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错莺入怀-第2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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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怎会不担心?
  好不容易有?了表现的机会,端茶送水,却把?这尊大佛烫伤了。
  侯爷要是?因?此?废了一只手,婚约彻底没了指望,她就前功尽弃,白费了那么多心思。
  “嗯。。。。。。我是?说,侯爷的手是?挥毫泼墨的,若是?因?我而受重伤,不仅要忍受痛苦,还会因?此?耽误大事,我真是?罪该万死!”
  林知雀立刻改口,泪水蓄满眼眶,亮晶晶直打转,忏悔般凝视着侯爷的手。
  刚说完最后一句话,左眼就精准地留下一行清泪。
  “无妨,我没事,此?事不怪你,别怕。。。。。。”
  裴言昭心尖一软,无力抬手替她擦拭眼泪,却早已将?所有?责怪咽下去,自认倒霉地长叹。
  其实?照他的性子?,无论有?心还是?无意,都要重重责罚,让他们陪着受苦。
  但他今日才?发现,林知雀确实?有?点特别。
  她开?窍晚,反应慢,只会捧出一颗心接近他,之前还因?他受过委屈。
  这回失手烫到他,应该怪他没及时回避,不能怪这个笨拙的姑娘。
  屋内闹得太?大了,千帆立刻冲了进来,惊惧地望着侯爷,迅速差人去叫郎中,恶狠狠地瞪着林知雀,吓得她眼泪流得更真情实?感了。
  “千帆,不许凶他。”
  裴言昭出声制止,好言好语哄着林知雀回去,踉跄着从地上站起来,倚靠在檀木椅上,问道:
  “你说,若是?一个姑娘,之前对你无甚情趣,突然处处讨你喜欢,这是?为何?”
  “侯爷,属下未曾娶妻,不懂这些。”
  千帆侍立在侧,沉吟道:
  “但看?话本里,这应当是?吃醋吧?”
  听?罢,裴言昭出神片刻,想起前几回与她见面的场景,觉得很有?道理。
  他兴趣盎然地弯了嘴角,吩咐道:
  “林姑娘下回要来,你不许拦着。”
  *
  回到倚月阁,林知雀累得两?眼一黑,瘫倒在美人榻上。
  她手脚发软,望着逐渐黯淡的天色,好一会儿才?缓过神来。
  桂枝识趣地没有?打扰,端上丰盛的晚膳,侍候她吃完了才?开?口询问。
  彼时,林知雀再次软趴趴倒在榻上,愤然地拍案而起,连声喊着离谱。
  先?是?裴言渊不清不楚地“教导”她,还扬言要考验与惩罚她;
  再是?去侯爷书房,莫名被他看?出有?人指点;
  最终烫伤了侯爷,竟能毫发无损地回来。
  而且,她看?侯爷那样子?,似乎还乐在其中。
  。。。。。。该不会有?什么难以言喻的癖好吧?
  思及此?,林知雀在原地石化,愈发觉得这俩兄弟是?人间极品。
  连癖好都这么让人。。。。。。瞠目结舌。
  可?怜她孤零零一个人,夹在两?条大灰狼中间斡旋,不知哪天会被谁吞了。
  桂枝侧耳倾听?,怎么看?都觉得一切在变好,一个劲鼓励她,却听?她道:
  “你不懂,我从未这么累过。”
  林知雀一口气松下去,没骨头似的躺下,愁苦地扯了扯嘴角。
  看?似简单的事情,一来二去,变得无比复杂。
  她在这之间晕头转向,疲于应付,只能顾好每一个眼下。
  至于以后得事情,是?否会有?无穷祸患,她根本没力气去想。
  “说实?话,实?在不行咱就走人吧。”
  林知雀又开?始打退堂鼓,嘟着嘴抱怨道。
  “不行啊小姐,今日奴婢取了信回来,估摸着是?姑妈的。”
  桂枝一拍脑袋,这才?想去要紧事,连忙从匣子?里拿出信封,当着林知雀的面拆开?。
  二人脑袋靠在一起,借着微弱烛光辨认字迹,絮絮叨叨地念着。
  “姑妈说,路费愈发贵了,再谈不下那几亩地,怕是?没银子?来了。”
  林知雀顾念桂枝识字不多,言简意赅道。
  “这可?如何是?好?小姐在京城没有?亲眷,往后日子?难过呢。”
  桂枝全心全意为她着想,焦急地推了推她的肩膀,问道:
  “姑妈地租的事儿,小姐问过侯爷了吗?”
  林知雀捏紧信纸,不争气地摇头。
  并非她不想问,而是?刚把?侯爷的手烫成猪蹄,问什么都是?个“不”吧?
  “小姐先?别想了,还有?机会呢。”
  桂枝搂着她安慰,思忖道:
  “话说回来,这次还是?二公子?教导的功劳,否则侯爷绝不会如此?好脾气。
  不如小姐再去请教一番,说不准侯爷一高兴,咱们所有?事儿都有?着落了。”
  “还要去啊!”
  林知雀愁眉苦脸地喊了一声,欲哭无泪地陷入沉默。
  上回那家伙说要考她是?否学好了,她不用去都知道,肯定没学好啊!
  还有?比侯爷的下场,更有?说服力的印证吗?
  她知道裴言渊的性子?,说好了会惩罚,就一定会做到。
  仅是?学习其中奥妙就很伤脑筋了,再加个惩罚。。。。。。
  那家伙非把?她吃了不可?。
  “唔。。。。。。小姐想让姑妈进京吗?”
  林知雀坚定地点头。
  “小姐还有?更好的办法吗?”
  林知雀坚定地摇头。
  “那不就成了。”桂枝无奈摊手。
  林知雀长叹一声,闷头就睡,悄悄含泪点头。
  *
  几日后,她心绪缓和不少?,不似之前那般躁动不安,每日静心盘算事情,愈发期望姑妈能进京。
  相较之下,其余糟心事儿都变得不重要,随着时间慢慢淡忘。
  她向来认定了一件事,就会坚定执着地做下去,无论何时都纯粹地前行。
  婚约如此?,去竹风院如此?,姑妈的事亦是?如此?。
  林知雀换了身再寻常不过的衣衫,提前与桂枝打了招呼,独自一人敲开?了竹风院的门。
  “哎呦,是?姑娘您呀!”
  嘉树惊喜万分地迎她进来,边走边热络地闲话,行至颓败小屋前才?停下,不好意思地挠头,道:
  “麻烦您等会儿,公子?今个儿要出门,正更衣呢。”
  林知雀客气地应声,心道还挺巧。
  她恰好今日来讨教,顺便把?她带出去指点一二,更加名正言顺了,只是?不知他要做什么。
  她如此?想着,刚想找嘉树套话,一回头才?发现早就没了人影。
  庭院空荡寂静,唯她一人伫立不动,百无聊赖地在小屋前等待。
  风吹起竹叶,林知雀随手捻起一片,沿着脉络撕着玩,绕着小屋活动腿脚,慵懒地打哈欠。
  她无意间绕过前门,走到侧面之时,一扇小窗映入眼帘。
  早已没了窗纸,窗棂腐朽不堪,春风倒灌而入,一眼望去能看?见屋内的身形。
  那人宽肩窄腰,身姿颀长,背影瞧着略显清瘦,可?褪去松垮寝衣,脊梁坚实?硬挺,隐约可?见纵横的肌肉纹理。
  一束晨光悄然探入,映照得他肤色雪白,连投射在地面的影子?都修长俊逸。
  那人利落地换好衣衫,遮住引人注目的身材,一丝不苟地系好每一处衣带。
  尽管在春日,他还是?微微侧身,将?衣领都系得严实?,只露出线条硬朗的颈与喉结。
  林知雀看?得发怔,一时间忘记这人是?谁,也没有?移开?目光,杏眸直勾勾地眨巴着。
  直到裴言渊转过身,猝不及防与她四?目相对,墨色眸光意外地凝滞,她才?回过神来,百口莫辩地埋下头。
  那家伙该不会以为,她是?故意偷看?吧?
  天地良心,她才?不像某个登徒子?,能做出这种龌龊事儿!
  方才?还在想,这身形瞧着有?些熟悉,想多看?几眼辨认一下。
  如果早知是?这家伙,她宁可?自毁双目!
  林知雀无措地在原地打转,分明这次心绪没有?多激烈,可?脸蛋还是?不由自主地发烫起来。
  她越是?刻意忘记他的身形,就越是?容易回想起来,一来二去折腾得双颊更红了。
  “何必呢?”
  裴言渊透过破败窗户,将?她的脸色尽收眼底,眼睁睁看?着白软面团,一点点变成红柿子?,掌心托着降温都不管用,羞怯地蹲下身藏匿踪迹。
  他淡淡开?口,声音一如既往的平静,却无端带着一丝嘲讽,勾唇道:
  “你可?以进来。”
  “我才?不要看?!我不是?偷看?,真的不是?!”
  “。。。。。。原来你偷看?了?”
  林知雀愣怔地住口,双手从眼前挪开?,懵懂地抬起头。
  那家伙已经换好衣衫,伫立在窗台边俯视着她了。
  她舒出一口气,生怕见到他方才?没啥衣料的模样,可?一想到他的话,再次陷入沉默。
  怎么有?种此?地无银三百两?的感觉?
  越来越像偷看?了,实?在是?可?恶!
  刚刚那话,她还以为,裴言渊请她进去,近距离欣赏来着。
  毕竟他是?狂野放浪的登徒子?,很有?可?能这么想嘛!
  林知雀脸颊红得滴血,耳根都红透了,窘迫地趴在窗户下面,不想和这个讨厌鬼说话。
  “再不进来,我要走了。”
  裴言渊唇角弧度愈发大了,目光依然波澜不惊,看?着窗台下的身影,如同看?着一只做错事心虚的猫儿。
  闻言,林知雀果然身形一动,硬着头皮站起身,一言不发地绕过窗户,从正门进去。
  确实?有?些难堪,可?她惦记着正事,不想因?小失大。
  罢了,她与这家伙相识以来,也不是?第一回 难堪了。
  “咳,我这次来,还是?有?事请教二公子?。”
  她轻咳一声,脸颊潮红尚未褪去,闪烁眸光不停地偷瞄他的脸色,手指紧张地卷着衣角。
  “哦——”
  裴言渊拖长了尾音,一步步行至她身侧,幽深眸光上下打量,答非所问道:
  “上回的衣衫怎么不穿?不喜欢吗?”
  “不不,非常喜欢,怕穿坏了可?惜。”
  林知雀连忙摆手解释,不知他为何忽然问这个,把?话头扯了回来道:
  “二公子?教得很好,可?否再教一回?”
  “一件衣裳,没什么可?惜的,下回穿来见我。”
  他依然没有?回答,还是?说着那件衣裙,深沉眸光扫过她时闪烁一下。
  穿坏了,正好可?以做新的。
  “都依你,只求那事儿。。。。。。”
  林知雀攥着袖口,不好意思三番五次提起“教导”,只能极尽暗示。
  “嗯,上回教的,温习过了吧?”
  裴言渊漫不经心地问着,身子?靠在衣柜上,顺手从抽屉中抽出一条腰封。
  他熟练地把?玩搭扣,素白修长的手指,反复在玄色布料上摩挲,却始终没有?系在身上。
  “二公子?要考我?”
  林知雀颔首,声音微弱不少?,瑟缩一下肩膀,面露难色。
  何止温习过啊,她还学以致用,亲自实?践过呢。
  只不过,结果就是?差点把?你哥哥烫死了。
  她压根儿没学会,更别提学得多好,甚至让她讲讲到底教了什么,都说不出个所以然来。
  考就考吧,反正这兄弟俩,在谁手上都很难混。
  至多受到惩罚而已,总比被侯爷摸手好多了。
  “帮我把?腰封系上。”
  裴言渊没有?回答她的话,眸中似乎多了几分期许和笑意,隔空把?腰封塞在她手里,容不得分毫抗拒。
  “可?。。。。。。可?上回没教过。”
  林知雀一头雾水,拿着腰封不知所措,在脑海中暗中比划了好几下,仍不知应该如何才?能系得好看?。
  “无妨,过来,我教你。”
  裴言渊并未因?此?不悦,反而很有?耐心,亲自拉着她的手,在腰身周围环抱一圈,合于身后。
  他的身形劲瘦有?力,林知雀无意间被他拉着扑进怀里,触碰到的地方都硬邦邦的。
  。。。。。。难怪能单手把?她提溜起来,她愤愤不平地想。
  “后面的搭扣,交合在一起。”
  林知雀听?话照做,生怕行差踏错被他惩罚,暂且保持着环抱的姿势,踮起脚尖侧身,视线才?能看?到他身后的地方。
  有?时候踮得累了,忍不住放下歇息,只能蹦跶起来看?。
  不过,每次跳起来时,头顶都会与他的下颌离得很近,万一劲太?大了,唇瓣都险些靠上去。
  从此?以后,她学会侧过头踮脚和蹦跶,权当什么都没发现。
  “太?紧了,放松一些。”
  扣好后,怀中清甜馨香想要飘走,裴言渊冷不丁出声,还未说完就让她主动留下。
  林知雀伸手试探空隙,小声嘟囔一句“不紧啊”,却不敢和他对着干,乖乖照做。
  “太?松了,会掉。”
  不一会儿,裴言渊又出声指挥,听?见怀中传来嘀咕声,还要冷着脸补一句:
  “你要是?太?累,可?以换个姿势。”
  一直在身前环抱着,很难看?到后面的搭扣,确实?很累人。
  除此?之外,姿势还说不出的怪异,总像主动扑进他怀中一般。
  林知雀怀疑他是?故意的,但没有?铁证,碍于求他教导,这亦是?他的考察,只能重新围了一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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