  忽有声音道:“族长到了!”
  族长的声音响起道:“人证物证呢?按族规,是要沉塘。”
  李丹青竖耳听着,突觉眼前一亮,却是有人过来拿掉她头上的麻袋,扶她起来跪着。
  她忙忙转头,看看身侧。
  左边不远处,搁着一只大麻袋。
  麻袋里明显装了人,只那人一动不动,不知生死。
  李丹青:啊,野男人还完好么?被割了没有?
  上天保佑他,希望他还是一个完整的男人。
  她再抬头往前面看。
  祠堂大厅阴森森,牌位旁边点了许多蜡烛,族长坐在大厅正中间的椅子上。
  魏老太和魏凌希站在他左边。
  季同站在他右边。
  族长此时看向另一侧跪着的年轻妇人,温声道:“你如实说。”
  那妇人不敢看李丹青,只颤着声音道:“奴婢是在大奶奶房中服侍的,昨晚上……”
  年轻妇人说的话,跟上两轮一模一样。
  李丹青凝视她,这位就是季家媳妇了。
  季家媳妇嫁了人,却还在她房中服侍,半夜里还要去给她添被,可知关系亲密。
  推断,这位应该是自己陪房。
  看她一脸惊惶,一边说话一边颤抖,估摸着,是被威胁了。
  族长又指指案几上两件物事,朝李丹青道:“李氏,这可是你的?”
  李丹青抬头看案几上的肚兜和钗子,点了点头。
  族长断喝一声道:“那么,你是认罪了?”
  李丹青又点点头。
  族长愣了愣,没料到,李氏认罪认这么快。
  对方毫不反抗,反让人不是滋味。
  族长蹙眉看看李丹青,很不满意,魏氏妇人,竟这般没有骨气,威吓也不须威吓,这就认罪了。
  他哼一声,示意季同拿供词过去给李丹青签名画押。
  季同走过去,解了李丹青手中的绳索,见她双手有伤,仔细瞧了瞧,判断她曾经拿了瓷片割过绳结,因转过头朝族长禀了一声。
  族长终于正眼看李丹青了。
  他吩咐宋嬷嬷道:“上去搜一搜她身子,看看藏了何物。”
  宋嬷嬷闻言上前,搜完李丹青,回头禀道:“没有。”
  族长又喝李丹青,“摊开手。”
  李丹青便摊开手,任由宋嬷嬷再检看一遍。
  确认李丹青没有藏“兵器”,季同再次上前,把供词放在她跟前,递了笔给她。
  李丹青很乖顺,签了名,画了押。
  这一局野男人断了腿,又到了这个地步,是挽不回了
  就这样吧 。
  李丹青的手再次被缚起来。
  她塌腰跪着,转头看季同去拿开野男人身上的麻袋。
  麻袋拿开,野男人披散着头发,脸上全是伤,有些地方已结了痂。
  他身上衣裳破破烂烂,左手臂有一截袖子不见了,手臂血糊糊的。
  他被扶起时,瘫坐着,双腿似乎不能听使唤。
  李丹青不忍再看,移了视线。
  妈的妈的,这些人太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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